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阿福沒太明白,“喊誰?忠賢公公?” 俞顯允:“那幾個龍?zhí)?。?/br> 阿福知道俞顯允要出手幫忙,她高興的答了句得令轉(zhuǎn)身就跑,而卓行健則是作死的在旁邊鼓起了掌,俞顯允看向卓行健,卓行健夸贊道,“真好啊,剛幫十八線打完架,又要和龍?zhí)讉冋勅松?,影帝您可真接地氣,我為曾?jīng)那個擔(dān)憂你會自閉的自己感到羞愧?!?/br> 俞顯允:“你獎金沒了?!?/br> 卓行?。???? 卓行健因為嘴賤痛失獎金,他生無可戀的坐在俞顯允身后,而劇組請來的五個特約演員則是更加生無可戀的站在俞顯允面前。 俞顯允明明是坐著的,卻坐出了一種睥睨眾生的氣勢,他不講話,就把這五個人晾在那里,劇組來來往往人員眾多,大家沒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心懷鬼胎的裴鐘賢和五個龍?zhí)讌s是自覺悟了,龍?zhí)讉兩l(fā)抖,裴鐘賢又懼又恨。 天氣好的時候大家都會曬被套,而俞影帝特立獨(dú)行的曬龍?zhí)祝屛鍌€龍?zhí)自谒媲罢玖丝於昼?,直到甄落墨扮好小太監(jiān)的樣子再次出現(xiàn),俞顯允才大發(fā)慈悲的對著五個人說了句走吧。 五個龍?zhí)渍\惶誠恐的立即跑路,甄落墨走到俞顯允身邊,有些不解的問道,“師哥,剛剛那是在干什么?” 俞顯允不想讓卓行健看笑話,他沒有繼續(xù)對著甄落墨扮高冷,而是解釋了一句,“隨便聊聊?!?/br> 甄落墨不知道俞顯允和幾個演小太監(jiān)的演員能聊什么,他有些疑惑的哦了一聲,團(tuán)在俞顯允懷里的蓁蓁卻是激動的說道,“墨墨,裴直想讓他們真的打你,俞顯允哥哥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木木叔叔說,到了這種劇情,被保護(hù)的那個人就應(yīng)該以身相許了?!?/br> 蓁蓁說完,還用力朝著甄落墨擠了擠眼睛。 甄落墨想想蓁蓁的話,很快就明白了前因后果,甄落墨笑著望向俞顯允,說了句謝謝師哥,俞顯允嗯了一聲沒有多說,反倒是蓁蓁著急的說道,“以身相許呢,以身相許哇。” 卓行?。骸昂⒆樱愣糜悬c(diǎn)多,你那個木木叔叔,挨打不冤?!?/br> 蓁蓁:“哼!” 甄落墨給了自家崽崽一個你乖一點(diǎn)的眼神,崽崽不滿的噘嘴,甄落墨反倒是被蓁蓁的小模樣給逗笑了,這個時候副導(dǎo)演已經(jīng)在喊甄落墨就位了,甄落墨掐了掐蓁蓁水似的小臉蛋,說了句我很快回來就離開了。 甄落墨說去去就回的時候,他絕對沒想到,那居然會是一面迎風(fēng)招展的flag。 甄落墨的戲份是加拍的,除了他之外,劇組所有的演員都可以收工了,然而俞顯允并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在自己的躺椅里摟著崽崽玩,看起來很是愜意。 劇組的大男主不收工,其他演員也都不敢走,所以現(xiàn)下雖然是在拍一個并不重要的小場面,但劇組里人員卻是非常齊整。 夕晚照卸完妝回到片場的時候,看到所有人都在還有些驚訝,這些演員里她最相熟的還是俞顯允,夕晚照笑盈盈去到了俞顯允那邊,她尋了個椅子坐下,又對著俞顯允半開玩笑的說道,“女主角今天進(jìn)組了,男主角沒有表示的嗎?” 夕晚照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認(rèn)真說起來,這位三屆視后算得上是俞顯允的大前輩,俞顯允聽到夕晚照的明示,也是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俞顯允開口說道,“今晚我請客,給你接風(fēng)?!?/br> 夕晚照笑著說了句那就卻之不恭了,她說完,也順著俞顯允的目光看向了片場正在拍攝的方向,此時劇組導(dǎo)演紀(jì)大山正舉著個喇叭在大吼,“你們是太子身邊最得寵的太監(jiān),欺辱一個辦事不利的小太監(jiān)不會嗎,打他,打得像一些,小甄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們干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甄落墨不是洪水猛獸,但俞顯允是,幾個龍?zhí)子锌嚯y言,甄落墨想想原因也是哭笑不得,誰能想到一場簡簡單單的打人戲,就因為俞影帝曬了個龍?zhí)祝Y(jié)果拍了五六遍也沒能拍得像樣一些。 紀(jì)大山被幾個龍?zhí)讱獾醚獕憾忌艘淮蠼兀缏淠故峭闷獾呐阒鴰讉€龍?zhí)滓槐楸榈呐?,蓁蓁等得久了,擠在俞顯允身邊昏昏欲睡,夕晚照看著蓁蓁的模樣覺得好笑,她悄悄走到蓁蓁旁邊,和無精打采的蓁蓁來個張合照。 蓁蓁:“jiejie,你怎么偷拍我。” 夕晚照:“jiejie把這個合影發(fā)出去,你就紅了。” 蓁蓁倔強(qiáng)臉,“我是個踏實的演員,我不在乎自己紅不紅,我只在乎自己的戲好不好。” 夕晚照被蓁蓁萌得笑逐顏開,她開口問道,“這個是你爸爸教給你的?” 蓁蓁:“墨墨教給我的,墨墨不是我爸爸,墨墨說我是充話費(fèi)送的,但其實我是被墨墨從福利院抱回來的?!?/br> 夕晚照有些驚訝,她沒想到蓁蓁原來不是甄落墨的親生孩子,她更沒想到甄落墨居然不回避孩子的身世,夕晚照覺得甄落墨一定是對孩子做過許多正確的引導(dǎo),所以孩子說起自己的身世才會這么坦然又樂觀,甄落墨果然是個很好的人啊。 夕晚照拿了個自己包包上的小玩偶給蓁蓁玩,本來安靜待在一邊的俞顯允卻是忽然開口問道,“你之前為什么說甄落墨是你的救命恩人?” 夕晚照和甄落墨之前其實并不相識,她只不過是在中午入駐酒店的時候恰巧得到了甄落墨的幫助。 夕晚照解釋道,“今天入住酒店的時候,我和助理拿錯房卡了,我的經(jīng)紀(jì)人去樓下房間換房卡,我在房間門口等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變態(tài)男人,他從安全通道走出來,見到我就直接撲了上來,那時候恰好住我隔壁房間的甄落墨要出門,他看到情況,把孩子塞回房間里,毫不猶豫的擋在了我面前。” 夕晚照的小助理也是心有余悸的說道,“還好甄老師在,不然事情真的不知道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后來警察來了我們看監(jiān)控,那個變態(tài)和甄老師在地上扭打了很久,真是挺嚇人的。” 俞顯允聽了夕晚照和她助理的描述,不自覺的微微蹙緊了眉頭,他聽不出喜怒的說道,“甄落墨一天之內(nèi)連著替兩個人做擋護(hù),他這么專業(yè)還當(dāng)什么演員,去做保鏢吧。” 卓行?。骸澳氵@么會嘲諷還當(dāng)什么影帝,去當(dāng)諧星吧?!?/br> 俞顯允看向卓行健,卓行健無所畏懼的答道,“我獎金沒了?!?/br> 第17章 在女主角夕晚照進(jìn)組之后,《帝城計》劇組終于像其它劇組一樣,歡天喜地的迎來了男主角組織的團(tuán)體活動,大家熱熱鬧鬧的一起為夕晚照接風(fēng),俞顯允做東,請了劇組眾人去影視城附近最貴的酒店吃飯,吃完飯后,沒盡興的一群人又興致高昂的嚷嚷著要去唱k。 甄落墨和蓁蓁并沒有跟來聚餐,俞顯允惦記著回去和崽崽玩,所以他并不太想再去下一局,但夕晚照為了讓俞顯允多和劇組的人有些接觸的機(jī)會,干脆拿出了前輩的架勢不許他先走,俞顯允不能不給夕晚照面子,最后還是同一大群人一起去到了ktv。 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的眾人在包廂里撒歡的瘋鬧,俞顯允不喜歡熱鬧,他帶著卓行健選了個人少的角落坐著,唱完一首歌的夕晚照重新落座的時候,也是選在了俞顯允這邊。 俞顯允無所事事的扒拉著手里的骰子,他不主動靠近別人,別人也絕對不會主動靠近他,畢竟前車之鑒擺在那里,套近乎不成肯定會死很慘,有幾個人能像甄落墨運(yùn)氣那么好的,居然真的就抱住了影帝大腿。 混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曾經(jīng)有一個很紅的女演員試圖和俞顯允炒緋聞,她拿了塊俞顯允的小餅干故意發(fā)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上,俞顯允當(dāng)場就發(fā)了脾氣,從那以后,這個女演員再也沒接到過任何工作,畢竟就算俞顯允不計較,那位勢不可擋的影后尤思兮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俞顯允和夕晚照坐在一起話也不多,兩個人偶爾聊起來,都是關(guān)于劇本的事情,卓行健坐在一邊聽得特別想報警,喂,是警察叔叔嗎,這里有兩個變態(tài),他們在娛樂場所不娛樂。 俞顯允喝了杯酒,他看了看腕表同準(zhǔn)備報警的卓行健說道,“讓萬全去找找藥店,買一瓶藥油給甄落墨送過去,他今天上演了兩場打戲,不可能沒受傷?!?/br> 甄落墨沒湊熱鬧的來給夕晚照接風(fēng),他的戲已經(jīng)開拍了,小傳還沒完善好,他需要時間工作,而且甄落墨還帶著個孩子,也不是很方便和一大群抽煙喝酒的人待在一起,劇組收工后大多數(shù)人都跑來俞顯允這里吃大戶了,但甄落墨卻是直接帶著蓁蓁回了他們?nèi)胱〉木频辍?/br> 卓行健聽到俞顯允說給甄落墨買藥油,他利落的答了句好,立即拿起手機(jī)給俞顯允的男助理發(fā)信息,坐在一旁的夕晚照在聽了俞顯允的話后不動聲色的喝了口酒,接著又狀似無意的同俞顯允說道,“我記得我隔壁應(yīng)該是你的房間,今天怎么是甄落墨從那里出來的?!?/br> 俞顯允坦然答道,“他帶著孩子不方便,我讓了一間客房給他?!?/br> 夕晚照繼續(xù)笑,“難得見你對別人有這么上心的時候,兮兮看到怕是都要吃醋了?!?/br> 俞顯允不太走心的答話,“她吃什么醋?!?/br> 夕晚照:“哪個女孩子不希望男朋友對自己是最貼心的,看到你對別人好,她當(dāng)然會吃醋了。” 俞顯允認(rèn)真說道,“我和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我們一起長大,我拿她當(dāng)親jiejie?!?/br> 夕晚照正在撩頭發(fā)的手頓了一下,卻又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將頭發(fā)給整理好了,她笑著打趣道,“兮兮要是知道你這么說肯定傷心死了?!?/br> 俞顯允:“她知道,我們聊起過的?!?/br> 夕晚照抱歉的笑笑,“這樣啊,那還真是我誤會了,我自罰一杯。” 夕晚照酒量很好,她爽快的喝完酒就轉(zhuǎn)了話題,直到劇組導(dǎo)演紀(jì)大山來找俞顯允喝酒,夕晚照才借著補(bǔ)妝的理由離開,夕晚照走出喧鬧的包廂,她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撥通了尤思兮的號碼。 夕晚照和尤思兮是娛樂圈人盡皆知的好朋友,因為她們需要彼此這樣的一個好朋友,他們做朋友,能制造最高的互動話題度,能襯得上自己的地位,能在互相宣傳的時候有著旗鼓相當(dāng)?shù)姆至俊?/br> 盡管夕晚照同尤思兮的友誼開始的不那么純粹,但她對這個霸氣率直的姑娘其實還有著幾分真心,夕晚照見過尤思兮聊起俞顯允時候的神態(tài),所以她知道,尤思兮早就把俞顯允當(dāng)成了所有物,那絕不是什么姐弟情,而是愛到極致的占有欲。 尤思兮接電話接的很快,她不等夕晚照講話,率先熱情的說道,“夕姐,晚上好,想我了嗎,有沒有替我照看好顯允???” 夕晚照沒接尤思兮的問話,反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兮兮,我們劇組出來吃飯唱歌,我剛聽俞顯允和我說,他只拿你當(dāng)親jiejie看的?!?/br>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一秒,接著又傳出了一聲輕笑,尤思兮稍稍正經(jīng)了些的聲音傳入了夕晚照耳中,“夕姐,他怎么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怎么看我們,只要所有人覺得我們是一對,只要別人近不了俞顯允的身,那他早晚都是我的?!?/br> 夕晚照同尤思兮通完電話,如玉美人優(yōu)雅的點(diǎn)了支煙,忽然就笑了,這圈子里人人都在立人設(shè),她混了這么久,居然還有看漏的時候,直率、霸氣、女王范什么的,呵。 這圈子里,哪還有什么善類。 夕晚照這么吐槽的時候,忽然就想到了危險來臨時擋在他面前的甄落墨,那個年輕男人的目光那么干凈,帶著這圈子里沒有的柔和與純粹,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守護(hù)他的這份明凈。 《帝城計》劇組一大群人玩到了很晚才散場,俞顯允回到酒店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凌晨了,他打開房門,客廳里雖然還亮著燈卻沒有人在,屋子里靜悄悄的,俞顯允在公共區(qū)域轉(zhuǎn)了一圈,他看到玩具火車的軌道又變得長了一點(diǎn)點(diǎn),俞顯允沿著火車軌道往前走了走,在看到餐桌之后卻又停住了腳步。 餐桌上亂七八糟的放了許多東西,甄落墨寫小傳的本子正攤開著,本子上還壓了一盒新買來的解酒藥,解酒藥旁邊是一杯清水,在這些東西的不遠(yuǎn)處,還端端正正擺放著一個連包裝都沒拆開的藥油,俞顯允看到藥油,莫名就想起了蜷縮在地毯上睡覺的甄落墨,還有他看到那一幕時候的心情。 俞顯允演繹過無數(shù)種復(fù)雜的情緒,但他至今仍然難以準(zhǔn)確的描述出他當(dāng)時具體是什么樣的心情,一個人,怎么可以那么卑微那么委屈呢,一個人,又怎么會在那樣的狀態(tài)中,仍然掛著微笑,對周圍所有人事物溫柔以待呢? 俞顯允望著沒被打開的藥油,忽然覺得有些刺眼,他拿起藥油大步走向了甄落墨的房間,氣勢洶洶的站在了甄落墨的房門口。 俞顯允抬起手想要敲門,可那只手在觸碰到房門前卻又停住了,他想到也許甄落墨和蓁蓁都已經(jīng)睡著了,敲門聲一響,兩個人都會被他吵醒。 俞顯允不確定甄落墨到底睡下沒有,他退后了幾步,彎下腰想看看房間里有沒有燈光,然后厚厚的地毯阻擋住了俞顯允的視線,并沒有半點(diǎn)縫隙留給他一探究竟。 俞顯允在甄落墨的房門口轉(zhuǎn)悠了兩圈,轉(zhuǎn)著轉(zhuǎn)著,他又拿起了手機(jī),俞顯允給他隔壁那位失去了獎金的經(jīng)紀(jì)人打了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俞顯允就開口說道,“你去樓下看看,甄落墨房間的燈還亮著么?!?/br> 正準(zhǔn)備洗澡的卓行健滿頭問號,他激動的咆哮道,“你住酒店頂層你知道嗎?這酒店有好幾十層高你知道嗎?我就是個長頸鹿我也看不見你知道嗎?我就是云梯成精了我也看不見你知道嗎?” 俞顯允:“大半夜的,那么激動做什么?!?/br> 卓行?。骸?/br> 你逼我的。 俞顯允意識到自己的提議不太靠譜,他重新說道,“你不是有甄落墨的通訊號嗎,你給他發(fā)個信息,問他睡了嗎?” 卓行?。骸拔乙粋€大經(jīng)紀(jì)人,三更半夜給一個十八線發(fā)信息,還問他睡了嗎,這聽著像不像黃鼠狼給雞拜年?” 俞顯允:“不發(fā)信息,你工資也沒了。” 卓行健悲憤的吼了句發(fā),吼完主動掛掉了俞顯允的電話。 俞顯允滿意了,俞顯允滿意的站在甄落墨的房門口,甚至還露出了一抹屬于勝利者的笑容,然后他面前的房門就猝不及防的被打開了。 俞顯允和甄落墨四目相對,影帝秒變面癱臉。 甄落墨剛剛洗過澡,他穿了件寬大的純棉t恤,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整個人看上去居然有些青澀,甄落墨看到立在門外的俞顯允,不解的問道,“師哥,你怎么站在這里?” 俞顯允背手將藥油藏在了身后,他一副故作平常的模樣答道,“路過?!?/br> 甄落墨也不知道俞顯允怎么路過到他房門口的,甄落墨哦了一聲,又開口說道,“我聽萬全說你喝了不少酒,餐桌上有解酒藥,你要不要吃一個,喝完酒胃里空嗎,我留了碗南瓜粥,你要不要吃一點(diǎn)?” 俞顯允答道,“解酒藥不用了,我喝點(diǎn)粥。” 俞顯允說完,又探著頭看了看房間里面,他輕聲問道,“蓁蓁睡著了嗎,我能看看孩子么?” 甄落墨主動讓了個路,這時候他的手機(jī)卻響起了提示音,甄落墨拿起手機(jī)看了看,信息是卓行健發(fā)來的,信息內(nèi)容非常簡單——寶貝,俞顯允問你睡了么,娛樂圈險惡,黃鼠狼四處給雞拜年,你要保護(hù)好自己。 甄落墨舉起手機(jī)給俞顯允看,俞顯允咬牙切齒的解釋道,“他這個月的獎金、工資都沒了,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喝的有點(diǎn)多,他酒后胡言亂語,別搭理他?!?/br> 甄落墨忍笑哦了一聲,俞顯允覺得丟臉,他沒再和甄落墨多說,而是直接大步進(jìn)到了甄落墨和蓁蓁的房間里。 臥室里空調(diào)開到了一個很適宜的溫度,俞顯允走進(jìn)去,一眼就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小崽崽,蓁蓁此時已經(jīng)睡熟了,白嫩嫩的團(tuán)子就跟個小烏龜似的后背朝上的趴在床上,看著特別可愛特別萌。 甄落墨走到俞顯允身旁站定,他看著孩子的時候,目光柔和得如春日暖風(fēng),甄落墨笑著低聲說道,“蓁蓁從小就喜歡趴著睡覺,怎么糾正都改不了,這個睡覺的姿勢是不是很可愛?” 俞顯允望著熟睡的蓁蓁,怎么也說不出口蓁蓁的睡姿可愛,畢竟他自己也是這么個趴著睡覺的姿勢。 俗話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夸自己可愛,不可為! 第18章 甄落墨用酒店提供的電磁爐幫俞顯允熱南瓜粥,俞顯允則是坐在餐桌邊,很認(rèn)真的在看甄落墨寫的劇情分析,俞顯允手邊的餐桌上,還放著他悄悄擺回去的那瓶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