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鬼畜男配居然是我哥![穿書]、溫柔的敗類、夫人想守寡、胭脂、婚內(nèi)燃情:慕少寵妻甜蜜蜜、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娛樂圈]、只為你心動、玄學(xué)大師的佛系日常、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來了卻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絕色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埃文斯先生的眉頭又攏起些,等黛玉說得更明白些。 黛玉只能再挑明些:“你沒有發(fā)覺彭伯里經(jīng)常會多出些東西來?” “多出些東西?” “比方說一片紙……”黛玉看著埃文斯先生,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埃文斯先生頭微微抬起了些:“這個我得跟雷諾太太說說,是不是那些女仆沒有打掃干凈,居然會讓彭伯里大廈的地板上有了廢紙屑這種。就算爵爺不在,公主還是在的呢?!?/br> 看來埃文斯先生是不知道了。如果真是埃文斯先生干的,肯定不會這么說了。 “謝謝。不,不,這個回頭我來吧?!摈煊裰浦棺×?,“再說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黛玉轉(zhuǎn)身往書房去。 埃文斯先生呼吸粗了些:“掉個紙屑還不是嚴重的事?彭伯里什么時候這么沒有規(guī)則了。” 既然不是埃文斯先生,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雷諾太太。論守口如瓶、誠實可信,雷諾太太都比埃文斯先生要強多了。 而且在達西心目中,母親去世后,有一陣達西是把雷諾太太當(dāng)做母親的替代者的。 黛玉把雷諾太太叫到了書房里。 晨室的壁爐只生到早飯。吃完早飯后,黛玉就來書房了?,F(xiàn)在家里人少,該節(jié)省的地方還是要節(jié)省。 “雷諾太太,找你來有點事要問?!摈煊裥χ?。 “我剛才聽埃文斯先生說公主在房子里發(fā)現(xiàn)了紙屑之類沒有打掃干凈的東西,公主還能告訴我是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的,我好去看看是哪位女仆沒有打掃干凈?!崩字Z太太臉上還帶著些怒氣,顯然剛在埃文斯先生那受過氣。 看來嘴大的埃文斯先生已經(jīng)找過雷諾太太了。從雷諾太太的表現(xiàn)來看,也不地是雷諾太太放的。 “不,雷諾太太,我想埃文斯先生誤會了我的意思。你們干得都非常好,沒有一處不干凈的?!摈煊褛s緊跟雷諾太太說清楚。 雷諾太太神情舒展開來。 黛玉有點可憐埃文斯先生了,怕是得招文雅的雷諾太太的一陣炮轟。 這事,黛玉又試探了紫鵑和雪雁,看兩個人的樣子,黛玉就知道定然不是。想想也是,達西是知道紫鵑和雪雁是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幫著達西瞞自己呢。 怕是只要有個風(fēng)吹草動的,就先向自己這投誠了。 那會是誰呢? 黛玉可真是把能想到的都試探了,連巧姐也試探了,結(jié)果哪個也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樣。 達西給黛玉寫著信:“我最親愛的黛玉,當(dāng)你收到這封信時,一定已經(jīng)在想前面的那些信怎么回事了。憑你的聰明,一定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依然希望你猜不到是誰,就說猜到了,也不要說出來揭破它。這樣子,這個有趣的迷底會成為你們之間的樂趣,好像我依然就在你的身邊,每夜陪你入睡。 寫到這里,我多希望能當(dāng)面看到你那種特有令人著迷的神情。多想吻你的唇,吻你的眼,吻你的一切。 寶貝、甜心,任何一種稱呼都無法表達我對你的愛?!?/br> 達西把信紙折了起來,倒上紅色火漆,在用戒指面蓋了上去。看著那顆火漆上的心,紅艷艷的,就像他愛黛玉的心一樣熾烈。 再和前面每天寫的信放到了一塊,裝進一個琺瑯鑲金的盒子里。蓋上盒蓋的時候,達西不禁想黛玉在干什么?是不是每天都在找他的信? 黛玉站在平臺上,從這里可以極目遠眺,把一半的彭伯里莊園收在眼底。 哦,達西真是埋藏得好深呀,黛玉忍不住笑了起來。郁郁蔥蔥的森林實在是藏人的好地方,黛玉都不得不想,達西是不是就在那片森林里。 心里有個迷底在隱隱出來,黛玉卻突然把它剎住不,不許出來了。 如果真知道了真相,那不是就不好再幻想達西就在身邊了。倒不如就這樣最好,只要能不時看到達西的之言片語,每夜有著這些信陪著自己入夢。 達西不就還在跟前,那么是誰做得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黛玉笑了,再遠眺森林,好像達西真得就在其中,或許拿著槍打鳥,要不就是騎著馬帶個獵狐呢。想想,那些來打鳥的,哪一個比達西的槍法準,騎術(shù)好呢。 “mama,mama……”阿德萊德現(xiàn)在很開心,因為彭伯里人不多,現(xiàn)在不會每天黛玉喝過下午茶,才由蘭姆太太帶到起居室。 阿德萊德現(xiàn)在隨時可以見到黛玉了。 黛玉扭回頭去看阿德萊德:“今天我們做什么呢?” 阿德萊德眨著藍色的,那雙像達西的眼睛,很認真地想著。想了會兒,阿德萊德小嘴抿來抿去,顯然想到的事可能是黛玉不許可的。 黛玉看著阿德萊德,嘴也嘟了嘟:“想到什么了?” 阿德萊德嘻嘻笑了:“吃糖糖?!?/br> “吃糖糖,昨天不是才吃了巧克力?!?/br> “昨天吃得已經(jīng)沒了。”阿德萊德拍了拍肚子。 “沒了,去哪了?” 阿德萊德把手指頭要往嘴里放,想到不好,又挪了開來:“拉巴巴拉掉了?!?/br> 黛玉轉(zhuǎn)過頭去,笑了起來,笑了會兒,又轉(zhuǎn)了過來,認真地說:“阿德萊德女爵,不可以說這樣的話。” “嗯??墒钦娴氖沁@樣的?!卑⒌氯R德一臉的無辜,尤其是兩只大眼睛看著黛玉,能讓人的心都萌化了。 “寶寶,過會兒再吃巧克力好嗎?” “嗯?!卑⒌氯R德的咬著嘴唇笑了,兩條胳膊伸了起來,抱住了黛玉的腿。 黛玉摸著阿德萊德的小腦袋:“爸爸去的西印度群島那里就有巧克力,會給你帶回來好多好多的?!?/br> “那我現(xiàn)在少吃,是不是等爸爸回來就可以多吃了?”阿德萊德仰著小臉問。 蘭姆太太在邊上笑。 “不可以的。還得留些給巧jiejie吃,還有喬治哥哥、安妮jiejie,還有費茲威廉上校家的安妮meimei,對不對?”黛玉輕輕用漢語說,“唉,名字起得一樣真難分清,這些英格蘭人呀,起個名字都不會?!?/br> 巧姐正要去學(xué)騎馬,從大門里走出來聽到了,樂了下,也用漢語說:“姑媽是不是現(xiàn)在都沒人說咱們的話了?” “不呀,跟紫鵑、雪雁她們還是說咱們的話?!摈煊裼值拖骂^看阿德萊德,“你也應(yīng)該學(xué)起來了。正好,從今天起,就帶你到瀟湘館去,在那學(xué)漢語。” 巧姐拍了下手:“那我也正好可以跟姑媽學(xué)下。我媽就說,大觀園里的那些姑娘,要說好,也就姑媽和寶二嬸子了,還有個三姑媽也是好的。” 黛玉的面色沉了沉,想到賈家,總不是個令人愉快的事情。探春一直沒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在韃靼國過得如何了。 瀟湘館里一直有人打掃,紫鵑和雪雁兩個人輪流隔段日子去看看。只是一直不住人,就算有人打掃,房子邊上的翠竹圍著,屋子里還是有些陰氣了。 黛玉既然要在那里教阿德萊德中文,紫鵑親自去看著先在屋子里生火了。 彭伯里規(guī)則一條條擺在那,生火的事,就得廚房女仆來。 紫鵑站在邊上看著,廚房女仆在那生火,內(nèi)房女仆掛著幔子、鋪著床單。 馬修也跑了過來,站到了紫鵑的身邊。 自從答應(yīng)馬修的求婚后,紫鵑有意無意還是避著馬修些,也不希望這事給別人知道。現(xiàn)在看到馬修來了,便有些緊張:“你怎么到這來了?” “公主說了,過會兒下午茶要跟阿德萊德在這里喝,教她瓷器國茶的喝法?!瘪R修背著手站著。 “那這里不用你,有我和雪雁就可以了?!弊嚣N悄悄調(diào)了下呼吸,馬修站在邊上實在沒法呼吸通暢。 廚房女仆生了個炭盆,再看著銅罩:“這個罩上面?” “是的。好了,你就可以去忙別的了,謝謝?!弊嚣N走了過去,看了看炭火,燒得還行,希望黛玉和阿德萊德、巧姐來時,這里的濕氣已經(jīng)去掉不少。 內(nèi)房女仆也把帳幔和床鋪好了,再看了看,便跟廚房女仆一起走了。瀟湘館里只剩下紫鵑和馬修了。 紫鵑走出了屋子。馬修跟著出來,摘了根竹葉在手里玩:“紫鵑,你為什么躲我?” “我哪有。爵爺不在了,我就該多陪陪公主才是?!弊嚣N心慌著,臉都有些熱了,“以前公主住這里的時候,差不多我跟公主時時都在一起的?!?/br> 紫鵑進了屋,拿了繡花繃子,怕馬修也跟著進來,給人說閑話,便出來坐在廊下繡著。 “真羨慕你,跟公主的感情這么好。”馬修坐在了紫鵑邊上,“如果你同意,我準備跟埃文斯先生請一天假去曼切斯頓,請求你哥哥同意我們的婚事。還要給你父母寫信吧?不過我不會寫你們的文字,這是個問題……” 紫鵑聽著抬起了頭,繡花針扎了下手,顧不得疼,驚訝地瞪著馬修。 馬修卻注意到了紫鵑的手破了:“你的手破了?!弊テ鹆俗嚣N的手,急著要找樣?xùn)|西包起來。 紫鵑抽回了手,看了眼冒出來的血珠:“不過是扎了下,沒事的?!?/br> “怎么沒事呢?”馬修再要說什么,看到黛玉牽著阿德萊德的手,后面跟著小姐,規(guī)矩地站在門口。 紫鵑也站了起來,把竹簾子挑了起來。 雪雁走在最后:“瞧,我把什么帶進來了?” “姑娘來了,雪雁打簾,紫鵑倒茶?!丙W哥兒在架子上蹦著。雪雁要把鸚哥兒掛在廊下。 阿德萊德拍著小手:“雪雁jiejie,能把鸚哥兒放我這嗎?” 鸚哥兒在架子上跳了跳:“阿德萊德女爵,爵爺?shù)男拍???/br> 黛玉眼睛往阿德萊德那里去看。 阿德萊德的小身體往后退了退,貼在了門框邊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醬醬醬醬醬醬、式微不是薇小天使灌溉營養(yǎng)液!么么噠 第222章 “寶貝, 爸爸的信是不是在你呢?”黛玉看著阿德萊德, 像是某種期待, 等著阿德萊德把達西的信交出來。 巧姐不相信地看著阿德萊德:“姑媽,姑父有信來?” 達西的信, 黛玉從沒有在彭伯里說過。有時當(dāng)著人面, 拿了,也不說什么。彭伯里的人, 有的知道黛玉會有達西的信, 基本上只當(dāng)是寄來的,不會想到是達西走前特意留在彭伯里,好以后讓黛玉看的。 黛玉對著巧姐搖了搖頭:“艾達, 是不是呢?mama每天看到爸爸的信是不是艾達幫爸爸給mama的呢?” 阿德萊德手往后藏去,又往蕾絲裙子口袋里摸去,然后慢慢掏出了一封信來。 “能給mama嗎”黛玉伸出了手。 阿德萊德走了過來,把遞給了黛玉。 巧姐的眼睛瞪大了,不相信看著阿德萊德:“艾達,真是你呀。” 阿德萊德回頭去看巧姐, 大眼睛里盛著給發(fā)現(xiàn)的不發(fā)意思,兩只小手絞在了一起, 再轉(zhuǎn)回臉來看黛玉, 等著宣判的小可憐樣。 黛玉接了過來,看了看,是達西的信,藍色的火漆上上蓋著一顆心, 里面有個花體的大寫“d”字母。 “你從哪里找到爸爸的信呢?”黛玉把信捏在手里頭。 “家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