第120節(jié)
“嗯?” “你從都是這么過來的嗎?”沈怡然的聲音悶悶的,倒是比霍斯年這個當事人看上去還要低落。 “沒事,早就習慣了?!?/br> 無所謂的聲音,聽上去讓人更覺得心痛。 “如果我早認識你就好了?!鄙蜮粚⒛樉o貼在他寬闊的后背上,像貓兒一樣輕輕地摩擦,“如果早認識你的話,就能早早的陪著你?!?/br> “早認識我?”霍斯年被她的話逗笑了,“你現(xiàn)在還不到二十二歲,要是早認識我的話不定還沒有十八歲成年。讓我想想啊,未成年少女,嘖,還真有些下不去手啊?!?/br> 沈怡然放在他腰間的手緩緩扭動,轉(zhuǎn)出一個圈兒來。 男人的身體和女孩的身體總是差別太多,女孩身上的每一處總是香香暖暖軟軟的,哪里像霍斯年這樣,就連腰間的rou也是硬邦邦的,廢了好大的勁才能擰動。 霍斯年吃痛,忽然轉(zhuǎn)過身,將她摟抱在懷里,盯著懷中女孩的眼睛,認真地問:“如果能提前認識,倒是真的挺不錯?!?/br> 沈怡然被他眼中的脈脈柔情所觸動,在那一刻,自己的靈魂都仿佛出竅了,“如果提前認識,你還會對我動心嗎?” 霍斯年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呢?如果早在幾年前就認識,你還會動心嗎?” 如果早在幾年遷就認識的話,沈怡然開始認真思索這個問題,如果早在幾年前就認識霍斯年的話,她應(yīng)該會和那些女孩一樣,看到他就尖叫,但若真正的動心……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幾年前青春期的她,喜歡的是張承澤這般溫潤如玉的男。 霍斯年將沈怡然眼中的閃爍盡收眼底,攬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似是威脅地:“反正不管是以前遇到也好,以后遇到也好,結(jié)果都要和現(xiàn)在一樣,你必須以及肯定是我的女人?!?/br> 沈怡然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眨眼,實在是難以想象,霍斯年竟然也有出這么感性又霸氣的話的時候。 話雖是這么,但是沈怡然心里清楚,兩個人相愛,時間、地點這些外在因素,真的是太重要了。 如果那天沒有離家出走,如果那晚沒有遇到霍斯年,那么現(xiàn)在的她,又會是在哪里?愛著什么樣的人,過著怎樣的人生? 一切都不得知。 但好在,他們還是遇見了彼此。沈怡然緊緊回抱著霍斯年,心中的某一個地方,開始變得愈加guntang而柔軟。 等到過了雙休日,沈怡然回易氏工作時,她也就正式開啟了組長職務(wù)的生涯。 恰逢公司里有一個大策劃案,需要他們運營部給出很好的運營計劃。賈經(jīng)理按照老規(guī)矩,每一個組長都要做出一份漂亮的運營策劃案來,上交至賈經(jīng)理。 這段時間以來,沈怡然的確是學到了許多專業(yè)知識,再經(jīng)過和組員的討論研究,沈怡然在第二天下班前,終于做出一份很是滿意的策劃案來。 沈怡然到底還是過年輕,總是不夠謹慎不夠心,她把做好的策劃案放在辦公桌的抽屜里,就這么開開心心的下班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返回公司時,她打開抽屜,這一看,就像演電影兒似的,策劃案竟然不見了! 她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就放在這個抽屜里了。沈怡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反反復復尋找了好幾遍之后,仍是沒有看到策劃案的影。 而其他組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把策劃案上交給賈經(jīng)理了。 沈怡然一邊懊惱,一邊也回味過來,這策劃案,不知道是被誰給“拿”走了呢。 沈怡然組的成員也漸漸來到公司,看到沈怡然在不停地翻找東西,問道:“怡然,你在找什么呢?需要我們幫幫忙嗎?” “不用了!不用了!”沈怡然趕忙拒絕。策劃案是他們組全體成員共同的心血,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同事們交代,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讓做好的策劃案不翼而飛了。 張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沈怡然在辦公桌前不停地翻找東西。她靜悄悄地走到沈怡然身后,壓低著聲音道:“怡然,你找什么呢,是不是策劃案不見了?” 沈怡然大驚,僵硬地轉(zhuǎn)過身來,“你怎么知道?” “昨天下班時,都走到公司門口了,我才想到自己把手機落在辦公室里了。于是又折回來了。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走到我們辦公室里來,我原本以為是偷,那個時候辦公室里的人都走干凈了,所以我也不敢大聲喊。就這么站在角落里觀察著,我看見那“偷”放著我辦公桌上的手機沒拿,反而繞到你的辦公桌前,偷偷摸摸好大一會兒,從你抽屜里翻出來我們新做的策劃案?!?/br> 張?zhí)咸喜唤^地講了好一大堆,經(jīng)過她濃墨重彩的渲染,得就像一個懸疑故事一樣。沈怡然卻也是耐心地聽了下去。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 正文 132、我有證據(jù) “你可別怪我慫啊,”張似是怕沈怡然她,她慌亂著解釋:“那種情況下,辦公室里沒什么人,而且她也沒偷什么貴重物品放在身上,沒有人證和物證,我實在是不敢喊?!?/br> “嗯?!鄙蜮稽c點頭,“保護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謝謝你理解我啊?!睆埜屑に频奈兆∩蜮坏氖?,接著道:“當時我就想,這偷怎么那么奇怪啊,放著貴重物品不偷,卻偷一個對她來沒有任何價值的策劃案。而且,我們易氏借唄森嚴,不是我們本部的員工的話,是進不來的……” 聽張這么分析著,沈怡然的腦海里已經(jīng)漸漸浮出一個答案:市公司內(nèi)部的人。 “等到那人拿著策劃案轉(zhuǎn)過身時,我才終于看清了她的臉,你猜猜,她是誰?” 沒有證據(jù)的事,沈怡然不敢王加揣測,只好問張這個眼見為實的人:“誰?” 張頗為謹慎的四下打量一番,臉部向沈怡然湊了湊,壓低聲音:“就是溫書啊……” 溫書? 她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在公司里搞鬼? “你不信是不是?我一開始也不信啊,可是仔細瞅了幾眼之后,確定真的是她!” 想來并不覺得驚訝,像溫書這樣的人,連陷害女明星毀掉一條腿的事她都能干的出來,更何況是陷害她一個這樣的對手呢? “大概是怕把策劃案帶出去被走廊里的監(jiān)控拍到,我看見她把策劃案藏在了她和麗麗的辦公桌之間。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賈經(jīng)理,只要物證在,我們就能告發(fā)她!” 張得義憤填膺,看她那副氣憤的樣,就像是想要馬上去和溫書拼命似的。 但是沈怡然知道,絕對不可以這么莽撞。至少在沒有證據(jù)之前,不可以那么莽撞。 “你先別著急?!鄙蜮蛔Ю∠胍獩_出去的張衣袖,“在沒有證據(jù)的前提下,我們不能這樣貿(mào)然行事。” “那你怎么辦?”張皺眉,一副迫不及待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