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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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江家的千金小姐, 也是蓮界賭王的親孫女, 只要她開口,什么東西得不到?她是天生的天之驕女。而你呢?你又是什么東西?”江璟深鄙夷而厭惡地看著他。 “你無父無母,居無定所,連個大學(xué)文憑都沒有。不管是回國前還是回國后,都是在給人當(dāng)看門狗, 說不定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br> “像你這種連賣命都只能賣個賤價的人, 你有什么資格呆在金鯉真身邊?你能給她什么樣的生活?還是你期待著她能給你什么樣的生活?” “……我能給她我的一切, 你能嗎?”胥喬看著江璟深。 “你的一切?”江璟深冷冷地笑出了聲,冷峻的眉眼里全是諷刺:“你的一切值幾個錢?” “那也是我所擁有的一切……你能給他多少,5000萬嗎?在你擁有的一切里面,5000萬又占了多少?”胥喬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能給她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 旁人望塵莫及的地位, 還有你這輩子死也觸摸不到的權(quán)勢, 你的一切,算什么東西?”江璟深諷刺的說:“你說你想給她你的一切,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而已。你的一切——你問過她, 她想要嗎?” “你只是一個爛人,一個社會的渣滓。你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就在和你jiejie一起做特殊工種,回國以后又重cao舊業(yè),做起了仙人跳的勾當(dāng),現(xiàn)在還沾上毒品買賣——被你這樣的人喜歡,只會讓人感到惡心和羞恥?!?/br> 胥喬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走廊上的白織燈光照在他僵硬的臉上,映得他面白如紙,如同一個失去生氣的石灰雕像。 “……我沒有?!彼f。 在江璟深往事重提的時候,胥喬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過去的畫面,那些只有恐懼,厭惡,驚慌和自我否定的日子。 胥珊到底保留了一絲為人的底線,她會讓他陪著她的客人喝酒,也會容許她的客人在不高興的時候?qū)λ蚰_踢,但是每一次,在她的客人想要真的對他做什么的時候,她都會站出來阻止。 她只有一次想要真的賣了他。 就那一次,她喪了命。 療養(yǎng)院里有無數(shù)人見證了他的地獄,卻沒有人伸出過援手,他和胥珊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一個保留的娛樂項目。 在所有人都漠視他存在的時候,在他自己都懷疑自己存在的時候。金鯉真出現(xiàn)了,是她給了他新生。 無論金鯉真怎么傷害他都可以。 因為這條命,原本就是金鯉真給的。 “你說沒有又有什么用呢?誰會相信你?在社會的眼里,你就是這樣的垃圾?!苯Z深冷冷的說。 “人要自知之明,你和金鯉真之間有云泥之別,像你這樣的人,留在她的身邊也只會成為她的恥辱。我警告你,不要再糾纏她了,你的存在只會給她帶來困擾?!?/br> 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后,江璟深轉(zhuǎn)身就走,留下面無血色的胥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江璟深打開車門的時候,金鯉真正在吃披薩,聽見開門聲,她咬著披薩尖尖,回過頭來,瞪大眼看著江璟深。 江璟深一坐進駕駛席就皺起了眉,他甩上車門,沉聲說:“怎么不開窗?這么大的味道你聞不到嗎?” “你發(fā)什么火……你開窗就行了呀?!苯瘐幷嫖恼f。 “我還不該發(fā)火?”江璟深冷笑:“我回去再和你說。” 引擎發(fā)動,轎車在轟鳴聲中飛快的駛出了街道。 夜色中,胥喬沉默地看著汽車駛出了視野。 他轉(zhuǎn)過身,慢慢地走回公寓。 餐桌上擺滿了她拿出來還沒來得及吃的小零食,炸薯條已經(jīng)變涼,吃了一半的薯片敞開著口子,空氣里飄著香濃的披薩香味。 就在十分鐘前,這里還充滿溫暖的人氣。 公寓里安安靜靜,落針可聞,就像一座沒有生命的墳?zāi)埂?/br> 胥喬沉默的走到桌前,收起還沒有開封的零食,重新整整齊齊地放進了櫥柜里。 收拾好以后,他看著再次變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膬ξ锕?,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他清點著儲物柜里剩下的零食,思考著下次多買一些牛奶味的果凍——她喜歡這個,今晚吃了三個。 還有薯片,她似乎很喜歡薯片,在加州療養(yǎng)院的時候就常??粗е砥教幾撸@么多年過去了,她的喜好還是沒有變。 市售的薯片添加劑太多,下次可以烤薯片給她試試。 如果她能喜歡就好了。 胥喬想著,嘴角不由露出微笑。 笑過以后,他的嘴角又慢慢地垂了下來,他望著一柜子的零食,眼眶邊有些發(fā)紅。 他的胸腔疼得厲害,但又好像不單是胸腔,他整個人都疼得厲害。 他無意識地望了一眼窗外,天空好像涂上了一層濃墨,和他的心一樣,空空蕩蕩。 他站了起來,輕飄飄,空洞洞的走入臥室。 臥室更黑,只有幽暗的一層月光照耀。 他在床上坐了下來,不知道該做什么,沒有目標(biāo)的目光,停在了墻角的穿衣鏡上。 鏡中的人也在看他。 胥喬忽然想起了金鯉真說的話。他一直勸他退出金烏會,他都顧左右而言他的回避了。 他沒有文憑,在這個現(xiàn)代社會,沒有文憑能夠去做什么?工地搬磚。 也許他也可以去做一個街邊小店的廚師。或者像金鯉真說的那樣,和她一起進娛樂圈發(fā)展。 但無論是工人廚師或是明星,他都沒有辦法匹敵那個男人,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把金鯉真從他面前帶走。他想要摧毀他的事業(yè),左右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他的確不止這一條路可以走,但要想出人頭地,不受江璟深制衡,他只有這條路可走。 這是第二次,江璟深從他面前帶走金鯉真了。 胥喬注視著鏡中的自己,右手緩緩摸向衣領(lǐng)下露出些許的金烏翅膀。 他為了不再讓別人從他面前帶走金鯉真而儲蓄力量,卻沒有想過,如果是金鯉真自己想走要怎么辦? 他從前沒有想過,但是就在剛剛,他的行動給出了答案。 他做出的決定是讓她走,因為她想走。 “我都聽你的?!?/br> 也許他對她有著諸多隱瞞,但他對她做出的每句承諾,都是真的。 如果是她自己想走,那么不擇手段的往上爬是不是就沒有意義了? 不,胥喬認為這是有意義的,只要有1‰的可能,他能夠在金鯉真需要保護的時候保護她,那么他至今為止走過的路,就是有意義的。 不管這一天會不會來。 胥喬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從中拿出了一個細細的玻璃長瓶,長瓶里有1/3的位置已經(jīng)裝滿了五顏六色的紙星星。 療養(yǎng)院的時候,他曾承諾,要把這一瓶裝滿了送給她。 也許她已經(jīng)忘了。但是他和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他都沒有忘。 這個玻璃瓶陪他走過了很多地方,在最艱難的時候,他身上除了傷痕什么都沒有,陪伴他的,只有這個空空的玻璃瓶。 胥喬從抽屜里拿起了一條淺粉色的折星星的紙,小心翼翼地折了起來。 他折的很慢。 折好后。他打開玻璃瓶的瓶蓋,將粉色的星星小心地放了進去。 每一顆星星都代表了她對他的拒絕。 “……我不會給你帶來困擾的?!彼⒁曋恐械男切?,喃喃自語。 他可以把命都獻給她,但是,如果她不要呢。 如果他用盡一切努力,她都不要呢。 那個時候——當(dāng)這瓶紙星星滿了的時候,他會悄悄離開的。 他的情感太過猛烈,太過危險,如燎原的野草一樣,只要她一個帶笑的眼神,就可以生生不息。 所以必須要有什么提醒著他,這是不能跨越的界限,他只是喜歡她,愛她,而不是想折斷她的翅膀,囚禁她。 他能毫不猶豫地鏟除一切讓她傷心難過的事物,也包括自己。 等到回家,金鯉真手里的披薩也正好全部吃完了,她剛剛走進家門,門就在她身后嘭的一聲摔上了。 然后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強行轉(zhuǎn)過了身。 江璟深的怒容在她眼前放大。 “就在今天下午,我才警告了你不要和胥喬來往,三個小時后你就到了胥喬家里。你是把我說的話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嗎?” “我只是去吃個披薩而已?!苯瘐幷娌环獾卣f。 “吃披薩上京有那么多披薩店,你為什么非要到一個混混的家里去吃?”江璟深的眼中燃著冰冷的怒火。 金鯉真答不出來,只能另辟蹊徑,強詞奪理的說:“還不是你下午氣我!你不愿意和我睡,有的是人愿意和我睡!” 江璟深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看著金鯉真,胸口急劇起伏著,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 “你就只在意這個嗎?”江璟深終于開口:“你想達到的目的就只有這樣嗎?你想和我睡覺是不是?好,現(xiàn)在我就滿足你!” 江璟深開始脫衣服,金鯉真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的說:“真的?” “假的?!?/br> 說著是“假的”的江璟深,將西服外套扔到地上,一邊解著襯衣紐扣,一邊欺身而上,把金鯉真按在墻上,粗暴的吻了過來。 這可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金鯉真正在愁,今后沒了張逸昀她要去哪里尋固定奶源?江璟深就送上門來了。 金鯉真毫不矯情,勾著江璟深的脖子,反客為主地吻了上去。 在漫長又激烈的深吻中,不知不覺,她的t恤被卷到了胸部上面,江璟深一邊吻著她,一邊單手解開了她的胸衣。 金鯉真的皮膚僅僅是被江璟深的指尖觸到,就讓她感覺如同觸電一般。 她意亂情迷,江璟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情難自抑,用身體將她撞向身后的墻壁,隔著一層布料,金鯉真能夠感覺到存在感驚人的車把手的存在。 金鯉真喘息著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拉鏈,低聲問道:“舅舅,你怎么改變主意了?是我長大了嗎?” “你不用長大了。”江璟深卷起她的裙子,“……既然你現(xiàn)在沒有因我而長大,以后也不必長大了?!?/br> 金鯉真沒有時間去思考他若含深意的話語,因為他一個挺身,開始了這場攻城掠戰(zhàn)。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換男主的。 不喜歡胥喬的讀者,如果你是不喜歡這種一生都為某個人而活的沉重的愛,我沒有辦法改變你糟糕的體驗了,因為男主人設(shè)就是如此,我看見評論里有人說胥喬是四個男人里唯一一個帶著殺氣的愛,雖然這位讀者不喜歡胥喬,這也是不好的評價,但是我覺得她說的沒錯,胥喬的愛是決絕的,偏執(zhí)的,不顧一切的,帶著狠意的,的確會讓一般人害怕……但女主不是一般人。 如果你只是因為擔(dān)心女主駕馭不住胥喬這種可怕的類型,那就請相信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