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言蒙問:“問你個問題,你逛酒吧和舞廳么?”鴨店就先不說了,嚇壞男性同胞。她自己倒是無所謂。 “逛??!我熟得很!meimei要去么?” 言蒙立即跟他說:“過來我家,現(xiàn)在就去。” 曾湛然想,這個meimei好直接,蒙阿姨還叫他多帶言蒙玩一下,他感覺怎么是言蒙帶他玩? 曾湛然又問:“要不要多叫幾個朋友?去酒吧玩,多幾個朋友比較熱鬧?!?/br> 言蒙聽曾湛然這意思,估計他和他朋友,是酒吧的???,也許認識原料藥廠那個少東家徐有則也說不定,言蒙讓他把朋友都叫上,她等下買單。 曾湛然很快就開著車帶著人過來了。 言蒙出門一看,人數(shù)不少!光是車都有兩輛,似乎每輛人都坐齊了,曾湛然開了車窗,伸頭出來朝前面吹了聲口哨,他沒認出言蒙,看前面的女人穿了身修長女士西裝,蹬著雙高跟鞋,身材很不錯!尤其脖頸修長,被那白襯衫的領口一襯,優(yōu)美得不行!頭發(fā)也好看,臉小,長得也好看!皮膚白得跟凝脂白玉一樣,整個人這風格,超舒服的,一看就是哪家公司的白富美高管,曾湛然又朝言蒙吹了聲口哨,把車開近一點搭訕:“美女,你好???大家交個朋友怎么樣?” 言蒙看向他,整個人一嘻哈風格,頭上帶了個黑色鴨舌帽,身上一件長袖黃色t恤外面再套了件檸檬色的短袖大t恤,言蒙走到車窗口問他:“穿這么多,不熱么?” 曾湛然:“....................”美女懂不懂什么是嘻哈風格?說話這么直接的。 但美女嘛,就是要多寬容的,曾湛然浮起個笑,“這叫風格!美女你不懂。要出門么?需不需要載你一程?” 言蒙低頭看向曾湛然,懷疑:“你這樣的搭訕方式,確定能泡到妹紙?而不是嚇走一大票?” 曾湛然終于察覺到,面前這女人說話口氣有點熟稔啊,好像她認識他一樣,他試探問:“你是言蒙?” 言蒙挑挑眉,“不然你以為哪個傻子站在大太陽底下等著你來搭訕?” 曾湛然:“....................”曾湛然旁邊副坐那男生看言蒙長得正,說話這么溜的,他朝曾湛然調侃地吹了聲口哨,嘖嘖,曾湛然還想泡這妹紙,看起來這妹紙完全對他不感冒的啊。 后面那輛車也有幾個開了車窗伸頭出來打望言蒙,看言蒙把曾湛然堵的,也跟著調侃地吹了幾聲口哨。 言蒙看向車里幾個人問:“都是你朋友?” 車內幾個紛紛從車窗支身出來跟言蒙打招呼:“名人,你好???” 言蒙跟他們打了打招呼,“你們都好?!睂τ趷弁?、另類的人,她沒什么偏見,大家都有權利選擇生活的方式。 曾湛然插話問:“你穿成這樣去酒吧?” 言蒙斜睨他:“有問題?” 哎喲!這眼神!曾湛然覺得自己小心臟都怦怦直跳,他趕忙擺手,“沒問題沒問題!” 他開了車門下車,打開后座一個車門,邀請言蒙,“那上車出發(fā)?” “先別忙?!彼X得穿著高跟鞋有點重心不穩(wěn),就抄了手在胸前穩(wěn)著重心問曾湛然:“你認識達業(yè)原料藥有限公司的少東家徐有則嗎?” “徐有則?”曾湛然想了想搖頭,“不認識?!彼只仡^朝一堆狐朋狗友問:“你們認識嗎?” 全部都搖頭,但后面那輛車里有個女生支頭出來說:“我認識?!?/br> 曾湛然朝她招手:“二碧,前面來!” 那女生開了車門跑到前面來,曾湛然招呼言蒙問:“言蒙meimei,你有什么問題,問她就行。” 那女生卻把曾湛然一把推開,滿臉期盼地問言蒙:“言蒙,你認識我嗎?我是趙碧啊?!彼p手直比劃,“那個,以前你舅舅結婚的時候,我們一起當花童那個趙碧??!我還和你翻過繩,你不記得了?” 趙碧這么一提,言蒙就知道她是誰了,小時候那個勢利眼小meimei,好像是哪個師傅的親戚,她還記得她當時決定以后要遠著她呢。 言蒙和藹地朝她微笑,溫聲說:“自然記得?!鄙焓指帐郑澳愫冒。 彼姷讲徽J識的人都習慣跟人家和藹微笑握手問好了...... 趙碧很激動地跟她握手,她想這個言蒙對人態(tài)度可真好!做人這么和氣的,還跟她握手,她記得有一次看新聞,言蒙13歲的時候,就跟美國總統(tǒng)握過手,她這一握手,就相當于和美國總統(tǒng)握手了,回去可以跟同學朋友吹一年! 言蒙讓他們等等,她去把她的車開過來,大太陽底下站著的,太曬了,曾湛然一伙這兩輛車擠滿了都是人,她還是開自己車比較方便。 言蒙將她的紅色法拉利開過來,曾湛然一看這車這么帥氣,不禁贊嘆:“言蒙meimei,你這輛車可以啊~!” 言蒙把車暫停在邊上,隨口回他:“我爸的車,不是我的,回來暫時開開?!毖悦烧泻糈w碧上她的車,她有話要問趙碧。 趙碧對著言蒙這樣富有的,噼里啪啦就把知道的全說了,“今晚東方男模會館那邊有場脫衣舞,徐少會去?!?/br> 男模會館?那就估計是鴨店的名字了。 酒吧、舞廳、鴨店,運氣有點不好,剛好在鴨店,不過去就去,她也不怕什么。 曾湛然想起才問:“誒,言蒙meimei,你一般不是后面跟著兩個保鏢嗎?你那兩個保鏢呢?” “頤養(yǎng)天年去了?!毖悦蓡査骸皷|方男模會館去嗎?” “去!你去哪兒,大家肯定一起!”曾湛然隨口就附和,但一下又反應過來,“啥?男模會館?” 他把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言蒙,不可思議地說:“言蒙meimei,你有點強勢的啊.....” 20歲,都直接逛鴨店了!簡直!高學歷的人,品味就是不一樣! 言蒙點頭,“還行?!?/br> 曾湛然:“......................” 曾湛然回頭問:“哥們兒,姐們兒,男模會館敢去么?” 男人去鴨店,還不一定敢,萬一被強了怎么辦? 果然幾個狐朋狗友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平時他們逛逛酒吧舞廳就算了,不太出格,這去鴨店......就太......不過大家看言蒙都敢去,又不好挫了自己面子,紛紛只得同意一起去。 有趙碧領路,他們找到東方男模會館很順利,到的時候,天還沒黑,下午五點多,打算吃個飯再進去,言蒙說去里面吃,她買單。 于是大家只得苦逼跟著進去,其實內心并不想去的,但得打腫臉充胖子啊。 下午五點多,正是會館開門大迎賓客的開始。 一進門,就有服務員接待他們,領著他們一行人往里面去,為著找人,言蒙選擇了大廳里的位置,大廳里的人并不是很多,還沒到晚上,大部分顧客們還沒來。 找了個位置坐下,先點了一堆吃的給這堆剛剛嚷嚷著先吃飯的人吃,言蒙也順便吃了點。 很快就有經(jīng)理來招待他們,還拿了一本花名冊,讓他們點。 言蒙沒先點,示意其他人先,她照樣請客。 其他人愣是沒一個敢點的。 曾湛然猶猶豫豫地說:“言蒙meimei,我?guī)銇磉@里,萬一被蒙阿姨知道,她不會教訓我一頓吧?還有我爸,知道了肯定打死我!” 言蒙看他,你才想起來這茬?她反問:“不是我?guī)銇淼拿??怎么是你帶我來的??/br> 曾湛然的幾個狐朋狗友立即哈哈嘲笑曾湛然,曾湛然擺手,“去去去!我爸要是知道,真打死我的!到時候把車和銀行卡都沒收了,我看你們幾個怎么笑得出來!” 幾個人果然不敢笑話了,不過還是忍不住憋笑。 言蒙跟經(jīng)理說暫時不點,晚點再說,先要等個人。 經(jīng)理一看,這幾個肯定都是愣頭青,來見識的,也就沒多說,讓他們有事叫他就行,就先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吃完東西,喝著飲料,期間有幾個“男?!敝鲃觼碚已悦纱钣?,言蒙沒理他們,等到七點多,趙碧突然喊她:“門口那邊,來了!” 言蒙朝門口看去,一個膚色帶著些古銅色,長相冷硬,穿著一件皮夾克的年輕男人從外面走進來,個子挺高,但不壯,言蒙首先估計,她能打過。 男人找了一個位置隨便坐下,點了一杯香檳,靠著沙發(fā)慢慢啜著香檳,眼神有些迷離,周身散發(fā)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勢。 言蒙端著自己的酒杯去徐有則那桌坐下,曾湛然等人也跟著過來。 徐有則頭靠在沙發(fā)上,看向對面一看就是領頭的言蒙,眼神詢問:“有事?” 言蒙輕笑一下,“搭個坐,這里近一點,等下看脫衣舞?!?/br> 徐有則又看向別處,不理他們,自己攤開雙臂搭在沙發(fā)上,霸占了很大一個位置,悠然地看著前方。 言蒙沒急著和他談事,看這樣子,徐有則應該暫時不會走,先觀察下他再說。 中間舞臺上要開始表演歌舞了,言蒙也端著酒杯慢慢啜著里面的飲料,她的酒杯里,其實也不是飲料,就是白水而已。聽說這些地方,不太干凈,嗑藥什么的橫行,還是白水保險點。 舞臺上先表演了一場男子舞團唱跳,大廳里聲音嘈雜,人也各色各樣,魚龍混雜的,言蒙正眼觀四方,就聽到徐有則招呼前面一個站著的男人,“道勤,來了?” 徐有則指著言蒙這邊,說:“你位置被他們霸占了,你自己解決?!?/br> 道勤?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字,這名字音挺熟,好像和馮家那個給她介紹的對象差不多。 馮道勤看向言蒙,一堆打扮另類的年輕人里,就言蒙看起來比較正式,氣質也像領頭的那個。 言蒙看這剛來的男的看她,稍微打量他一眼,就把目光放向別處,不理他,位置她霸占定了! 馮道勤看這漂亮姑娘,氣質挺干凈,就是怎么這么沒眼色?年紀輕輕不學好,還來逛鴨店,世風不行了啊現(xiàn)在。 他看了兩眼言蒙,走到徐有則旁邊,踢了他一腳,把他踢過去一點,他和徐有則一起坐了言蒙對面那張沙發(fā)。 徐有則撇撇嘴,說馮道勤:“就知道占我位置?” 馮道勤沒理他,叫了服務員,給自己點了一杯香檳。 言蒙看向他兩,朋友一起約著來逛鴨店?是兩個人內部銷售還是各自再叫一個服務?或者哪個是攻哪個是受?又或者兩個都是攻?兩個都是受? 言蒙看向舞臺上,脫衣舞開始了,鴨店的脫衣舞當然也是男的跳。 她還第一回 看這種,就正眼多看了看。 臺上的“男?!币挛镌矫撛缴?,脫得最后只剩一條底褲了,那扭著腰甩著臀,腹部的八塊腹肌很晃眼,男模又往身上摸一種潤潤滑滑的液體,仰著脖頸扭曲身體,很撩人。 男模又把手伸向身上最后一條底褲,底褲是緊身的,完全能看到里面的形狀,他拉了拉褲腰帶,拉起來,又把手放了,伸縮帶一下彈了回去,引起下面不斷地尖叫。 趙碧問:“真脫???” 對面馮道勤隨口回:“當然?!?/br> 曾湛然一聽這“當然”,又看臺上那“男?!笔钦娴囊摿耍s緊伸手把言蒙眼睛蒙了,“言蒙meimei,我跟你說,你媽要是知道我和你一起來看這個,她絕對會認為是我?guī)銇淼?,到時候我就死定了!”他平時小小地吃喝玩樂搞搞嘻哈音樂什么的,他爸也不怎么管他,要是真干什么出格的事,那就真不行了! 曾湛然捂她眼睛還捂得挺緊,言蒙把他手推開,曾湛然覺得言蒙力氣還挺大。 言蒙把他手推開,好奇看了他一下,說:“這有什么?我看過的鳥,比你見過的還多?!?/br> 曾湛然:“?????”你說啥? 趙碧等人:“.................???????。。。?!”我們沒幻聽?是那個意思? 沒人會不知道她說的“鳥”是什么意思。 言蒙此話一出,就連對面的徐有則和馮道勤都不禁朝她側目。 言蒙看曾湛然一副驚呆的樣子,她端著酒杯啜了一口,說:“的確啊,我的專業(yè)嘛?!?/br> 她側頭問旁邊一堆曾湛然的朋友,“割包皮嗎?可以給你們免費,當然,麻藥錢,你們出,要是不怕疼,麻藥錢可以免了。不過,我只精通理論知識,要是嫌我手生,可以給你們介紹我泌尿科的同學。” 瞬間,一堆男生,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曾湛然知道言蒙大學是學臨床專業(yè)的,他也聽說過,讀醫(yī)的,看裸體不是一般多,只是這么隨口說出來,言蒙不是一般地大膽。吃驚之后,他不禁朝言蒙抱拳,深深佩服,“大姐,以后小弟就跟您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