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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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茲威廉上校的目光往前面的隊伍看去,韋翰的金發(fā)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臉上的神情根本不像去打仗,倒像是舞會。這個人看來什么時候都是這樣無恥,也是難得。 軍隊走了,小鎮(zhèn)上一下安靜了許多。 等到了下午,就有消息傳來,說英國人輸了,威林頓公爵跑了。 安妮緊張地四下打聽消息。 莉迪亞則在窗戶那嚎啕大哭,好像她真成了寡婦。只是每哭一下,她都要擺個姿勢,讓人看一下她還是年輕貌美,而且是個才失去丈夫的寡婦。 只要有人看她一眼,莉迪亞就會認為,那個人一定是在為了她的美貌和悲痛所吸引。 再到了半夜,還醒著的人,像安妮就知道了,英國并沒有輸,只是換了個戰(zhàn)場,去了滑鐵盧那里等著法國人來了。 再等天亮,又傳來了消息,拿破侖的人比威靈頓公爵的兵多。而且拿破侖的兵很多是老兵,那就是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 安妮害怕起來,給凱瑟琳夫人寫信,希望能來這里幫助她。 莉迪亞卻毫不在乎,跟旅店的女仆說:“就算有再多的法國兵,對我親愛的韋翰來說,那都不算什么的。你知道我的韋翰槍法有多好嗎?” 旅店老板娘聽到了,嘿嘿了聲:“確實很厲害,不知道有多少個私生子呢。” 莉迪亞聽到了,雖是法語聽不太懂,可猜到是什么,站了起來,瞪著老板娘:“那些女人除了會爬上我丈夫的床外,還能做什么?讓這些女人和孩子去死吧?!?/br> 老板娘冷笑了聲:“你還是準備好錢吧,你的房錢,你的丈夫可沒留下一個子來。到時,你可休想跑掉?!?/br> 街上傳來威靈頓公爵戰(zhàn)敗的消息,小鎮(zhèn)又沸騰起來。一個個想著怎么跑路了。 安妮不想走,給人勸著應(yīng)該走。安妮想把女兒找個人托付,卻找不到人,只能帶著女兒離開這里。 滑鐵盧戰(zhàn)敗的消息傳到了倫敦,公債猛得跌了下去。前面買公債的,現(xiàn)在紛紛在拋,一個個都想把損失降到最低處。 但對于不少買公債,是借款買的公債,這個時候就是破產(chǎn)了。 羅斯柴爾德來勸達西和羅達把公債賣了,減少損失。 羅達猶豫:“我當然知道應(yīng)該賣,但是這樣子似乎不太好?!?/br> “伯爵,要知道現(xiàn)在倫敦的人都在賣呢?!绷_斯柴爾德說。 達西站在那里,想了想:“這樣吧,羅斯柴爾德先生,你替我收吧?!?/br> “公爵,人家在賣,你還要收?要知道滑鐵盧那威靈頓輸了,這批公債馬上就要成廢紙了?!?/br> “你買吧?!边_西苦笑了聲,“至少這樣可以讓我心安些。” “心安?為什么?”羅斯柴爾德吃驚地問,“公爵,公債買賣可沒有什么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打贏了就賺了,打輸了就賠了,怎么能說心安?!?/br> 達西搖了搖頭。達西前面買公債,除了愛國外,也是猜林如海是認為公債能賺錢,才留給他的。 現(xiàn)在居然想錯了,那只能這樣了??闪秩绾槭裁匆o公債呢?肯定還是因為威靈頓公爵打贏了。 滑鐵盧戰(zhàn)役贏得消息只晚了幾個小時,但這已經(jīng)足夠讓不少的人經(jīng)歷了兩重天。前面賣公債的,慶幸自己跑得早。 買了公債的,先是悲傷的覺得錢途都沒有了,不少的破產(chǎn)了??稍龠^了陣,沒有賣掉公債的,一個個激動起來。 羅達就激動地要喝香檳慶祝。 達西卻在想賺得這筆巨額財產(chǎn)應(yīng)該怎么用才對。 第241章 滑鐵盧勝利的消息傳到了小鎮(zhèn)。 安妮緊張地看著回來的英軍, 在一片的紅制服里找著費茲威廉上校。終于在一張張沾滿泥污疲憊的臉里看到了費茲威廉上校。 上校也看到了安妮,心里有處突然軟了, 頭一回發(fā)現(xiàn), 原來他是愛安妮的。 之前, 上校一直認為跟安妮結(jié)婚是為了錢。內(nèi)心里對照顧安妮認為是丈夫的責任,可從戰(zhàn)場上回來, 看到安妮, 上校居然激動地哭了。 他是愛安妮的。 安妮向費茲威廉上校沖了過來, 沖進了士兵的隊列里。上校迎了過去, 抱住了安妮再拉到了街邊, 吻了起來:“親愛的, 我回來了,我活著回來了?!?/br> 安妮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只知道上?;貋砹?。至于這場戰(zhàn)役死了多少人, 那已經(jīng)不是她能關(guān)心到的。 從見到上校起, 安妮的眼睛就不能離開上校, 手也不能離開上校的身體。這樣的狀態(tài)是以前從沒有有過的。 上校沒有阻止安妮,反而很喜歡。 安妮和上校的對話是凌亂的,上一句和下一句可能隔著十萬八千里遠。但是兩個人卻又明白對方在說什么。未來應(yīng)該如何, 沒有商談一句,卻已經(jīng)覺得不用商談了。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他們會回到英格蘭,繼續(xù)生兒育女。 直到看凱瑟琳寄來的信,安妮才發(fā)覺應(yīng)該給凱瑟琳夫人寫信告訴上校是安全的, 可又生氣起來:“mama怎么能讓我一個人回去呢。你不回去,我是不會回去的?!?/br> 上校把凱瑟琳夫人的信拿了過來,看了看:“她是關(guān)心你,我們就快回去了。” “你不會生氣吧?”安妮看著上校。 上校搖了搖頭:“不會的。對姨媽,我不會生氣的?!毕氲絼P瑟琳夫人,那不是用生氣就可以解決的,只能裝著不知道才能解決。 英軍要回英格蘭了,上校和安妮是第一批回英格蘭的。 莉迪亞那天也在等著韋翰的回來,不過更多地是希望能吸引到那些走過來紅制服的注意。在紅制服都走過去了,莉迪亞都沒看到韋翰才有些急。 “天哪,韋翰去哪了?”莉迪亞抓住了丹尼問。 丹尼的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莉迪亞,你要做好準備?” “啊,他戰(zhàn)死了?”莉迪亞的眼睛睜大,立刻就在想一個戰(zhàn)爭寡婦這時應(yīng)該怎么表現(xiàn)呢,“他是為國戰(zhàn)死的,我不難過,我為他自豪?!崩虻蟻啺杨^昂了起來,大聲地說出那句話來。引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丹尼有些尷尬:“他還沒有呢,只是受了重傷。醫(yī)生說韋翰傷得很重?!?/br> “天哪,他在哪里,你帶我去看看。”莉迪亞叫了起來。這一聲又引來了更多人的目光。 丹尼低下了頭:“我?guī)闳グ??!?/br> 莉迪亞把頭努力才抬了抬,胸挺了起來:“走吧,丹尼,無論他現(xiàn)在什么樣,我都不會拋棄他的?!?/br> 丹尼帶著莉迪亞往隊伍的后面走,一直走走到了后面跟著的馬車那里。在一輛馬車里,莉迪亞看到了韋翰,實在不能相信這是英俊的韋翰。 韋翰的臉給包了起來,身上的紅制服上有泥,還有已經(jīng)發(fā)黑的血跡,還有一半的身體似乎空了,看上去衣服空蕩蕩。 “他的臉怎么了?”莉迪亞尖叫了聲。韋翰的那張臉是莉迪亞的最愛。 丹尼看了看:“韋翰正好挨了炮彈,臉給燒傷了,還有他的右胳膊和右腿也給炸掉了?!?/br> “右胳膊、右腿……”莉迪亞這才注意到韋翰沒了右胳膊和右腿。 “不過醫(yī)生已經(jīng)處理過了?!钡つ峥粗f翰,大夫的處理可以說根本沒有啥處理。 滑鐵盧就是個人rou絞rou機,一個炸彈下來,就倒下去一片。韋翰站在后面,還是替補,結(jié)果反而給炸到了。沖在前面的他倒沒有事,丹尼嘆了口氣。 “那現(xiàn)在呢?他們就不管了嗎?韋翰可是為國負得傷?!崩虻蟻喞碇睔鈮阎?/br> 躺那還有坐著的傷員嘲笑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莉迪亞扭回了身,“我這就去給玫瑰莊園的賓利太太和沃克菲爾德莊園的莫頓太太寫信,告訴她們,我的丈夫是受到了多么不公平待遇。” “原來是貴族老爺呀。那跟我們是不同的?!眰鴤冇中α似饋?。 莉迪亞拎起裙子往前走。丹尼看了眼還暈迷的韋翰,去追莉迪亞:“我們得把韋翰先安頓下來才可以。” “難道軍隊不管他嗎?”莉迪亞不明白地看了看身后馬車上的韋翰。 “莉迪亞,韋翰現(xiàn)在需要的是你的照顧。醫(yī)生說有家人照顧他,會讓好受些。”丹尼看著莉迪亞,希望莉迪亞能正常些。 “那這樣的話,先把韋翰放到我住的旅店吧。雖說我沒有照顧過病人,但是我會照顧韋翰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管他,我也會管的。因為我是他妻子!”莉迪亞慷慨激昂說了這些話。 丹尼松了口氣,讓人把韋翰抬到了莉迪亞住的,也就是之前韋翰和莉迪亞一起住那的旅店。 旅店老板娘看到韋翰給抬了起來,沖著莉迪亞喊:“你該付房租了。” 莉迪亞一轉(zhuǎn)身瞪著老板娘:“你難道沒有看到我丈夫受傷了?你不知道他是為了你們這些無恥還貪財?shù)男∪瞬攀艿脗麊???/br> 老板娘給說得愣住了,再去看韋翰那張給包著的臉,實在看不出是韋翰來。從包著布中間露出的一點臉來說,看到了黑色的rou,丑陋得令人作嘔。 嚇到了的老板娘縮了回去。 莉迪亞趾高氣昂領(lǐng)著丹尼和抬著韋翰的兵進了房間。士兵把韋翰放到了床上就走了。 丹尼掏了了些錢:“莉迪亞,有事你就找我。” “好的,我會找你的?!崩虻蟻喣眠^了錢,“你知道賓利先生和莫頓先生都是我的姐夫吧。賓利先生還和龍登公爵是好朋友,只要公爵一句話,他們就會后悔今天這么對待韋翰了?!?/br> “你可以先寫信,我去找大夫來,讓他再看看韋翰怎么樣了?!?/br> “謝謝丹尼,我這就寫信。”莉迪亞坐下來給簡和伊麗莎白寫信了。 莉迪亞的寄了出去。 這個時候,達西正跟黛玉再商量從公債那賺到的錢打算怎么用呢。 “這么說,我們也發(fā)戰(zhàn)爭財了?”黛玉從鏡子里看著達西笑。 “是,我們也發(fā)戰(zhàn)爭財了。說起來,有些慚愧。我并沒有像上校那樣上戰(zhàn)場,卻因此賺到了錢?!?/br> “哦,那你可以給上校?!摈煊裥χh(huán)。 “那樣的話,上校會覺得我污辱了他。”達西低著頭笑,“他應(yīng)該就快回來了,姨媽已經(jīng)要回羅辛斯了?!?/br> “好吧,上校不要你打算怎么辦呢?”黛玉轉(zhuǎn)過向來,認真地看著達西。 “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你知道法拉第的研究,我一直在資助。不過這種一年不過幾百鎊。那么我想在劍橋捐一所學(xué)院,你覺得如何呢?” “這主意不錯。我們可把學(xué)院命名為費茲威廉達西學(xué)院或者龍登公爵學(xué)院?!?/br> “名字都挺不錯。另外,我也想在瓷器國捐一所類似的書院,名字可以是如海書院?!?/br> 黛玉的眼睛有些濕,向達西伸出了手:“謝謝你,居然用爸爸的字,他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br> “用的錢本來也是他給我們公債賺的。說起來,我當時想買公債,也是因為爸爸給了我們那些公債,我就覺得應(yīng)該再買?!?/br> “那賺得錢夠嗎?”黛玉抿著嘴笑了。 “足夠了。事實上還有得多,這些錢我全算在了你的針線錢里……” 黛玉抬起手捂住了達西的嘴:“不要再說了,說好了,我們只差一秒。一秒,不能再多了,上回那樣的事,我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br> “是一秒,這些你可以現(xiàn)在花,可以買珠寶,做衣服。”達西把黛玉身上的睡袍看了看,“你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喊迪布瓦太太來了,你可以引導(dǎo)倫敦的潮流,讓她們的袖子長起來,還是膨起來的。” 黛玉笑了起來:“你不怕我給引導(dǎo)的都穿上瓷器國的衣服?” “我認為她們求之不得。瓷器國對于他們那就是像仙境的所在?!边_西低下頭笑了,“有你在的地方才是仙境的所在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