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和寧迦一塊出門的趙心桐,同情地看了看身后那身長玉立的沉默男人,小聲道:“我看他狀態(tài)是有點不對,你好好處理,別讓人太傷心了,實在不行,暫時當(dāng)一下他meimei,也沒什么的,畢竟他是sin神,咱不虧。” 寧迦訕笑著點頭。和趙心桐道別后,她看向身后的男人:“段督主,您還有事嗎?” 段洵道:“公主,我護送你回學(xué)校?!?/br> 寧迦:“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br> 段洵道:“公主這么晚一個人回學(xué)校,內(nèi)臣不放心?!?/br> 寧迦翻了個白眼:“隨便你吧?!?/br> 段洵沒再說什么,安安靜靜落后她一步,跟在她身后。 寧迦到底許久沒做公主,不習(xí)慣背后跟人,走了幾步,道:“段督主,你跟我并排走吧。” 段洵道:“內(nèi)臣不敢逾距?!?/br> 寧迦想了想,好整以暇道:“段督主,現(xiàn)在時代變了,咱們在外人面前不能這樣相處,不然會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的。我知道你忠心,不過為了不讓人覺得奇怪,我們暫時對外的說辭,就說我長得像你走失的meimei,你把我當(dāng)成meimei,你看如何?” 段洵思忖片刻:“雖然這樣對公主有些冒犯,但如果公主覺得這樣方便的話,內(nèi)臣會好好配合。” 寧迦舒了口氣:“那就這么說定了?!?/br> “明白?!?/br> 不久后,hell三賤客,看到sin把公主摁在墻上親。 說好的meimei呢~ 哈哈哈哈哈 第19章 更新 隔日晚上去酒吧,寧迦第一件是就是尋找段洵的身影,沒見到他陰魂不散出現(xiàn)在大廳,總算是松了口氣。想想畢竟他又不是真的督主,哪能整天閑的跟著她打轉(zhuǎn)。 沒了他影響工作,她心里壓力就小多了。只是還沒干幾分鐘活,陳哥跑來叫住她:“你送兩瓶酒去三號包廂。” 雖然包廂不屬于她的工作范圍,但領(lǐng)導(dǎo)發(fā)令,她聽從就是。拿了陳哥說的酒,直接去了包廂。 包廂的門虛掩著,她敲了敲門,聽到應(yīng)聲,推門而入。當(dāng)看到里面坐著的幾個人,他差點沒眼前一黑。 原來段督主在這里等著呢。 蘇達見她進來,笑瞇瞇招招手,道:“meimei,你來啦?” 寧迦聽到這稱呼,眼前再次一黑。 而坐在一旁的段洵,則陰惻惻開口:“誰讓你叫meimei的?” 蘇達不要臉道:“你meimei不就是我們meimei么? 段洵皮笑rou不笑扯了下嘴角,冷哼了一聲。 他要說點什么,蘇達還能耍個賴,但這樣單純的冷哼,他就不敢了,摸摸鼻子認慫:“行行行,不叫就不叫。你剛找到失散的meimei,做哥哥的獨占欲強一點,我表示理解?!?/br> 寧迦:“……”什么鬼? 蘇達又同她招招手:“上回在音樂節(jié),看sin載你回家,我還以為他是紅鸞星動鐵樹開花了,沒想到,原來你是他失散多年的meimei。我說他這個誰都不能碰的家伙,為什么會讓你碰,原來是這樣?!?/br> 寧迦眨眨眼睛,看向坐在沙發(fā)一角一臉冷艷的男人。 說好只是長得像失散的meimei,怎么就變成真meimei了?段督主你能別瞎改劇本嗎? 她舒了口氣,將酒瓶放下,揉了揉額角,道:“你們慢慢喝,我出去了。” “等等……”蘇達制止她,“你多年不見的哥哥在這里,難道不是好好敘舊嗎?這么急著走干什么?” 寧迦道:“我得工作?!?/br> 蘇達:“我們已經(jīng)跟陳哥說了,你今晚就專門在我們包廂服務(wù)。當(dāng)然,既然你是sin的meimei,服務(wù)什么的就不用了,坐在這里等下班就行。” 寧迦看向段洵,對方理所當(dāng)然地點點頭。 蘇達又道:“sin說你要自食其力,這個想法還是很值得敬佩的,以后我們每晚都來這里喝酒,支持你的工作?!?/br> 天天來?寧迦有點崩潰問道:“你們晚上就沒正事要干?” 蘇達一本正經(jīng)道:“喝酒泡吧就是我們的正事?!?/br> 寧迦覺得自己這份工作估計是做不長了。 她幽怨地瞪了一眼段督主這個倒霉催的。 段洵對他的幽怨視而不見,只站起身,言簡意賅道:“你坐這里?!?/br> 寧迦想著自己現(xiàn)在出去,恐怕也不大合適,指不定陳哥還以為她得罪了這幾尊大佛。 她只得走過去坐下,段洵則將那三個驅(qū)趕在一堆,同他們坐在一排,只不過中間還是隔了一個人的位置。 那幾個人擠在一塊也不生氣,還笑嘻嘻打鬧。 蘇達拿出牌對寧迦道:“寧妹,你自己玩兒啊,我們幾個喝酒玩牌,就不帶你了,免把你帶壞了?!?/br> 寧迦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我還林meimei呢。 不過她也確實不怎么會打牌,干脆借這個功夫,小瞇一會兒補個眠。 這樣想著,真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隱約覺得整個包廂安靜無聲,她還以為人都走了,驀地驚醒過來,卻見那四個人仍舊坐在沙發(fā)上,正玩著牌,只是個個屏聲靜氣,一句話都沒說。阿坦小飛和蘇達額頭上都貼著很多紙條,估計是輸了的懲罰措施,唯獨段洵臉上干干凈凈。 也對,段督主心思詭譎,他們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只是沒想到一個搖滾樂隊這么幼稚。 蘇達覺察她醒過來,大喘一口氣:“哎喲,你總算醒了,你一睡著,你哥就不讓我們說話,怕吵到你,憋死我了?!?/br> 寧迦看了眼理所當(dāng)然的段督主,只覺得有些頭疼。 這樣的忠心,她快要承受不起了。 她都恨不得去網(wǎng)上發(fā)帖求助,但想都不用想,如果把真實情況一說,肯定要被人罵神經(jīng)病。 她揉了揉額角,目光忽然瞥到桌上不知誰放的一張宣傳單,隨手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本市十校聯(lián)合舉辦的一個才藝表演大賽。本來她對這個沒什么興趣,但不經(jīng)意看到大賽獎金那一項上。 一等獎竟然有三萬塊。 三萬塊!什么概念?抵她在酒吧兼職半年。 她頗有點激動地舉起單子:“這個是誰的?” 蘇達看了眼:“我的?!?/br> “這個比賽是怎么回事?” 蘇達懶洋洋哦了一聲:“就是才藝大賽啊,正在報名。主辦方邀請我當(dāng)評委,我都不想去,沒什么意思?!?/br> “一等獎獎金三萬是真的嗎?” “是啊,我都不知道他們怎么好意思設(shè)這么低的獎金的。” 寧迦:“……”告辭。 段洵蹙眉看了眼她,見她臉上激動的表情,了然問:“你要參加?” 寧迦點頭:“三萬呢,三等獎也有一萬,萬一得獎了呢。” 蘇達打量她一眼,哈哈大笑:“寧meimei,你要表演什么才藝?不會是要表演怎么端托盤更穩(wěn)吧?” 話音還沒落,就被段洵一個刀眼削過來。 他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換上溫柔的語氣,問:“寧妹,你會什么才藝?我給你參考一下?!?/br> 寧迦想了想上輩子,自己草包公主的名號,可不是徒有虛名。為了藏拙保身,琴棋書畫樣樣不通。這輩子因為家境的關(guān)系,也沒學(xué)過什么特長。她剛剛光想著獎金,倒沒去想自己行不行。 見她不回答,蘇達笑道:“什么都沒有嗎?那我可幫不了你了?!?/br> 寧迦抿抿唇,其實她會一樣,只是從來沒有示人過,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段洵淡聲道:“你要想?yún)⒓泳蛨竺桑隙苣玫谝坏??!?/br> 蘇達:“????”就算是親meimei也不能濾鏡這么厚吧?你meimei分明就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土包子,我也就是評委之一,閉著眼睛打再高的分也沒用的啊,而且前提還是她能通過初賽。 寧迦聽段洵這樣說,也有些無語:“我都不知道要表演什么才藝,你就知道我能拿第一?” 段洵輕飄飄看她一眼,道:“跳舞?!?/br> 寧迦心頭一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段洵道:“你會跳舞?!?/br> 寧迦愣了下:“你怎么知道?”她母后得寵就是因為會跳舞,只是郡王薄幸,后來她父皇有了一個又一個寵愛的新人,母后就只在自己宮里孤獨地跳了,然后教給自己唯一的女兒。寧迦很小就開始跳舞,但她不愿被人看到,只在自己的宮里跳過,跳的時候,甚至都會支開太監(jiān)婢女,只留兩個彈奏的貼身宮女,連她父皇都不知道她會這個。段督主怎么可能知道? 段洵聽她這么問,挑挑眉頭,想起某一日,路過六公主的長樂宮,聽到有弦樂傳來,心下好奇,躍上墻頭,看到的便是一抹在庭院中輕盈曼妙的身影。 他昂昂頭,頗有些倨傲道:“我自然是知道?!?/br> 他是宮里,除了她那兩個貼身女婢,唯一知道她會跳舞的人。 寧迦狐疑地看了看她,又想起他在東廠干的那些事,據(jù)說手下養(yǎng)了一幫詭譎的探子,連各個大臣后院的腌臜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么宮里的公主皇子和嬪妃們,他肯定也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會跳舞,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她沒在追究這個問題,只道:“跳是會跳一點,但也不知道跳得怎么樣。”畢竟除了兩個宮女,就沒人再看過她的舞,水平如何她實在不能確定。 段洵神色莫測地看她一眼,一字一句道:“沒有人比你跳得更好?!?/br> 她跳的那一段舞,他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仙姿玉色,絕世無雙。 公公把自己變成了親哥哥,以后可咋整哦 第20章 更新 寧迦被這樣一夸,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換做別人,這大概就是男人撩女人的手段,但段督主顯然沒半點這個意思。 她抬頭看他,果然還是一張面無表情的冷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