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請幫忙收一下準(zhǔn)備下本新坑古言啊,人設(shè)和這本不一樣,是相愛相殺的故事。謝謝~ 【文案】 《男女主互撩甜寵古言:《玩寵》: 太子知道,這女人并不愛她,不過是貪他的權(quán); 魏纖知道,這男人并不愛她,不過是好她的色; 世人都眼紅太子獨寵魏纖纖一人,卻并不知道,這對男女,不過是在相互利用,一個貪權(quán),一個好色…… 各取所需而已。 陰冷腹黑面具男vs身嬌體軟假裝柔弱白蓮花茶…… 第82章 男人偷腥 燕國君王為何會背信盟約,導(dǎo)致祁軍南下,一場大戰(zhàn)爆發(fā),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事。不過不得不說,顧崢和周牧禹這段時光,真算得上最最安恬淡靜、平和溫情的日子。生病了,他一路陪她度過那重重黑暗、不見光明的日子。父親亡故,他又陪著她度過親人離世的噩耗打擊。之后顧崢去墓前給父親上香磕頭,她哭得又是死去活來,周牧也一直陪著她,守護在她身旁,仿佛一棵大樹,不離不棄,供她依偎,給她擦眼淚,為她提供懷抱。 而到底又是從什么時候起,男人竟變得、變得如此寬厚如海? “小姐以前常常對我說,有一個像大樹樣的男人供你棲身固然是好,但假如沒有,或者那棵樹倒下了,那么就要學(xué)會自己去生根,長出自己的軀干來!” “王爺,小姐還給我說,在她很小時候,老爺就是她的那棵大樹……所以,您別怪小姐這段日子和你過不去,她是真的難受……” 有天,萱草給周牧禹如是說。得知顧老爺子事,顧崢和他不對付,萱草像是擔(dān)心。 周牧禹心情復(fù)雜,嘴角失笑:“她真的是這么說?” 有個像大樹一樣的男人供她棲身固然好,倘若沒有,就要自己去生根,自己長出軀干……這女人……周牧禹想起,在和離后的那兩三年,她確實是像自己生根長出軀干的大樹……這讓男人感覺不知該說是自己的挫敗,還是女人的想法值得人敬畏。 墓前,他把女人緊緊摟緊在懷中:為夫以后,一定會做你的那棵大樹,即使你自己也能生根,自己也能長出軀干……埋首,吻吻她的額頭,越發(fā)把她擁抱得緊了。 好的丈夫,是會把妻子變成孩子的。 他不希望她會越變越懂事,更不希望她那么堅強——這樣只會證明他的失敗。 . 顧老爺離世,自然要守孝,守孝期間,夫妻是不能同房的。 而顧崢更為過分,堅持又堅持,認(rèn)定了又定,非說一年之內(nèi)他們夫妻都不能行那種事。 周牧禹可是憋壞了。其實,他并不是一個非常重rou/欲、沉迷床笫之歡的男人。甚至,他也可以說得是個非常穩(wěn)重、禁欲、懂得節(jié)制收斂的男人了。若然,在以前那些日子,兩個人做同窗做了那么久,有“美色”當(dāng)前,還住同一屋,他都能保持雷打不動、君子德cao。顧崢長得嬌媚動人,更何況還是那樣有令神仙墮落的天生體質(zhì)。這沒開過葷還好,或者,即使開過葷,女人沒成日在他眼皮底下晃也都還好,就像他兩還沒復(fù)婚時,雖思及女人,到底會用大把的公務(wù)時間來折騰忙碌自己,讓他免去那些勞苦相思…… 可是而今…… 笑話?!真憋一年,不憋出毛病么?他的“偽君子”面孔終于暴露無遺。 這天,顧崢正凈室里沐浴洗澡,背靠在漢白玉做的小池子邊緣,臉紅似霞,洗得煙霧繚繞,整個眼睛都濕漉漉霧濛濛,如雨后荷花。 男人將衫子外袍一褪,利利落落下得池子。 顧崢嚇得一跳。“誰?!——” 那天之后,顧崢又是隔了好些日子沒理他,幾天不與他說話。 “周牧禹,你太過分了!簡直是太過分了!這是我的守孝期!守孝期??!” 周牧禹:“乖,我只這一次,也不進去……” 顧崢氣得要死。 周牧禹又道:“要是你爹在天上九泉,看見你節(jié)欲節(jié)得如此辛苦,他也會不忍心的……” “再說,哪有一年都不能同房的守孝期,你可別太過分了?。 ?/br> 顧崢:“……” ※※※ 顧崢覺得男人越發(fā)是被色/魔附了體,甚至常常懷疑他也吃了周氏那會兒弄的“金槍不倒方”。 有天,男人居然讓她學(xué)起青樓女子調(diào)調(diào),穿她們才穿的那種輕薄不知羞衣裳。 男人甚至給她說,青樓女子陪酒時候,是這樣那樣的,有的甚至都不穿衣服…… 顧崢把眼兒一瞇:“請問殿下爺,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能告訴我么?” 男人俊面一紅:“嗯咳……是聽別人說,聽那些官員下臣們說的……” 顧崢臉上笑笑,表情紋絲不動。 . 第二天,表妹徐茜梅找她聊天鬧磕。 無意間,那徐茜梅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沖著她:“喲!表姐!這世上有那不去偷腥偷嘴的男人嗎?” 還比劃起了三根指頭,一樣一樣,頗為通透老道地說:“我只見過這三種男人才不會去偷腥的!第一,有那心,沒有膽兒;第二種,人窮沒錢,他也偷不起;第三種就是嫌麻煩,身子有潔癖,或者有毛病……” 顧崢噗地一笑,她用扇子遮著小嘴兒:“那么表妹,你們家表妹夫程文斌又是屬于哪種?有賊心沒賊膽?還是人窮沒錢?我看都不像?那么,身子有毛???” 徐茜梅臉一下就變了?!氨斫?!”她立即站起身,拉下臉,冷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含沙射影的,是暗說我相公有病嗎?” 顧崢好奇:“咦?你們家相公有???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哦?” 然后,斜斜地靠在椅子背,搖起了小團扇,抿著嘴兒只笑。 徐茜梅臉被氣得通紅透亮?!拔也桓汩e掰扯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兒,要你小心些,仔細(xì)心,我表姐夫他現(xiàn)在是個王爺了,連個通房小妾都沒有,不是很奇怪嗎?你真是把好心當(dāng)驢肝肺,你還譏諷起我來了!” “多謝表妹你的關(guān)心!” 顧崢依舊慢條斯理搖她的小團扇,甚至翹了個姿勢優(yōu)美的二郎腿:“我覺得,你倒是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家相公才是,他會不會去偷腥,就像你說的,到底是沒那膽兒呢,還是身體的原因,表妹,你也要多仔細(xì)留意一些!不要只顧著我!”接著,起身就走了。 徐茜氣得要死,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重重一放。茶水漾了滿桌都是,險些燙著她手?!罢媸枪芬味促e,不識好人心!” “我還不是好心好意在提點你!”末了,她又加一句。 . 顧崢結(jié)果到后來還是干了一件事兒——跟蹤。 汴京城最大的秦樓楚館,春風(fēng)閣。她扮著個男兒身,穿著青衫,頭戴折巾小帽,一副儒雅文質(zhì)彬彬風(fēng)流書生文士打扮。 好??!她還果然看見了他! 顧崢站在那春風(fēng)閣的二樓上,手拿著一柄玉骨折扇。漫天紛飛的花雨零零而下,這秦樓楚館,端的還真是鶯鶯燕燕,綠綠紅紅,胖的,瘦的,吹拉的,彈唱的,跳舞的,甚至連胡姬東洋女子都有……周牧禹穿得人模狗樣,同來的,還有前往陪他一道的幾個深色官袍男人。 顧崢的心一點點下墜。她被這廝給欺騙了,是不是?!她被他耍了! 從什么時候,她開始一點點信任,嘗試著把心再次交給他。 徐茜梅說的是對的,不偷腥的男人,只有三種:一種是身體有毛病,除非是不舉,一種是有那賊心沒有那賊膽,還有一種是消費不起、人窮,財力不足。 真是好奇怪,她能面對徐茜梅那些挑撥離間努力維持平穩(wěn)淡靜,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然而這時……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直眉怒目。氣著氣著,不想把手中的扇子使勁兒準(zhǔn)備展開一扇。 “呀!姑娘們,瞧啊,有位小相公看上你們了!他正拿著扇子在砸你們呢!” “姑娘們,上??!就二樓那位小相公,你們趕快去迎接啊……” 顧崢嚇了一跳,糟了,不好。趕緊嚇得慌里慌張,找左邊一道樓梯逃跑藏身。 . 周牧禹這時正和幾個官員商談事情,他來這個地方,是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春風(fēng)閣大廳正中央,和幾個朝臣官吏喝酒聊天,不過是為了應(yīng)酬諸事,并且,其中幾個貪官污吏很好色,他是捏住三寸,想要利用此地圖方便、進而來對付他們。 幾個人正佯裝和和氣氣,談笑風(fēng)生。不想,一把扇子從二樓砸了下來,差點砸在周牧禹頭上。 老鴇們在吆喝,姑娘們在嬉笑,他輕蹙眉頭,一抬頭…… 完了完了!周牧禹想,這下他可是死定了! 趕緊起身把衫袍急匆匆一撩,“本王有些事,要先失陪一下!” 腳步蹬蹬瞪,便朝春風(fēng)閣樓梯方向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請幫忙點擊專欄,收藏一下作者的預(yù)收新坑,到底先開哪一本,作者也不確定,謝謝了! 因為預(yù)收沒有收藏,作者以后就沒有榜單,┭┮﹏┭┮麻煩你們了?。?/br> 第83章 他的服務(wù) “嬌嬌,不是你看見的那樣子,我去春風(fēng)閣是有正經(jīng)事要辦……” “正經(jīng)事?”顧崢想,還確實是很正經(jīng)的事。她壓根兒就不想聽什么,出了春風(fēng)閣,正好,一輛輛馬車就整齊排放停在門兩旁。 顧崢笑走上前問其中一車夫道:“請問,您這車能不能載我去一個地方???”車夫說,哪里。 顧崢很小聲說了一句,車夫道:“好的,好的,這位公子您趕快請上來,我們即刻就起路……” 顧崢立即去上了馬車。周牧禹蹙眉,將她手腕立即忙拽住。“去哪?” “不告訴你!” 顧崢揚眉,順便把男人手一推開,眨眼功夫,動作利落,撩衫便上了車夫的馬車。并對車夫說道:“你只能載我一個人哦,不能載其他的人,你快點走!”車夫笑道:“好勒!”馬鞭子一揮,馬車便速度飛快地馳遠(yuǎn)了。周牧禹甚至都還沒回過神?!霸撍赖模 彼惨獨馑懒?。趕緊又掏出一錠銀子,對旁邊的另一車夫道:“你幫我去追他們!快!” 如此,一前一后,兩倆馬車像是在比賽誰駕駛得更快,一會兒,是顧崢的沖在前頭,一會兒,又是周牧禹的在前頭。車夫被他們兩人不停追逐,鬧得氣喘吁吁,馬都快跑不動。顧崢最后噓了一氣,說聲停。一排排蔚為壯觀、里面笙歌調(diào)笑的氣派建筑,正門匾額上寫“像姑館”三個泥金行楷。顧崢道:“就是這里了!” 象姑館,在汴京城有這么一首詩云:“軟紅十丈春風(fēng)酣,不重美女重美男。婉轉(zhuǎn)歌喉裊金縷,美男妝成如美女……”時下汴京城里的達(dá)官貴族有玩孌養(yǎng)兔兒爺之風(fēng),當(dāng)然,要說對女人服務(wù),也不是不可以,這里也有面首,有相公和小官兒。周牧禹簡直沒法形容此時的感覺,肺都快爆炸了。“你敢進去?!——敢?!” 顧崢并不理他,徑直往那象姑館大門走。周牧禹牙根兒癢癢:“你難道不知這是什么地方么?!”顧崢:“知道啊,男人們尋歡找樂子的地方……除了青樓,還有就屬象姑館了,而這象姑館還有個好處,就是無論男女皆通吃!男人可以進來,女人只要有銀子肯花錢,也是可以來這這里享受樂子的!”周牧禹:“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周牧禹長深吁了一氣,顧崢已經(jīng)進了那象姑館的正門招客大廳?!鞍パ剑艺f這位小相公,你今日真是運氣好,逮著日子來的?我給你說啊,我這象姑館,今天剛好新鮮進了好幾個俊俏漂亮的小郎君,那小模小樣,簡直比女人還生得美呢!都是些十二三歲沒未開過花苞的!對了,最小的還有一個才八歲!” 顧崢一陣惡心反胃,她的背皮事實早已麻顫了一股又一股,但是,為了不在周牧禹面前認(rèn)慫,她可不能倒退回去呀?!班趴?!” 她努力維持高調(diào),正經(jīng),大著膽子臉不紅氣不急說:“怎么?你們這兒就沒有年紀(jì)大一點的郎君嗎?全都是這么小的年紀(jì)啊?” 那男老鴇問:“那小相公想要多大歲數(shù)的?究竟,或者喜歡什么樣的類型?你說說?我?guī)湍阃扑]!” 顧崢:“高,大,粗,壯,還長得又很結(jié)實的那種……” 周牧禹人已經(jīng)徹底暈了,咬牙切齒,臉已經(jīng)基本扭成麻花樣子?!翱旄一厝ィ?!不要在這里發(fā)瘋!”便走向顧崢,使勁兒來拽她,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