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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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貴妃娘娘。” “歆兒,母妃也是為了你身子好,若是以后留下病根,可是會體寒,每月你都會腹痛難忍。” 小公主看見母妃意志堅定,再無回轉(zhuǎn)之意,只好唉聲嘆氣道:“歆兒知道了?!?/br> 看母妃的意思,她該好好吃藥了! 靜貴妃叮囑完,笑道:“母妃已經(jīng)吩咐宮人熬藥,一會兒你記得好好喝藥。” 待靜貴妃離去后不久,萬嬤嬤就端著藥盞進(jìn)來:“公主殿下,請喝藥吧。” 黑黝黝的藥湯刺鼻難忍,小公主緊蹙眉頭,扭過頭去:“先擱在桌子上吧,本宮一會兒再喝藥?!?/br> 萬嬤嬤勸慰道:“公主殿下,這藥趁熱喝才好,涼了就差了幾分藥效?!?/br> 靜貴妃讓她調(diào)理小公主的身體,她自然不敢稍微懈怠,小公主可是貴妃娘娘的心肝兒,若是出了半分差錯,她可是擔(dān)當(dāng)不起。 小公主擺了擺手,委屈道:“你先下去吧?!?/br> 她小腹脹痛難耐,根本沒有心情喝藥。 萬嬤嬤見勸不過,只好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下,順便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 片刻,“咯吱”一聲,門又從外面推開,小公主皺眉:“藥湯本宮自會喝,不要進(jìn)來了?!?/br> 腳步聲漸近,小公主皺著眉頭抬眸,陸崢手捧著一個匣子進(jìn)來。 “陸崢,你怎么進(jìn)來了?” “守門的小宮女去熬藥膳,我就過來看看你?!?/br> 否則他也放心不下。 小公主想到剛才的場景,還是有幾分羞澀,低垂下頭,露出潔白如玉的脖項,鬢發(fā)遮掩的耳垂,櫻紅如血。 陸崢看著她白嫩透著紅色的耳垂,喉嚨滾動了幾下,眸色漸深,他微微壓抑心中的的觸動,將手里的匣子打開。 一股子甜膩膩的味道,盯著匣子去看,果然是各色的蜜果,剛湊近就有股子甜味入鼻。 陸崢笑了笑:“我見宮人為公主熬藥,就下山去買了蜜果,公主吃藥時不妨吃上幾顆,也壓壓藥湯的苦澀?!?/br> 小公主點了點頭,將匣子接了過去,指尖相碰,陸崢驀地感覺愣了愣,瞥見小公主心無旁貸地咬了口蜜果,微微勾了勾唇角。 她喜歡就好。 余光處,陸崢看見桌子上的藥盞,步履緩慢地踱步端起藥盞,還有股子溫?zé)幔焕洳粺岬臏囟?,正好飲用?/br> “公主,先喝藥吧,涼了就減了藥效?!?/br> 小公主見藥盞都湊到身前,不好拒絕,只好捧起來,小心翼翼抿了一口,滿嘴的苦澀,直讓她苦到了胃里。 她喝了好久,才將藥湯喝完。陸崢見她喝完藥湯,才忙不迭將蜜果遞了過去。 小公主喝完藥湯,仿佛花費了莫大的力氣,感覺身體發(fā)軟懶得動,直接湊到陸崢手邊,咬了一口蜜果,然后吞了進(jìn)去。 軟軟的唇瓣兒觸碰到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陸崢驀地面色微紅。 她的唇好軟,真想咬一口! 第028章 驀地,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我們家小姐可是姚家大小姐,為什么她們能住客房,我們不能?” 接著,便是一陣爭執(zhí),陸崢額頭緊皺,小心安撫:“歆兒,你先休息,我出去處理?!?/br> 這些嘈雜的聲音,若是耽誤小公主安歇便不妙了。 小公主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微微點了點頭,聽聲音像是姚瀅。 陸崢推門出去,瞥見門外的眾人,正是姚瀅和她的幾個姐妹,他眸中帶著晦色,冷漠道:“這客房是本將軍在住,姚小姐有意見?” 姚瀅本來是憤憤不平,心想這僧人也實在不識好歹,她姚家的名頭也沒有客房歇息。 如今看到陸崢,臉色乍變,這人,可是個她們?nèi)遣黄鸬纳沸牵?/br> 她兄長在家修養(yǎng),她可是去瞧了,那傷勢可是兇殘得很,雖然他們姚家沒有證據(jù),但是她兄長分明是陸崢派人所傷。 她袖口下手攥緊,努力壓制住懼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是姚瀅打擾了將軍休息,我們這就即可離開?!?/br> 陸崢面色稍緩,微微頷首:“姚小姐明白就好?!?/br> 姚瀅面色難看地帶人離開,身后的幾個姐妹嘰嘰喳喳不滿地抱怨。 “那僧人,你過來。” 路邊的小僧人被叫住,滿臉疑惑地走了過來。 姚瀅氣勢洶洶道:“那客房里住的是陸將軍,你們怎么也不說一聲?” 讓她們幾個平白受驚嚇。 小僧人愣了愣,疑惑道:“那是玄學(xué)師祖為一位生病的女施主安排的客房,什么陸將軍?小僧并不認(rèn)識?” 他哪里知道陸將軍是誰?莫非是陸施主?但是陸施主年齡不大,哪里像個大將軍。 姚瀅愣了愣,繃緊了唇瓣兒,若有所思:里面住的莫非是小公主? 她吩咐身邊丫鬟:“你們留下,打聽清楚是何人住在那個客房?” 另一邊,僧人行禮問好:“多虧了陸施主,不知那位女施主身體可好,玄學(xué)師祖派小僧送來藥膳。” 陸崢面色不變:“她已經(jīng)休息了,這藥膳給我吧?!?/br> 僧人大喜,忙不迭將藥膳遞了過來:“小僧還要去打掃客房,麻煩陸施主了?!?/br> 待僧人離開,院內(nèi)又靜了下來,陸崢端著藥膳,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進(jìn)去。 他將藥膳擱置在桌子上,步履緩慢地踱步走到床榻邊,輕輕揭開灰色的床幔。 里面,小公主眼皮緊閉,已經(jīng)是酣然入睡的模樣。 平日澄清的眸子乖巧的闔上,精致小巧的鼻子輕輕觸動,玉瓷的小臉上微微染上了層紅暈。 陸崢在床邊坐下,不忍心將她喚醒,直直地盯著小公主那張宛若桃花般嬌艷的面孔,一時竟然看癡了。 小公主翻了翻身,踢開了被褥,陸崢微微蹙眉,輕輕為她攏了攏薄被。 驀地,青冬推開門進(jìn)來,聲音清脆:“公主,您瞧奴婢給您帶過來了什么?!?/br> 陸崢擰緊了擰眉頭,步履匆匆地移步過來,黑幽幽的眸子看了過去。 青冬嚇得啞口無聲,心里止不住疑惑:怎么陸將軍在小公主房里? 陸崢抬頭示意,推開門出去,青冬帶著疑惑不解也隨著推開了門。 陸崢小心翼翼地將門闔上,才吩咐道:“本將軍已經(jīng)將僧人送過來的藥膳擱在桌子上,等歆兒醒了你再去熱熱?!?/br> 雖說這藥膳再熱一遍味道會差幾分,不過現(xiàn)在她好不容易睡著,就不要再將她吵醒。 青冬聽著吩咐,若有所思,所以將軍是怕她吵到小公主休息嗎? · 另外一邊,姚瀅被陸崢兇了一頓,怎么都覺得不對勁,這陸崢也太沒規(guī)矩了,還有小公主,這兩人雖然有婚約,也不能住到一個客房里呀! 她可是派人打聽清楚了,那客房分明住的是小公主,怎么偏偏陸將軍從里面出來。 姚陵冷笑:“他們怎么不能住一起了,若是母親為我尋個如小公主般嬌媚的美娘子,我是恨不得日日掛在美娘子身邊,陸崢雖然是大將軍,也是個男人,這又有何不可?meimei,你也別太迂腐了?” 姚瀅臉色漲紅:“哥哥,你可別忘了,你的傷是陸崢?biāo)鶄?,你怎么還為他說話?” 姚陵摸了摸額頭的傷口,倒吸了口氣:“那你想怎么辦?” 陸崢武藝高強,手握重兵,他一個普通的勛貴子弟,如何是他的對手?還不如去斗斗蛐蛐,養(yǎng)養(yǎng)鳥,給自己找?guī)讉€樂子。 至于調(diào)戲良家女子,他是真的沒有什么天分,剛出手就被陸崢打,這半個月都出不了門,還被他那群狐朋酒友嘲笑。 而且大哥還叮囑他,若是再惹是生非,就斷了他的月錢,他自然不能再出手。 姚瀅冷聲道:“我要告訴姨母?!?/br> 姚陵簡直要被她給氣笑了:“姨母是小公主的皇奶奶,疼寵小公主要命,你傻了?告訴姨母能干什么?” “況且,按輩分來算,你還是小公主的長輩,用得著這么沒有風(fēng)度,亂告狀?” 姚陵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妹子想干什么?竟做些損身不利己的事,都怪她的幼女,母親太疼寵她,讓她都忘了規(guī)矩。 姚瀅看不得自己兄長這慫樣,冷笑:“自然不是這個姨母,你忘了,周太妃也算我們的姨母呢?” 姚家和周家是有姻親關(guān)系的,只不過是好幾代之前罷了。 翌日,姚瀅進(jìn)宮,去瑤宇宮拜見周太妃。 “姚瀅實在沒有想到,陸將軍會這般不懂規(guī)矩,竟然在婚前與小公主同處一室,這不是敗壞小公主的名聲嗎?” “歆兒是我的好友,她乖巧懂事,瀅兒自然要為她打算,否則她被敗壞了名節(jié),這不是害了她嗎?” “我姨母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不理事,這宮里自然還要娘娘您做主,否則我們都沒了主心骨呢!” 周太妃面色陰沉,鳳眸裹挾著冰霜,陸將軍這人,她原本就是很是不滿意。 乖巧可愛的小公主,嫁給她的侄兒周堰多好,她們還能與小公主親上加親。 可是,也不知這幾日是發(fā)生了何事?周堰竟然就回了周府,說是周母為他選好了姑娘,就不肖想尊貴的小公主了。 這不是生生讓她cao碎了心嗎? 周太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擱下茶盞,冷聲道:“本宮知道了,這事本宮自然會處理,你退下吧?!?/br> 待姚瀅離開,周太妃吩咐宮人:“隨我去長樂宮?!?/br> 她可要和太后好生商議,這陸崢命太硬,不適合小公主。 否則,這不是拿小公主的終生在開玩笑。 · 小公主自然不知道周太妃的擔(dān)憂,她美滋滋地睡了一覺,剛醒來就覺得神清氣爽,小腹的疼痛也緩了緩。 只是,陸崢呢? 想到睡前他貼心的模樣,她就止不住微微臉紅,陸崢?biāo)芎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