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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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誠鐸手指撐了撐帽檐, 微微挑眉,“去不去?” 蹲在陳誠鐸手心里面的鼠團子愣了一下, 有些呆呆的點了點頭。 吱哦,今天的陳誠鐸似乎在散發(fā)一種特殊的味道。 陳誠鐸單手解開胸前衣袋的扣子, 將這小鼠放了進去。 然后踩著锃亮的軍靴鉆出了帳篷。 外面李輝和索濱兩人蹲在火堆,之前隊長在帳篷后面換衣服的時候,他倆就是見鬼了的狀態(tài)。 他們跟著老大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見老大穿這身衣服的次數(shù), 三個手指頭數(shù)的出來。 索濱拍拍李輝的肩膀, “難得你還能給他完整的翻出來?!?/br> 李輝嘴角抽了抽,他已經(jīng)把老大的住處翻了個底朝天,房間已經(jīng)被他弄得亂糟糟。 這是情有可原的, 老大回去看到應(yīng)該不會找他算賬的吧…… 陳誠鐸這剛走了兩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氣場太高,還是戰(zhàn)士們敏銳警覺, 一眾圍著火堆的戰(zhàn)士突然就唰的站起來,五秒鐘可平整的地基上排成了列隊, 整齊的說道,“首長好!” 與此同時,一眾戰(zhàn)寵們呼啦一下子沖了過來, 跟餓虎撲食一般全都擠在了陳誠鐸和列隊的中間。 那一雙雙冒著綠光的眼睛緊盯著陳誠鐸的胸膛上的口袋,那剛啃完生rou的嘴巴里幾乎要往下滴口水。 一眾戰(zhàn)寵的心思出奇的一致:雖然沒辦法吃到,但是看幾眼也是可以下飯的! 而了解自家戰(zhàn)寵的戰(zhàn)士們嘴角抽搐,心思也同樣出奇的一致:他們可不可以把自己的戰(zhàn)寵拉回去,太丟人了…… “……” 舒曉暉小爪子默默的松開,落到了衣袋底,可里面抱著自己的小腦袋。 他真的就只是從衣袋口的小縫隙中,露出來一點點的暗中觀察的小眼睛??!摔! 他這都藏了大半天了,悶了大半天了,就不能讓他出來放個風?! 鼠生還有沒有點自由了?! 陳誠鐸抬抬手,“都休息吧?!?/br> 然后干脆的轉(zhuǎn)身,在一眾猛獸熱切的視線下,從這片地基上面跳了下去,很快消失在了遠處沒鏟平的那片小山林里。 然后,戰(zhàn)士們解除隊列,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今晚這戰(zhàn)寵們的食量真不是一般的大! 此時的陳誠鐸進了小山林之后,伸手敲了下衣袋扣子,“好了,出來吧?!?/br> 舒曉暉鉆出來個小腦袋,還沒說話,陳誠鐸伸手遞給他一顆花生,“先吃著?!?/br> 小鼠球直接把花生塞進了嘴里,在難得的自由之下,在陳誠鐸的準將軍裝上面到處亂竄。 最后一屁股坐在帽檐上,扒著帽檐自上而下看著陳誠鐸挺直的鼻梁。 陳誠鐸抬眼看他,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安慰的說道,“別怕,它們絕不敢吃你。” 舒曉暉點點頭,然后翻轉(zhuǎn)身,攤在帽檐上,看著逐漸出現(xiàn)星星的夜空。 陳誠鐸在小山林中找了塊平整些的巨石,在上搭了個小鍋灶,點上了火。 舒曉暉站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看著。 陳誠鐸嫻熟的弄出來金屬合金的鍋子和炒勺,又從拎過來的背包里面翻出來一點調(diào)味品。 料豆做起來很簡單,難的是舒曉暉這只鼠不能吃太重的口味,所以陳誠鐸就只在巴掌大的小鍋子里滴了兩滴油,放了一?;ń妨?,一顆孜然粒,一根比牙簽粗不了多少的金屬棒在里面輕輕的攪拌,等香味出來了,扔進去了黃豆。 舒曉暉看到這,差點沒從石頭上掉下來,他撩開腿伸著爪子氣憤的說道,“吱吱!” 才三粒豆子?! 陳誠鐸淡定的炒豆子,“吃多了上火?!?/br> “……” 他還能說什么。 豆子很快炒好了,聞起來很香,等熱度降下來,陳誠鐸擱在一個金屬碗里面遞給了舒曉暉。 舒曉暉美滋滋的抱著啃。 而陳誠鐸就那么坐在他的旁邊,遞上水壺。 舒曉暉邊吃邊喝。 而陳大隊長斂神看著他們坐著的巨石,靜靜等待。 有淺白的微光從周圍欺近,而此時專心吃喝的小鼠球沒有留意到。 眼見著微光鉆進了小鼠球的身體當中,陳誠鐸屏息凝神,眼睛都不眨了。 吃完豆子喝足水的舒曉暉美美的伸伸小腰,然后,團團身子,在石頭上面秒睡…… “……” 某盛裝的準將大人懵了一下,這要睡了就不好辦了。 陳誠鐸立即伸手戳小鼠球的小腰,“鼠小灰?” 只是,這一手指落下去沒把鼠叫醒,也沒抽回來。 陳誠鐸眼疾手快的抱住差點磕到石頭上的膚白小青年。 陳誠鐸伸手抽出背包里面準備好的新斗篷,這正要把人給卷住,莫名的停頓了一下。 手指不受控制的順著舒曉暉的后背上的脊椎溝滑過,然后用了極大的控制力才沒來回再摸一遍。 陳誠鐸屏息將斗篷蓋舒曉暉的身體,抱著人形小鼠的腰,暗嘆口氣。 又是一個睡著的人形小鼠…… 陳誠鐸一邊在心里計時,一邊把舒曉暉的身體翻了過來,想看看那張小臉。 只是這一翻過來,陳隊長就對上了一張紅透的臉,以及一雙黑亮慌急的眼睛。 第47章 叫什么名字? 陳大隊長沉默一秒, 驀然反應(yīng)過來,屬于人形小鼠的時間可能會比較短暫, 他得爭分奪秒把正事辦了。 這剛要說話就聽得舒曉暉抖著聲音說道, “變態(tài)!” “……” 根正苗紅準將軍服的陳大隊長突然后悔自己剛剛沒壓制住的狼性。 至今為止, 他聽到的人形小鼠的兩句話,七個字, 其中變態(tài)就出現(xiàn)了兩次…… 舒曉暉確實是裝睡,他變成人形的時間他自己都沒搞清楚, 壓根沒想到自己突然就這么變化了,而且還是沒有衣服的狀態(tài)。 被陳誠鐸直接摟住腹部的那瞬間,舒曉暉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裝睡! 一絲不掛很尷尬有沒有! 同時某只人形小鼠的的腦袋里面冒出來的陳誠鐸那天掛著水珠的強勁體魄,然而人是穿著短褲的。 不過勉強也算是看過彼此的果體了, 算是另一種形式的裸裎相對了…… 這是何等赤誠的戰(zhàn)友情誼! 舒曉暉真的是想就此蒙混過去, 反正他變成人形的時間也不長,和陳誠鐸可以事后再坦誠相談。 然而,陳誠鐸這變態(tài), 居然伸手摸了他的脊椎溝! 還當他是小倉鼠,摸了后背線都沒什么感覺的嗎? 陳誠鐸的手大概是摸慣了槍,上面有層繭子, 并不柔軟也不光滑,所以輕輕滑過他的脊椎溝的時候, 有著奇異的質(zhì)感和細微的摩擦感,讓舒曉暉渾身戰(zhàn)栗,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癢到骨頭里去了! 這睡簡直沒法裝了! 羞憤已經(jīng)不足以展現(xiàn)此時舒曉暉的心情! 只是在罵過某人變態(tài)之后, 舒曉暉迎面看著陳誠鐸給愣住了。 倉鼠狀態(tài)和他現(xiàn)在的人形狀態(tài),看到的角度和細節(jié)是不同的。 用句話說,舒曉暉很多時候看到的陳誠鐸是局部,比如下巴,鼻子,喉結(jié)什么的。 真的別指望倉鼠的角度能看出陳誠鐸有多帥來。 畢竟放大幾倍之后,近距離的看一些五官細節(jié),是無法判斷美丑的。 而且,除非在距離比較遠的時候,舒曉暉才能看得到陳誠鐸的全身。 此時從舒曉暉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借著篝火的光看清陳誠鐸的臉。 軍帽之下眼睛很深邃,帶著一種令舒曉暉小心臟要崩開的熱切,挺直的鼻梁在火光之下映襯出一點陰影,更顯得輪廓分明、英朗硬氣,嘴邊帶著一抹笑,嘴唇干燥柔軟…… ……就那么印在了他的腦門上! 而后微微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跟前說道,“別氣,是我變態(tài)?!?/br> 舒曉暉石化了…… 腦門上像被點了把火,把他的腦袋給燒蒙了。 眼見著陳誠鐸拉了拉斗篷,把他還露著的地方給裹緊。 然后陳誠鐸攬著只蓋著一件斗篷的舒曉暉坐起身,大長腿微微曲起來撐住了舒曉暉的后背,手臂一伸拉過了背包,從里面拿出來一個方形盒子打開來,塞到了舒曉暉的手里,“餓不餓?再吃點。” 自然的就好像他們都是衣衫正常的。 舒曉暉看著盒子里面的各種干果,再抬眼看看一身軍裝,正氣的不能再正氣的某準將大人,整個人都是眩暈的。 陳誠鐸把人攬緊,深深的吸口氣,“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 舒曉暉抱著金屬盒子,支著耳朵等著陳誠鐸問他怎么變?nèi)俗兪蟮膯栴}。 “……你叫什么名字?”陳誠鐸繼續(xù)問道。 “……” 這個問題有點出乎舒曉暉的意料。 陳誠鐸見舒曉暉沒回答,大手壓著舒曉暉的腦袋,低頭親了親他的蓬松的短發(fā),輕輕的蹭了蹭他的頭頂,軍帽的帽檐微微的抵在了舒曉暉的腦袋上,聲音湊近他的耳邊,“別怕,我又沒要把你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