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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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姜將軍的玉佩,你說說, 怎么會在你這里被發(fā)現(xiàn)?”徐霆然一副抓到鄧欣妍把柄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笑著。 鄧欣妍還沒說話,echo就走了進來, 他拿過徐霆然手上的玉佩仔細(xì)地看了看,吃驚地說道:“這不是我的傳家玉佩嗎?” 眾人還未說話,他又說道。 “可是我的玉佩已經(jīng)送給了綺夫人,這一塊又是哪里來的?”echo看向眾人。 “你說什么?”這毫無預(yù)料的轉(zhuǎn)折讓以為已經(jīng)水落石出的徐霆然也愣住了。 “對呀,夫君送我的玉佩還在我自己身上?!焙笠徊阶哌M來的孫瑞綺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 眾人你看我, 我看你,最后將目光移向了知道真相的鄧欣妍身上。 然而鄧欣妍卻笑著避開了眾人的目光。 “還不能解釋, 還是不敢解釋?”易山海質(zhì)問鄧欣妍。 鄧欣妍避而不答。 金鯉真看著這兩人,若有所思。 “你想到什么了?”薛耀悄悄對金鯉真說。 “我什么也沒想到呀?!苯瘐幷嫜b作不知。 “騙人?!毖σ荒樋隙ǎ骸澳隳蔷褪窃谙雺氖碌难凵??!?/br> “駙馬, 你怎么這么了解本宮?是因為愛情嗎?”金鯉真嬌羞地捂住臉頰:“等我的10個20個面首入住駙馬府后,你也愛屋及烏地好好對他們好嗎?” “想都別想,滾?!毖σ⒓醋兞四樕?。 “你居然叫我滾。好, 我滾,你不要再叫我回來!”金鯉真掩面而去。 金鯉真真的走了,薛耀又立馬追了出去:“你站??!” “他們兩個真是……”易山海一臉無奈地笑道。 金鯉真從妍寵妃的臥房里走出后,直接去了易公公住的地方。 雖然這里是太監(jiān)住的地方,但是豪華程度比起將軍府的臥房來也不差。 金鯉真翻找著那一堆豪華賞賜,想要找到能夠印證自己猜想的東西。 薛耀進來逛了一圈,沒有找到吸引她注意的東西,沒一會兒就又走了出去。 “大家!我找到圣旨了,快來看呀!”孫瑞綺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薛耀、echo、龍慕云都走了過去。正在駙馬府臥房里搜查的徐霆然只是抬頭望了一眼,就又重新低下了頭。 “我的天哪,然皇帝,你打算將妍寵妃封為皇后嗎?”孫瑞綺吃驚地喊道。 “什么?”正在和易山海一起搜查御花園的鄧欣妍吃驚地轉(zhuǎn)過頭來。 “這樣然皇帝和我的嫌疑就可以解除了吧?!睂O瑞綺興奮地喊道:“他對妍寵妃是真的!” “然皇帝的嫌疑可以排除,你卻不一定了?!币咨胶o情地打破了她的希望。 這里剛剛找到圣旨,那邊徐霆然又開口說話了:“魚公主,你喜歡姜將軍嗎?” 所有人一起朝金鯉真看來,薛耀瞪大了雙眼,震驚地看著她,活似看不見的綠帽子已經(jīng)罩在了他的頭頂。 “如果不是心里本身就對將軍有點什么不一樣的感情,你又怎么會把以你和姜將軍為原型的話本小心珍藏起來?”徐霆然舉起手中的話本。 人們都在等她澄清徐霆然的指控。 “我不否認(rèn)?!?/br> 金鯉真的話出人意料。 金鯉真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說,“將軍英明神武,在我們甄國是萬千少女的理想夫婿,只是我知道我這嬌弱美麗還充滿智慧的身體配不上將軍,所以一直默默無言,在和耀駙馬成婚的時候,我就放棄了這段感情,將軍雖好,但不是我的夫君。耀駙馬人雖傻,但也是一條好狗……咳,好人,我早就決定要和他好好的在一起了?!?/br>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們其實是雙向暗戀,我的天哪。”孫瑞綺一臉感動地說。 鄧欣妍忍俊不禁地說:“你什么情況?你夫君愛著其他人,你還在這里一臉感動。你看看人家耀駙馬的臉,那才是正常的臉?!?/br> 孫瑞綺朝薛耀看去,那是一張黑底的臉。 “你還騙我說那是瑪麗蘇文的鼻祖——腦殘小話本兒!”薛耀說。 “難道不是嗎?”金鯉真反問。 薛耀無話可說。 解釋完畫本,金鯉真不管他人怎么議論,低下頭繼續(xù)在易公公的房間里尋找起來。 她把易公公的房間又找了一遍,只差沒將那張床板給翻過來,最后還是沒有找到值得注意的線索。 距離搜查結(jié)束的時間越來越近,金鯉真心里還是沒個準(zhǔn)。 她已經(jīng)鎖定了鄧欣妍和易山海這兩人,但卻找不到可以將他們定罪的決定性證據(jù)。 “你懷疑易公公嗎?”不知什么時候,徐霆然站到了門口。 “你猜呢?” “我猜你聞到了背叛者的清香?!?/br> 金鯉真抬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站直了身往外走去。 “對,但我找不到?jīng)Q定性證據(jù)。” “我來幫忙吧。”徐霆然跟著金鯉真走進了御書房內(nèi)。 “我總覺得我錯過了什么線索。”金鯉真四下環(huán)視著御書房的裝飾。 她的目光最后定在了一尊插著七八筒畫卷的瓷花瓶里,她走了過去,把妍寵妃入宮前的畫像給抽了出來。 打開畫卷,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妍寵妃的畫像。 究竟是錯過了哪里的線索呢? 一開始她以為這張畫像是洗清然皇帝的出軌嫌疑,后來發(fā)現(xiàn)了還未頒發(fā)的封后詔書,顯然,詔書才是然皇帝沒有出軌的強力證據(jù)。 那么這個畫像的存在意義就值得深思了。 “在妍寵妃的畫像上,我總覺得有股眼熟的感覺。”徐霆然站在金鯉真背后,也在打量畫像。 他離的很近,金鯉真也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和薛耀、向鳴楠他們都屬于一個階級,平凡者的階級。但徐霆然在平凡者中也能算是一個資質(zhì)不錯的。 在時機允許的情況下,她不介意順手喝了這杯頻頻釋放小信號邀請她的奶。 金鯉真順手推舟地往后靠去,假意是要把畫像拿的離他更近,實際只是為了拉近兩人的身體距離。 “你覺得哪里眼熟?”金鯉真問。 “我說不上來?!毙祧坏拖骂^,好像在仔細(xì)觀察畫像。他的呼吸“恰巧”就吹在金鯉真的耳垂上。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拿什么來報答我?”金鯉真忽然收起畫像,回過身來,笑著說。 這個笑,可以叫古靈精怪的笑也可以叫挑逗的笑。 “朕也沒什么可以報答你的?!毙祧坏拖骂^來,故作深思:“朕的江山,你要嗎?” “我要。”金鯉真狡黠地笑著,朝他眨了眨眼,兩人心照不宣。 “跟我來吧,我告訴你是什么地方眼熟。”金鯉真拿著畫卷,轉(zhuǎn)身回到了易公公的房間。 她搬出易公公放在柜子最里面的一個木箱子,當(dāng)著徐霆然的面打開。 “這不是易公公的那一堆賞賜嗎?”徐霆然在金鯉真身旁蹲了下來。 金鯉真一把展開畫像:“現(xiàn)在你再看看,眼熟的地方在哪里?” 徐霆然凝目端詳半晌,忽然說:“她手上的鐲子是不是和易公公賞賜里的一個鐲子有點相像?” “不是有點像,就是同一個?!?/br> 金鯉真從一堆金銀珠寶里扒拉出了那個玉鐲子。 在金碧輝煌的各種賞賜里,這枚玉鐲子顯得那么樸素又不起眼,也因此才能在第一輪搜查中騙過了金鯉真的眼睛。 “能夠出現(xiàn)在選秀畫像上的玉鐲,絕對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拿去賞人的玉鐲。如果我沒猜錯……” 金鯉真,拿起玉鐲,迎著光看向內(nèi)壁。 一個妍字就刻在那光滑的玉壁上,果然,節(jié)目組也就這點心機了。 金鯉真一臉得意地站了起來,拿著玉鐲朝向最近的機位:“此處應(yīng)有我的bgm插入,并后期加上‘智慧與美貌的化身’八個字?!?/br> 徐霆然在她身后捧場地鼓起掌來。 “怎么啦?魚公主,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好奇心最重的孫瑞綺立即跑了過來。 易山海也看見了金鯉真手里的玉鐲,他笑著,神色有些臨到成功的最后關(guān)頭卻功虧一簣的可惜。 恰好此時,頭頂響起了廣播聲: “第二次搜查結(jié)束,請所有人回到討論室?!?/br> 第173章 第二次搜查找到的證據(jù)乏善可陳。 證據(jù)沒找到多少, 疑問卻越來越多了。其中最受人矚目的就是妍寵妃手里的那塊寫有姜字的玉佩。 這明明是姜家的傳家玉佩,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妍寵妃手里?如果說這是姜將軍送給她的, 那么綺夫人手里的又是什么? 如果綺夫人手里的那塊玉佩是姜將軍的,那么妍寵妃的又是哪里來的? “你不會是被你家里騙了吧?這其實是批發(fā)市場買回來的, 人手一塊?!毖σS口說。 “這怎么可能, 這是姜家的兒子才會有的傳家玉佩?!眅cho連忙解釋。 金鯉真若有所思, 她抬眼看向龍慕云,對方也是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樣子。 兩人目光相接,露出默契的微笑。 整場調(diào)查中, 龍慕云非常低調(diào),但是金鯉真相信她的發(fā)現(xiàn)一定不比自己少。 危險關(guān)系本質(zhì)上來說是一種競技游戲。八個嘉賓互為競爭關(guān)系,要不要分享線索, 要怎么分享線索,要分享多少線索,都是需要根據(jù)各人目前游戲的得分情況來決定策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