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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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他為難,蘇岑只能答應(yīng)明晚赴約。 “……不用來接我,我自己過去就行。嗯,地址我還記得。她最近情緒不大好,你多擔(dān)待一點,孕婦受體內(nèi)激素的影響,有時候也不是她自己要發(fā)脾氣?!?/br> “說得好像她以前沒懷孕的時候就不發(fā)脾氣似的?!惫荜栃÷暠г沽艘痪?,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奈。 蘇岑突然又很想笑。 想想也是,別的孕婦發(fā)脾氣可能真的是受激素影響。但她相信顧楠發(fā)脾氣,只是因為她想發(fā)而已。 看在老同學(xué)這么可憐的份上,蘇岑第二天特意提早上班,將手頭的工作全都完成后,才頂著滿天的星光坐地鐵去了顧楠家。 那會兒還不到七點,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她到的時候屋子里滿室飄香,彌漫著濃烈的火鍋底料味。 顧楠坐在沙發(fā)里,正在拿著手機(jī)查著什么。見蘇岑進(jìn)來趕緊招呼她過去:“親愛的你幫我看看,這種豬啊牛啊的內(nèi)臟,孕婦能吃嗎?還有那底料里的配料表你也幫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對身體不好的東西?!?/br> 蘇岑微微一笑,坐到了顧楠身邊,拿起旁邊的一張紙。上面用筆寫了密密麻麻的字,看字體是管陽寫的。 “我特意讓我家老管問了火鍋店老板,把他鍋里的材料都給寫了下來。你幫我看看啊。” 顧楠說著湊過身子,指著靠右的那一排字道:“這是我吃的,清湯,旁邊那些是紅油湯底里的料,讓他們男人吃去吧?!?/br> 蘇岑一下子就聽出端倪:“怎么,你們還請了誰?” “還能有誰,你家老沈唄?!?/br> 蘇岑的臉色一下子就起了變化,顧楠見她要走的樣子,趕緊拉她坐下:“家里,就是家里吃個便飯,你緊張什么?!?/br> “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都怎么傳我倆的事兒嗎?” “看到了,那又怎么樣。我們家又沒有狗仔,誰會料到你倆會出現(xiàn)在這里。再說了,你倆都是我的朋友,上我家吃飯咋了。就得讓那些人知道,不僅你跟沈家宥是朋友,我們幾個都是好朋友。咱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們編排。再說了,你家老沈不是已經(jīng)把問題解決了嘛?!?/br> 顧楠說著輕輕捅了捅蘇岑,眼底流露出曖昧的神情。 “嘖嘖,他為了你可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一鳴驚人啊。昨天齊諾那個小三一去警局,這事兒很快就上了網(wǎng)絡(luò)。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人哪有空管你倆的破事兒,都忙著吃新瓜呢。你們那個啊,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br> 說到這個蘇岑也挺佩服沈家宥,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從哪兒找到了那個孕婦,還說服她上警局主動提供資料,把她和齊諾的婚外情全都抖了出來。 比起網(wǎng)友,蘇岑自然知道更多的內(nèi)/幕。網(wǎng)上只說齊諾金屋藏嬌,跟那個女的好了好幾年。但蘇岑卻了解到,其實除了這個女人,齊諾在外頭還有別的紅顏知己。 更讓人震驚的是,那個孕婦說齊諾不僅自己亂玩男女關(guān)系,還替其他人牽線搭橋。將圈里的女明星介紹給那些富商,從中謀取好處。 說白了,這人就是個拉/皮/條的。 想不到平日里熒幕上看起來正直謙虛又富有正義事情的老戲骨,私底下居然是這副模樣。撕掉他那張偽裝的面具后,底下竟是如此破敗不堪。 顧楠因為管陽的關(guān)系,也多少聽說了一些內(nèi)/幕,這會兒就開始感慨:“果真男人都靠不住,這個齊諾平日里總演高大上的正面角色,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我說蘇啊,你可得看緊沈家宥,這個圈子誘惑實在太多,一腳跨進(jìn)去就很難干干凈凈地脫身?!?/br> 正巧沈家宥進(jìn)屋來,聽到這話后扭頭沖身邊的管陽道:“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婆這張嘴,如今好歹也是要當(dāng)媽的人了?!?/br> 顧楠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那又怎么樣,他又聽不懂。” “沒聽說過胎教這回事兒嗎?孩子聽多了負(fù)面東西,說不定心理會受影響?!?/br> 沈家宥說得一本正經(jīng),臉上認(rèn)真的表情著實把顧楠給唬住了。她立馬問蘇岑:“親愛的,他說的是真的嗎?” “可能有點道理吧,孩子雖然在肚子里,可還是能感受到你的情緒?!?/br> 顧楠愣了兩秒,張嘴就要罵人,一轉(zhuǎn)頭看見沈家宥的表情,生生又給咽了下去。 “懷個孕怎么這么麻煩,算了算了,今晚吃完這頓明天就上醫(yī)院得了。這種日子要過十個月,老娘我可受不了?!?/br> 管陽一臉埋怨地瞪著沈家宥:“我的大爺,我好不容易說服她留下這個孩子,你能不能別給我添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陀?!?/br> “什么七級八級的,我都不想要了。姓管的你趕緊給我約醫(yī)生,我明天就要做手術(shù)?!?/br> 沈家宥一臉淡定地站在那里,視線直直地盯著顧楠:“想好了,準(zhǔn)備殺生了?” 顧楠沒來由的就是一陣心虛。她想起了那天那個男醫(yī)生說的話。 “是又怎么樣?” “那記得回頭上廟里給這個孩子多燒幾柱香。還有以后別圖自己痛快就不戴套,生生害人一條性命。還有讓醫(yī)生多給你開點安神的藥,我怕你晚上睡不著?!?/br> 顧楠原本囂張的氣焰被沈家宥這么一連串的組合拳打擊得幾乎一點不剩。她一臉不悅地站那兒生氣,漂亮的五官整個兒糾結(jié)到了一起。 管陽趕緊過去說好話,又推著她餐廳走:“吃飯吃飯,吃飽了飯才能說別的。” 顧楠?dú)獾脭Q了他一把:“是吃飽了飯好給你生孩子帶孩子當(dāng)老媽子吧?!?/br> “不會不會,我又不是不能掙錢。咱們不是說好了,生了孩子后你還跟以前一樣過日子,孩子我會找阿姨帶,到時候我還可以在家辦工,那樣我也能幫著帶孩子。總之你就辛苦十個月,以后的事情就都交給我,好嗎?” 一通安慰下來,顧楠總算表情和緩了一些。 在餐桌邊坐下時,她還不忘添一句:“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這幾個月對我不好,我還是會去打掉孩子的?!?/br> “顧楠?!鄙蚣义锻蝗怀雎?,語氣頗為嚴(yán)肅,“既然決定要這個孩子,以后這種話就別說了?!?/br> “怎么了?” “孩子聽了會不高興?!?/br> 顧楠緊張地摸摸肚子,小聲問身邊的蘇岑:“是真的嗎?” 蘇岑配合地點點頭:“是,最好脾氣也不要發(fā),說話聲音小一點,別嚇著孩子。對管陽也好點兒,天天說說笑笑孩子也會跟著高興。別總是罵孩子的爸爸,知道嗎?” “知道了?!?/br> 顧楠被數(shù)落了一通后老實了許多,面前的火鍋湯底已然沸騰,她的注意力就被這些東西給吸引了過去。 幾個人也就沒再談這個話題,開始往鍋里下各種火鍋料。 顧楠一直盯著鍋里翻滾的食材,等毛肚一熟立馬就夾了一筷子。顧不得燙就要塞進(jìn)嘴里,卻突然停下動作,沖身邊的蘇岑道:“要不,你倆生個孩子吧?!?/br> 管陽拼命在桌子底下踹她,生怕蘇岑翻臉走人。后者卻十分淡定,只疑惑地問道:“為什么?” 那表情仿佛在研究一道數(shù)學(xué)題。 “你倆都沒結(jié)婚,可對孩子的事情懂得這么多。要不努力趕緊生一個,這么多的經(jīng)驗豈不可惜了。” 沈家宥面無表情從紅湯里夾起一筷子腐竹,從容地回了顧楠一句:“好啊。” 一頓飯吃得管陽心驚膽顫。 蘇岑坐他對面,能清楚地看到他額頭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滴落,一路落進(jìn)了脖子里。 既要照顧顧楠的口味和孩子的健康,又要擔(dān)心她亂說話,也算是難為她這個老同學(xué)了。 顧楠倒是吃得興起。懷孕后她的胃口一直沒變,甚至還比以往更愛吃,除了不吃紅湯以外,桌上準(zhǔn)備的那些食材她基本上試了個遍。 吃到最后心滿意足坐在沙發(fā)里,摸著自己明顯大了一圈的肚子開玩笑。 “哎呀,這怎么一下子就感覺有四五個月了呀。” 管陽盡管cao心,面對妻子還是一臉寵溺的表情,甚至還配合地上前摸摸她肚子,小聲地對著肚皮講話。 “寶寶你吃飽了嗎?mama吃的東西你是不是都嘗到了?覺得哪個最好吃?” 顧楠一邊點他腦袋一邊笑他傻,嘴里卻也說著與孩子互動的話。 蘇岑看著他倆那溫馨的一幕,心頭涌起一絲感動。然后她就聽見身后有人不屑地說了句:“兩個傻子?!?/br> 蘇岑回頭看著沈家宥,“你不懂,這是幸福?” “對著肚子說話就叫幸福?” “那里面有孩子,他們在交流?!?/br> “孩子又聽不懂?!?/br> 蘇岑有點吃驚:“你剛剛不是還說孩子能聽懂,勸顧楠不要亂說話嗎?” 沈家宥一手撐開個垃圾袋,正要去掃桌上的紙盒,聽了蘇岑的話后手便轉(zhuǎn)了個方向,直接摸上了她的腦袋。 “我哄她的,為了讓她以后不后悔。優(yōu)等生的腦子怎么沒以前好使了,假話都聽不出來?” 當(dāng)著朋友的面,蘇岑被他摸得有點不自在,一個彎腰躲開了那只手,轉(zhuǎn)身裝作幫忙收拾的樣子,以化解方才的尷尬。 今晚管陽家的阿姨正好有事請假,桌面上被他們四人搞得一片狼藉。雖然顧楠說留著讓阿姨明天收拾,蘇岑卻還是打算自己動手。 她把用過的碗碟都堆成一撂,準(zhǔn)備拿起來的時候沈家宥過來了。 對于剛才自己的閃避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把垃圾袋塞她手里。 “包裝你收拾?!?/br> 說完拿起那撂碗碟,走進(jìn)了廚房。 蘇岑盯著他的背影出了一會兒神,半分鐘后才低頭收拾起桌面來。因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沈家宥身上,她一點兒沒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里,顧楠正在掐管陽的胳膊。 “你掐我干嘛?” 管陽本來想起身幫著一起干,卻被太太掐得呲牙裂嘴。對方趁他揉手的當(dāng)口一把將他拽回到沙發(fā)里。 然后就聽顧楠小聲道:“別當(dāng)電燈泡,識趣點兒?!?/br> 說完又沖蘇岑喊了句:“對不住啊我的蘇,我有點吃撐了,讓管陽替我揉揉肚子。你幫我去廚房看看沈家宥,我怕他不會洗碗,回頭把我那些高級碗盤都給摔沒了?!?/br> 蘇岑笑著應(yīng)了一聲,快速收拾完桌上的殘局,拎著一大袋垃圾進(jìn)了廚房。 管陽終于明白過來,佩服得沖自己太太豎起了大拇指。 四個人分成兩組,外面這一對忙得你儂我儂的時候,廚房里的兩人則在洗碗。 蘇岑先將垃圾袋擱到角落里,然后找出了一條圍裙,正準(zhǔn)備系上的時候,看見沈家宥已經(jīng)開了水都洗盤子,便道:“要不給你系吧?” 沈家宥回頭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圍裙,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不要,娘里娘氣。” 亮黃色帶碎花的女式圍裙,肩帶和下擺上還有一層層的花邊。 直男對此十分抗拒。 蘇岑卻不以為然:“你這樣衣服會弄臟。我聽顧楠說管陽平時洗碗的時候就穿這件。他能穿你應(yīng)該也可以,你倆差不多高?!?/br> 沈家宥還想拒絕,突然想到點什么又改了主意。他晃了晃手里濕漉漉的碟子:“我手不方便,你幫我穿吧?!?/br> 蘇岑完全沒想到這是對方給她挖的一個陷阱,立馬上前踮起腳尖,將圍裙套進(jìn)了沈家宥的脖子。然后她繞到對方身后,想給他系腰帶。 男人的身形比女人厚不少,哪怕沈家宥身材精瘦,這件圍裙套在他身上也顯小。尤其是腰部的帶子,蘇岑用力扯了兩下,還是沒辦法將它們系在沈家宥的腰后。 “前面好像有些團(tuán)在一起,你幫我整理一下,說不定就行了。” 蘇岑這會兒正站在他身后,聽到這番話后很自然地伸手過去,手從左右兩邊環(huán)住了沈家宥的腰,認(rèn)真整理起圍裙來。 整著整著她突然意識到不對,自己的臉不知什么時候貼到了對方的后背上,隨著整理動作的進(jìn)行,臉頰上的皮膚在男人的衣服上來回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