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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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的明明是她金鯉真才對!氣哼哼的織爾蒂納寶寶吃完早飯,金立稷把她叫到一旁,神秘兮兮地說:“小侄女,你知道嗎?江璟深把原本屬于你媽的正泰集團股份從我爸手里要回來了!現(xiàn)在歸在了你的名下,你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股東了!” “股份?”金鯉真疑惑地反問。 “是啊,好像是5%來著,江璟深說給你傍身用,我爸才讓出來的?!苯鹆⒄f:“我看你不喜歡你那個舅舅才告訴你的,這是小叔叔的忠告啊,你可別告訴別人——雖然我們面上和江家挺好的,但那都是假的!江璟深這沒良心的狼崽子,他們江家最困難的時候,是我們幫了他,現(xiàn)在他長大了,開始反過來想咬我們了!你可千萬別被他的糖衣炮彈給打動,咱們才是一家人?!?/br> “還用得著你說?”金鯉真說:“江璟深那條破船請我搭我都不愿搭呢,我就要在金家做我的三小姐?!?/br> “嘿,這就對了,小侄女是個明白人?!?/br> 金鯉真現(xiàn)在終于明白昨晚江璟深演那出大戲的目的了,她現(xiàn)在只想打爆江璟深的狗頭,她出了這么大力,結(jié)果倒好,他連面都不露,用完就扔——扔了就瀟灑回上京了? 他還沒和她解釋有婚約的事呢! 當天晚上,她收到江璟深的信息:“回上京的時候告訴我,我來接你?!?/br> 正在氣頭上的金鯉真沒有回復(fù)。 第45章 這場鬧劇以大房的元氣大傷為結(jié)束, 為了打擊大房的囂張氣焰,金邵鴻不僅把金立茂罵得狗血淋頭,還順帶提拔了金立續(xù)給金立茂沒臉,只等年過, 金立續(xù)就可以去位于蓮界的藍鉆集團總部出任董事一職了。金邵鴻的這手推拉玩得好呀,借著金鯉真這股東風(fēng), 把此前一直視為廢子的金立續(xù)拉入棋盤, 重新使金家的內(nèi)部勢力達到了相對平衡。 大房被削很惱怒, 二房維穩(wěn)很淡定,三房得勢很開心,四房……看大房倒霉也很開心。 雙胞胎被關(guān)禁閉了,聽說兩人的臥室里每天都傳出摔東西的聲音, 金鯉真沒有被關(guān)禁閉,卻同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江璟深走了, 但誰知道另外一個煞星會不會來?膽戰(zhàn)心驚的織爾蒂納寶寶縮在被子里等了好幾天, 也沒等來她預(yù)想中的洛爾洛特, 不由越加迷惑了——洛爾洛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直到三天后,她從小叔金立稷那里得知,薄熒已經(jīng)和程遐一道搭乘私人飛機回戶海了, 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雙胞胎陷在被凍結(jié)了銀行卡的消沉中, 即使解除了禁閉, 也因為經(jīng)濟拮據(jù)怕在朋友們面前丟臉而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敵人不快樂, 金鯉真就快樂了,她每天出門前都賤兮兮地跑去雙胞胎面前晃一圈,雙方互懟一番——往往是金鯉真的勝利,然后她才心滿意足地和金立稷或金坤出門玩樂——大多數(shù)時候是和金立稷,這位小叔的確知道很多有意思的好地方。 不知不覺,金鯉真的寒假進入了尾聲,她開始收拾在蓮界買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準備回上京了,直到這時她才知道金立續(xù)已經(jīng)給她聯(lián)系好了蓮界當?shù)氐馁F族學(xué)校,想要將她轉(zhuǎn)學(xué)過來。 “我要回去!”金鯉真毋庸置疑地說:“我不轉(zhuǎn)學(xué)!” “你回去做什么?”金立續(xù)說:“在這里當金三小姐不好嗎?我給你漲漲零用錢?” 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金立續(xù)居然主動提出要漲零用錢!看來他是真的很想要她留下。 “你有什么目的?”金鯉真一臉警備。 “我能有什么目的呀,還不是想要親親女兒留在答滴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金立續(xù)深情表白。 最近他重新評估了一番金鯉真的價值,發(fā)現(xiàn)這個女兒可能是個錦鯉,頭一回跟著他回家,就發(fā)揮出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使他在家族軋斗中成了獲利者,他還指望著她繼續(xù)給他帶來好運,怎么會放她回上京? “我太感動了,答滴——”金鯉真說完,笑容一斂,繼續(xù)收拾自己的行李:“但我還是要回上京。” “這是為什么?”金立續(xù)說:“難道是為了你那個男朋友?” 金鯉真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你以為學(xué)校沒少向我告狀?”金立續(xù)洋洋得意地說:“只是你答滴開明,沒有放在心上而已,你和我一樣,都不是讀書的那塊料,我也就不勉強你讀書了?!?/br> 金鯉真真希望江璟深那個混蛋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只是—— “誰說我不是讀書的料了!”金鯉真反駁:“我不是學(xué)不會,只是不學(xué)!” “行行行——”金立續(xù)說:“你就安心留在蓮界吧,蓮界的高中、大學(xué),你想上哪所上哪所,這不好嗎?至于男朋友,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想見的時候就坐個飛機嘛,不想見——我蓮界這么大,難道還找不到新的男朋友?” 金鯉真有些意動:“你……給我漲多少零用錢?” “這樣吧,你也大了,花錢的地方的確多——”金立續(xù)沉思,露出壯士斷腕的表情:“每月100元,怎么樣?” “十動然拒,我要回上京。”金鯉真說。 “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金家大房的獨立書房里,金語蘭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圈。 “這段日子系我們太出頭了,老爺子想打壓我們,白白便宜三房?!苯鹆⒚樕幊恋卣f。 “有什么需要阿妹幫忙的地方直接開口,我們大房的榮辱全系你一人身上喇?!苯鹫Z蘭說。 “三弟白撿一個大便宜,每天尾巴都快翹上天。”金立茂冷笑一聲:“金鯉真系今日走?” “系呀?!苯鹫Z蘭諷刺地笑了笑:“從臥室一直哭到大門嚟,說每晚做夢都被貞荷貞雪打,唔敢留下來喇。兩父女抱頭痛哭,一個比一個喊得大聲嚟,好似一生嘅最后一面?!?/br> “老爺子應(yīng)該也知了?!苯鹆⒚f。 “那個三弟,廢柴一個,二哥會拉攏他真系一招爛棋?!?/br> “蠢?!苯鹆⒚湫Γ骸斑@個家里姓金的男人,就沒有人系廢柴?!?/br> 因為金鯉真而掀起波瀾的蓮界金家再次沉寂了下來,水面下進行著怎樣的暗流碰撞,沒人知道。 下午六點,載著金鯉真的飛機抵達了上京機場,金鯉真一走到機場大廳就看見了等在外面的江璟深,她腳步一頓,立即朝反方向走去。 江璟深追了過來,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怎么,看到舅舅不開心?” 金鯉真冷哼一聲。 “你頭也不回地準備去哪兒?” “回家!” “回家也要先上車,跟我走。” 金鯉真噘著嘴,一臉不情愿,腳步還是乖乖地跟著江璟深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畢竟他不僅是自己的儲備糧食,還掌握著她每個月吃香喝辣的零花錢呢! 更何況,讓江璟深感覺自己在她心里十分重要——這也是攻略的重要一環(huán)! 上車后,江璟深啟動汽車引擎:“系安全帶?!?/br> “不系?!苯瘐幷鏆夤墓牡匕涯樛嵯蛞贿叀?/br> 江璟深探過身,幫她系安全帶,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咫尺,她能夠看清他高挺的鼻梁和冷靜的睫毛,以及睫毛下她最喜歡的那雙星目,他的香氣源源不斷地傳進金鯉真的鼻子——金鯉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江璟深笑了,就在三厘米不到的地方,金鯉真看著他的桃花眼彎了起來:“想吃什么?” 太狡猾了!竟然還懂的使美人計了!金鯉真克制著肚子里的饞蟲,悶聲說:“不吃?!?/br> “還生氣呢?”江璟深系完安全帶,退回自己的座位:“演戲當然要演全套了,我如果留下來,只會讓金邵鴻起疑?!?/br> “我才不在乎那個呢!”金鯉真叫道。 “那你在乎什么?” “我在乎你!”金鯉真大聲說,黑亮的眼睛筆直地望著愣住的江璟深:“你為什么要和別人定婚約?”她抬高的聲調(diào)低了下來,委屈地說:“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不喜歡別人,不和別人親親也不和別人睡覺——” “金鯉真——”江璟深的面色驟然沉了下來:“你已經(jīng)不是十歲的時候了?!?/br> 金鯉真瞪大眼睛:“你以前說過的話就不作數(shù)了嗎?” “你不是一個小孩子了,這不是你該對舅舅說的話?!苯Z深說。 看江璟深的表情,金鯉真知道繼續(xù)強攻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她立即轉(zhuǎn)換政策,一副要哭的樣子:“可是我只有你一個家人??!舅舅,你怎么能不要我了?” 眨巴眨巴,還是哭不出來,金鯉真只有繼續(xù)維持“要哭”的表情。 淚到用時方恨少,金鯉真第一千零一次氣惱自己怎么沒遺傳到金立續(xù)的超強淚腺。 第46章 “我怎么會不要你了?”江璟深的神色跟著軟了下來,金鯉真立即順桿上爬, 下意識地就想撲進他懷里, 奈何身上的安全帶不該起作用的時候起了作用,她又彈了回去。 然后, 出乎她的意料,江璟深竟然笑了。 他自己把懷抱送了過來, 輕輕抱了抱金鯉真, 又在她的頭頂摸了一把才離開:“小鯉魚,舅舅永遠是你唯一的家人, 你也是舅舅唯一的家人?!?/br> 金鯉真還沉浸在這個他主動送上來的擁抱里,江璟深的神色就已經(jīng)冷了下來:“和金貞荷的聯(lián)姻只是迫于時勢的權(quán)宜之計,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金家聯(lián)姻, 他們當初欺騙了我jiejie, 現(xiàn)在又想故技重施引我入局, 當我還是那個無知小兒嗎?” “我jiejie——你的母親,是被逼無奈才嫁給金立續(xù)的?!苯Z深看著金鯉真說:“我jiejie嫁到金家兩個月不到,我父母就出了車禍——當時, 我也在那輛車上。” “只有我活下來了——”他說:“但是此后的每一個夜晚, 我都在想,為什么我沒有跟著一起死去。為什么, 偏偏活下來的是我?” 江璟深的目光從金鯉真臉上移開, 重新回到擋風(fēng)玻璃外一望無際的天空, 如血的夕陽在天邊燃燒, 他英俊的半張側(cè)臉都隱藏在了紅色的余暉之中,金鯉真被他眼底壓抑又兇悍的恨意所震懾,不禁噤聲,一個人,到底要有多恨,才會有這樣的目光啊。 金鯉真許久都沒有說話,江璟深轉(zhuǎn)頭看見她臉上的害怕,笑了起來,剛剛的陰鷙可怕仿佛只是她的一個錯覺。 “怕嗎?”他溫柔地說:“只要你還是舅舅的小鯉魚,就永遠不需要怕?!?/br> 看著他的笑臉,金鯉真忽然想到一個詞—— 衣冠禽獸。 真刺激,她喜歡。 “那你不許和金貞荷或者其他人親親抱抱睡覺覺!”金鯉真強調(diào):“我會生氣的,真的生氣!” “你腦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江璟深一臉無力。 “想你!想你!都是你!”金鯉真飛出三個火熱的吻,江璟深笑了,他搖了搖頭,滿臉無奈地發(fā)動了汽車。 告白,飛吻——任誰來看都非常真誠,表達的人和被表達的人卻誰都沒有當真。 江璟深帶她去吃了高檔海鮮自助,又陪她去看了一場新上映的美國奇幻電影,夜深后才把她送回了家。和金鯉真一起回家的還有十幾本《初中教材全解》,金鯉真本想把它們?nèi)釉跇窍碌睦袄镒屗鼈儚哪膬簛砘啬膬喝?,結(jié)果江璟深大魔王一直笑瞇瞇地盯著她提著書本走進家門才離開。 “小姐,你回來啦?!蓖跗艔目蛷d里走了出來,開著的電視里正在播放《養(yǎng)雞場廠長的十八歲嬌妻》第二部,金鯉真把那一口袋的書都塞給了王婆。 “這是……?”王婆一臉疑惑。 “撿的,隨便你處置,別讓我看見它。” 金鯉真一看見它們就牙疼。 第二天早上,面對王婆準備的一大桌早點,金鯉真只吃了四個煎蛋和四個rou龍就吃不下去了。 “小姐,今天怎么吃這么少?胃口不好?”王婆擔(dān)憂地問。 金鯉真懨懨地:“牙疼?!?/br> “牙疼……要去看牙醫(yī)了嗎?”王婆話音未落,就看見金鯉真提起書包,一陣風(fēng)似的逃了出去。 看牙醫(yī)? 疼死也不要! 金鯉真相信,自己一定是肚子餓的原因,只要和張逸昀啪啪來啪啪去,什么病都會好的! 金鯉真沖到學(xué)校,連自己的班級都沒去,就沖去了張逸昀所在的高二(4)班,她等啊等,等到上課了,張逸昀還沒來,這混蛋——竟然撇下她自己逃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