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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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好好過日子呢,被他看到還得了? 看他一身軍裝,又一副老子就是老大的神態(tài),許念念決定遠離此人。 一看就很危險。 那幾次就當(dāng)喂了狗嫖了鴨。 可靳御是什么人,偵察兵出身,豈會聽不出許念念言語間的遮掩? 就在許念念要往前走的時候,靳御突然伸出手拉住她,厲聲質(zhì)問:“你到底是誰?” 想要打探靳御消息的人太多,他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 許念念為了趕緊避開他,走得比較快。 于是靳御這一拉,非但沒拉住許念念的手,反而扯到了許念念裹著腦袋的粗布。 這一用力,許念身體跟著腦袋原地旋轉(zhuǎn),身體控制不住往后倒去。 靳御單手一撈,將人撈到懷里。 藍色粗布揚天飛舞,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秒。 周圍的空氣也仿佛停止流動。 靳御錯愕的看著被他半抱著的女人,忘了反應(yīng)。 許念念則因為被他看見,呆愣的張大嘴,不知道該作啥反應(yīng)。 靳御的手有些緊。 隔著藍色的粗布,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的女人那腰究竟有多細。 盈盈纖腰,不堪一握。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 在她這張精致到近乎完美的臉上,靳御腦袋里只剩下一疊形容詞。 眼前的女人,皮膚白到發(fā)亮,膚質(zhì)細膩的看不見毛細孔,一雙明亮勾人的杏眼正吃驚的瞪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含著一汪春水,閃動著盈盈秋波。 俏生生的眼神,叫人看了渾身緊繃,她面容嬌美,因為驚訝而張開的雙唇粉嫩迷人。 靳御眼神變得深邃,攬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收緊。 只看了一眼,他就有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 還是許念念先回過神來,看他驚艷卻陌生的眼神,許念念狐疑的想,他會不會沒認出來是她? 雖然她五官沒變,但是皮膚和氣色變化非常大,如果是熟悉她的人,肯定能一眼認出她。 但眼前這人不一樣。 她們只見過一面。 這樣想著,許念念趕緊把嘴巴閉上,淡定的直起身子,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靳御也因為她的動作而回神。 “你干嘛扯我頭巾……”許念念抿唇質(zhì)問道。 確定眼前這人沒認出自己,許念念態(tài)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這禽獸渣渣,果然是禽獸,看見漂亮女人立刻就有反應(yīng),呸,渣男。 許念念回過神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身上的反應(yīng)。 畢竟他那里太明顯,而她之前又被他半抱著。 靳御收回眼底的驚艷,對于自身的反應(yīng)也很不喜。 眼下也顧不得眼前的人是否有奇怪的地方,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許念念的質(zhì)問沒得到回復(fù),氣的跺腳,沒禮貌的渣男。 吳老趕緊打圓場,問許念念來這里做什么。 當(dāng)著老人的面,許念念也不好甩臉子,努力堆起禮貌的笑,和吳老說家里有人病了,開點治感冒的藥。 回去之前,許念念把粗布又裹回腦袋上。 院子里的吉普車已經(jīng)不見了,不用想都知道,這車肯定是那個渣男的。 拉著許志強回到家里,許念念第一件事就是拿著家里的砂鍋在廚房里熬藥。 想到在縣里遇見那個渣男,許念念簡直氣到爆炸。 渣渣,真是惡心的畜生。 看人一眼就能起反應(yīng)。 就算她承認服用過泉水之后的她確實妖媚的過分,但也不至于到看一眼就有反應(yīng)的地步吧。 呵…… 不愧是能干出強jian這種事的畜生,簡直滿腦子精蟲。 下流,骯臟,齷齪,混蛋。 別讓她再看見他,否則…… 否則什么? 許念念抱著腦袋,哀怨的趴在桌上,這該死的畜生,她能否則什么,那人一看就不好惹。 許念念雖然是穿越的,卻依舊只想做個不愁吃喝的小人物。 這種看起來就惹不起的人物,她還是yy一下怎么教訓(xùn)他就好了。 而另外一邊,軍區(qū)大院里…… 靳御一臉陰郁的瞪著眼前的女人,凌厲的眉毛能擰成好幾個疙瘩。 吳蘭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媽不就是叫你相個親嗎?你不相就不相,瞅著你媽瞪啥呢?” 第29章 相親對象 靳御緊抿著唇,腦海里還在想今天下午在吳老那里遇見的妖媚女人。 嘖,聲音不正經(jīng),長相更不正經(jīng)。 靳御活那么多年,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還真是第一次做出那么丟人的事。 看一眼就起反應(yīng)。 也不知道那女人上哪兒學(xué)來的狐媚之術(shù)。 “兒子,你倒是說話呀?” 吳蘭見兒子抿著唇不說話,恨不得上去拍兩巴掌,這悶油葫蘆,可又舍不得,這可是她的唯一的兒子。 靳御聽言,終于舍得給他老娘一個眼神:“媽,你兒子已經(jīng)有女人了,別一天想著給我安排相親?!?/br> “啥,你有女人了?”吳蘭震驚:“不是男的?” 靳御嘴角抽搐:“媽……” “呵呵呵……”吳蘭干笑,一臉狐疑的問:“哪家姑娘?” 哪家姑娘? 靳御眉頭皺的很深,想起那個被他強行要了的女人:“不知道?!?/br> 但他一定會找到她。 他是一名軍人,既然毀了人清白,就一定要給人一個交代。 只要她肯點頭,他這輩子的妻子,就只能是她。 發(fā)生那件事非他所愿,只恨那些龜孫子給他下了藥。 事情不發(fā)生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懊惱追悔也于事無補,更不是靳御的作風(fēng)。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女人,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他。 若不愿意,他會盡量滿足她的需求。 若是愿意,他一輩子也就她這么個女人,誰讓他毀了別人的清白。 被毀了清白的女人,嫁給誰能有好日子過?他相當(dāng)于毀了她的一生。 “不……不知道?” 吳蘭錯愕的看著自己優(yōu)秀的兒子:“你有女人了,你不知道她是哪家姑娘?” 靳御嘖了一聲:“總之你別給我安排相親?!?/br> “那可不行,你媽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別人了,你要真有女人,那就帶來給媽看?!?/br> “會有那天?!苯馈?/br> 吳蘭差點氣出一口老血:“兒子,你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媽說過這句話了,你現(xiàn)在26,你看看和你同齡的,哪個沒結(jié)婚?” “你去認他們當(dāng)兒子。”靳御雙手環(huán)胸,冷冷的道。 吳蘭險些又氣出一口老血。 “兒子啊,媽求你了,你就跟媽去一趟吧,就算去走過場也行,好歹讓你媽和別人有個說法,我可是你親媽呀,你總不能看著你媽被別人說三道四吧?” 吳蘭蹲在地上拉著靳御的手祈求。 靳御低頭掃了吳蘭一眼,抬手把她拉起來,嚴肅的道:“吳蘭同志,你想給你兒子折壽呢?你是我媽,別對我用求這個字眼?!?/br> “那你不去,媽有什么辦法?”吳蘭心戚戚的道。 靳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我去?!?/br> “真噠!”吳蘭滿臉喜色,過來又扒住兒子的手。 靳御豎起一根手指:“我只是去拒絕她,不是去相人?!?/br> “沒問題?!眳翘m倒是答應(yīng)的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