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葉秋看他一邊開車一邊偷笑的樣,忍俊不禁地問:“你笑什么呢?” “我有笑嗎?”易承茫然地看著她,臉上的笑卻是越來越大了。 易承把葉秋送至樓下,葉秋心想人家好歹幫了自己,處于禮貌,她請易承上樓去喝茶。 他求之不得。 兩個人一邊著話,一邊上樓,來也巧,在到達葉秋鎖住樓層時,電梯緩緩打開,而在電梯外等待著的那人,兩人都十分熟悉。 對于這種情況,葉秋早已見怪不怪,倒是易承,他驚訝了了一把,沒想到霍斯年和葉秋住在同一個樓層。 電梯完全打開了,葉秋始終目光平淡,霍斯年在她的眼中,仿佛即使一個平常人,一塊木頭,沒有任何的不同。 她最先走出去了,易承緊隨在她的身后,也跟著走了出去。 至始至終,那個靜立電梯門口的男人,都沒有發(fā)出一言,他全身散發(fā)著冷厲的氣息,但是這份冷厲的氣息并沒有對葉秋造成絲毫的影響,她直接從他身邊越過,徑直走向自己的家門口。 葉秋原本是想留易承在家里吃飯的,但是易承晚點有一個會議,而且他考慮到葉秋身體不好,所以便沒有留下來。 易承離開的時候,葉秋送他下樓。 “好了,”易承走到電梯旁就趕葉秋回去,“送到這兒就行了,不要再送了,你身體不好,趕緊回去休息吧?!?/br> 葉秋點點頭,“好吧,就把你送到這兒,看你下樓我就回去?!?/br> 易承點點頭,按下電梯關(guān)閉鍵,電梯閉合,葉秋虛弱地轉(zhuǎn)過身,趕回家里去。 她精神不振,低垂著頭走了還沒兩步,突然感到有人拉了她一把,緊接著這個人跌落至一個堅硬的懷抱之中。 “唔……” 葉秋尖叫一聲,尾音還沒來得及劃破上空在,整張嘴兒就已經(jīng)被人堵住。 是霍斯年。 他剛才原本是打算下樓的,但是看到易承送葉秋回來,原本平靜的一顆心,突然像是投入了一顆石,驚起翻天的波浪來。 葉秋,葉秋竟然和易承在一起?他們是怎么在一起的?什么理智,什么冷靜,在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一刻,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 心中似有一腔怒火,燒得他全身不是滋味。 他腳步一轉(zhuǎn),又返回到了自己家里,像一個竊聽別人秘密的猥瑣大叔,在自己的家里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在看到易承離開后,霍斯年直接跳了出來,堵住打算回家的葉秋。 就在前幾天,也是在這個地方,他們兩人唇齒相依,密不可分。 霍斯年沒有一絲的溫柔,也沒有絲毫的前奏,長驅(qū)直入,霸道的掠奪和侵犯。他一只手按著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攥著她的腰,用盡力量將葉秋整個人貼向自己。 力氣之大,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鑲嵌進自己的身體中。 葉秋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這個人給掐斷了,尤其是自己的舌頭,在某一個瞬間里,她覺得自己舌頭都要被霍斯年給吮吸斷了,??杉幢闶沁@樣,霍斯年依舊沒絲毫打算放過她的意思,一點點的抽走她所有的呼吸。 “唔……”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葉秋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霍斯年終于緩緩放開了她。 在這期間,葉秋由最開始的拼命反抗,到最后的反抗無效無動于衷,她臉上不止一次地落下淚來。 唄霍斯年強迫的這種感覺,讓她再一次想到被易天脅迫的時候。 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這么對待她?葉秋不明白,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明白,這樣的日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是一個盡頭? 等到霍斯年真的放開葉秋時,她反而不再反抗,像一條已經(jīng)死亡被人隨意放在案板上的魚。魚尚且知道掙扎,而葉秋連掙扎都忘記了。 霍斯年并沒有因為這個吻而消氣,但是等她放開葉秋,看著葉秋通紅的雙眼,一顆心不覺地也顫抖了一下。 葉秋依然靜靜地站在那里,保持著霍斯年剛剛放開她時的樣,不吭不響,像一個不能言語的布偶娃娃。 “怎么,”霍斯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會話了,啞巴了?” 霍斯年逼迫她直視自己,但是葉秋依舊眉眼低垂,并不抬頭看他。 她這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再一次深深激怒了霍斯年,他抬著她下巴的手忍不住地用力,葉秋的下巴上緩緩泛出一絲青色。 “和宋耀之、易承,你跟他們不是有很多話聊嗎?現(xiàn)在怎么了,變啞巴了?” 葉秋仍舊是面如死灰地低垂著眉眼,并不抬頭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么跟他們就能有有笑的,跟他就無話可? 霍斯年心中的怒氣更盛幾分,他攥著葉秋下巴的手不斷收緊,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給捏碎。 “問你話呢?”霍斯年低吼一聲,眼底的眸色愈加陰冷,“啞巴了是嗎?” 葉秋依然不話,霍斯年剛想什么,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不發(fā)一言的葉秋突然雙目緊閉,緊接著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 霍斯年一向殺伐果斷,冷靜從容的面對各種各樣的突發(fā)狀況,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呼吸一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葉秋的確是就這樣倒在了面前,在他措手不及之下。 霍斯年突如其來的心痛起來。 等到他把葉秋抱在懷里,皮膚間傳來guntang的溫度,他這才知道,這個女人發(fā)燒了。 葉秋出來送易承時,并沒有把房門關(guān)上,霍斯年輕輕用腳一踢,虛掩著的房門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