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咱們訂哪天的票?”她好打電話訂票呀。 鐘女士猶豫了幾秒鐘,“哪天飛機票便宜訂哪天的?!本退闶琴€氣說要走人,那也不能買太貴的機票不是? 簡凌聽到這話樂了,“那完了,我來之前可是看了下,好像四月份才有打折的機票。” 鐘女士聽到這話懵了下,好一會兒這才是反應(yīng)過來女兒這是在誆自己呢,“越長大越有出息了?!边€跟她耍起來了。 簡凌直接訂了后天的票,能見二姨和二舅一面就見,見不了那就到時候電話里再說好了。 鐘女士除了沒有在病床前伺候,這些年來該出的錢也都出了,說她不孝順就說吧,她在北京也不怕老家這些人背后說什么。 簡凌晚上的時候一個人住,跟單成寧聊起了家里頭的事情。 “我還想著,要是簡波跟著過來是不是得跟人干架?!蹦切宰?,怕是聽到三舅媽說那話時就忍不住沖上去了吧。 “那你可真是小瞧簡波了,他就是再沖動,也不會跟女人動手?!眴纬蓪幗裉觳凰闶呛苊?,白天的時候有時間跟簡凌閑聊幾句,晚上也能煲煲電話粥。 “我沒說他打女人呀?!焙喠杞妻q,只是還有些惆悵,“我看我媽挺難受的?!?/br> 那種感覺她大概能感受到三兩分,不是沒情分,可是情分都消耗光了,原本也是距離產(chǎn)生美,可是忽然間距離近了,揭開面紗一看,化了妝以后還是那么個丑八怪。 鐘女士,應(yīng)該很傷心吧。 “那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四處去看看好了?!?/br> 那不成的呀。 雖然鐘女士堅定決心回家,可是一時半會也出不去,前腳剛出去后腳這邊外婆沒了怎么辦? 她不愿意在眼前頭呆著,也不會為了散心就跑出去。 簡凌也知道,眼下沒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回家是一個選擇,卻并非最好的。 …… 二姨和二舅一家第二天一大早就是來了酒店這邊,這幾個人簡凌頭兩年也見過,因為都去過北京,簡凌這個晚輩還請了他們吃飯。 二姨這些年做生意掙了些錢,養(yǎng)老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做,也是她主張給外婆請保姆伺候著,把大頭的錢出了。 對于自家那不爭氣的弟弟,她也沒什么好話,“反正也是人事不知,愿意折騰就折騰去吧?!?/br> 她對于親媽也有怨言,怎么說呢? 五個子女中她們兩姐妹排行老二老三,上面有個大哥,倆女孩不怎么受寵,鐘女士還好說點,二姨是從小就不被家里人待見。后來又是有了倆弟弟,那就更別說了。 她掙了錢后也就無所謂了,對于自家親媽從自己這里掏點錢補貼弟弟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之前也被兄弟那saocao作給震驚了。 不過想想,老太太反正現(xiàn)在沒什么意識,親兒子愿意折騰就折騰去吧,自己這些年問心無愧,管那么多干什么? 她又不指望老太太那點錢發(fā)家致富。 二姨跟簡凌說了起來,“我之前買的那房子又漲了,你說這奧運會過后,那邊房價會不會還漲呀?” “那到底是首都,二姨你也去過日本,看看東京那房價就知道了?!?/br> 到底是生意人,二姨聽到這話就樂了,“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我就該挪點錢多買兩套?!?/br> 她當(dāng)時覺得房價貴,畢竟又是得全款,所以就買了一套,現(xiàn)在看著首都房價漲的架勢,不免有些后悔,這可比自己當(dāng)初折騰廠子賺得多了去了。 “你現(xiàn)在買也不晚,你想想幾十年前走的是農(nóng)村包圍城市的革命道路,現(xiàn)在國家明顯在發(fā)展城鎮(zhèn)化,越來越多的農(nóng)民工,日后為了孩子的教育,為了醫(yī)療衛(wèi)生,也會逐漸向城市轉(zhuǎn)移人口,到時候房價還是會漲的?!?/br> 簡凌也沒多說,她二姨很有生意頭腦,不用自己多說什么就會明白的。 “不過我年前去了趟美國,我看那邊經(jīng)濟危機,簡凌你覺得會影響到國內(nèi)嗎?”二姨也年過半百的人了,不過對于新聞還是接觸很多的,她也有些危機感。 “影響肯定會有的,不過咱們的市場不管怎么說都還有政府托底,大盤會受影響,不過過了這段時間也就好了?!?/br> 說起大盤,簡凌手里頭倒是還有一部分股票,這十多年過去了,她的股票可是增值了不少,按照投資收益比而言,遠比房產(chǎn)的投資收益率高得多。 “這倒是,金融危機也是周期性的嘛?!倍绦χf了句,她多少也是懂點金融知識的,從簡凌這年輕人嘴里聽到些東西就是讓自己圖個安心罷了。 簡凌覺得這是個時髦的阿姨,她正想要夸一句,三舅跟三舅媽過來了。 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興奮過頭了,不思進取不想碼字,我晚上補上補上。 第174章 噩夢重現(xiàn) 這兩口子出場自帶冷場的bgm,二姨看到這兩口子臉上一冷,“你們都來了,媽自己一個人在家?” 三舅知道他這二姐脾氣大,心里頭一虛。倒是三舅媽笑了起來,“哪能呀,不是有小杰在家照看奶奶的嗎?他奶奶那么疼他,生病躺在床上照看老人家是應(yīng)該的。”說這話的時候,三舅媽看了眼簡凌,“說起來,老太太也整天惦記著簡凌,簡凌那電視節(jié)目,她可是每天都看呢,就念叨著什么時候簡凌能回來看看她?!?/br> 還有句話三舅媽沒說,簡凌這個外孫女,十多年都沒回來過呢。 都是成年人,也沒有一個是腦子不好使的,誰還能聽不出三舅媽這弦外之音,不就是說簡凌連個十來歲的小孩子都不如,不孝順老人嘛。 二姨翻了個白眼,“去年老太太住在我家,你一年到頭去了不到十次,知道的還挺清楚呀。” 三舅媽臉上的笑意頓時就僵硬了,作為主持人的簡凌,還是能完美控制自己情緒的,例如現(xiàn)在她就沒有笑出聲來,雖然笑意全都寫在臉上了。 氣氛再度十分尷尬,二舅看著不爭氣的弟弟和弟媳婦也不知道說什么才是。 一個大家族中,歷來有話語權(quán)的無非是三種人,有錢的、有權(quán)的,還有就是家里的老大。 鐘家的老大去世的早,鐘女士這些年來又沒怎么回來過,所以這姐弟幾人之中的老大就是二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