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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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岑不解地看她一眼。 “看得清楚形勢,知道這個家里誰說話最有份量。你這么做很對,跟少爺搞好關系以后就不愁了。巴結(jié)上了少爺,你這日子可就好過了?!?/br> 蘇岑似笑非笑,抖了抖手里沾滿洗碗精的碟子:“還是天天洗碗洗盤子,沒什么變化?!?/br> 周嬸臉色一變,心頭咯噔一下。再看蘇岑的臉色,似乎沒什么別的意思,像是純粹的自我解嘲。 她一時拿不準蘇岑的態(tài)度,到底還是不敢托大,尋了個借口把碗都拿過來,讓蘇岑回屋寫作業(yè)去了。 “學生,還是學業(yè)為主?!?/br> 蘇岑沖她笑笑,轉(zhuǎn)過身的剎那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 周嬸的話什么意思她很明白??磥硭€高看自己了,以為只是個吃閑飯的,殊不知別人看她還多了一層更深的含義。 借住在親戚家的小表妹,勾/引表哥為求上位。很多古代小說里都這么寫。 蘇岑冷著一張臉走出了廚房。 沒兩天就是周末。周日那天吃完晚飯,沈西耀突然叫住沈家宥,指著蘇岑道:“從今天起,你每天晚上跟她學兩個小時。” 沈家宥挑眉不說話,蘇岑也是一臉尷尬。 沈西耀像是一早料到兒子不會就范,故意掏出手機:“你要不樂意,我就請你們班主任和其他任課老師上家里來講。到時候只怕你更不自在?!?/br> 沈家宥臉上表情一點兒沒變,片刻后聳聳了肩,“行,學就學?!?/br> 說完拎起自己的書包往外頭走。 沈西耀叫住他:“上哪兒去?” “花園里?!?/br> “講功課上花園干什么?” “您不覺得這里的空氣有點污濁嗎?” 蘇岑差點笑出聲來。 這人還是死性不改,說出來的話能把人噎死。她不敢看沈西耀充血的臉,拿起書包和沈家宥一起進了花園。 花園里亮著燈,花香陣陣微風襲人。如果旁邊沒有沈家宥在那里玩手機的話,那該有多好。 蘇岑坐在那里翻了兩下書,又看了身邊的男生一眼,問他:“咱們先講哪一科?” “隨便。” “那就英語吧?!?/br> 她抽出張英語試卷推到沈家宥跟前,正要說話就見對方突然站了起來。 “怎么了?” 沈家宥又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內(nèi)容。瞿晧給他發(fā)信息,說唐子盛那個小王八蛋這會兒正喝得酩酊大醉,他和管陽兩個人架不走他。 他隨手回了句“等著”,抬腳便要走。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蘇岑正盯著自己看。 花園里光線不如屋內(nèi)明亮,她的眉眼籠罩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柔和了幾分,是少女特有的清純與明媚。 像一株水仙。 蘇岑問他:“你還要我講題嗎?” “抱歉,今天可能不行?!?/br> 他把手機往兜里一揣,“我有事兒,得出去一趟?!?/br> 蘇岑以為他在找借口,便耐著性子勸他:“其實我也不想講,誰愿意浪費學習的時間。不過既然你都答應你爸爸了,就堅持一下吧。你這么走了,我不好跟叔叔交待?!?/br> 沈家宥低頭思考片刻,突然開口道:“給你兩百塊,替我撐幾個小時,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是中秋小長假的最后一天了,灑一波紅包祝大家明天不管工作還是學習,都開開心心。 至于我們宥哥,這個節(jié)是肯定過不開心了。不僅不開心而且非常作死,居然敢拿錢砸人,還是砸的未來老婆。 蘇岑:沒關系我受得住,麻煩再多砸點。 第8章 秘密 蘇岑就這么抬頭望著他,臉上沒什么表情。 沈家宥叫她看得有點別扭,正想著自己剛才這提議是不是有點過分,就見她爽快地一點頭:“成交?!?/br> 這樣輪到沈家宥皺眉了。 居然答應地這么痛快。 他好半天沒說話,久到蘇岑以為他是不是要反悔。結(jié)果他又突然伸手進口袋,掏出錢包來抽了兩張毛爺爺遞過來。 蘇岑卻只抽了一張:“夠了,上回你在我這兒還有一百塊。” 沈家宥卻不跟她廢話,直接把剩下的一百也塞她手里。 “兩碼事兒?!?/br> 他扔下這句話后,轉(zhuǎn)身朝花園深處走去。 蘇岑知道那后面有道小門。望著他消失在花草叢中的身影,蘇岑想到那天在小賣部門口聽到班里兩個女生說他的八卦。 會是真的嗎? 打架,亂搞男女關系? 他大半夜的突然出去,倒是很像和這兩樁事情有關系。 蘇岑聳聳肩,拿過那張給沈家宥準備的英語試卷,趴在花園的小桌上寫了起來。 寫得太投入便忘了周遭的事情。等把英語卷子寫完一半,已是半個小時后。她一抬手,發(fā)現(xiàn)胳膊上多了幾個紅包。再撓撓小腿,也是癢得厲害。 回房一檢查,身上被咬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個包。 鏡子里她那脖子,看起來尤其壯觀。 她從小體質(zhì)就這樣,一被蚊子咬就又紅又紫,好幾天才能消。早知道沈家宥一走她就該悄悄回屋才是。 沈家宥從后門出去后打了輛車,去到瞿晧發(fā)給他的地址。那是一片夜排檔,他去的時候唐子盛還在發(fā)酒瘋。 拿著個酒瓶爬到人家燒烤攤的桌子上,在那兒引吭高歌。 老板在下面急出一聲汗,不住地提醒他:“你小心點,我這桌子不結(jié)實。” 唐子盛并不理會,扯著嗓子開始唱歌。 一開口卻是:“讓我輕輕地告訴你……” 沈家宥雙手插兜站在桌下,沖他道:“行,你下來輕輕地告訴我,別讓其他人聽見。” 鬧了半天的唐子盛一聽到他的聲音,居然乖乖地爬下桌子,把酒瓶還給老板,然后走到沈家宥跟前。 緊接著他身體一歪,直接倒進對方懷里。 那濃烈的酒味兒直沖鼻翼,這王八蛋是喝了多少? 沈家宥嫌棄地皺眉,把人交給管陽和瞿晧,幾個人一起上了車。 他們把唐子盛送回了家。 唐子盛家在離這兒不遠的一處小院子里,獨門獨戶,雖說面積不大,卻是祖上留下來的房子。進門后有個院子,種著各色花草。 唐父這會兒在家,炒完菜正等兒子回來。滿院子都是蒜香味兒。他聽到動靜迎出來,一見兒子這個模樣,不由皺起了眉頭。 瞿晧和管陽把人扶進了屋,沈家宥則站在院子里和劉父說話。 “叔叔,阿盛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兒?” 唐父笑得略尷尬:“應該沒有吧。估計是學業(yè)有點重,他不太適應?!?/br> 沈家宥沒說什么,仔細打量著唐父的神情。對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他,目光有幾分閃躲,似乎有所隱瞞。 唐子盛和瞿晧一般大,今年剛上大二。和愛玩的瞿晧不同,他向來學習不錯。再說這大學都上了一年,按理說早就該適應了。 唐父拿學業(yè)搪塞他,顯然說不過去。 “叔叔,您要遇到什么麻煩事兒,一定跟我說?!?/br> “好好,有問題肯定找你幫忙,一定一定?!?/br> 唐父這樣的態(tài)度,沈家宥不方便繼續(xù)追問,待另兩人把唐子盛安頓好后,三人一齊離開。 出門的時候沈家宥特意看了眼停在門口的那輛車。那是唐父的凱美瑞。旁邊管陽跟著他的視線也瞅了兩眼,隨口道:“這車怎么還沒修好。不對,車燈是換好了,可這凹下去的地方還是老樣子?!?/br> 瞿晧立馬覺得自己領會了什么:“肯定是沒錢修車,所以阿盛最近才這么煩?!?/br> “不至于吧。修這個也不會很貴,他這天天喝酒,酒錢都花了不少?!?/br> 沈家宥沒說話,聽著他倆的閑聊回了車上。 唐子盛肯定有什么麻煩事兒不方便和他們說。只是朋友的家事,若他們不想說,他也不能刨根問底。 沈家宥有點想抽煙。 一個兩個都那么多秘密。唐子盛是這樣,蘇岑更是。 那個在家門口和她摟摟抱抱的男人,還有巷子里那人兇神惡煞的嘴臉,搞得沈家宥有些煩躁。 偏偏小丫頭嘴硬,他又不能對她用強,只能自己難受著。 回家時他特意往后門走。院子里早已空無一人。他又繞到一樓蘇岑住的那一邊,看了眼她緊閉的房門。 沈家那么多房間,繼母偏偏安排她住最小的一間。而她似乎也不在意,每天在狹小的空間里窩著。 到底為什么上他家來受這個氣? 蘇岑正在房里寫作業(yè),一身的蚊子包癢得她坐立難安,涂了藥水也不管用。第二天起來一看,果真一片紫紅,十分壯觀。 到了學校,顧楠一眼就瞧見了。 “你這是怎么了,被毒蟲咬了嗎?” “不是,就是蚊子。” “蚊子怎么可能咬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