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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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中午,徐杺起床,這一次精神頭比白天更好了一些,她的身體一向挺好,大病少,小病也去得快。徐杺叫了一個飯,吃完之后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才披著一件薄外套下樓去了片場。 今天他們還是在那個外景地,離酒店不算很遠(yuǎn),徐杺也沒有坐車,走了十多分鐘后,隔著幾百米就看到了拍攝的廣場。 旁邊是公園,此時一角已經(jīng)被清場,只有工作人員三三兩兩在收拾東西,徐杺邊走近邊尋找韓朔的身影。 很快就看到了,因為那人就站在陽光底下。 準(zhǔn)備時間,他慢悠悠把外套穿上,原本只有他和導(dǎo)演化妝師三個人,徐柳這時候突然小跑過來,舉著水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徐杺就看到韓朔邊聽著導(dǎo)演的話邊低下頭去咬住吸管,因為他沒有彎腰,徐柳抬起手有些費(fèi)勁,露出白皙的手臂,那皮膚在太陽底下近乎透明。 徐杺停住了,站在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下,就這樣看著。 韓朔喝完水,繼續(xù)和導(dǎo)演說話,兩人討論得很認(rèn)真,看著韓朔的表情,徐杺知道這會兒哪怕她在他旁邊,他也未必能夠察覺到。 徐杺站在那又看了一會兒,表情似乎有些發(fā)怔,然后在劇組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的人叫住她之前,她轉(zhuǎn)身,往來時路走去。 韓朔和導(dǎo)演說完話,抬起頭的時候,他被太陽曬的瞇起了眼睛,卻不由自主往光線來源的方向望去。 “ethan?”徐柳順著他的目光向遠(yuǎn)處看去,可她視力不好,加上太陽刺眼,遠(yuǎn)處的樹蔭下模糊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韓朔收回目光。 他看著徐柳手中的水瓶,過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 下午的時候,徐柳回來了。 徐杺敲門的時候,徐柳手里提著衣服,一臉詫異地問:“?。⌒鞏?!你能下床了嗎?” “我沒病的那么嚴(yán)重?!毙鞏傂χf,“怎么了?” “這是ethan的衣服?!毙炝豢淳椭理n朔不在,頓時更驚訝了,“ethan還沒回來?” 徐杺心底忽然一跳:“他沒跟你一起嗎?” “沒有啊,一結(jié)束就打了輛車走了,我都沒發(fā)現(xiàn),還是別人跟我說我才知道,打手機(jī)也不接。我以為他趕著回來看你了呢?!?/br> 徐杺接過徐柳的衣服,聞言輕蹙眉頭。 “我給他打個電話,你進(jìn)來坐坐?” “啊,好啊,我坐一會兒?!?/br> 徐杺走進(jìn)屋,把衣服平放在床上,給韓朔打電話。 電話沒關(guān)機(jī),可人也沒接電話。 徐杺打了第二個。 “沒接嗎?” 徐杺“嗯”了一聲。 “下午拍戲的時候還好好的啊。”徐柳自言自語道。 徐杺看了看外面的天,此刻已經(jīng)黃昏了,橙紅色的陽光把每一幢高樓都染上了同樣的顏色。 寧靜,又讓人安心。 她很快就舒展開眉頭。 “算了?!毙鞏倢π炝π?,“別管他了,他晚上會回來的?!?/br> “不會有事吧?” “嗯?!?/br> 徐杺把手機(jī)放在一邊,坐在床上給他把衣服都平攤好,用衣架穿上,一件件掛起來。 徐柳有些看不懂了。 但她也沒問,坐了一會兒緩過氣了,見韓朔還沒回來,徐杺也毫不緊張,就離開回房休息了。 做完這些,徐杺又在床上等了半個多鐘頭。 她等待著,她預(yù)感到他應(yīng)該是去做什么了,為了她。 這么一想,就覺得連等待的時間都是寧靜舒心的。 有房卡開門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徐杺睜開眼睛,往門口看去。 男人關(guān)上房門,頭發(fā)有些亂,臉上的妝容都沒有卸干凈,可他手上,卻抱著滿懷的滿天星。 白色的一大束滿天星幾乎要掉出他的懷抱,他慢慢走近,徐杺凝視著這樣的他,緩緩笑了。 韓朔像是累攤一樣坐在床上,然后把花遞給她。 辛苦跑了幾家花店買來的花,就這么隨意地送出去,毫無情調(diào)可言。見她接過,才托著下巴,仔細(xì)觀察她的每一個表情。 他的臉上有細(xì)汗,雙眼和汗水一樣亮。 “為什么送我花?” 徐杺差點抱不住,手要環(huán)成一個圈,她低頭碰了碰花瓣,用那柔和的白色掩蓋住唇邊的笑。 韓朔一動不動,一雙眼睛像長在了她身上一樣。 “因為我女人醋了,所以想個法子哄一哄?!?/br> 他的語氣十分淡然隨意,可那雙眼睛,又分明帶著清澈慵懶的笑意。 第66章 sixtysix 徐杺一怔。 她看向他, 男人低頭一笑,拽過她的手,滿天星散落在床上,下一秒他欺身而上, 把她壓在身下。 徐杺的臉有些紅,被拆穿了心思, 難得有些難為情。 滿天星的梗和花瓣壓的后背很不舒服,徐杺想要撇過頭去,韓朔卻不讓, 盤踞在她上方懶洋洋地用手指擦過她的額頭、她羞赧的眉眼、有些干燥的唇瓣......他一點點掃過,明知這樣能撩地她更加無法思考, 卻愈發(fā)變本加厲。直到她惱羞成怒地瞪他一眼, 韓朔才笑出聲來,手指蹭過她下垂的眼角,問道:“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只有胸膛以上稍微挪開了些,可下半身卻像一座沉重的山, 壓的徐杺要喘不過氣。徐杺低喘一聲, 淡淡地回答他:“你不是什么都看穿了嗎?還問我干什么?” 韓朔露出一副“也是”的表情。 “但是我想聽。”可很快他就咧嘴,說完用牙齒咬住她下巴,而后輕輕含著, 用舌頭微挑,見她癢的仰起頭, 他才放開,吻過她好看的下頷線,一直蹭到耳朵,仿佛惡魔一般要求著,“難得醋一次,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還是以前也有過?藏得太深我看不出來?” “沒有……” 徐杺撇過頭,任他在耳邊調(diào)侃作怪。 她聲音有些低,喃喃地說:“只是覺得……覺得有些新鮮?!?/br> 韓朔的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下擺,慢慢往上移。 徐杺微喘了一聲,手卻抬起來抱著他的脖子,咬咬下唇,忽然說:“難道你沒有覺得我們很像嗎?一直以來,你身邊都沒有像我這樣的女人,對你溫柔、對你好……我看著徐柳,剛開始是有點別扭,可后來我仔細(xì)一想,其實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幸運(yùn)的。” 下午看到徐柳給韓朔喂水的那一幕,徐杺看著看著,終于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心底有些不舒服。 不是嫉妒,也不是惱怒,而是一種更近乎悵然的情緒,縈繞在她的心上。 他們都不是愛東張西望的人,只要認(rèn)準(zhǔn)了,只會一個比一個認(rèn)真。 可徐柳真的很像她,有時候看到徐柳貼心的那些舉動,徐杺也會恍惚,這樣的女孩,要是早點出現(xiàn),他們還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嗎? 剛認(rèn)識韓朔的時候,覺得他混身都散發(fā)著浪蕩不羈的氣場,這樣的氣質(zhì)使女人更想在他身上索取什么,而不是給予什么。事實上男人想要談戀愛還是單純只想做·愛,是很容易分出來的,所以女人們對他前仆后繼,卻沒有一個女人,真正的想要得到他的心。 沒有女人想要對他付出,韓朔他也不在乎。 只是后來遇到她,她從被他強(qiáng)烈吸引,再到后面一心想要對他好,靜默無聲,細(xì)水長流,使他卸下心防。 徐杺自認(rèn)自己,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耐心,尤其是對他,她內(nèi)心的底線會消失,她知道這樣不好,可她控制不了。 可人的一生,始終會遇到許多人,就算沒有她,以后的某一天,或許是徐柳,或許是別人,也會像她現(xiàn)在這樣,一心對他好。 那時,他是否也會像這樣愛上別人? 對于這個問題,在腦子里一閃而過后,徐杺得出的答案是—— 不會有了。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可能? 而且正因為是這樣的幸運(yùn),她一旦抓住,就不會再讓給別人。 在她寂靜無聲的心湖里出現(xiàn),把她拉出泥潭,使她活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的男人,對于徐杺而言,韓朔是太陽一樣的存在,她近乎貪婪地?fù)碛兄?,那是一種像溺水者抓住伐木一樣的本能。 女人不說話了,韓朔知道她在走神。 不過他笑得很愉悅,眉眼舒展。 他先是重重的嘬了她鎖骨下的皮膚一口,然后回到她唇瓣上,一嘬,離開;再嘬一口,再退開……樂此不疲。 她的唇是軟的,觸感像韓朔小時候吃的的黃桃果凍,也像以前曾經(jīng)吃過一次的羊奶膏,又膩、又彈、又軟。 黃昏的最后一點光灑在他們頭頂上,像是異性的懷抱,讓人安心又容易沉淪。 他的sao擾讓徐杺很快回過神來。 他最后一次離開她的唇,熱氣噴在臉上,他的眼妝在黃昏下像是灑上一片亮粉。他輕點著被自己弄腫弄濕潤的嘴唇,漫不經(jīng)心地說:“哪里像了?” 徐杺沒說話。 他的手肆無忌憚往胸口攀去,按住心臟的地方,用力揉捏一把。 “說是溫柔,但心里更多的是冷漠;看起來乖順,實際上倔地要死,怎么教都不會改……還整天口是心非、心眼兒多……這樣的女人,全世界就獨你一個?!?/br> 他舔舔牙齒,繼續(xù)說:“以為在我面前藏的很好是吧?就你這心眼兒,故意說這話酸我呢……徐柳那樣的女孩跟你哪兒像了?嗯?我怎么左看右看都不覺得像呢?” “你不是一只貓,你就是一只狐貍......老子費(fèi)盡心思才把你拐到身邊,花了不少力氣,就沒有見過比你更棘手的……” 他重重的的咬了她胸口一口,氣息有些粗重,懲罰似的說道。 徐杺吃痛地緊咬下唇,衣服卻被他隨意扔在一邊。 她病剛好,身上的毛孔原本都閉著,悶得難受,可韓朔那么狠狠地親,她的毛孔像是一瞬間張開了似的,背上壓著已經(jīng)有些扁的的花瓣花梗,觸感更加清晰。 這男人就不能真正地讓她一次…… 剛這么一想,徐杺就聽見他低聲說:“不過有句話你說對了……” “你是幸運(yùn)的。我也是?!?/br> 他們同樣幸運(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