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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饜足過后,上官燁將烤得半干的衣服丟給了她,“給你十個數(shù)的時間,穿好?!?/br> 她心如死灰地看著這男人,“你玩也玩夠了,想怎么樣直說就好,一個男人啰嗦到這個地步,真是少見。” “九、八……”上官燁冷漠地倒數(shù)計時。 “你……” “七、六、五……” 楚璃不知他還要搞什么花樣,哪敢再耗時間,抓起一件衣服便往身上套,可這些年來她習(xí)慣著被人侍候,衣服還未穿得利落,眼見著時限快到,急亂中穿得歪七扭八。 “一?!鄙瞎贌钭詈笠宦暵涞?,沓雜的腳步聲從前方的黑暗中響起。 待那聲音近了,楚璃才見是四名侍衛(wèi),押解著一個人。 楚璃眼睛微瞇。被押解的那人是楊懷新其中一名親隨,吳劍,也是這次負(fù)責(zé)追殺她的首領(lǐng)。 吳劍頭冠歪歪斜斜地戴著,臉上有一道細(xì)碎的傷,像是被樹枝劃破。 “大人,人帶來了?!笔绦l(wèi)稟道。 侍衛(wèi)將吳劍壓跪在地。 “上官燁,別再做困獸之斗了,你們兩個只是太尉大人眼里的兩條狗罷了!”吳劍倔強地看著上官燁,沒有丁點服軟的意思,冷光轉(zhuǎn)眼掃在楚璃身上,輕蔑地道:“果然是一對狗男女!” 上官燁見過嘴硬的人太多,面對過無數(shù)詆毀指罵,再難聽的都有,自然不會被吳劍激怒。 “你所帶一百二十人,已被我的人馬悉數(shù)殲滅于迷失森林,”他淡笑道:“如今,只剩你一人了?!?/br> 吳劍怔了怔,怒極反笑,“他們生來即是太尉的人,為太尉而死,是他們的榮幸!但他們的死,已經(jīng)讓你們的藏身之處暴露了,上官燁,我們并沒有全輸?!?/br> 上百數(shù)的人追殺楚璃至迷失森林,這么大的追捕行動必有后援,他們出事,上州很快便會對這邊進(jìn)行支援,上官燁不得不從這個好地方遷徙。 上官燁從不會擔(dān)心自已的藏身處,“吳劍,你最該做的,難道不是將楊懷新的事和盤托出,爭取活著離開么?” 吳劍譏笑地道:“太傅啊,侍衛(wèi)第一信條便是誓死如歸,永不出賣主人,你忘了葉成么,他若是能將你的事和盤托出,又何致于死的那樣凄慘?” 葉成之死是上官燁的一個痛點,葉成與衛(wèi)顯一樣,是伴他長大的侍衛(wèi),他們不光有主仆之義,更有兄弟之情。 他未見過葉成尸體,只聽說他死狀極慘,慘到他的死亡紀(jì)錄中,對他死亡過程的描述只有單薄卻觸目驚心的“慘烈”二字。 “是你動的手?”上官燁閉上眼睛,不忍心問,又想從旁人的描述中得到死者的痕跡。 “是!” “你如何殺了他?” 吳劍瘋一般地嘲笑:“用盡手段讓他痛苦,給他吃了特殊藥物,讓他的痛苦成倍放大,求生不能,求死不能?!?/br> 好一個“用盡手段”!上官燁再張眼時紅目駭人,沉聲低吼:“那我便‘用盡手段’,處死你!” “好啊,來!”吳劍不僅不怕,反倒極盡挑釁,沖著上官燁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死在你這婆婆mama的男人手里,是我吳劍最大的恥辱,失敗者人恒踐踏,你能殺我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被女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狗男人!” 要不是衣衫不整,楚璃早過去捅了吳劍兩刀,他罵人便算了,激怒上官燁的下場會讓他死得相當(dāng)惡心,楚璃在意的是,上官燁絕對會當(dāng)著她的面,讓吳劍惡心巴拉地死。 那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她并不想看到。 “上官燁,”她風(fēng)涼話地道:“我看他那身衣服挺威風(fēng)的,殺他之前,能不能先把衣服扒了?” “死女人!你……” 吳劍又要開口罵,但話才出口,上官燁反手抽在他的臉上! 掌中的匕首從他臉上劃過,將他臉至嘴角那塊割開,用最直接的方法讓他閉嘴。 吳劍的臉頓時鮮血淋漓,爛開的臉痙攣似的哆嗦著,只有嗓子發(fā)出呃呃啊啊的聲音,詭異地像地獄中的死亡之聲。 楚璃長眉一擰,轉(zhuǎn)過頭去。 上官燁把匕首丟給其中一名侍衛(wèi),“剝了?!?/br> “大人,剝幾件衣服???” 上官燁冷冷轉(zhuǎn)身,“把他的皮,剝了?!?/br> “……是。” 吳劍眼睜如銅鈴,恐懼感鋪天蓋地襲來,想要求饒示弱,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剝吳劍的整個過程沒有回避谷中唯一的女人。 空氣中滿是血的腥味。 楚璃第一次親眼見到大剝活人,看得惡心連連,幾回作嘔想吐。 幸虧沒吃東西,這才吐不出的。 剝光皮的吳劍被侍衛(wèi)扔進(jìn)水潭,仍下水時他還未死,在水中撲騰了幾次才漸漸沉進(jìn)水底。 血腥味立刻引來一陣魚群,競相爭吃之下在潭面激起了一片水花。 然后潭面慢慢地平靜下來,不時便恢復(fù)成原先風(fēng)平浪靜的模樣。 上官燁看著水潭,面無表情。 楚璃卻渾身發(fā)冷,唇亡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