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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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回過頭就看見顧淮:“什么時候來的?” 他來了好一會兒了,自從知曉出過事之后顧淮就容易心神不寧,只要有時間,他都十分愿意把知曉放在眼皮底下,她不在科室,他自然出來找。 剛才隔得遠,他們之間談了什么,顧淮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摸了摸知曉有些蒼白的臉:“怎么這么涼?” 大約是見了蘇明和,打心底里透著涼,她的確覺得有些冷,不在意的笑了笑:“最近天氣也冷了,會涼很正常,你還有手術(shù)嗎?” 顧淮擰起眉,拉著她快步走向科室,男人個子高,走得有些快,知曉自然有些吃力,她兩手握緊顧淮的手:“你慢點,我都快跟不上了?!?/br> 他驀然頓住,轉(zhuǎn)身的一瞬把她抱起來:“小矮子?!?/br> “你干嘛,這里是醫(yī)院!” “別怕,從后門去地下車庫,我們回家。” 醫(yī)院附近的那套公寓幾乎成了知曉和顧淮的小家,自從兩人在一起,顧淮就很少再住回去。 知曉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么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可以愿意為他放低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她窩在副駕駛上想東想西,想到顧淮的時候蒼白的臉色倒是紅潤了一些。 顧淮騰出一只手捏捏她的臉:“想什么呢?呆呆的。” 她笑了一下:“想你啊?!?/br> 這個答案令他十分愉悅,開車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回到家,顧淮立刻倒了一杯熱水給她,知曉接過來喝了一口。 他又進了浴室,幾分鐘后出來,取下手表過來抱她:“洗個熱水澡?!?/br> 知曉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還端著熱水:“我可以自己洗?!?/br> “我陪你?!?/br> 顧淮拿過她手里的熱水喝了一口:“有些涼了?!?/br> 接著又喝了一口,卻是捏住知曉的臉,渡進了她的嘴里,溫?zé)岬囊后w和舌尖一起送進她的嘴中,知曉被嗆了一下,臉上的紅一直蔓延到脖子和耳垂周圍,顧淮輕嗅她頸彎的香味:“唔,好香。” 他忽而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知曉緊張的夾住他的腰,男人低笑一聲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浴室的水溫正好,光滑的地面讓她有些站不住腳,顧淮脫光她衣服的同時把她抱上洗漱臺:“乖乖的,我給你洗?!?/br> 她總覺得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因為顧淮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晦暗深沉,果然沒過多久,耳邊就響起他嘶啞纏求的聲音,知曉覺得自己有些太好說話了,但每次意識到的時候,顧淮已經(jīng)得手了。 一個多小時后,浴室的水聲終于停了,知曉無力的坐在浴缸中,顧淮幫她擦干身體:“送你一件禮物?!?/br> 禮物是一件晚禮服,雖然并不裸露,卻極具設(shè)計感,完美的剪裁極其貼合知曉的身材,女孩子曼妙凹凸的曲線被勾勒得十分完美,興許是因為剛剛做完激烈的運動,現(xiàn)在的知曉看起來更加美味可口,她歪著頭,泛紅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好看嗎?” 顧淮也穿得不太正經(jīng),松松垮垮的褲子,上衣的紐扣全開,剛才只顧上替知曉擦干身體,沒顧上自己的,所以他的上身基本是濕的,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側(cè)臉的線條滑落,從喉結(jié)一直到腹肌,知曉收回目光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顧淮背靠著墻,目光上下打量她,他勾起手:“過來?!?/br> 知曉拉起裙擺走過去,顧淮突然扭過她的身體壓在墻上,側(cè)邊就是鏡子,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顧淮把手伸進了她腿間。 “顧淮…你要干嘛?” 顧淮不懷好意的笑了,說話時的熱氣灑在她的耳畔周圍:“你說呢?” 知曉推不開他,顧淮大半個身子壓過來,鏡子里的男女,男人已經(jīng)撩開了女孩的裙擺,他溫柔的抱緊懷里的人,低沉誘哄:“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 一塊黑色的布罩住她的眼睛,知曉不確定的問:“你要干什么?” 她聽見拉鏈被扯破的聲音,顧淮語調(diào)抱歉,溫柔的輕咬她的唇瓣:“對不起,明天送你一件更漂亮的好不好?” 第30章 30點溫柔 晚秋之后的天氣逐漸轉(zhuǎn)涼, 南城的冬天似乎也快要來臨, 早晨起床的時候窗上會浮起一層薄薄的白霧,這是一個四季格外分明的城市,每個季節(jié)都打上了分明的烙印, 也是知曉鐘愛這里的原因之一。 顧淮把她放在外面的胳膊收緊被窩里,按住她的頭放進懷里, 晨起時的聲音有些沙?。骸斑€疼嗎?” 在一起之后,顧淮幾乎沒有讓她好好睡過覺, 除了小日子來時安靜幾天,其他時候她都在水深火熱中度過。 昨晚從沙發(fā)到浴室,又從浴室到臥室, 折騰得知曉筋疲力盡,深夜才昏昏欲睡。 顧淮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滑落,指腹輕輕揉在腰上,知曉看見他脖子上的抓痕, 是昨夜留下的痕跡, 她臉上一熱:“不疼了?!?/br> “是嗎?”男人的聲音隱約帶著笑意,另一只手摟緊她的腰, 濕濡的舌尖輕舔她的鎖骨:“那再來?!?/br> “顧淮, 今天要辦事情?!?/br> 顧寧的生日宴會就是今天, 對方費盡心思邀請他們, 自然要賞這個臉, 一來, 知曉也想去見見顧儒生, 二來,她想知道顧寧要搞什么鬼。 顧淮看了看表,低頭吻上:“還有時間。” …… 宴會開始前的一個小時,知曉多番的催促下,顧淮終于不情愿的結(jié)束,看著知曉從柜子里拿出他新買的晚禮服,皺了皺眉:“回來要補償我?!?/br> 知曉挑了兩條領(lǐng)帶,拿在顧淮胸前看了看:“回來再說,你要知道,遲到是不好的行為,哪怕是參加仇人的宴會,咱們也得準時,誰知道遲到了他們又出什么幺蛾子?!?/br> 顧淮一把握住她的腰帶進懷里,俯身輕咬她的脖頸:“寶貝,你脖子上的痕跡怎么辦?” 知曉忙側(cè)身看了看鏡子,脖頸周圍都是曖昧的紅痕,昨晚上的加上剛才的,哪怕是化妝也掩蓋不了這個痕跡。 顧淮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他是男人,穿上襯衫打上領(lǐng)帶,基本看不清了,知曉愁眉苦臉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辦?” “過來。”他招招手,讓知曉轉(zhuǎn)過身背對自己,光滑白皙的背上也有些許的痕跡,他眼神一熱,拉鏈從腰上慢慢往上拉,吻落在她肩上:“我的曉曉真美。” 一條長長的黑色絲帶輕輕繞過她纖長的脖子,在后頸打了一個優(yōu)美的結(jié),剩余的絲帶輕輕垂在她的腰上,剛才曖昧的痕跡看不清了,黑色絲帶倒襯得她的脖子更加優(yōu)美精致。 禮服是特意定做的,興許是顧淮的占有欲作祟,依舊是有些保守的款式,但是卻極盡優(yōu)雅迷人。 隔著薄薄的裙子,知曉仿佛能感覺到顧淮放在她腰間的手guntang灼熱的,她覺得喉嚨干啞,輕輕說:“顧淮,我們該走了。” 男人勾起唇角:“不急,給我抱抱?!?/br> 車窗外疾馳而過的樹木有些凋零的趨勢,路邊都是落地的樹葉,今天的天氣有些冷,顧淮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知曉半邊的身體窩在他的懷里,顧淮輕問:“困不困,要不要睡一會兒?!?/br> 知曉笑了一下:“都快到了,還怎么睡?!?/br> 將她整個身體抱進懷里,知曉坐在他腿上不免難為情,她看了一眼巍然不動的司機,壓低聲音說:“放我下來,我不困。” “那就抱一會兒。” 顧淮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知曉忙推開他,抬起手擦了擦他唇角粘上的口紅,靠在他耳邊輕輕說:“我答應(yīng)你,回來補償你,現(xiàn)在不要鬧了?!?/br> 男人挑挑眉,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真乖?!?/br> 宴會在豪華巨輪上舉行,海邊風(fēng)大,顧淮硬是不讓她脫衣服,手挽著手上船。 顧寧似乎還沒有出來,只有秦海蘭花蝴蝶一般應(yīng)酬交際的身影,她瞟了一眼顧淮和知曉的方向,對面前的貴太太說了一句抱歉,隨即走到兩人面前。 “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br> 顧淮面對著眼前這位女人,臉上是面無表情的,就連目光中也沒有任何情緒,知曉想起秦海蘭說過,顧淮一直都是一個深沉不簡單的人… 秦海蘭似乎并不在意顧淮的無視,十分熱情的招呼知曉,路過的服務(wù)生走過,她端起一杯紅酒遞給知曉:“先隨便轉(zhuǎn)轉(zhuǎn),等會兒顧淮的爸爸會來見你。” 知曉看了一眼那杯紅酒,驀然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秦海蘭手中拿過來,他輕輕晃了晃,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一邊的桌上,摟著知曉離開。 房間內(nèi),監(jiān)控下的每個角落都在顧儒生的眼皮子底下,他看著顧淮小心護著懷里的女孩子,兩人時不時說一句話,那女孩子彎起唇角笑笑,很溫柔。 這是他喜歡的姑娘,顧儒生意外的覺得知曉沒有普通人的小家子氣,像是蜜罐里長大的小姐,被人精心培養(yǎng)著,渾身上下都是優(yōu)雅和嬌貴。 單叢外表這一點來說,這兩人很是相配,但是生意場上談什么愛情?他們的婚姻都是和利益掛鉤的,哪怕顧淮與他情分淡薄,做父親的還是要為他考慮。 面前站著兩個女孩子,一個是顧寧,另一個則是今夜重要的客人。 顧儒生溫和的看她一眼:“剛回國是嗎?” 那姑娘笑了一下:“是,上周剛從倫敦回來?!?/br> 顧寧挽起她的手:“爸爸,你看言婉多漂亮,比那個知曉不知道強多少倍。” 穆言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叔叔,你特意找我是什么事?” 顧儒生指了指監(jiān)控錄像里的顧淮,他正為知曉拉緊外面的外套,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笑得十分開心。 “這是我兒子顧淮,你們兩個也算從小認識,我與你父親也是多年的好友,最近生意上多有往來,我們有意讓你們深入交往一下,你覺得怎么樣?” 穆言婉愣了愣,目光放在顧淮懷里的姑娘身上,她很漂亮,也很溫柔,窩在顧淮懷里的時候笑得很幸福,那笑容已經(jīng)很久不曾出現(xiàn)在自己臉上了,她有些羨慕。 “叔叔,我試試吧。” 顧淮不肯離開知曉半步,他怕一個不小心知曉就遇上了危險,服務(wù)生過來請知曉過去,說是顧老先生有請。 顧淮自然陪同,上樓的時候知曉被撞了一下,一股清香飄進鼻子里,耳邊響起一道好聽的聲音:“顧淮,好久不見。” 男人把知曉扶正,抬起眼,目光冷冷的掠過穆言婉的臉,后者愣了愣,這才注意知曉:“不好意思,剛才走得急撞到你了,我和顧淮是青梅竹馬,你是…” 知曉終于知道今天有什么在等著她了,她還沒說話,腰間的手忽然緊了緊,顧淮是怕她生氣了。 他冷冷的看了穆言婉一眼:“你是誰?” 這無疑是對那句“青梅竹馬”莫大的諷刺,穆言婉并不生氣:“我是言婉呀,出國讀書好多年了,你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剛才見過叔叔了,他說讓我多跟你聊聊?!?/br> 言語之間仿佛已經(jīng)把知曉拋到了九霄云外,顧淮抱起她要走,知曉忽而開口:“顧淮,這是你青梅竹馬嗎?” “不是?!崩涞穆曇舨粠Ыz毫情感。 知曉點點頭,看著穆言婉時臉上揚起一抹笑:“聽見了?” 穆言婉愣了一下:“什么?” 知曉摟緊顧淮的腰,偏頭笑得調(diào)皮:“顧淮,你愛誰?” 小白兔變成了小黑兔,顧淮喜歡她這有些耀武揚威的小模樣,摟緊她的腰往上提了兩分,曖昧的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卻也讓周圍的人聽清:“愛你,我愛你?!?/br> 知曉看向穆言婉:“這次聽見了嗎?” “呵?!蹦卵酝窈龆托σ宦暎骸邦櫥矗氵@位朋友真是有趣。” 她揚長而去,身后響起顧淮的聲音:“我雖然不記得你,但還記得穆家,你爸爸最近的生意不好做吧?!?/br> 穆言婉猛然轉(zhuǎn)身:“你要干嘛!” 顧淮已經(jīng)摟著知曉走遠,穆言婉的心一點一點呃往下沉。 剛才的淡然不過是裝的,他們穆家早就不是當(dāng)年的穆家,如今也得仰仗著顧儒生,所以她才結(jié)交顧寧,而對于顧淮,她沒什么感情,也知道顧淮對她不屑一顧,可是自尊和高傲讓她燃起了些許斗志,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要得到。 顧儒生已經(jīng)等在了屋內(nèi),見顧淮緊緊跟隨倒是沒有說什么,剛才那一幕他已經(jīng)在監(jiān)控里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知曉還真不像表面那么天真無邪。 兩人坐下,顧淮很是隨意,知曉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哪怕面前的這個人與顧淮關(guān)系不好,但始終是他的父親,該給予的尊重,她自然要給。 顧儒生靜靜打量她:“你就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