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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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的反應(yīng), 喻疏倒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竟然相信一個喝醉的人說他很清醒。 替他蓋上被子后,喻疏關(guān)上燈也躺上床閉眼睡覺。 即便檢查出懷孕兩個月,喻疏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洗漱。等她洗漱完, 躺在臥室里的溫雁北已經(jīng)被隱隱的水聲吵醒。 溫雁北呆愣愣地睜著眼坐在床上,眼睛無意識地追尋著喻疏的背影。 一進臥室, 喻疏便看到他呆呆地睜眼看著自己,臉上還帶著晨間特有的迷茫。 “我吵醒你了?”喻疏湊上去用尚且濕潤溫?zé)岬氖置嗣哪橆a,溫雁北下意識蹭了蹭, 發(fā)出困倦沙啞的嘟囔。 “有沒有覺得哪里難受?”喻疏低頭眼神關(guān)切地看著他, 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雁北喝這么多,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頭痛。 溫雁北慢吞吞地?fù)u頭,“我為什么會覺得難受?” “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 不記得了?”喻疏問到。 溫雁北還是搖頭,緊接著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頭沖她笑了起來, “說起來, 我昨晚做了個夢?!?/br> 大概是眼睛有些不舒服,他揉了下眼睛, 語氣尚且興奮, “我夢到你跟我說你懷孕了。” 喻疏挑眉不語, 她從包中翻出一份化驗單遞給溫雁北,同時打開了床頭燈。 突然被塞了一份化驗單,溫雁北心臟猛的一跳,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喻疏,臉上卻已浮現(xiàn)出驚喜的笑容,“是我想的那樣嗎?” “你不是做夢,只是喝醉了,意識不清?!庇魇栊α诵?。 溫雁北震驚地看著她,又低下頭去看那張化驗單。 緊接著溫雁北發(fā)出了有生以來最興奮地叫喊聲。 如果不是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好,恐怕就有人要來敲門了。 “阿疏,阿疏!我不是在做夢,我要當(dāng)爸爸了!”溫雁北狠狠地親了兩口化驗單,他從床上翻爬到喻疏身邊,激動地想要伸手抱住她,卻又不知從何下手,仿佛喻疏成了稍有不慎就會碎掉的瓷娃娃。 看他手足無措的模樣,喻疏強忍著笑意,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嗯,你要當(dāng)爸爸了?!?/br> 只要一想到喻疏的小腹里正孕育著他們的孩子,溫雁北感到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下意識地親吻著她的小腹,虔誠的模樣就像是膜拜自己的信仰。 喻疏被他弄的有些癢,但也舍不得阻止他,只能安撫似地輕拍著他的背脊。 溫雁北眨了下眼,溫?zé)岬囊后w自眼眶滾落,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哭了。他抬手粗暴地抹掉臉上的淚水,緊接著便笑出聲,聲音沙啞道:“多久了?” 喻疏握住他的手,聲音沉穩(wěn)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緩聲說到:“兩個月了。” 聽到寶寶已經(jīng)這么大了,溫雁北連忙松開手,笨手笨腳地從床上翻下來,急促地說:“我聽說前四個月都要很小心,我們快回去,你就在家休息,哪也別去?!?/br> 喻疏險些就要笑出聲,但她知道他只是太過期盼,所以她并沒有反駁什么,只動作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臉頰,“快去洗漱吧,我等你一起吃早餐?!?/br> 溫雁北忙不迭地點頭,幾乎是跑著出了房間。 看到他光著腳就這樣沖出房間,喻疏提高音量提醒道,“穿鞋!” 都已經(jīng)跑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溫雁北聽到聲音又急急忙忙跑回來,狠狠地在喻疏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一邊穿拖鞋一邊說:“你別那么大聲,嚇到寶寶怎么辦?!?/br> 喻疏:……剛剛是誰在大喊大叫來著? 當(dāng)服務(wù)員送餐上來時,喻疏正準(zhǔn)備去開門就聽到溫雁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門口開門,一邊說:“你別動,你就坐在那?!?/br> 喻疏覺得哭笑不得,卻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坐回沙發(fā)上。 滾滾正邁著小短腿想要湊到喻疏的腿邊,又被眼疾手快的溫雁北一把撈起來放到旁邊去,“你乖,別湊過來,好好吃早餐。” 喻疏隱約有些微妙的感覺,正當(dāng)此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喻疏剛伸手要拿手機,眼睜睜地看著溫雁北身手利落地?fù)屵^桌上的手機,聽他義正嚴(yán)辭地說:“你現(xiàn)在懷著寶寶,不能接觸這些有輻射的東西?!?/br> 這大概是溫雁北有史以來動作最敏捷的一次,喻疏被他的速度驚了一下,旋即她意識到溫雁北的想法,頗感無奈。 “雁北——”喻疏想要打斷他,然而溫雁北并不理會,只看著她的手機來電人,說了句“是琛哥”,便接通了電話同劉禹琛聊了起來。 “是我,阿疏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琛哥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說,我轉(zhuǎn)告她。”溫雁北不容抗拒地說著。 “啊,那應(yīng)該是我昨天晚上忘了充電,那你找我什么事?!?/br> “電影?不接。薛煜祺啊,不不不,那我也不接?!?/br> “誒,琛哥你別忙活了,接下來的一年我都不準(zhǔn)備工作。” “這有什么為什么的,當(dāng)然是因為我要休產(chǎn)假??!” 溫雁北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聽到他說的話,喻疏差點沒嗆到。 喻疏的語氣中充滿了笑意,“你要休產(chǎn)假?” “當(dāng)然了,你懷孕了,我要在你身邊照顧你!”溫雁北認(rèn)真地說,“再說了,本來男人也有產(chǎn)假啊,陪老婆嘛!” 溫雁北將手機丟到一邊,伸手要去扶喻疏,說:“不說這些了,快吃早餐,餓到你就不好了?!?/br> 看到他伸過來的手,喻疏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揣著一個不得了的寶貝。 喻疏吃了碗粥,喝了杯牛奶便放下勺子。 這食量與以往相比也沒什么差別,然而溫雁北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緊張兮兮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反胃惡心?” 喻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我感覺很好?!?/br> “那你為什么還是只吃這么點?”溫雁北緊張都吃不下飯了,他記得不是說懷孕的人都會胃口大開嘛,畢竟肚子里還揣了個小的。 “現(xiàn)在才兩個月而已,你好好吃飯?!庇魇瓒疾恢雷约禾绾退f自己懷孕的事到底好不好,雁北看起來比她都還要緊張。 溫雁北怏怏地放下筷子,可憐巴巴地說:“我沒胃口。”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早上更要吃早餐,乖乖聽話,好好吃飯?!庇魇璨蛔杂X地就要哄他,溫雁北連忙捂住她的嘴,嚴(yán)肅地說:“我好好吃,你不要說了。萬一讓寶寶聽到,他肯定會覺得爸爸很麻煩?!?/br> 喻疏這次真的笑出聲了,她不自覺抬手抵在唇邊,笑道:“不會的,你可是他爸爸。” “所以我要以身作則,做個表率!” 吃完早餐后,溫雁北拿著已經(jīng)充好電的手機走到陽臺上先是給喻母打了通電話說喻疏懷孕的事,喻母得知這個消息后喜上眉梢,兩人硬是討論了半個多小時才掛電話。 掛了電話后,溫雁北又給朋友們發(fā)了微信—— “御北第一男子天團” 9:27 溫雁北:諸位,我要做爸爸了 溫雁北:@本群c位薛煜祺@陳奕@予白弟弟@大模特 9:30 薛煜祺:?。?! 薛煜祺:恭喜溫老師當(dāng)?shù)?/br> 謝予白:哇!恭喜恭喜! 陳奕:溫老師昨天才殺青,今天就要當(dāng)爸爸了,真是雙喜臨門 薛煜祺:我們都還沒吃到你們的婚宴喜酒 結(jié)果你就要當(dāng)爸爸了 你該不會準(zhǔn)備一次請完吧? 溫雁北:再說再說,我只是過來炫耀一下,我要照顧阿疏了,你們繼續(xù)忙吧。 謝予白:雁北哥好快啊,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小寶寶了 陳奕:我到現(xiàn)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薛煜祺:誒 溫老師真過分 丟了這么大一個雷就跑了 溫雁北得意地將手機塞到包里,拖著他收拾好的行李箱便準(zhǔn)備出去,看到喻疏正要拎包,搶先一步想將包拎在手上,“你別拎東西,我來拿。” “我沒有那么脆弱。”喻疏被他逗笑了,伸手將包拿回來,說:“我只是懷孕,哪有那么脆弱,更何況孕婦也需要適當(dāng)?shù)腻憻??!?/br> 溫雁北還想說什么,發(fā)現(xiàn)她的包的確沒什么重量后才將包還給她,語氣不自覺染上幾分委屈,說:“我還不是擔(dān)心累著你?!?/br> “嗯,我知道。”喻疏說著,仰起頭準(zhǔn)備在他唇角上親一親,沒想到溫雁北主動低頭湊上去印了一下,“我來就好。” 喻疏這下是真的沒脾氣了。 當(dāng)他們回到喻家別墅的時候,喻父喻母正在前庭里等他們,一旁的球球正興奮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到喻疏的一刻興奮想要往久違的主人身上撲,溫雁北連忙攔在球球身前,阻礙它想要撲上來的動作。 喻父不等喻疏說什么,便開口道:“坐這么長時間也累了吧,快回房休息?!?/br> “我很好,真的沒事。” 喻疏剛說完又被溫雁北摟著往庭院里去,“那你曬曬太陽,曬著曬著就想睡了?!?/br> 喻疏:……我就不能不睡嗎? 第30章 寶寶的樣子 懷孕兩個月的喻疏儼然成了家中的至寶, 就連原本備受寵愛的球球和滾滾都被送到到市中心的那所公寓里請保姆照顧起來。 喻疏本打算回歸工作, 然而被家里的三人制止,原本已經(jīng)開始享受退休生活的喻父再次上任,接過御北管理事宜。 其實之前的投資合作等事宜都已經(jīng)走上正軌,并不需要喻疏時刻坐鎮(zhèn)在公司內(nèi), 換而言之,就算她現(xiàn)做甩手掌柜,御北也能完好的運作發(fā)展下去。 可喻疏就是閑不住,對她而言整天坐在家里是在消磨時間,浪費生命。 一旦她想要看新聞,溫雁北又會突然冒出來阻止她, 拿著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哲學(xué)書籍念給她聽,說是要給寶寶培養(yǎng)哲學(xué)細(xì)胞。 先是《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然后是《理想國》。溫雁北念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看不懂,但為了“胎教”,他還是強忍著念下去。 聽的一陣頭大, 喻疏抬手壓在了書面上,說:“等等,你念這個做什么?” “當(dāng)然是給寶寶培養(yǎng)哲學(xué)細(xì)胞??!”溫雁北理所當(dāng)然地說到。 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喻疏啞然失笑,“你看得懂嗎?” “看不懂啊!”溫雁北干脆地承認(rèn)說,不等喻疏說話, 他便繼續(xù)說:“你肯定也不懂, 你書房里一本哲學(xué)書都沒有, 這兩本還是我從爸書房里找到的?!?/br> 溫雁北正想說“就是因為我們都不懂,才要給寶寶做這方面的胎教”,卻被喻疏阻止了。 “既然我們倆都不懂,寶寶也不會有這種懂得哲學(xué)的基因?!?/br> 思索了片刻,溫雁北覺得這話說的挺有道理。 “不如讓他自己選擇喜歡什么?!庇魇枵f著,抽掉了他手上的哲學(xué)書。 溫雁北幾乎是立刻被戳中了,他認(rèn)真地點點頭,“你說得對?!?,說完便匆匆越過喻疏朝書房去了。 喻疏隱約有些不妙的預(yù)感,當(dāng)看到他再次出來時,手里抱著一摞書,這些書的書脊上分別寫著《紅樓夢》、《詩經(jīng)》、《飄》以及《戰(zhàn)爭與和平》等。喻疏只是匆匆一瞥就覺得頭大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