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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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霍斯年這么,葉秋再次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觸碰了一下,如果剛才他的額頭是guntang的話,那么現(xiàn)在則是如火燒一般。 “怎么回事啊,”葉秋不解地嘀咕著:“是不是這個藥就這樣啊,先是越來越熱,然后再退燒?” 霍斯年苦笑不已,“我可沒聽過這樣的藥,秋啊,我的身家性命都放在你身上了……” “你可別這么啊,”葉秋警惕地盯著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不行不行了,”霍斯年哀嚎一聲,整個人都癱軟在葉秋的身上,“難受,好難受……” 每次在葉秋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都會這么,以至于葉秋都不知道,他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過去,葉秋困意漸濃,輕輕推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長舒一口氣。 就在葉秋即將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時,突然感覺到有呼呼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衣襟領(lǐng)口,更是有一雙guntang灼熱的大掌,緊緊地桎梏在她的胸前。葉秋想逃,可無論如何就是逃脫不掉。她輾轉(zhuǎn)醒來,朦朧之間就看到將醒不醒的男人,正氣喘吁吁地覆在她的胸口,而他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正放在她的胸口! 怪不得要和她一起睡,原來是想耍流氓啊! 葉秋怒火攻心,雙手猛然用力直接將霍斯年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羲鼓旰翢o防備,竟然真的在葉秋床上滾了好幾圈兒。 他緩緩睜開眼,眼神迷離而朦朧,就這么淡淡地望著葉秋,瞳孔中卻散發(fā)出綠幽幽的光芒。葉秋終于察覺出不對勁來,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上碰觸了一下,發(fā)現(xiàn)此刻他的頭上已經(jīng)不能再用guntang來形容。 好似燃燒起的熊熊烈火,直燙得人心口亂顫。 “霍斯年,你……你……” 不等葉秋把話完,霍斯年就再一次覆了上來,堅實的雙臂將葉秋整個人包圍在自己的懷中,溫?zé)醙untang的呼吸一下一下種種噴灑在葉秋的脖頸上,讓她的全身就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秋,秋……”他一遍又一遍的叮嚀著她的名字,就像是一個毫無知覺的嬰兒一般,大掌再次覆上葉秋的胸脯,毫不顧忌地摩挲著。 葉秋的臉轟然紅了個透頂,她雙手死命地抵著霍斯年,咽嗚道:“霍斯年,你個王八蛋!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你!你個王八蛋!” 霍斯年卻是置若罔聞,好像是失了理智一般,繼續(xù)緊靠著葉秋不斷地靠近,雙手急切又毫無章法的在她身上游弋,頭部更是不斷朝前湊,想要一吻芳澤。 “霍斯年,你走開!走開??!聽到?jīng)]有!你要是再亂來,信不信我喊人了?!” 霍斯年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眼神灼熱而渙散,繼續(xù)不管不顧地纏著葉秋。慢慢的,她開始害怕起來,要是這樣還沒卡出來霍斯年是怎么回事兒,那她未免也太笨了些。 “喂!”葉秋拍拍他guntang的臉,語氣柔和了幾聲問道:“霍斯年,你,你怎么樣了?還好不好?” “熱……”霍斯年無意識地道:“好熱啊,真的好熱……”他的目光依舊緊緊盯著葉秋,仿佛要把她的臉上穿插出一個洞來,“秋,秋,我好難受……”著,他便又要去親吻她。 * 首 發(fā)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 正文 272、尷尬場面 葉秋趕忙躲了過去,簡單粗暴地擺脫霍斯年的束縛,三步做兩步地跳下床去。 趕緊拿出手機(jī),撥打文茜的電話。 文茜回到家后喝了戒酒的藥水,再加上又睡了很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不少。不過大半夜的別吵醒,無論是誰,心里總是會非常不爽吧。 “秋,干嘛啊?”文茜仰天一個大哈欠,口齒不清又滿臉笑意地道,“干嘛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楷F(xiàn)在正是你和霍總成就好事的時候吧,怎么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你……” 葉秋的話還沒來得及,就被電話那端的人給生生打斷:“讓我猜猜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兩個人成了好事,現(xiàn)在特意來感謝我的是不是?不用謝,不用謝,謝什么呀,咱們不是好朋友嗎,我?guī)湍闶菓?yīng)該的,哈哈哈……” “文茜!”葉秋頭皮發(fā)麻,咬牙切齒地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和霍斯年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文茜大驚,難以置信地道:“不可能啊,我那朋友跟我了,這個藥的藥性很足的,哎,到底是不行還是霍總不行啊?” “你先別給我扯那么多,”葉秋打斷她,“給我解藥。” “什么解藥?”文茜一頭霧水,不知葉秋在些什么。 “起來這個事兒,我倒還想好好問問你,”葉秋沒好氣地道:“你不是給我綠色的是感冒藥嗎,霍斯年正好生病了,我給他吃下那個藥,他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 “我記得沒錯啊,綠色的就是感冒藥啊,難道是我給記錯了?哎,這些都不重要,”文茜笑得愈加肆意而狡黠了,“既然霍總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何必不直接順?biāo)浦?,幫人家解決呢?” “喂!你個文茜,越越不像話了,什么叫我?guī)退鉀Q!” “我給你那藥,不就是為了讓你倆那什么嗎,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這個樣的了,你就直接上唄!” 葉秋只覺得頭越來越痛了,一邊扶額一遍對著電話那端道:“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我現(xiàn)在懶得跟你爭論,你就把解藥給我吧,我看霍斯年現(xiàn)在真的是yuhuo焚身了嗎,他都那么難受了,你就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不是我胡鬧啊,”文茜哭笑不得,“是真的,我的都是真的,是真的沒有什么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你自己?!?/br> “真的,沒騙我?” 文茜聽葉秋語態(tài)嚴(yán)肅認(rèn)真,自然也不敢在嘻嘻哈哈,只得道:“是真的沒有騙你,這東西真的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你。要我啊,既然你心里有霍斯年,那就直接那啥不得了,有什么好矯情的,何必再等什么解藥……” “我先掛了,”葉秋沒好氣地道:“你等著哈,等著我給你算賬!” “先別……”文茜趕緊叫住她,“那你現(xiàn)在想怎么辦?” “能怎么辦啊,”葉秋長吁一口氣,頗有破罐破摔的意味,“依現(xiàn)在看來,只能把他送到醫(yī)院,交給醫(yī)生來處理了。” “什……什么?”文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把霍總送到哪兒去?” “醫(yī)院啊,”葉秋一臉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不然怎么辦啊,現(xiàn)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讓醫(yī)生去解決所有問題?!?/br> “……秋,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文茜握著話筒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他可是霍總誒,a市霍式集團(tuán)的霍總,他不心服食了那樣的藥,現(xiàn)在yuhuo焚身被送進(jìn)醫(yī)院,肯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的,不知道霍總,丟不丟得起那么大的人啊……” “丟不丟人是他的事了,和我無關(guān)。” “別啊,”文茜道:“那藥怎么也時你喂給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