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于梔正忙著記錄,一時間沒明白怎么回事。 齊丹丹指了指她自己的脖子,沖她挑了挑眉毛。 于梔瞬間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一只手捂住了脖子,佯裝鎮(zhèn)定道:“你又不是沒見過,大驚小怪。” 齊丹丹給了她一個白眼:“我說的不是你,是琛哥脖子上的草莓?!?/br> “你脖子上有吻痕不稀奇,琛哥脖子上有草莓還是第一次見,剛才穿著西裝都沒看出來,這換了衣服才看到?!?/br> 羅楚月橫了她一眼:“行了你,都懷孕了還想耍流氓,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你好奇什么。” 于梔趁著機(jī)會轉(zhuǎn)移了話題。 說起陸柏琛那脖子上的吻痕,還是她昨晚吸出來的。 以往都是陸柏琛將她壓在身下,撩的她欲罷不能,渾身軟如一灘柔水。 昨天她耍賴騎在了他身上,學(xué)著他的模樣撩火。 看到他被撩的眼睛泛紅,喉結(jié)涌動,她就沒忍住,想要在他脖子上蓋個章,她吸了好久才吸出來一個草莓印,吸得她嘴都麻了。 就隨口抱怨一句他皮糙rou厚。 還因為這事,她還被陸柏琛嘲笑了一番呢。 第43章 聊完怎么養(yǎng)貓之后, 三個人開始認(rèn)真討論齊丹丹結(jié)婚的這個問題。 在她們?nèi)酥幸f有結(jié)婚經(jīng)驗?zāi)侵挥杏跅d了。 三人一人占了一個沙發(fā),于梔坐在中間的長沙發(fā)上, 看著兩人的架勢有點心虛。 “你們····想問什么?” “你婚后生活怎么樣?” 于梔給了齊丹丹一個白眼:“我們住一個小區(qū),又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竟然還問這么弱智的問題。” “咳咳。”齊丹丹咳嗽一聲:“這不是先來個簡單的問題嘛?!?/br> 于梔想了想,說道:“嗯···只能這么說,結(jié)婚三年有不下一百次的離婚想法?!?/br> “······” “······” 于梔說完,兩個人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其中齊丹丹還從她挑了挑眉。 于梔沒明白什么意思,還傻乎乎的問了句:“怎么了?” 齊丹丹扶額,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表情。 這時,坐的里于梔進(jìn)的羅楚月輕咳一聲,低著頭咬牙嘟囔:“小梔,你老公在你身后?!?/br> 于梔聽到這話猛然回頭, 就看到身后不遠(yuǎn)處的樓梯上,陸柏琛站在臺階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額······這么尷尬的嗎? 于梔趴在沙發(fā)背上, 沖著陸柏琛傻笑, 解釋道:“我們?nèi)齻€開玩笑呢。” 陸柏琛端著水杯繼續(xù)下樓梯, 一句話沒說去飲水機(jī)邊接水。 齊丹丹和羅楚月兩個人都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甚至還捂著嘴笑。 于梔則白了齊丹丹一眼, 小聲埋怨:“你說你干嘛非要問這個問題。” 齊丹丹則一副這事不怪我的表情:“我看你和琛哥這么恩愛,誰知道你會說出這話呀?!?/br> “·······”她說的是實話,哪有天天恩愛不吵架的夫妻。 吵架情緒上來的時候就是會想到離婚吶。 “哎呦。” 就在她腹誹時, 她的后腦勺被人敲了一下, 身后傳來男人警告的聲音:“再亂說我就把貓送人。” 一說貓要送人, 于梔急了,轉(zhuǎn)頭趴在沙發(fā)背上大喊:“別呀,我錯了,哥哥?!?/br> 而被認(rèn)錯的男人已經(jīng)邁步走到了樓梯口。 聽到她的話,頭都沒回一下。 于梔又對著男人挺直的背影喊道:“我結(jié)婚后發(fā)現(xiàn)我老公最棒了,又高又帥對我還好,我要賴他一輩子!” 齊丹丹:······· 羅楚月:······ 上樓梯的男人依舊沒有回頭,也沒有理她,可聽到她這違心的話,嘴角還是不自覺的勾起。 齊丹丹等到二樓的房門關(guān)上后,忍不住嫌棄的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慫的一批。” 于梔傲嬌的抬著下巴冷哼一聲:“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br> “切,就你這能成什么大事?!?/br> 這時坐在一旁的羅楚月忍不住插嘴:“你得了吧,還有臉說小梔,剛才你比她慫?!?/br> 齊丹丹不好意思道:“我一直都怕琛哥,你們又不是不知道?!?/br> 她剛說完,于梔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楊阿姨開了門,就見曹景言換鞋走了進(jìn)來。 “你們?nèi)齻€聊什么呢?!?/br> 于梔笑問:“你怎么來了?” “我來接丹丹?!闭f著在齊丹丹旁邊坐下:“外面天黑了,她自己回去我不放心?!?/br> 羅楚月:······· 今天她得罪了誰,為什么非要給她塞狗糧。 齊丹丹和曹景言說話時聲音都柔了不少:“你不是五點下班嗎?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br> “哦,是婚禮策劃的公司的人去找了我,跟我商量了一些事情就回來晚了。” 說著他的手摸在了齊丹丹的肚子上:“今天有沒有難受?” 見他們兩個在這旁若無人的膩歪,羅楚月受不了的咳嗽一聲:“你們倆夠了啊,我和小梔還在呢,能不能在乎一下我這個唯一的單身女性的心情。” 曹景言哈哈笑了兩聲。 “我這不是一天都沒見,想媳婦了嘛?!?/br> 于梔和羅楚月同時做出酸掉牙的表情。 原本于梔還想留下他們吃晚飯,結(jié)果齊丹丹為了身材已經(jīng)開始吃孕婦的營養(yǎng)餐了,羅楚月則說家里保姆已經(jīng)做好了。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走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客廳只剩下于梔一個人。 她坐在沙發(fā)上也是無聊,便蹬蹬蹬的跑上樓去了書房。 晚上,于梔將一向好脾氣的陸柏琛惹怒了。 兩個人坐在床上僵持。 看著于梔手里抱著的小玩意,陸柏琛只覺得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放回去?!彼ψ屪约罕3掷碇?,語氣也保持平靜。 于梔坐在床尾,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楚月的貓就是跟她在床上睡得,為什么你不讓?” “它掉毛,而且臟?!?/br> “它不臟,你看它多萌啊,而且就在我懷里睡,不會讓它碰到你?!?/br> 說著,于梔拿起床尾的布娃娃放在兩人中間:“要不這樣,咱倆中間用娃娃畫一條線,你在那邊睡,我和小蟲子在這邊睡。” 陸柏琛聽到這話更生氣了,將布娃娃隨手扔到了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不行。” 于梔依舊忍著脾氣,努力的試圖說服他:“楚月說了,小貓剛換的環(huán)境會不適應(yīng),我作為主人應(yīng)該多陪陪它,給它安全感?!?/br> 陸柏琛依舊拒絕:“不行?!?/br> 于梔盤腿坐在床尾,陸柏琛坐在她對面,兩人中間差了近半米的距離。 此時兩個人如同小孩子一般,竟然杠上了。 于梔覺得委屈,平時她一撒嬌陸柏琛就會心軟的,今天他真的是一點都不讓。 這么想著,她干脆抱著自己懷里的貓下了床。 陸柏琛皺眉:“你去哪?” 于梔氣哼哼道:“去客房?!?/br> 說完嘭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陸柏?。骸ぁぁぁぁぁ?/br> 他一個大活人難道抱著不比貓舒服嗎? 真是氣死人了。 兩人都生起了悶氣,誰不肯讓步,只能打起了冷戰(zhàn)。 于梔覺得別人家的貓都是在家隨便亂跑,沒有拘束。 而陸柏琛卻明確規(guī)定,不準(zhǔn)它進(jìn)臥室,不準(zhǔn)它臥沙發(fā),要將它的籠子從書房挪出來,不準(zhǔn)······· 各種不準(zhǔn)。 而陸柏琛此時無比后悔給她買這只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