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扶我和景言進(jìn)酒店是兩個大學(xué)生,一個叫林靜,另一個叫郭真珍,兩個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做了鑒定 ,并沒有提取出我和景言的jing液樣本?!?/br> 說著,他將手機(jī)放在桌子上:“還有,這 是我的律師剛傳給我的錄音?!?/br> 陸柏琛走過來,將錄音筆放在了茶幾的桌子上,眸子緊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于梔。 于梔故意不去看他,可余光里還是能看出他昨晚休息的也并不好。 原本漆黑深邃的眸子此時滿是紅血絲。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依舊沉穩(wěn)的氣質(zhì) 。 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點(diǎn)開了錄音筆。 于梔三人聽到錄音筆里的內(nèi)容,眸子都不由瞇了起來。 第37章 這兩個人女生畢竟是大學(xué)生, 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yàn)。 被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律師先禮后兵, 嚇得什么都交代了出來。 “我···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br> “是一個美女給我們一人兩千塊錢, 讓我們扶他們兩個進(jìn)房間, 然后第二天清晨五六點(diǎn)再從酒店里出來。” 律師問:“沒讓你們做其他事情?” “沒有, 沒有,我們保證?!?/br> “那你們在房間里都做了什么?!?/br> 其中一個女生說道:“我們兩個就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br> 律師疑惑:“打游戲?” “嗯, 我們兩個女生把他們扶進(jìn)房間都快累死了,能干什么。” “而且我們還擔(dān)心他們亂來呢?!?/br> “對,靜靜因?yàn)楹ε履莻€男人, 還跑我那房間去了, 我們兩個可以相互作證,真的就是打了一夜游戲?!?/br> 律師:“說說怎么回事?!?/br> “就是吃飯的時候, 尚總讓我們給他們倒酒,其中一個被稱作陸總的男人臉一直緊繃著, 我們一走進(jìn)他,他就瞪我們, 那眼神可怕死了?!?/br> 聽到這里, 于梔嘴角不由勾了起來, 抬眸撇了陸柏琛一眼。 發(fā)現(xiàn)正好他也在看自己。 她立刻把臉色拉了下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扶他進(jìn)了房間后,他就一直坐在床上看著我, 那眼神很嚇人, 真珍就說讓我去他那房間, 她房間那個男人睡得死?!?/br> 聽到這話, 齊丹丹氣的啪一聲拍在沙發(fā)上:“曹景言!” 正跪在鍵盤上,舉著水盆的曹景言大叫:“我也什么都沒干呀,她們都說了我睡著了,她們就是在我房間打一夜游戲而已,我冤啊?!?/br> “你怎么不學(xué)學(xué)人家琛哥,肯定是你到處沾花惹草,處處留情?!?/br> 曹景言苦著臉解釋:“我沒有。” 對于陸柏琛的酒性于梔還是有些了解的。 在外面他一向不會讓自己喝醉,就算是醉了,他腦子中那根筋也會繃得很緊,不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喝多沒有。 可只要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門,他就能立馬癱地上。 錄音筆沒了聲音,陸柏琛伸手拿了過去,關(guān)上了開關(guān)。 他站起身邁步走到了于梔旁邊坐下,握住她纖細(xì)的手,柔聲問:“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清楚了,還生氣嗎?” 于梔將手掌抽了回來,沒有理會他。 看著齊丹丹生氣的模樣,知道她需要打曹景言一頓出氣。 他們兩個在這也不好,就站起身道:“既然知道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你們兩個好好談?wù)劙桑覀兿茸吡?。?/br> 說完,于梔就出來了。 身后的男人也跟了出來,伸手抓住了于梔纖細(xì)的手腕,溫聲道:“我們也談?wù)???/br> 于梔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我現(xiàn)在不想聊這事?!?/br> 雖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但她心里還是有氣。 陸柏琛抿唇看著朝前走的背影,輕嘆了口氣,邁步跟上。 于梔煩躁的說道:“別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靜?!?/br> 說完她小跑著朝自己的車走去。 陸柏琛則站在原地,看著她。 于梔從車窗戶看過去,竟覺得他有些委屈。 晚上,于梔還是在酒店住,陸柏琛給她發(fā)了好幾條微信她都沒回。 次日,她因?yàn)樗猛?,上班遲到了。 一到公司就聽到了一個爆炸性新聞。 陸總要取消和敏文公司的合作。 瑞華集團(tuán)和敏文公司可是合作了十幾年了,這要是中斷合同,兩家至少損失幾十億。 于梔聽到這消息,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轉(zhuǎn)身就去了16樓。 她從電梯里出來,正打算推門直接進(jìn)入陸柏琛的辦公室,被身后的張助理叫?。骸坝诮?,陸總被董事長叫去了?!?/br> 她不用想就知道是因?yàn)槭裁词虑椤?/br> 她努力的穩(wěn)住心情,坐在休息區(qū)等陸柏琛回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陸柏琛冷著臉從電梯里出來,右手不斷的扯著脖子間的領(lǐng)帶,可見此時他心情很煩躁。 不過在看到她時,原本黑著的臉?biāo)查g柔和了許多,嘴角還掛上了笑意,走過來將她手牽在手中,聲音溫雅的問:“吃過早飯了嗎?” 于梔沒回答他,跟著他進(jìn)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一關(guān)上,于梔就立刻開口問:“你要終止和文敏公司的合作?” 陸柏琛將她圈入懷中,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清香,慵懶的嗯了一聲。 于梔雙手撐在他胸前,努力與他保持距離:“你瘋了?” “沒瘋,他們就是吃準(zhǔn)了我們公司不敢與他們解約,所以這次他們才過分的點(diǎn)名要我去談續(xù)約,我不喜歡被動,更何況以后不合作就不會再見到尚瀟瀟那女人,這樣你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于梔看著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不敢置信的問:“你這是在做給我看?” 陸柏琛入墨般的眸子看著她,點(diǎn)頭:“對?!?/br> 原本她還一肚子火氣,此時因?yàn)樗@句話瞬間煙消云散。 “這樣公司就要損失一大筆錢,值得嗎?” “值得?!?/br> 這邊消息一出,下午敏文公司就有人飛了過來做交涉。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尚瀟瀟。 一個不知道長什么樣子的情敵,于梔對她還挺好奇的。 她來了之后就想找陸柏琛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畢竟關(guān)乎兩家公司的損失,陸柏琛的決定直接讓對方慌了神。 可陸柏琛似乎是鐵了心要終止合作,尚瀟瀟在他們公司等了一下午,都沒有見到陸柏琛,只有幾位高管代為出面。 尚瀟瀟見不到陸柏琛,那只能從于梔下手了。 次日,于梔正忙著整理資料,辦公室外,一位打扮性感,聲音甜美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 “你好,請問于梔小姐在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于梔抬起了頭,看了眼門口打扮精致的女人。 咖啡館內(nèi): 于梔坐在窗邊,手里慢慢攪動著面前的咖啡。 對面坐著的女人不斷的在打量她,于梔都當(dāng)做視而不見。 比耐性,除了陸柏琛,于梔還真沒怕過誰。 到底還是尚瀟瀟敗下陣來,先開了口:“于小姐,我叫尚瀟瀟。” “哦,聽過?!?/br> 早上的陽光,不算太曬,映在她皙白的臉上,多了份寧靜的氣質(zhì)。 比起尚瀟瀟心中藏著事情,于梔則坦蕩許多。 尚瀟瀟開口,直入主題:“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wù)勱P(guān)于公司合作的事情?!?/br> 于梔笑出了聲,歪著腦袋看她:“你找錯人了,公司合作應(yīng)該去找陸總,我只是銷售部的一個小職員。” “陸太太?!鄙袨t瀟皺眉叫道。 于梔挑眉道:“呦,還知道我是陸太太呢,那你還敢惦記我老公?!?/br> 尚瀟瀟不服氣道:“是我先認(rèn)識柏琛的?!?/br> “可琛哥喜歡我,并且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受國家保護(hù)的合法夫妻,你現(xiàn)在插進(jìn)來就是小三。” 尚瀟瀟的拳頭握了起來,咬著牙,額角的青筋都突了起來,語氣僵硬:“今天我們不談這事,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勸勸柏琛,做事要三思而后行,我們兩家公司已經(jīng)合作這么久了,現(xiàn)在突然要終止合同·····” 不等她說完,于梔打斷了她,露出一臉疑惑:“不對呀,琛哥跟我說是你們之前點(diǎn)名說要琛哥去續(xù)約,否則你們就要考慮一下接下來是否續(xù)約的問題,現(xiàn)在琛哥不是隨了你們的意,你們應(yīng)該高興才對?!?/br> 尚瀟瀟被氣的嘴角抽搐,臉黑的如同抹了鍋底灰。 當(dāng)初尚瀟瀟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讓陸柏琛親自去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