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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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步撐著下巴,靜靜地凝視他。在一片灰暗中,唯有眼前的人,如同太陽一般,照亮了她的世界,讓她真切地品嘗到了幸福的味道。她突然感到害怕,將來若是失去他,自己恐怕只能選擇遺忘,才能繼續(xù)了無牽掛地“活”下去。 “怎么了?”簡寧煊似乎察覺到她的情緒,關(guān)心地問。 “沒什么?!卑膊绞諗啃纳?,笑道,“我待會想去便利店買幾盒巧克力?!?/br> “嗯,我給你買?!甭牭健扒煽肆Α?,簡寧煊立刻想到他們的第一次,心頭微熱。 安步笑眼打量他:“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正在想什么?” 簡寧煊:“……我在想什么?!?/br> “你在想……”安步故意拖長音道,“我喜歡吃什么牌子的巧克力?!?/br> 簡寧煊:“……”回答錯誤,罰你陪、睡一個世紀(jì)。 安步見他每次被調(diào)戲都無力反抗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正在兩人無節(jié)cao互撩時,不遠處的孫警官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 安步所在的位置視野開闊,距離書齋不過五六十米。她肯定早就看到他們了,但事先沒有透露一點口風(fēng),就坐在一邊安靜地看戲。 孫警官自然不會過去打招呼,只是苦逼地瞥了他們一眼。 別人辛辛苦苦查案,他們甜甜蜜蜜秀恩愛!心理好不平衡!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焙唽庫涌纯磿r間,起身道,“我去幫你買巧克力。” “好的。”安步順口便答應(yīng)了,直到簡寧煊走出七、八十米后,她才意識到不對。沒有貓主子的陽氣中和,她身上的陰氣,立刻如漩渦般席卷四方,一絲絲涼意自地底透出,籠罩鬼市每一個角落。 安步的眼眸閃過一抹妖異的光芒,天地之間的陰氣,在她的視線中,形成一條條清晰的脈絡(luò)。她的表情逐漸變得冷漠,周身的氣質(zhì)如同鬼魅,森然無比。 順著陰氣的脈絡(luò),安步轉(zhuǎn)頭看向書齋所在的位置,冰冷的目光穿過層層建筑,“看”到書齋下方,聚集了大量陰氣,至少來自三件以上的冥器,以及數(shù)十個身上帶煞的人。 不過多時,那些陰氣逐漸分散,緩緩向出口靠近。 安步拿起手機,對著書齋門口,將他們?nèi)颗南聛?。這些人混在普通人之中,警察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篩選出可疑目標(biāo),但他們逃不過安步的眼睛,尤其是身上藏著冥器的人。 這時,一個人影吸引了安步的注意。他身材矮小,皮膚黝黑,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身上背著一個背包,神態(tài)自若,稍不留意就會將他忽略。 安步照片發(fā)給孫警官,告訴他,這個人身上可能藏著那件失竊的士子慎獨雕心瓶。 孫警官收到這條信息,整個人精神一振,招呼組員,偷偷跟在那人身后。他此時還不知道這個人的重要性,更想不到他會成為警方破案的關(guān)鍵,一個逍遙法外七、八年、作案數(shù)十起的文物盜竊團伙,也因為他的露頭,被警方抓到了尾巴。 若非安步及時發(fā)現(xiàn)并提醒,此人必然已經(jīng)帶著雕心瓶遁走了,即使下次抓住也會因為找不到證據(jù)而被迫放人。 安步置身于陰氣之中,冷眼望著周圍的一切,如同一潭死水,毫無波動。 “安步?!笔煜さ穆曇舭殡S著一股生氣,驟然涌入她的心頭。 安步轉(zhuǎn)頭看向來人,死寂的眼眸中,逐漸蕩開一層波瀾,凝滯而幽暗的畫面,忽然又變得鮮活起來。 安步緩緩展開笑容,起身迎過去,一把抱住他:“簡先生好暖和。” “又撒嬌?”簡寧煊將巧克力遞過來,“給你。” “你幫我放進背包。”安步抱著他不撒手。 簡寧煊無奈地看了看她的頭頂,抬手拉開她的背包拉鏈,將巧克力塞進去。 “我累了,我們回家吧。”安步在他胸口蹭了蹭,吸足了生氣,然后握住著他手說道。 “不用找可疑人物了?” “不用了,任務(wù)完成,撤退!”安步拉著簡寧煊,雄赳赳地朝鬼市外走去。 簡寧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任由她牽著,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邊。 另一邊,孫警官秘密逮捕了安步找出的那個可疑目標(biāo),果然在他背包中發(fā)現(xiàn)了失竊的文物,當(dāng)即大喜,不過下一秒,他的好心情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 “隊長,小裴身受重傷,正在送往醫(yī)院搶救的路上,你趕快過來吧。” 孫警官臉色微變,腦中立刻浮現(xiàn)安步之前說過的話:“裴警官……這兩天有血光之災(zāi),危及性命?!?/br> 這句話正是在兩天前說的。 孫警官趕到醫(yī)院,幾名警員正在急診室外等候。 “小裴情況怎么樣?” “不是太好,腹部被人插了一刀,傷勢嚴(yán)重……”一名警員臉色難看地回道。 孫警官看向另一名神色疲憊的警員,他身上沾滿鮮血,一語不發(fā)地坐在椅子上。這名警員就是將小裴送進醫(yī)院的人,也是孫警官后來安排給小裴的同伴。 正在憂心之際,急診室的大門忽然打開了,醫(yī)生走出來,說道:“手術(shù)很成功,裴警官暫時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br> 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氣,低迷的氣氛一掃而空,紛紛向醫(yī)生致謝。 醫(yī)生又道:“幸好送治及時,若是再晚一點,裴警官恐怕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br> 孫警官靠在墻上,在心里默默對安步道了一聲“謝”…… 與此同時,正在和貓主子做運動的安步忽然收到500點天命生氣值,心情大好,在結(jié)束一波后,扒開巧克力的盒子,往兩人嘴里分別塞了一塊。 emmm……甜死了~(≧w≦)~ 第56章 安老尸的危機 “小三怎么會被警察盯上的?”房間中,一個臉上留著刀疤的男人陰冷地盯著另外兩人。 “我也不清楚?!被卦挼氖且幻魇莸拇珙^男人,“按理來說,我們的安排已經(jīng)很周全了,臨時換了三個地點,只通知了最核心的成員,警察不可能這么快找到我們。如果他們事先就收到消息,應(yīng)該會直接殺進交易會場抓個現(xiàn)行,而不是只帶走小三一個人。” 最后那名胖子夾著一根煙,沉凝道:“條子的目標(biāo)似乎很明確,在一群普通人中,直接就找上了小三,我懷疑小三身邊有人出賣了他?!?/br> 刀疤男啐了一口,說道:“不管怎么樣,最近都給我們機靈點,但凡是小三接觸過的暗線全部放棄,盡快轉(zhuǎn)移,絕對不能讓警察順藤摸瓜找上門。另外,”他看向寸頭男人,吩咐道,“調(diào)查一下小三最近和什么人來往過,如果真有人出賣他,立刻給我干掉!” 正當(dāng)幾人商量著如何處理善后,還沒來得及施行時,警察便雷厲風(fēng)行地拘捕了好幾個內(nèi)部成員,展現(xiàn)出了非同一般的高效率,打得他們措手不及,只能躲到暗處,暫避風(fēng)頭。 對于這種結(jié)果,他們始料未及,完全不知道警察為什么能夠如此準(zhǔn)確而迅速地找到他們的人! 他們現(xiàn)在都不敢露面,靠其他同伴打探消息,心里對出賣他們的人恨之入骨,發(fā)誓一定要找出這個內(nèi)鬼。 這幾天,孫警官忙得不亦樂乎,有安步和簡寧煊提供的線索,警方如有神助,砍瓜切菜一般橫掃盜竊團伙,戰(zhàn)績斐然。 安步清閑下來,重新拾起自己的獸醫(yī)學(xué)課本,再次投入孜孜不倦的學(xué)習(xí)中,同時還不忘出去兼兼職,跑跑車,轉(zhuǎn)轉(zhuǎn)農(nóng)場,玩玩樂器,騎騎自行車,生活一如既往的多姿多彩。 簡先生這個技術(shù)宅,被她帶得飛起,一邊養(yǎng)膘一邊鍛煉,身材越來越精壯,顏值越來越閃耀,放出去遛遛,吸睛率百分百。 這天,安步上完課,和平常一樣步行回家,走到小區(qū)附近,遠遠看到一股死氣從轉(zhuǎn)角處飄出。她快步走過去,剛轉(zhuǎn)彎就與一個人迎面撞在一起。 安步不動如山,對方卻被撞了一個踉蹌,7公分的高跟鞋站立不穩(wěn),斜斜向后倒去。安步眼疾手快地抓住對方的手腕,稍稍一帶,將她傾倒的身體重新拉回原位。 “謝,謝謝?!迸梭@魂未定地拍拍胸口。 安步定睛一看,居然還是以前見過的人,就是美人抱守簪花瓶的主人,女土豪費新玨。 “啊,是你。”費新玨也認(rèn)出安步,笑道,“真巧?!?/br> “費小姐怎么會在這里?”安步看著她身上的死氣,暗暗推測可能會發(fā)生的意外。 “我有一個朋友住在附近,今天特地過來看看她?!辟M新玨對安步稱不上熟識,也就只是客套幾句。 “怎么就你一個人?沒帶保鏢嗎?” 費新玨也是身家上億的人,又是一名女性,平時很少單獨出門。今天為了見一位私密的好友,她特意支開了保鏢。這種事情自然沒必要和一個外人說,于是隨口答道:“保鏢就在附近,晚點會過來接我?!?/br> 安步正想再說點什么,忽聽一陣刺耳的防盜警鈴從身后的停車場傳來。兩人同時循聲望去,只見一輛白色小車尾燈連閃,不停發(fā)出尖銳的響聲。 “啊,是我的車?!辟M新玨快步朝自己停車的位置走去。 安步也緊隨其后,走到一半時,突然停下腳步,正要叫住前面的費新玨,還沒來得及開口,后腰就被什么東西頂住,隨即傳來一個男人粗啞的聲音:“不許出聲,走?!毖勘恢刂刈擦艘幌拢膊奖黄认蚯耙苿?。 費新玨的情況也與安步一樣,一個面目兇悍的男人一手舉著槍,一手抽走她的車鑰匙,打開車門,將她塞進后車位,安步隨后也被塞了進來。 然后,一個男人坐上駕駛座,另一個男人跟著安步上了后車座。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費新玨強作鎮(zhèn)定,冷聲問道。 “我們想干什么,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劫財劫色?!弊诎膊缴磉叺墓忸^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將兩人的皮包抓過來,從里面找出手機,等車開到一座立交橋上時,用力將手機拋到橋下。 安步看著墜入河中的手機,暗道貓主子這下沒法定位她了。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她倒是不怕,問題是身邊還有一個費新玨,擅自行動的話,可能會危及她的性命。她身上濃郁的死氣,顯然就是應(yīng)驗在這次劫持中,自己純粹是躺槍。 “你們想求財?shù)脑挘芎唵?,我馬上就能讓人給你們準(zhǔn)備幾百萬,只要你們手下留情?!辟M新玨努力嘗試與他們周旋。然而,無論她說什么,對方都是油鹽不進。 安步一邊觀察他們的表情,一邊留意車外的景色。車子一直向西行駛,很快駛出了市區(qū),一路開向人煙稀少的郊區(qū)。 隨著車子越開越遠,費新玨身上的死氣也越來越濃。這兩個人根本不是為了求財,而是目的明確的要命。 費新玨得罪什么人了嗎? 天色漸暗,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呼呼的夜風(fēng)。 費新玨也開始意識到不妙,眼中露出恐懼之色,求助地看向身邊的安步。 安步鎮(zhèn)定得和死人一樣,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開口道:“你們和費小姐有仇嗎?” 光頭男斜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我想知道,待會你們打算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是在問“先吃rou還是先喝湯”。 費新玨:“……”這份定力,她甘拜下風(fēng)。 光頭男也被安步的淡定震了一下,詭異地盯著她看了半天,笑道:“由你來選吧,你想在高、潮中死去,還是在死后再高、潮?” 費新玨臉色煞白,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她,他們沒打算留活口。 安步?jīng)鰶龅溃骸澳氵€有本事讓死人高、潮?”親身驗證,目前只有她家貓主子能夠做到這一點。 “有沒有本事,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光頭男朝安步比劃了一個下、流的手勢。 “鋸子,你tm要發(fā)、情也等辦完正事再說。”開車的方臉男人冷哼一聲,猛地一個剎車,將車停在了一處荒涼的山地中。 安步和費新玨先后被拉下車,推搡著朝前面的山谷中走去,一直走到一個土坑前。 看著眼前這個土坑,費新玨滿臉絕望,幾乎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自己的下場。 “你們,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費新玨不甘地質(zhì)問道。 “為什么?只能怪你出賣了不該出賣的人。”方臉男人冷笑一聲,隨即看向安步,“至于你,只能認(rèn)倒霉了?!?/br> 安步:她從來不認(rèn)倒霉,她走的一直是絕地逢生炮灰逆襲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