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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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嫻的掙扎,無疑更加刺激了他,于是,沈澈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中一般對待。 郁嫻:“……”呆子!他這是打算勒死她么? 郁嫻來火,直接就對沈澈動起手來。 沈澈的傷勢雖然已經(jīng)基本康復,但到底不是郁嫻的對手。 不過,不管郁嫻如何打他,他都不放手。 小翠都快看不下去:“姑娘!姑娘下手輕些!”萬不能打壞了姑爺,若是影響了子嗣,那就是出大事了! 小翠在一旁急的直跳腳,原本她算著日子,一年之后成婚,等到姑娘二十歲就能當娘親了呢。 郁嫻到了沒來真的,她推開了沈澈,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呆子,什么時候才能上道? 哪有他這樣的? 郁嫻已經(jīng)知道蕭瑾年的身份,也知道蕭瑾年是如何疼寵沈卿卿,男子應該像那樣才對:“你去學學蕭瑾年!” 沈澈忍著劇痛,稍稍回過神:“……”蕭瑾年有什么可學的?難道郁嫻的意思,是讓他也男扮女裝給她當繼母? 郁嫻見他一臉茫然,便知這呆子還是沒有開竅。 她怎么挑來挑去,就挑中了這么一個呆子? 郁嫻自己也很無奈:“仇世子都比你上道!” 丟下一句,郁嫻氣沖沖的往杏園走去。 只丟下玉冠微斜的沈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對的? …… 是夜,沈卿卿躺在香枕上,遲遲無法入睡。 今日下午,陶貴妃那里就派人送了口信過來,說是讓她明日入宮一趟。 沈卿卿豈會不明白這個姨母的用意? 徐朗消失了,南夷又突然進攻大周,眼下正是朝廷用人之際,不管景帝是否忌憚沈家,如今都是沈家的機會。 陶貴妃是想趁著這個節(jié)骨眼下,利用沈家,提高她和蕭子琰的籌碼。 而她唯一能從沈家下手的人就是沈卿卿了。 沈卿卿不做理會,更是沒有像以往一樣,入宮之前的一晚,都會好生準備一番。 夜深之后,沈卿卿在迷迷糊糊之中聽見了一絲動靜,她睜開眼,透過秋香色菱紋幔帳朝著外面看去,不多時就見一高大身影邁入內(nèi)室。 沈卿卿當即認出是蕭瑾年。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從胸腔跳出來了。 他終于來了。 時隔半月,他還好意思出現(xiàn)? 蕭瑾年靠近床榻,單手撩開了幔帳,隔著半丈之遠,兩人四目相對了,沈卿卿蓋著被褥,只露出一張微微漲紅的小臉,一雙大眼卻是明亮而有神,一看便知是毫無睡意。 從沈卿卿的角度去看,蕭瑾年是背著光的,他身上穿著修身的夜行衣,襯的身形更加頎長高大。他從夜色中走來,身上帶著絲絲涼意。 “想我想的睡不著?”蕭瑾年的劍眉一挑,問道。 沈卿卿還在迷迷糊糊之中,聞言后突然就炸了,她忙坐了起來,又拉了被褥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你、你不要渾說,誰想你了!我不過是今日剛從大理寺歸來,有些認床罷了!” 沈卿卿撇開臉,不去看蕭瑾年。 蕭瑾年也不為難她,又放開了幔帳,兀自去了博古架上取藥箱,然后才折返床榻。 這回,他直接將幔帳搭在了垂在床頭的五花銀勾上,又把藥箱放在沈卿卿跟前,緊接著,手放在了.腰.間.的系.帶上,說:“我們卿卿最善良,給我包扎吧。” 沈卿卿:“……”哼~又哄她,她那里善良了?全盛京都知道她是女紈绔! 她就知道,蕭瑾年還是放不下她,這半月一直不曾露面,八成就是為了故意吊著她。 今晚,他終于是熬不住了。 他身邊又不是沒有旁人,卻偏生潛入沈府,讓她給他包扎。 哼! 當真是居心.不.良。 沈卿卿腹誹時,蕭瑾年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中衣,很快便露出修韌結實的肌理,每一處都仿佛是刀斧雕刻而成,蘊藏著無窮力量。 淡淡的蜜色,并不黝黑,但也不白皙,是成熟男人獨有的韻味。 沈卿卿只看了一眼,瞬間小臉一紅,她的目光往下,看見了蕭瑾年塊狀.腹.部的刀口時,她鼻頭一熱,有什么不可抗拒的東西從鼻孔流了出來。 她伸手一抹,被那刺目的艷紅色給驚到了。 再一次與蕭瑾年對視時,她看見男人眼中的笑意,還有他微微揚起的唇,好像就等著看她的笑話。 “!??!”嚶嚶嚶,這下面子里子全丟了! 蕭瑾年挨著沈卿卿落座,很貼心的給她遞了帕子:“我們卿卿這是怎么了?” 沈卿卿搖頭,接過帕子堵住了自己的鼻子,悶聲道:“不是要包扎么?還愣著做什么呀!” 她好生氣??! 蕭瑾年是故意的。 她更氣自己怎么這么經(jīng)不住.誘.惑?! 蕭瑾年坐著沒動,任由小姑娘給他擦拭傷口,她動作很輕,上好藥,給他包扎,因為兩人靠的無比之近,女兒家的楚楚幽香讓蕭瑾年一意亂神迷。 他猜得沒錯,他的姑娘是最好的止疼藥。 沈卿卿包扎的過程中,就擔心蕭瑾年會突然對她動手動腳,卻不料包扎完后,他還端正的坐那里。 眼下外面很涼,蕭瑾年來時,身上只著中衣和一件薄薄的外裳,而方才沈卿卿靠近他時,能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 她撇開視線,靠在大迎枕上,再一次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蕭瑾年兀自收拾好藥箱,等他再一次回來時,身上依舊沒穿衣。 沈卿卿手中拿著帕子,一手堵著鼻子,視線盯著幔帳內(nèi)側的菱花紋,打算矜持一下。 “要親么?”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突然傳來。 沈卿卿嚇了一跳。親?他怎么能這么輕易就說出口? 離著及笄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他們自從上回親密之后,半個月都不曾見過。 沈卿卿揪著手里的帕子堵著鼻血,使勁搖頭,很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那種.好.色.之女。 “真不想要?”蕭瑾年唇角含笑,循循漸誘。 沈卿卿瞪大了眼,她都忍不住流鼻血了,好像無論怎么解釋都是徒勞,只能一味的搖頭。 蕭瑾年輕笑,看著沈卿卿的目光尤為深沉,他又說:“如果我想呢?” 這一下,沈卿卿不能淡定了,頓了一頓,繼續(xù)搖頭,意識到自己好像落入了蕭瑾年的圈套,她立刻岔開話題,“你、你怎的受傷了?” 蕭瑾年沒有回答她的話,卻說:“我們卿卿明早就會知道了,是我送你的另外一份及笄禮。” 沈卿卿無意識的往被褥里面縮了縮,只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雙烏溜溜的大眼。 這是明顯的自我保護。 蕭瑾年看著她這幅樣子,低低一笑,彎曲下身,湊到她耳邊,故意哈了口氣,這才道:“還有一份大禮禮物,我們卿卿不要心急?!?/br> 她心急什么了? 她又沒有跟他要禮物! 沈卿卿慌張之時,忍不住又往被褥里縮,目光在蕭瑾年修韌的.胸..膛.上掃過,那紋絡清晰的腱子肌、異常好看的茱萸,一時間無法從她腦中抽.丨離。 下一刻,鼻頭一熱,竟然又開始泛濫了…… 沈卿卿苦惱的不行:“你走!你快走!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外面冷風呼嘯,再有兩個時辰就要天明了,蕭瑾年哀嘆:“我們卿卿真是半點不心疼我?!?/br> 丟下這一句,蕭瑾年的丨.唇,輕輕落在了沈卿卿的發(fā)心:“睡吧,我走了?!?/br> 蕭瑾年說話算話,他真的走了。 可憐的盛京第一寵卻是翻來覆去了一.丨夜。 …… 第二天一早,南夷七王子的尸首被人發(fā)現(xiàn)。 他是被.扒.光.了掛在了城東西牌樓下,人早就斷氣了,死前必定遭受了諸多痛苦,被打的面目全非。 大周百姓對南夷痛恨不已,南夷七王子一死,大街小巷都開始敲鑼打鼓的慶賀。 所以,沈家這邊很快就得知了消息,一點也不足為奇。 沈卿卿也頓時明白蕭瑾年所說的及笄禮是什么意思。 他說還有其他禮物,到底會是什么呀? 難不成是他自己…… 沈卿卿越想越是臊得慌。 整個盛京,也就只有她會被男子刺激的流鼻血吧?! 沈卿卿對自己的人格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 這一天,盛京萬民慶賀時,景帝在宮里坐立不安。 有人從皇宮天牢將南夷七王子弄出宮,而且禁衛(wèi)軍竟然還沒有抓到人? 難道宮里有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