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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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而言,爹娘和誰過,哪個兒子分到的東西就最多,這也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的事。 就單峻山來說,他不愿意回到鄉(xiāng)下生活,同時也不愿意放棄他作為長子該得到的那份東西。 “就是啊爹,福宗正是念書的緊要關(guān)頭,我不在縣城陪著怎么放心呢?!?/br> 呂秀菊在這件事上,還是和單峻山齊心的,家里這些年送三個孩子念書,未必還有多少家私攢著,但光是記在老兩口名下的那棟縣城里的房子,以及家里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增添了一些,共計二十九畝的良田,也是一筆巨大的數(shù)目了。 這么想著,呂秀菊忽然又覺得分家確實還是一件好事,所有的東西都分干凈了,到時候剩下的就都是他們大房的了,到時候,二房和三房想要供自家的孩子念書,就得從他們的私產(chǎn)里出錢。 念書的費用不不算小,在心里算了這么一筆賬,呂秀菊對于分家的態(tài)度又緩和了不少。 “爹娘你們也該知道,我和峻山那都是頂頂孝順的,回鄉(xiāng)下那不現(xiàn)實,但是等你們年紀(jì)再大點,到時候福宗出息了,咱們再在縣城換一套大點的房子,接你們過去孝敬也是一樣的?!?/br> 呂秀菊可不想二老偏向了二房或是三房,自古以來都是長子承宗,哪有次子幼子什么事啊,“爹娘,你們是不知道福宗這孩子有多聰明,書院里的師長都說了,這一次他考取秀才功名的可能性很高,到時候,咱們家就多一個秀才公了,再過些年,沒準(zhǔn)還是個舉人老爺,到時候別說縣城了,府州再繁華的地方,我和峻山都得帶你們二老去啊?!?/br> 呂秀菊說著,推了推一旁的兒子:“福宗,快告訴你爺奶,說你在縣城的時候有多記掛他們?!?/br> “行了!” 蔣婆子不耐煩看著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凈想著自己,想著怎么從他們老兩口手上得到好處,卻從頭到尾也沒替他們兩位老人考慮考慮。 尤其聽聽呂秀菊剛剛說的,等他們年紀(jì)再大些,再接他們?nèi)タh城。 怎么?難不成在他們還沒老的嚼不動飯菜,走不動路的時候,就讓他們兩個老的獨自在鄉(xiāng)下生活,偶爾有什么事,就去找同在鄉(xiāng)下住的都老二老三兩家? 合著分家的便宜讓他們占了,最后養(yǎng)老的重?fù)?dān)還在老二老三兩家身上,青天白日呢,做什么美夢呢。 “老大,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回來,就想繼續(xù)留在縣城里對吧?”蔣婆子看著一旁的長子,神情肅穆地問道。 “娘,我不是……” 單峻山無奈,想要再和老太太解釋一遍他之所以不愿意回來的原因。 又不是他不孝順,這不是現(xiàn)實無奈的選擇嗎,他留在縣城,有光明的前途,可他回來又能有什么? “你說的那些大道理我和你爹又不是老糊涂,還能不明白,現(xiàn)在我就和你直說吧,我和你爹打算擴張一下家里養(yǎng)殖的規(guī)模,你要是愿意,就和你媳婦一起回來,跟著我們兩個老的一塊養(yǎng)豬養(yǎng)雞養(yǎng)鴨,一塊干活,到時候掙得錢,未必比你在縣城給你那東家賣命掙得少?!?/br> 這些年,蔣婆子依舊事主管經(jīng)濟大權(quán)的那一個,家里的雞鴨豬賣多少錢,除了和嚴(yán)坤比較熟的單峻海清楚,其他兩房都不知道,家里的這些家畜,能夠賣出比市場價幾倍的價格。 因此蔣婆子說給單峻山聽的那些話,還真不是唬他的。 “娘,我從小就沒有養(yǎng)過那些東西,你們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一出是一處?!?/br> 單峻山聽著老太太的話,臉色都變了,他從小就被單老頭和蔣婆子送去書塾念書,考上了童生,然后幾次名落孫山后放棄了科舉,改去縣城找營生,因此地里的活,家里的一些活,他還真就不會。 想著那些家畜糞便的骯臟埋汰,單峻山只覺得渾身嫌惡,哪里會愿意回來跟著爹娘一起做養(yǎng)殖豬羊雞鴨的生意呢。 蔣婆子對這個兒子的本性十分了解,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她才會在剛剛明確提出老頭子說的生意事養(yǎng)殖家畜,卻又沒詳細(xì)說,他們對這份生意的看好。 她心里比任何一個人的都清楚,為什么家里的家畜會養(yǎng)的比別家好,這些都是她的小心肝的功勞,哪里能夠便宜其他兩房。 看著長子臉上的嫌棄,單老頭心里那絲糾結(jié)也沒了,橫豎大兒子也不會回來了,正如老太婆說的,他們還是得找一個真正能夠孝順?biāo)麄?,為他們養(yǎng)老的好兒子。 “不用多說了,既然老大你們不愿意回來奉養(yǎng)我和你娘,那我和你娘,就選擇跟著老三過,老二,對于我和你娘的決定,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單峻河作為不上不下的那個孩子,在單家的位置確實有些尷尬,沒有長子受器重,也沒有能說會道的幼子受寵愛,好在兩個老人沒有偏心眼到極致,同時單峻河自己也是個豁達的性子,不然換一個人,還不鉆到牛角尖里去。 “爹娘覺得好就好,不過即便你們跟著老三過,我也還是你們的兒子,該盡的孝道,我們二房依舊一點都不會少。” 單峻河在爹娘提出要選一個兒子養(yǎng)老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兒子一定不會是他,雖然失落有吧,但更多的還是果然如此的感嘆。 王春花在一旁眼神幽暗,她低著頭,眼部垂下一片陰影。 原本聽大哥大嫂不愿意回來,王春花還想著難道養(yǎng)老這件事還能落到他們二房頭上,結(jié)果兩個老的問也不問,直接跳過了他們二房,選擇將三房作為負(fù)責(zé)養(yǎng)老的人選。 是他們二房這些年在這個家做的還不夠多,還是兩個老的就是偏心眼,從頭到尾就看不上他們? 王春花就沒有想過,公婆看不上的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人,還覺得自己以往的猜測果然沒錯,也不知道她家那個傻貨,現(xiàn)在有沒有看清楚他爹娘到底是什么樣的貨色。 “二哥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飯吃,那就絕對不會餓著爹娘一口,既然爹娘選擇我來養(yǎng)老,我保準(zhǔn)讓爹娘每一天都過的樂樂呵呵的,越活越年輕,以后走在路上,不知道的人還問爹是不是我哥,娘是不是我媳婦的jiejie?!?/br> 單峻海也沒想到爹娘居然還真選擇他來養(yǎng)老,為大哥大嫂的短視默哀片刻,心里頓時就樂成了花。 同樣的,福寶也很開心,她可喜歡奶奶了,爺爺雖然嚴(yán)肅沉悶吧,可是對著家里的小輩卻十分關(guān)心呵護,現(xiàn)在她房間里的很多玩具都是爺爺做的,原本她還擔(dān)心要是真的分家了,爺奶跟著大伯一家去了縣城,按照古代的生活習(xí)俗,以后見面的機會就少了,現(xiàn)在看來,老天爺還是很在乎她的,將她喜歡的人都留在了她的身邊。 “呸,胡說八道,沒個正形兒。” 蔣婆子啐了小兒子一口,可看她眉眼彎彎的模樣,就知道她心里頭一點都沒生氣。 還有剛剛一直都板著臉的單老頭,緊鎖的眉頭難得疏解了些,抽著口中煙槍的動作也變得輕快,由此可知,單峻海這個小兒子在兩個老的心里的分量了。 偏心眼! 這是大房兩口子和王春花的共同念頭。 “爹,娘,老三家負(fù)擔(dān)重,作為長子,你們就該和我過才對啊?!?/br> 單峻山心里頭怒火四起,當(dāng)初他和盧安娘的事,就是這個三弟鬧出來的麻煩,現(xiàn)在他又?jǐn)x掇著爹娘不認(rèn)他這個長子,反而跟他這個小兒子生活,可想而知以往他還是疏于對這個弟弟的防范了,他們家最精明的,恐怕就是這個小子了。 “從來就沒有該不該的,選擇哪個兒子給我們養(yǎng)老,當(dāng)然是看我們自己愿不愿了?!笔Y婆子早就對這個大兒子失望了,現(xiàn)在對方這樣,也沒讓她的心情壞上幾分。 “而且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我跟著你們弟弟生活,就會少該分你們的那份東西,這點算成,我和你們爹還是有的。” 跟著小兒子過,是蔣婆子在心里早就定下的決定,她知道,大兒子現(xiàn)在口口聲聲想為他們兩個養(yǎng)老,實際上還是因為錢的事鬧的。 要是能夠分給他一份讓他滿意的家產(chǎn),恐怕不用奉養(yǎng)老人,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果不其然,聽到老太太這句話,單峻山夫婦和王春花心里暫時都先消停了。 “這些日子,我和你們爹盤算了一下咱們家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也說與你們聽聽?!?/br> 蔣婆子拿出一個烏黑的木盒,里頭裝著一些房契田契,以及一些散碎的銀兩,在這個盒子出現(xiàn)后,在場的眾人,眼神都不由亮了幾分,連帶著福寶等孩子也不例外。 這么一個小小的盒子里,裝的可是單家的全部家當(dāng)啊,不說對這份財產(chǎn)有什么覬覦,就是這個盒子代表的東西,也足夠讓這些從來都沒怎么接觸過這些事的孩子好奇了。 “首先,最值錢的,就是縣城里的那套房子,當(dāng)初買入的時候,畫了咱們家一百七十八兩銀子,六年過去了,前不久我讓人去打聽了一下,周邊的院子,和咱們差不多大小的,賣出價已經(jīng)漲到了兩百零八兩,我取個簡單的數(shù)字,就按兩百兩來算?!?/br> 蔣婆子拿出一張房契,薄薄的一張契紙,代表的可是兩百兩銀子啊。 福寶聽著奶奶的話,不由咋舌,果然不管是哪個朝代,買房子,都很有可能會是一件血賺的事啊。 這年頭可沒什么理財活動,普通老百姓掙得錢,都是自己擱家里藏著的,短短六年時間,一百七十八兩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兩百兩,她記得二伯當(dāng)初趁農(nóng)閑時替人家扛大包,好些年了,也就只攢了二十多兩吧,雖然那筆錢,最后還是被二伯娘給敗沒了。 “還有家里的這些田產(chǎn),良田五畝,每畝十一兩,中等田地十三畝,每畝八兩,還有早些年你們祖父母開墾的和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又買來的十一畝荒田,現(xiàn)在每畝,也能賣個三四兩,這些田產(chǎn),總估價約二百九十兩,除此之外,家里還有咱們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和七頭rou豬,三十八只母雞和十七只公雞,以及鴨鵝各十二對?!?/br> 蔣婆子現(xiàn)在說的是家里的主要財產(chǎn),其他一些鍋碗瓢盆,在旁人家可能也算是重大財產(chǎn)的東西,她壓根連提都沒提。 這些年,cao持這個大家庭,在供養(yǎng)三個讀書人的情況下還攢下這樣的家底,蔣婆子覺得,自己這個當(dāng)家人,做的還是很完美的,任誰都挑不出她一個錯字來。 “因為這幾年供福宗幾個念書,家里的支出大,田地里每年的出息,還有老大你上交的工錢,以及老三媳婦刺繡賺來的錢,幾乎都沒有盈余,所以家里的現(xiàn)銀并不算多,也就將將十八兩?!?/br> 她一項項細(xì)數(shù)家里的大額財產(chǎn),大房二房三房還沉浸在他們家原來那么富裕,那么有錢的驚喜當(dāng)中,也沒覺得老太太在這里頭還有什么藏私。 實際上,蔣婆子還真藏了一點,現(xiàn)在她的小金庫里還有三十多兩銀子,那是每一次賣豬鴨雞還有雞蛋鴨蛋的時候她給攢的,在她看來,這些家畜之所以能夠養(yǎng)的那么好,完全就是小心肝的功勞,要是把這筆錢都?xì)w到公中里頭去,對小孫女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每賣一次家畜,她都會將高于市價的那一部分截流,就算是這樣,她還覺得,實際上大房二房這次,還是占了她的小心肝的便宜。 “縣城那套房子,歸老大一家,家里的田地老大一家不分,老二家得其中的兩畝良田,九畝中田,十一畝荒田,家里的家畜,老二家得其中的一對豬仔,五只母雞一只公雞,還有鴨鵝各兩對,剩下的東西,都?xì)w老三,包括那十八兩銀子。” 蔣婆子說著自己和老頭事先商量好的,財產(chǎn)的分法,說罷,看向了老大:“縣城的那套房子比老二手里分到的東西更值錢,所以你還得倒給你二弟二十兩銀子,讓他能夠在鄉(xiāng)下起一間帶院子的屋子,我這個分法,你們可都同意?” 現(xiàn)在這樣的分法,大房占了兩百兩的房子,即便要折出去其中二十兩,還分了一百八十兩,二房的田地和牲畜加起來,大概也分了一百三十兩,加上那二十兩,就是一百五十兩。 唯獨三房分到的東西最少,看上去,也最吃虧。 但蔣婆子知道,老三一家的福氣,還在后頭,現(xiàn)在這樣的分法,也是為了在之后堵住所有人的嘴巴。 第44章 生意 “爹,娘,就算你們要跟著老三養(yǎng)老,可我們大房畢竟還是長房,福宗接下去念書,花銷也不算輕松啊。” 聽到老太太說要將縣城里的那套房子記到他們大房的名下,呂秀菊是滿意的,只是在她看來,那套房子本來就是為了他們大房買的,記到他們名下,就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 照她心里,就算是分家,也該在除了那套房子之外的財產(chǎn)上,給他們大房一份,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不僅田產(chǎn)一塊都沒撈著,還得倒貼出去二十兩銀子給二房。 呂秀菊不滿意,王春花又何嘗滿意。 以往她總覺得老太太偏心眼,最不看重的就是他們二房,擔(dān)心將來要是分家,什么好東西都分不到他們二房頭上。 可是現(xiàn)在聽著老太太將家里一畝畝田地分到他們手上,還讓大房給他們二十兩建新房,算著這一次分家他們能分到的那個對她而言幾乎是天文數(shù)字的家產(chǎn),王春花的呼吸都快要開始不順暢起來。 這樣的分家方式,完全超乎了她之前的預(yù)計。 人心都是不知足的,在心里頭那種即將要自己當(dāng)家作主的喜悅過后,王春花盤算著老大一家分到的那套縣城里的房子的價格,頓時又有些不樂意了。 大致估摸著算下來,大房比他們二房還分到了幾十兩的家產(chǎn)呢,他們二房有三個孩子,將來要cao持三個孩子的嫁娶,而大房就一個福宗,難道就因為占了一個長字,他們就能占那么多便宜? 王春花心里愁腸百結(jié),但在這種嚴(yán)肅的環(huán)境下,她終于聰明了一些,沒有貿(mào)然開口,只是在心里暗自腹誹。 “老大,有什么不滿的,別讓你媳婦出頭,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們爹這個分法不好,那也行,我還覺得這么分老三吃虧了呢,你們兩房要是有不滿意的,咱們重新分,所有的東西都一分為四,每人都占一分,我和你爹的那一分,就給老三家,當(dāng)作我們兩個的養(yǎng)老錢。” 蔣婆子沒搭理大兒媳婦,只是緊緊盯著長子:“說起來,現(xiàn)在這么分家產(chǎn),我還真虧待了你們弟弟,他分到的家產(chǎn)不僅是最少的,同時還得擔(dān)負(fù)養(yǎng)老的重?fù)?dān),我知道福宗馬上就要科考了,老二家的孩子也是三房里面最多的,你們兩家在之后的花銷上,肯定會比老三家來的多,所以才選擇了這種分家的方式。我和你爹還沒老到做不動的地步,還能再幫老三家掙幾年銀子,彌補他們在這次分家時的損失。你們要是還覺得這種分家的方法偏心,那就按真正公平的來。” “別拿你是長子長房來說事,你都不肯回來,不盡給我們兩個養(yǎng)老的責(zé)任了,那分家時候,也不用按老規(guī)矩的方式來。” 她看大兒媳婦賊心不死似乎還有話要說,立馬就拿大房不給養(yǎng)老這件事壓了上去。 村里頭甚至外頭很多地方的常規(guī)分家方式是負(fù)責(zé)贍養(yǎng)的長房占大頭,一般而言,長房能夠分到所有家產(chǎn)的五六成,剩下的才是其他兒子平分的。 一個家庭里,如果只有兩個兒子的話,長子甚至能夠分到家產(chǎn)的七八成,單峻山和呂秀菊覺得老兩口東西給少了。 老規(guī)矩就是這樣,誰讓單峻山運氣好,就是家里的第一個兒子,單福宗是家里的第一個孫子呢,長子長孫對一個家族而言,本來地位和其他兒子孫子,就是不同的。 就是這個原因,他們還執(zhí)拗的堅持著長房就應(yīng)該多分家產(chǎn)這件事。 “老三,你不會怪我和你爹這一次分家,虧待了你們吧?” 看著老大夫婦啞口無言,蔣婆子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旁的小兒子,對著他問道。 “不虧待,大哥和二哥負(fù)累大,多給他們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我有手有腳的,還能餓著你們二老和媳婦孩子不成?” 單峻??墒羌依镂ㄒ灰粋€知道即將要開始做的那份生意能掙多少錢的人,就連他爹都未必有他知道的清楚,加上這些年,在全家人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小家也攢了不少銀兩,雖說這次分家分到的東西確實比不上他的預(yù)計吧,但是想著大哥二哥畢竟還是他娘的兒子,他娘總免不得要照顧幾分,心里立馬就順暢了。 眼前這些蠅頭小利,根本就不值一提。 “爹娘,我的那份太多了,要不再拿出點來,給老三?!?/br> 單峻河一聽爹娘居然留了那么多家產(chǎn)給他們二房,跟做夢一樣,飄飄乎乎的。 他知道爹娘更疼大哥河小弟,以后分家就算不會虧待他,可估計也給不了他太多的東西,現(xiàn)在看著到手的豐厚家產(chǎn),想著他娘剛剛推心置腹說的那些話,頓時感動的眼淚汪汪。 大哥是長子分到的家產(chǎn)比他多,這是正常的,可小弟負(fù)責(zé)養(yǎng)老,還只分到這么一丁點的家產(chǎn),單峻河心里十分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