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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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念狠話還沒放完呢,就聞到一股尿sao味,杜翠哆哆嗦嗦的祈求:“我……我不要了,也也也……也不影響,你,做生意了,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她說一下抽泣一下,渾身抖的像篩子,那股尿sao味更加濃郁,而她老公張大志早已經(jīng)嚇得跑出來店鋪,站在店鋪門口猴急的解釋。 “許姑娘,不關(guān)我的事兒?!?/br> 許念念心里無語的撇嘴,兩口子都那么慫,哪來的臉找人麻煩。 就杜翠這級別,頂多是不要臉,還夠不到潑的級別。 潑婦許念念家有一個,她家老娘。 和這一比,她家老娘才叫真正的潑婦。 今天這事兒要是楊翠花碰到,肯定把脖子往她面前送。 而且還會來故意嗆聲:“你砍呀,來來來,這兒血多,指著這兒砍,有多大的本事砍多少刀,砍不死老娘以后賴著你一輩子,砍死了老娘讓你牢里蹲一輩子。” 沒錯,楊翠花就是這么彪悍。 想到她家老娘能這么潑,許念念莫名有點驕傲怎么回事。 打住打住,處理眼下的事情比較重要。 杜翠被嚇尿了,聞著那股尿sao味,許念念厭惡的皺起眉頭,沒那個膽還敢上門。 “不賴著了?”她問。 楊翠花哆嗦著唇:“不,不賴著了?!?/br> 許念念點頭,卻沒有把刀收回來:“我警告你,別背地里使什么幺蛾子,你最好祈禱我家店鋪生意越來越紅火,但凡出現(xiàn)一點兒不對勁,我拎刀子上你家剁了你?!?/br> 杜翠都快哭了,她哪里還敢背地里使什么陰招。 嘴巴哆嗦出了新高度,直發(fā)抖的求饒:“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 小命在別人手里系著,杜翠哪里還敢放肆。 更何況她膽子小,家里有老有小,不敢拿命去和許念念拼,她自己也怕死怕痛。 許念念聞言,見杜翠已經(jīng)快抖成篩子了,就把她放了。 剛把刀收回來,杜翠屁滾尿流的跑了。 徒留凳子上地上一灘黃色的尿液。 許念念皺了皺眉頭,這飯是吃不成了。 “小柔,秦姨,收拾一下。” 許念念抬頭,見趙胖三人傻愣愣的盯著她看,滿臉呆滯,仿佛在看什么外星人一樣。 就只有許志強稍微淡定一點。 因為沒記不住事兒之前的許念念,在家里就是這么橫這么潑,簡直深得他媽的真?zhèn)鳌?/br> 杜翠走了,許念念也不裝兇嚇人,表情恢復(fù)正常,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我臉上有東西嗎?你們干嘛都盯著我看?” 聲音嬌軟奶糯,還對她們粲然一笑。 瞬間又恢復(fù)了三人心中秀美老板娘的嬌軟形象。 這差距讓三人有些狀況之外,差點懷疑許念念剛剛被鬼附身。 沒想到她們老板娘看起來特別好欺負(fù)的樣子,兇起來居然這么可怕。 剛剛她們差點以為許念念真的要提刀把鬧事的杜翠砍了。 見三人還是傻愣愣的盯著她看,許念念意識到是不是是不是太兇了。 趕緊彌補一下:“我剛剛只是嚇唬她?!彪S后露出甜甜的笑。 三人瞬間一個激靈,趙胖連忙道:“收拾,我馬上收拾。” 許念念:“……” 形象瞬間崩塌。 該死的杜翠,害她里子面子都沒了。 * 解決完杜翠,第二天許念念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店鋪交給許志強和三個員工負(fù)責(zé)。 她已經(jīng)交代過了,她不在的期間,店里只賣牛油面。 從縣城里到鎮(zhèn)上有中巴車。 許念念上去的時候車剛好要開走,她趕緊跑上車。 也沒注意看車上的人,一上車就坐上了唯一的空位,直到身旁傳來讓她雞皮疙瘩豎起來的聲音。 “念念?” 許念念頓時一怔,動作僵硬的回過頭去。 看到劉文棟那張清秀的臉,許念念干巴巴的笑了笑,捂著飛速跳動的心臟:“呵呵呵……好巧啊,你也回家呢?!?/br> “嗯?!眲⑽臈澃V癡的看著許念念,眼神癡纏眷戀,濃烈的情感幾乎都要奪眶而出了。 “你也回家嗎?”劉文棟問。 “嗯,回家有點事兒?!痹S念念隨口說道,順勢扭過頭,目視前方,不去看劉文棟。 中巴車一路搖搖晃晃,許念念五臟六腑都要被搖晃出來了。 臉色難看蒼白,車廂里各種各樣的味道都有。 有人在吃油炸的東西,有人在抽旱煙,還有人在摳腳丫。 天氣炎熱,味道散發(fā)的更劇烈,待在這樣的空間里,許念念差點沒吐出來。 正在她難受的受不了時,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只白皙秀氣的手,手里還拿著一個銀色水杯。 劉文棟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喝點水吧?!?/br> ------題外話------ ……三四更晚上七點半之前更新 第196章 家里雞飛狗跳(3更) 許念念愣了一下,沒有接受。 “不用了,我不想喝?!?/br> 她不是原主,對劉文棟沒有任何那方面的意思,既然給不了別人結(jié)果,最好連希望都不要給。 所以哪怕許念念很不舒服,也沒問接受劉文棟的好意。 她希望劉文棟明白,她們不可能。 劉文棟沉默了半響,許念念的拒絕太過明顯,他看得出來。 眼里閃過一絲受傷,他沒有立刻收回水杯,執(zhí)著的放在許念念面前:“喝點吧,你那么難受,咱們是同學(xué),不必跟我計較那么多?!?/br> 他話已經(jīng)說成這樣了,許念念再拒絕只會讓他尷尬。 “謝謝?!?/br> 無奈的接過,許念念仰頭喝了一口,因為這個動作,秀美的天鵝頸繃直,白皙漂亮。 與此同時,拿著水杯那只手臂衣袖往肩上滑,許念念穿的是一件七分袖的冰絲襯衫,她自己買來做的,袖口是喇叭袖狀態(tài)。 隨著她這個動作,衣服很輕易滑下,露出她白皙瑩潤的手臂。 劉文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看到她衣袖滑下,原本打算禮貌的避開,卻不料看見她手臂內(nèi)側(cè)露出一個字。 盡管那個字刻的歪七八扭,但劉文棟還是看清了。 “棟?!?/br> 那是他的名字。 他突然想起以前上學(xué)時許念念說過的一句玩笑話。 她說如果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一定會把那個人的名字用刀刻在身上,因為這樣,記憶才會更深刻。 他當(dāng)時還笑她,說她那叫自殘,她當(dāng)時只是看著他笑,什么都沒說。 所以,他不是單相思,也沒有感覺出錯,念念也是習(xí)慣他的。 劉文棟激動的面色潮紅,癡纏的目光緊緊鎖住許念念嬌美的容顏,久久不發(fā)一言,眼眸里卻盛滿了淚光。 冰涼的水滑入喉嚨,讓許念念胃里翻涌的燒灼感降低一些。 剛把被子放下,還沒來得及蓋蓋子,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許念念整個人往前面撲去。 劉文棟也因為慣性往前面的椅背撞。 “念念,你沒事吧?”劉文棟擔(dān)心的問。 許念念腦門抵在前面椅背上,有些尷尬。 她倒是沒事,就是衣服有事。 杯子里面的水全部灑出來,澆到了她胸上。 不用看她都知道,胸口處肯定濕了一片。 該死。 要是都濕了還好,只濕胸口,光是想到那種場景許念念都覺得臉熱。 “沒……沒事。”她含糊著說。 結(jié)果因為她一直不肯抬起頭來,劉文棟還以為她受傷了,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拉起來。 “念念你是不是撞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