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來,讓你日我
頭頂?shù)臒熁ńk爛美麗,俊俏的一對璧人在花火的輝芒下熱情地?fù)砦恰?/br> 知情懂趣的服務(wù)員在煙花升起的那一刻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留下了保證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喧鬧的煙花也歸于了沉寂,亮如白晝的夜空也恢復(fù)它本來的樣貌。 激吻過后的曉柔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微喘。 對于自己鬼使神差地回應(yīng),曉柔捂了捂發(fā)熱的臉頰低下頭,不敢去看方逸軒的神情。 一定是煙花太美的原因,美到足以迷惑人的心竅。 曉柔低垂腦袋無言不動,因此她錯過了方逸軒那火熱到晶亮的眼神。只見他略一下蹲,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整個人端抱起來,就超里屋走去。 被方逸軒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的曉柔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再睜開眼,她就已經(jīng)被拋到了床上。 “方……”曉柔還沒來得及叫他,先前被親的火辣的小嘴又再次被他以唇堵住了。 方逸軒低頭吻她,手指卻快速地剝開兩人的衣服。 待到曉柔再次氣喘吁吁地重獲自由的時候,方逸軒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一件襯衫大敞著,松開皮帶的褲子松松垮垮,露出他明顯已經(jīng)斗志昂揚的分身。而自己,也是衣領(lǐng)大開,酥胸半露,碎花的文胸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解開了少女的衣扣,方逸軒趴在她裸露的雪丘上親吻了兩口,靈活的手穿過女孩腰部下的空隙,順著深凹的腰線爬上,手指隨意撥弄兩下就輕松解開了她文胸的背扣。豐滿的乳鴿瞬間掙脫了文胸的舒服,彈跳了出來。 曉柔被他托起身,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輕松除掉了身上最后的遮擋,氣惱地捶了他一下。 “大壞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把曉柔扒地一干二凈的方逸軒分開她白細(xì)的雙腿,準(zhǔn)確打擊致命點小rou芽,在她的顫抖和嬌吟聲中笑道“陳小姐,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功利的,慈善的事我做不來。”投資如此,追求也是如此,既然付出了,他就要求回報。 致命弱點被人捏住,曉柔幾乎立刻就舉白旗了。 因為陰蒂實在過于敏感,方逸軒隨意地捏揉了幾個回合,緊貼著陰戶的手指就感受到了一陣溫暖的水流。 “陳小姐,濕的好快啊?!狈揭蒈幮λ?。 嗨呀,這人怎么這么討厭! 曉柔頓時覺得剛才的悸動是白瞎了。 她要不是軟的立不起身,她就要咬他了!這都要怪誰???得了便宜還賣乖,煩不煩啊這人! 曉柔雖然沒吭聲,但方逸軒卻準(zhǔn)確地讀出了她的表情。他沒有拆穿小女孩的小心思,只是兩指偷滑到已經(jīng)濕潤的城門口,輕輕撥開守護(hù)的唇門,敏捷地將自己的中指送了進(jìn)去。 “啊——”曉柔驟然出聲長吟,但又融化在了方逸軒的濕吻里。 今夜的他格外想吻她。 方逸軒覆著她的唇熱情地與她糾纏,中指嵌入她的縫隙輕緩律動,另一只空閑的手摸上她飽脹的雪乳柔情撫弄。三管齊下,曉柔被方逸軒整治的潰不成軍。 曉柔雖然濕的快,但方逸軒的前戲依然做的充分。直到曉柔光是被手指送上高潮兩次后,方逸軒才確認(rèn)已經(jīng)擴(kuò)充到位,她那足以夾死任何男人的緊致xiaoxue已經(jīng)做好了包容他的準(zhǔn)備。 方逸軒拉開曉柔已經(jīng)綿軟無力的雙腿,扶住她細(xì)軟的柳腰,堅硬的roubang戳上泛過洪水的xue口,淺淺出入了兩下,guitou裹上了一層晶亮的水膜后,一點一點地深入,慢慢填補(bǔ)滿她天生欠缺的空隙。 終于等到他真刀實槍的入侵的曉柔,明亮的雙眸和紅艷的嘴唇隨著他步步的侵入而緩緩張大。最后在一聲不甚響亮的rou體貼合聲中,曉柔從張圓了小口中發(fā)出無聲的吟哦。 啪,啪,啪。 方逸軒有節(jié)奏地晃動著自己的腰身,不疾不徐地抽干著她水潤豐沛的小妖xue,讓自己的rou刃的每一寸都刮過她層疊的媚rou,引發(fā)她不住的顫栗。 這樣徐緩的節(jié)奏保持了好一會,方逸軒才慢慢加速。對他而言,這場性交才漸入佳境,而曉柔卻已是欲生欲死了。 啄了一口她高高立起的奶頭后,方逸軒的rou棍明顯感受到了少女yindao那緊密的收縮。還不到十分鐘,這女孩竟是又要高潮了。 這樣敏感多汁的女孩是所有男人都會為之瘋狂的寶貝。 方逸軒越來越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獨家占有。 他就像是中土記載的貪欲之龍史矛革,想將這個與他完美契合的少女也收藏進(jìn)自己的寶庫中,拒絕其他男人的覬覦和窺視。 方逸軒對自己心中愈發(fā)膨脹的欲望發(fā)出個自嘲的笑,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像今天這樣如此貪戀一個女性,還是一個小了他很多的女孩。他愛憐她,又想欺負(fù)她,喜歡看她笑,但又想讓她在身下哭。他那隱藏在紳士外表下的惡劣因子總是會忍不住跑出來作弄她。就好比現(xiàn)在,方逸軒托了托曉柔的屁股,讓自己的欲根緊扎在她的幽谷中,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笑她“陳小姐,這么快又高潮了,之前不是還說要日我的嗎?” 頻繁高潮的曉柔腦子已經(jīng)是一片漿糊。 被他如此肆意玩弄還要被他污蔑的曉柔在心里臭罵他,誰說過要日他了?! 等等?。?! 曉柔突然回想起當(dāng)初在酒店大堂里看到方逸軒時脫口而出的那句“我日”。因為她極少會說這種粗口,因此曉柔對此還留有印象。 不會吧?她以為方逸軒當(dāng)時是沒有聽到的,所以他那時候是聽到的嗎?但就算聽到了也過去這么多天了,他現(xiàn)在發(fā)作是什么意思?秋后算賬嗎?靠,這狗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你剛剛是不是在罵我小心眼?”方逸軒狠頂了她一下,幽幽地問道。 曉柔立馬捂嘴。 她剛剛罵出聲了嗎? 方逸軒忍不住笑倒在她身上。其實她剛剛什么都沒有講,只是他大概能猜到她心里可能在想什么,但是她這樣的反應(yīng)豈不是立馬就給了他一個明確的答案了嗎?她真是太可愛了。 曉柔看他笑的如此沒有形象,不僅面露疑惑。 Hello,這位朋友,你被罵了還笑的這么開心,你真的沒病嗎? 方逸軒笑著把她抱起來,抱她抱坐在懷里輕輕地杵著。這樣對抱的姿勢讓他沒法動的太快,但是性器的緊密嵌合讓他感覺他們仿佛天生就是一體了。 方逸軒撩開黏在曉柔脖側(cè)上的頭發(fā),在上面輕啄出一個個粉紅的小印記。 “不是說要日我的嗎,這么沒用,還怎么日我?”方逸軒還有心思開她的玩笑。 曉柔已經(jīng)軟的像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哪還有心思去理睬他這種略帶惡意的玩笑。只氣的張口就咬了口就在她嘴邊的肩膀,給他一點教訓(xùn)。 方逸軒輕輕嘶了一聲,卻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腦“不是撓人就是咬人,你是小貓還是小狗?” “汪!”就是小狗怎么樣?咬死你,咬死你! 方逸軒再次大笑。 倘若這要是叫他平時里的那些下屬看見了,怕是連下巴都要驚掉了。他們的老板平時哪里有這樣笑過。 曉柔也發(fā)現(xiàn)了。 初見時的方逸軒,是滿身禁欲氣質(zhì)的紳士。而如此大笑的他,曉柔看到了不像是他這個年紀(jì)有的少年氣。 哼!少年什么少年,剛剛過0點就30的老男人算什么少年。 很快,曉柔又在心底狠狠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她絕對不要承認(rèn)這個“老男人”笑起來更好看了! 本以為自己這么破罐破摔后,方逸軒會采取什么更惡劣的手段懲罰自己。可曉柔卻見方逸軒自己往后一倒,讓她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的男根上,雙手扶著她纖細(xì)的蠻腰,笑意盈然地看著她道“來,讓你日我?!?/br> ———————————————————————————————————————— 終于趕在0點前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