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宅家引發(fā)的sao情(高H 1V1)、寶寶好餓(NP,HHH)、快穿之成人之美、我在古代有引擎、我們彼此勢均力敵、馴星記、武林高手在都市、網(wǎng)游之歸來死神、靈氣祥騰云霧、篡神行
沈家幺女,自幼寵溺,性子頑劣,如何會是一個心機城府之人呢?! 她絕對沒有心機! 一切都只是巧合。 太子、三殿下、四殿下這時皆是面色各異,都看向了年僅十三的沈卿卿。 誰人不知沈家背后可是五十萬沈家軍! 沈卿卿的婚事尤為重要,她若嫁不了自己,那也絕對不能嫁給對手! …… 在皇太后的坤壽宮用過午膳,皇后便以身子不適請辭了。 沈卿卿等人行禮跪拜,當皇后帶著宮人離開,沈卿卿又感覺到了熟悉的凝視,可她朝著皇后看過去時,皇后已經(jīng)領(lǐng)著宮人逶迤而去。 難道是看錯了? 是她太自戀,以至于總覺得,就連平時鮮少露面的皇后也對她格外在意? 哎,她雖然美貌,但也并非男女老少通吃。 沈卿卿很快回過神,并沒有多想,她與皇后、太子都沒甚交集,除卻一個行徑詭譎的蕭瑾年是她的“繼母”之外,她想不出與皇后娘娘之前還有甚干系。 作者有話要說:沈卿卿:重生之后,我每天都在忙著做媒,給自己找嫂子,給堂姐找夫君,我自己物色良人,還想給爹爹納妾,我真的很忙,沒心思看話本。請母后以后不要再誘惑我看風月話本子。 蕭瑾年:…… 姑娘們早上好,今天的奉上,么么么噠~ 第14章 落入懷中 五月的黃昏甚美。 從皇宮出來,便可見漫天晚霞如火。 仇珺瑤親自送沈卿卿出了宮門,今日在宮里他不便一直抓著沈卿卿不放。 五年前,兩人的關(guān)系甚好,幼時還在一塊午睡過,不過仇珺瑤有些懼怕沈家的繼侯夫人,幼時便就覺得繼侯夫人對他甚有意見。 他還記得,幾年前的盛夏,他與沈卿卿在沈府后花園的池塘采荷花,沈卿卿不甚落水,被繼侯夫人及時撈起之后,狠狠挨了一頓戒尺,那次還被罰了禁閉,后來沈家就不太歡迎他登門了。 仇珺瑤看著沈卿卿由丫鬟攙扶著,坐上馬車,她動作輕緩淑雅,倒是不像幼時毛躁,而且行動之間,隱約露出一股子病弱美。 仇珺瑤隱隱失落,他在西南王府這幾年被看管的太嚴,身上的棱角都快被磨平了,此番來盛京,還以為能暢玩一番。 可怎的就連盛京出了名的女紈绔也變溫雅了…… 仇珺瑤望著日落西山的遠方,忍不住內(nèi)心一片蒼涼,只覺物是人非。 隔著一層紗幔,他對馬車內(nèi)的人道:“卿卿,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府,正好也拜訪一下沈老太太。” 沈卿卿裝的很累。 果然當一個嬌.軟.美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呢。 她點了點頭,“也好,祖母也時常惦記著你,還有小地瓜,它已經(jīng)長成大地瓜了?!?/br> 小地瓜是當年仇珺瑤給沈卿卿的八哥,只不過被蕭瑾年沒收了,那鳥一直養(yǎng)在梨園,被蕭瑾年嚇的話都不會說了。 仇珺瑤很想問問,沈卿卿是否惦記他,怎的一封信都不給他回,他的書信,她又可曾收到? 但轉(zhuǎn)念一想,兩人都已經(jīng)不再年幼,該矜持的時候還是需矜持。尤其不能讓沈卿卿瞧出他的輕浮。 仇珺瑤帶著兩名西南王府的隨從,騎馬走在前頭,沈家的馬車在后面。 沈卿卿端坐筆直,小蠻腰撐得很累,畢竟仇珺瑤是曾經(jīng)說過要娶她的人,她半點不能讓他瞧出不賢淑。 從皇宮出發(fā),行至長街時,落日已經(jīng)消失在西面天際。 沈卿卿的馬車內(nèi)有一只秋香色的大軟枕,玳瑁還給她備了不少吃食,甚至暗格里還藏著話本子,都是讓她打發(fā)無聊閑暇的。 奈何,今日偽裝的太過了,她有點掌控不了火候。 正懊惱著失策時,馬車突然發(fā)生一陣巨大的顛簸,沈卿卿沒有留意,小身板一下子撞在了車壁上,疼的她眼冒淚光。 “姑娘!您沒事吧!外面有刺客,姑娘莫要出來!” 玳瑁的話音剛落,馬車外就響起了打斗的聲響。 刺客? 沈卿卿從未受過這種待遇,不管是她,還是仇珺瑤,似乎都沒有被人刺殺的必要? 為什么? 盛京的治安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她抱怨著。 此時,仇珺瑤已經(jīng)拔劍,他只帶著兩名西南王府的隨從,而殺手明顯是有備而來,招招致命,他只會三腳貓的功夫,此刻甚慌。 他才來盛京第一日,也沒招誰惹誰,如何會遭遇這種場面? 仇珺瑤正腹誹,卻見十來個殺手根本不是沖著他來的,甚至于就當做他根本不存在一樣,直接攻擊沈府的馬車。 仇珺瑤大驚,當即持劍護著馬車,“卿卿,我保護你!” 仇珺瑤話音剛落,一殺手的長劍朝著他直接刺了過來。 “……”不!他堂堂西南王府的世子爺,不能是這種死法,他是三代單傳,還未傳遞仇家香火! 就在這一刻,仇珺瑤眼睜睜的看著長劍刺向他,卻在即將刺到時,他腰身一緊,有人將他抱下馬背,一個天翻地轉(zhuǎn)之間,他落入一個溫軟馥郁的懷抱,然后就看見了一張明艷的臉。 沈詩詩俯視了他一眼,神色極淡,語氣也淡,仿佛是與老熟人攀談,情緒沒有任何波動,“原來是瑤瑤,數(shù)年未見,倒是長高了。” 仇珺瑤:“……” 他此前時常去沈家,自然是認得沈詩詩。 仇珺瑤一陣懵,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他應該說什么,沈詩詩雙手一松,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仇珺瑤:“……”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沈卿卿瞧見堂姐來了,而且蕭瑾年身邊的兩個貼身隨從隨風和隨影也不知從哪里突然冒了出來。 殺手雖多,但沈家人從不戀戰(zhàn),一向是速戰(zhàn)速決,不消片刻就控制住了局面,殺手死的死,被捉的捉。 沈詩詩吩咐了一聲,“留下活口!帶回去!” 沈家人,無論男女,容貌皆很出眾,但氣勢上也尤盛,沈詩詩慣是不茍言笑,如此下令,沈家護院當即火速照辦。 沈卿卿還沒回過神,外面已經(jīng)恢復風平浪靜,她撩開車簾,下了馬車,就見仇珺瑤的臉紅成了煮熟的蝦子,他仿佛是落荒而逃,直接抱拳道:“我還有事在身,今日就先不送了。” 說著,帶著他的人,策馬離開。 沈卿卿掃視了一周,又看了看仇珺瑤遠去的方向,問道:“jiejie,遙遙他這是怎的了?” 沈詩詩面若冷霜,獨獨對沈卿卿和善,拉著她上馬車,溫和道:“孩子大了,難免有其他心思,我哪會曉得他怎么了?!?/br> 沈卿卿:“……”別以為她沒有看見,剛才堂姐撩了仇珺瑤。 堂姐啊堂姐,原來你是這樣的堂姐,連遙遙都不放過…… …… 沈家地牢傳出陣陣哀嚎之聲。 沈澈著一襲月白色錦緞,玉冠半挽,若是忽略他手中的彎刀,當真是如玉公子,如切如磋。 地牢內(nèi),不知從何處吹來一股陰風,火把瑟瑟作響,兩名殺手看著沈澈唇角溢出的笑意,經(jīng)不住直打寒顫。 這便是盛京傳言命不久矣的沈家長公子么?! 沈澈內(nèi)心狠毒很暴力,他覺得自己平時太憋屈了,沈詩詩給她抓來這么幾個玩意,簡直正合他意,“放心吧,你們誰都死不了,落入我手中,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手中彎刀映著火光,那上面一只雄鷹的標致若隱若現(xiàn)。 其中一個殺手當即認出了沈澈,“你、你、你就是江湖上狂放一時的獵鷹?!” 此言一出,另一個殺手眸中充斥著絕望與后怕,看著眼前的沈澈,不亞于是瞧見了地獄的羅剎。 沈澈眉目淡淡,白皙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一派溫潤如玉的模樣,“別這樣,我是那種狂放的人么?外界對我的誤解太大了,哎……” 兩個殺手呼吸滯住,完全看不明白沈澈臉上的情緒究竟是甚么意思。 要殺要剮,好歹給個痛快,這般墨跡,會把嚇死人的! 沈淳走了過來,他喜潔,被沖鼻的血腥味刺激的一陣惡心,“大哥,問出來了么?是誰派來的人?何故要對卿卿下手?” 其實,結(jié)果已經(jīng)不太重要。 因為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 沈澈側(cè)過身,看了一眼人模狗樣的沈淳,“是白貴妃?!?/br> 沈、白兩家有世仇,沈家的女兒絕對不會嫁給與白家有關(guān)的人。 四皇子自己不會娶沈卿卿,但也不會讓其他幾位皇子娶,既是如此,不如直接殺了她。 沈淳當即慍怒,“豈有此理!白家是當咱們沈家廢了么?!” 沈澈又折磨了殺手一番,兄弟兩人這才從地牢出去,去見了沈老太太,將一切如實匯報。 沈老太太那叫一個憤怒,手中金絲楠木的拐杖重重砸在了地板上,“此事,沈家絕不善罷甘休!” “老大老二!你們怎么看?” 沈澈是個狠人,素來有仇必報,而且加倍還之。 沈淳是個護犢子的,當初沈卿卿出生時,他們的母親就沒了,大哥又在外“求醫(yī)”,沈卿卿從出生到五歲都是他一手帶大的。 誰傷沈卿卿,他就剁了誰,“我倒是有個更好的主意,必讓白家和四皇子等人后悔莫及!” …… 沈卿卿身上沾染了血漬。 她討厭血漬,會讓她想起了上輩子沈家的血雨腥風,除卻她之外,沈家無一人是善終。 所以,回府后的第一樁事,沈卿卿就窩在浴桶不肯出來,雪嫩的肌膚泡成了粉色,仍舊覺得沒有洗凈一身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