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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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干沒見過許念念的大頭兵們,又向往又期待又好奇。 許念念儼然不知道,關(guān)于她的事情,在部隊已經(jīng)穿成了奇跡。 被那些可愛的兵哥哥們傳的天上有地下無,插上翅膀就能飛升成仙那種。 * 另外一邊,靳瑞陽為了尋找他在醫(yī)院見到的那個絕世美人,在南城縣里晃悠了好幾天。 晃悠到一半,靳瑞陽肚子餓了,在街邊的早餐鋪旁邊買了兩顆油條,一碗豆?jié){,安靜的坐在棚子里當(dāng)安靜的美男子。 棚子里好些小女生時不時的偷偷瞄他。 原本生意并不怎么好的早餐鋪,因為有了他,客人比平時多了一倍,而且還都是女生。 許思思被寢室同學(xué)拉著來這家早餐鋪吃早餐。 最主要也是便宜。 她比靳瑞陽來的晚,在另外一個棚子,同一家店,兩個棚子,中間隔著一塊擋板。 一米六高的擋板,個兒高一點的人站起來就能看見對面。 當(dāng)然,靳瑞陽和許思思都沒發(fā)現(xiàn)對方。 許思思還惦記著那天在醫(yī)院看見的美男呢,室友推了她幾次,她都沒反應(yīng)。 還突然悠悠然的來了一句:“哎……你們說,要是我喜歡上了一個特別特別英俊的男人,他會喜歡我嗎?” 室友喜歡和許思思開玩笑,就來了一句:“能啊,啥時候你變白了,就是一號大美人了,到時候追你的男人肯定不少?!?/br> 室友雖然在開玩笑,但說的也是事實, 許思思五官挺好看,就是可惜黑了一些。 這是許思思一輩子都痛。 聽到室友打趣,她立即翻了個白眼:“那還是算了,這輩子都白不回來了?!?/br> “為啥?”室友問:“難道你不想變白嗎?” 許思思頓時哀嚎一聲:“想啊,我都快想瘋了,可我注定白不了,我這臉生下來就這么黑,今天物理老師還說了,黑色吸熱,你說我這么黑,豈不是越黑越吸熱,越吸熱越黑,越黑越吸熱,越吸熱越黑……啊啊啊這就是個死循環(huán),我沒救了。” “噗……” 正在優(yōu)雅喝豆?jié){的靳瑞陽終于忍不住,一口把豆?jié){噴了出來,落在對面一個女同學(xué)臉上。 嚇得靳瑞陽趕緊把手帕遞過去給人擦干凈,一個勁的道歉。 女生一邊說沒關(guān)系,一邊紅著臉跑了。 跑遠了才把靳瑞陽的手帕拿出來,嚶嚶嚶的怪叫。 而這邊,靳瑞陽控制不住噴笑出聲之后,許思思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誰,誰在笑?” 因為之前許思思哀嚎的聲音太大,室友沒聽到,來了一句:“你耳朵有毛病,哪里有人笑了?!?/br> 許思思這才收回視線。 室友又跟許思思說:“誒,思思,聽說咱們班班花是最有希望靠上北大的學(xué)生,真羨慕她有這么好的成績,不過我說她也太驕傲了,都不把人放在眼里,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有本事考上北大,確實該驕傲?!?/br> 許思思和她們班班花不對盤,這女人一天就知道嗲兮兮的沖男人發(fā)嗲撒嬌,關(guān)鍵撒嬌就算了,她還總喜歡踩許思思一腳。 所以許思思特別討厭她,聽了室友的話,不滿的來了一句:“切,這有什么好驕傲的,能考上北大了不起嗎?我還是北大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學(xué)生呢,我驕傲了嗎?” 第258章 情書(3更) 許思思一番了不起的言論,不僅讓她的室友笑噴了,還讓隔壁的靳瑞陽笑噴了。 還好這次他對面沒有坐任何人,不然都沒有手帕給出去了。 靳瑞陽第一次在外面笑的這樣沒有形象,肩膀不停的聳動,就連眼鏡都歪了好幾次。 不過聽著聲音,怎么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結(jié)賬的時候,靳瑞陽下意識往旁邊看了一眼,只看見一個白凈的小姑娘,顯然不是那個傳說中越黑越吸熱的女生。 此時的許思思為了躲避室友噴出來的豆?jié){,整個人貼在擋板上。 完全不知道她和她口中的帥哥,又一次失之交臂。 靳瑞陽只是覺得有趣,就看了一眼,沒看到人也不在意。 想著過幾天就要回去,靳瑞陽干脆回醫(yī)院去看靳御。 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要死翹翹。 許念念晚上過來陪靳御,白天要回去店鋪里,這幾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靳瑞陽看到從樓里樓走下來的美人,心神一蕩,頓時感慨,果然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找了那么多天都沒找到,居然在無意中又無聊了美人。 突然覺得靳御簡直就是他的媒人。 臉上掛起斯文儒雅的笑,靳瑞陽走過去,假裝不小心撞到許念念。 許念念被他撞到往后退,靳瑞陽伸手就想把人抱回來,卻見許念念情急之前握住了樓梯的扶手。 靳瑞陽不得已,才把手收回來,禮貌的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 許念念剛穩(wěn)住身形,抬頭看去,果然,那個……騙子。 “是你?” 質(zhì)問的語氣有些濃郁,靳瑞陽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露出更溫和的笑:“是我,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你了?!?/br> 雖然靳瑞陽擁有一張足夠讓許念念花癡的臉,還擁有一副讓她想尖叫的好嗓子,但許念念對他一點都不感冒。 這人在她眼里有病。 于是許念念不客氣的問道:“你故意的?” 靳瑞陽:“……呵呵。”你猜對了。 “怎么可能?”他笑得溫和:“我很意外居然在這里遇見你,但請你相信,我真不是有意的,紳士是不可能做出這種無理舉動的?!?/br> 說著,他特意往后退開一步,九十度彎腰,嗓音徐徐:“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br> 如此紳士禮貌的作為,叫許念念也不好揪著不放。 只好道:“你的道歉我受了,不過請讓一下,我還急著回去?!?/br> 靳瑞陽內(nèi)心慌的一批,表面淡定如同老狗:“小姐,我能否有幸知道你的芳名?” 問這話的時候,靳瑞陽四十五度角低垂著頭,眼神溫柔,嗓音和煦清冽,能酥死個人。 然而在許念念眼里,認定這人不安好心,聽了他的話,不客氣的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讓開,再不讓我喊人了?!?/br> 話這樣說,許念念已經(jīng)動手推靳瑞陽了。 靳瑞陽看她似乎很惱,沒敢繼續(xù)得罪,被她一推,就乖乖的讓開了。 * 病房里,靳瑞陽幽怨了半個小時。 靳御沒忍住踹了他一腳:“你他媽是來給老子奔喪的?” 靳瑞陽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揮開靳御的腿:“別煩我,煩著呢?!?/br> 靳御木著臉:“那你滾回去煩,別在這兒礙我眼睛?!?/br> “我偏不,我就礙你眼怎么了?”靳瑞陽難得幼稚的說道。 靳御干脆懶得理他。 他不說話,靳瑞陽又不樂意了:“我跟你說,我今兒遇見我的美人了?!?/br> 靳御哼了一聲,表示聽到了。 靳瑞陽繼續(xù):“你不是說要幫我出主意追女人嗎?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呀?在沒有任何聯(lián)系方式的情況下,我能和美人見三次面,我覺得的這是我和她的緣份,我們遲早還會再見面?!?/br> 靳御懶洋洋的掀開眼皮,瞅了靳瑞陽一眼:“真想追?” 靳御不用這種神態(tài)問這句話,靳瑞陽可能還不會那么肯定,聽了他似乎瞧不起人的語氣,靳瑞陽頓時脾氣上來:“追,必須追?!?/br> 聽言,靳御抿了抿唇,朝靳瑞陽伸出手:“扶我坐起來。” 靳瑞陽:“你沒手呢?” “嗯?”靳御哼了一聲,語調(diào)上揚。 靳瑞陽立即秒懂靳御的威脅,狗腿的把他扶起來坐好:“可以說了嗎?” 靳御:“水?!?/br> 靳瑞陽又去倒了一杯熱水。 靳御:“燙了,我要冷水。” 靳瑞陽咬牙,使勁兒掰開靳御下巴,趁他受傷不是對手,把一杯子熱水灌他嘴里。 被強行喂了一肚子熱水,靳御舒服多了,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喝冷水。 靳瑞陽把杯子丟柜子上,不客氣的道:“現(xiàn)在有辦法了嗎?” 靳御這次也不刁難他,把從許念念那里聽來的經(jīng)驗說給靳瑞陽聽。 靳瑞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女人喜歡花呀,這好辦?!?/br> 緊接著,靳瑞陽又道:“可是我不會寫情詩呀?” 靳御想了想,難得見靳瑞陽認真追一個女人,決定幫他一把:“我給你寫。” 聽言,靳瑞陽火速出門兒買紙筆,讓靳御幫他寫情書,看著新鮮出爐的情書,靳瑞陽嘖嘖稱奇。 “想不到啊靳御,你居然也有這等文采,什么你笑起來美麗的像朵喇叭花,牙齒白到會閃光……眼睛又黑又白……臥槽,你他媽,到底是黑還是白呀?還有這牙齒,你給拉電線了,居然還會閃光呢?” 第一次寫情書的靳御莫名自信,他覺得他寫的挺不錯,女人嘛,都喜歡聽好聽的,夸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