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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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詩詩:“嗯,咱們走吧?!?/br> 此時,唯有盛京第一寵還緊張萬分的盯著屋內(nèi),可她只能看見沈淳和嘉南郡主上了榻,然后又將幔帳拉下,其余的皆瞧不見了。 急的沈卿卿真想沖進(jìn)屋內(nèi)去看。 “卿卿,咱們可以走了。”郁嫻冷著臉,她內(nèi)心深深檢討自己的行徑。 “卿卿,你再不走,堂兄就要發(fā)現(xiàn)了?!鄙蛟娫姶叽?。 沈卿卿的臉/埋/在揭開了瓦片的地方,仍舊/撅/著屁/股,認(rèn)真的看著。 哪怕只是能聽到一點(diǎn)動靜也是好的。 郁嫻、沈詩詩:“……”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是蕭瑾年和沈澈也上了屋頂。 蕭瑾年眼疾手快,動作十分迅速的拉起了趴在瓦片上的沈卿卿,之后將瓦片合上,隔開了一室/春/色。 蕭瑾年一臂禁錮著沈卿卿,掃了郁嫻和沈詩詩一眼,那眼神似乎是驚訝、失望、鄙夷、憤怒……又像是怪她二人帶壞了自家的小姑娘。 一旁的沈澈也壓低了聲音,嚴(yán)肅道:“我真是沒想到,咱們沈家的姑娘會這樣……” 郁嫻和沈詩詩很想解釋一下,但似乎人贓并獲,根本無從為自己辯解。 沈卿卿卻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遺憾道:“哎,什么都沒瞧見,早知道不該上屋頂,也不曉得能不能去窗戶那邊看看?!?/br> 眾人:“……” 蕭瑾年的縱容也是有限度的,他一手提著沈卿卿,俊逸的臉上溢出一絲慍怒,“胡鬧!” 他都沒有真正欺負(fù)過他的小姑娘,如何能讓她看旁人/洞/房? 這件事,必須由他親自“教”她才行! 蕭瑾年帶著沈卿卿先下了屋頂,沈詩詩也悄然離開,只留下了郁嫻和沈澈。 郁嫻素來敢作敢當(dāng),偷看了就是偷看了,她也不打算給自己辯解了,但總歸有些難堪,畢竟今日洞/房的是自己的小叔子和妯娌…… 兩人正僵持著,就聞下面?zhèn)鱽沓瓞B瑤震驚的聲音,“詩詩,你怎么會從屋頂下來?” 沈詩詩無言以對,沉著臉很快就離開了,獨(dú)留仇珺瑤一人慢慢回味。 而此時,郁嫻可能覺得屋頂?shù)睦滹L(fēng)太急,她不能久留,“沈澈,我先回去了,你的身子……也不宜太過cao累,你也回去歇著吧?!?/br> 郁嫻轉(zhuǎn)身就要走,沈澈心里還憋著氣。 她竟敢偷看別人洞/房?! 她如果好奇,可以來找他么?! 莫不是在她心里,已經(jīng)嫌他無用了?! 沈澈試著調(diào)理氣息,小沈澈已經(jīng)稍稍恢復(fù),但還沒有像之前那樣生龍活虎,他需要再等上一等,到時候給郁嫻“致命一擊”,讓她再也不敢小瞧了他! 郁嫻轉(zhuǎn)身跳下了屋頂,沈澈本也好奇沈淳的洞/房,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逗留。 …… 幔帳內(nèi)詭異的安靜。 唯有燈廚內(nèi)的紅燭偶爾發(fā)出的刺啦聲。 沈淳有些慌,他就連姑娘家的手都沒搶過,更別提啟蒙了。 蕭瑾年給他的避火圖,他今天偷偷翻了幾頁,基本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了其中精髓,可要是真正實(shí)施起來,恐怕也沒什么技巧。 不過,此刻的沈淳卻總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力量才催促著他對嘉南郡主干點(diǎn)什么。 他側(cè)過臉,看著緊閉雙眼的嘉南郡主。 其實(shí),與盛京那些貴女比起來,嘉南郡主更耐看,眉宇之間的英氣,宛若是馳騁沙場的女將軍。 不知為何,沈淳突然很想帶著她去北疆,然后與她一起在遼闊的草原上騎馬奔騰。 手覆了上去,沈淳順著本能,身子稍稍側(cè)了過來,挨近了嘉南郡主,又幫著她除去了中衣。 沈淳一個翻身,床榻吱呀一聲響,嘉南郡主突然睜開眼,一手捂著唇,眼中的淚珠子滑落至鬢角,她哭了。 這下,沈淳更急了,“你、你怎么了?我還沒碰你,你……怎么會疼?”否則又怎會哭成這樣? 他當(dāng)真沒有一點(diǎn)經(jīng)驗(yàn),蕭瑾年和沈澈也沒告訴他,發(fā)生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 嘉南郡主身子微顫,一直在不停的哭,沈淳的呆呆的看著她。 直至半晌之后,嘉南郡主對上新郎俊美的臉,哽咽道:“我……我只是太高興了,沈淳,我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我會與你共生死!” 沈淳俊臉一紅。 盛京無數(shù)姑娘家喜歡他,像嘉南郡主這樣激/烈表白的還從未出現(xiàn)過。 嘉南都如此表露心思了,他沈淳又不是一個縮頭烏龜,也說,“嘉南,我也喜歡你,我既然娶了你,定然會一輩子對你好,除非我死了?!?/br> 嘉南郡主伸手堵住了他的唇,掌心的觸感讓她嚇了一跳,正要收回手時,卻被沈淳抓住。 男人的呼吸、眼神都變了。 嘉南郡主紅著臉,默默的等著他。 沈淳湊了過來,拂去她眼角的淚時,啞聲說可了一句,“為夫沒甚經(jīng)驗(yàn),頭一次若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可要告訴我?!?/br> 嘉南郡主羞的無地自容。 沈淳他竟然還是……頭一回。 她內(nèi)心突然之間被什么東西填滿,歡喜之至。 第一遭過去之后,沈淳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原本他打算消停,可一看到嘉南郡主就在他身邊,沈淳又有些失控。 到了后半夜,嘉南郡主又想哭了。 沈淳低笑,這次看到她哭,倒是沒有之前那么慌張,他自己也很震驚,竟然這般迷戀這種事。 沈淳真正體會了其中妙處時,他是不太想就此停歇的,突然抓住嘉南郡主的腳踝,啞聲道:“娘子,得罪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嘉南郡主才明白沈淳所說的得罪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奉上,感謝姑娘們的支持和留言,么么噠,這一章紅包掉落呀。 第102章 幾家歡喜愁 沈卿卿被蕭瑾年困到了后半夜。 蕭瑾年今晚很嚴(yán)肅,一直不曾搭理她。 將她帶入客房,就直接往榻上一扔。 他自己坐在外間與心腹商榷要事,將她一人冷落了一夜。 她正迷迷糊糊睡著時,面頰上感覺到一陣輕微的摩/挲。 沈卿卿嗜睡,一旦睡不好,脾氣就不會好,她伸手推開在她臉上游走的指尖。 蕭瑾年一夜未睡,他這樣人看去冷漠無溫,任何事情都喜歡掌控在股掌之中。 其實(shí),他大可不必走這一趟,但還是來了。 事實(shí)證明,他當(dāng)真是不該信任沈澈與沈淳二人,如果昨天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沈卿卿會在屋頂偷看多久,又偷看到什么時候? 分別在即,蕭瑾年倒不至于真的與她置氣,他喚了一聲,“我們卿卿該起床了。” 男人聲線喑啞,像是許久未曾說話時的干澀。 沈卿卿哼哼了幾聲,翻了一個身,又開始繼續(xù)睡了。 蕭瑾年還在因?yàn)樽蛲淼氖律鷼猓珊孟裆蚯淝涓緵]有意識到自己的錯。 男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時此刻,看著小姑娘睡得沒心沒肺,男人的慍怒漸漸消散了。 她如今這副性子,是他一手造成了。 蕭瑾年又能怪誰? 今日就要啟程前去北疆,蕭瑾年將沈卿卿從被窩里撈了出來,將她困在臂彎,慢條斯理的給她穿衣。 沈卿卿年幼時因?yàn)榕麓蚶祝层@過蕭瑾年的被窩,早晨起來時就想給“繼母”一個下馬威,她不讓下人伺/候,就纏著蕭瑾年,讓他給她穿衣。 彼時的蕭瑾年,是個冷漠無溫的少年,沈卿卿在他面前不是個小屁孩,人只有巴掌點(diǎn)大,卻是會整天惹事。 蕭瑾年太清楚她的戰(zhàn)斗力,當(dāng)初只好依著她。 衣裳穿好時,沈卿卿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但她并沒有睜開眼。 她知道蕭瑾年會因?yàn)樽蛲淼氖聭徒渌?,昨夜逃過一劫,不代表她真的能“脫罪”。 看到她微顫的睫羽,蕭瑾年哼笑,大掌漸漸的放在了令他魂牽夢繞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懲戒了一番,低低道:“我們卿卿女大十八變,衣裳都快穿不下了,尤其是這里?!?/br> 沈卿卿:“……?。。 ?/br> 她的身子骨很敏感,這也是與蕭瑾年親密過后,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體質(zhì)。 沈卿卿囧的不行,而她不知道的是,蕭瑾年卻是將她當(dāng)做寶貝疙瘩了。 沈卿卿本能的漲紅了臉,身子骨軟綿綿的,她哼哼唧唧了幾聲,假裝剛剛醒來,半睜著眼,嗔道:“你作甚么呀?我真真是沒想到母親是這般乘人之危的孟浪子!” 聽到“母親”二字,蕭瑾年俊臉一僵。 當(dāng)初,景帝對任何出現(xiàn)在沈家的男子都會逐一排查,為了方便行事,加之遮掩身份,他只能聽從了沈楚風(fēng)一言,以繼侯夫人的身份入住沈府,順便照看沈楚風(fēng)的小女兒。 沈卿卿以為她打到了蕭瑾年的七寸,誰知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換了男人強(qiáng)勢的懲戒…… 等到蕭瑾年再一次給沈卿卿穿戴好時,她已是雙眸霧蒙蒙的,面頰粉潤可人。 沈卿卿走出臥房時,雙腿發(fā)軟,蕭瑾年在她耳邊低笑,“下回再頑劣,你自己知道下場?!?/br> 沈卿卿一怒,跺腳嚷嚷,“有本事你來真的呀!你這般磨人又算什么?!” 少女嗓音清脆,正從走廊路過的沈澈和仇珺瑤聽的真真切切,又見沈卿卿從蕭瑾年房中出來,年輕的男子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蕭瑾年不能來真的??? 沈澈內(nèi)心得到了極大的安慰,又多看了蕭瑾年幾眼,這樣的身段,縱使是他自己也不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