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子也是有錢人啦
時光如梳,一個月的時間,不過彈指一揮間。 楚楚的閨房內(nèi),只有劉度與楚楚兩人在,這也是劉度的要求,他治病的秘密,不想讓別人看到太多。 “今天是最后一天,等過了今天,你的病就完全沒事了?!眲⒍瓤粗稍诖采系某?,輕輕笑道。 楚楚身上已經(jīng)看不出白癜風(fēng)的痕跡,白嫩如玉的肌膚,細(xì)膩而光滑,如羊脂白玉,都能滴出水來。 她神情間,更是隱隱間有一絲興奮,因為太久沒有接觸過外人,一個月的相處,使的她對劉度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纏繞在心頭。 早前在心中的自卑,也因為疾病的好轉(zhuǎn),已經(jīng)煙消云散,但她的堅強與溫柔,卻更加鮮明。 “謝謝你,度哥?!陛p啟朱唇,聲音百轉(zhuǎn)千回,羞澀中,帶著歡喜。 “最后一次,我要將阻滯通開,或許會有些痛苦,你忍著些?!眲⒍扔檬秩嗔巳喑念^,弄亂了她的秀發(fā)。 惹得她微微顰起了眉頭,但臉上卻帶著一絲歡喜,一絲悵然:“都和你說過多少回了,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總摸人家的頭。” 劉度呵呵一笑,并沒有理會她的反對,實際上,這一個月的時間,這樣的反對太多,劉度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當(dāng)然,他在心里,也將楚楚當(dāng)成自己的meimei看:“喲,長大了,但再大,你在我眼里,也是我的meimei?!?/br> 聽到這句話,楚楚眼中那抹悵然更重,她抬起頭,如水的大眼睛望向劉度,臉上也變的很是鄭重:“度哥,人家都已經(jīng)十八歲了,是真正的大人了?!?/br> “好、好,你是大人了?!眲⒍瓤吹剿膱猿郑瑹o奈的聳了聳肩膀,接著又在她的頭上揉了揉,將她剛剛整理好的頭發(fā)再度弄的亂了起來。 “……” 楚楚真正是無語了,她心里暗暗想,度哥哥真是笨,為什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呢? “開始治療吧?!眲⒍日{(diào)息了一下,將自己的內(nèi)息調(diào)整到最佳的狀態(tài),看到楚楚在沉思,不禁提醒她。 “嗯?!背p輕的回了一聲,乖巧的將自己的上衣卷了上去,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下身的小短褲,也褪的很低,幾乎到了恥骨的位置,偶爾有幾根不太聽話的恥毛,也都露了出來,楚楚的神情極為羞澀,一張臉,就像涂了胭脂,紅的厲害。 她纖細(xì)的柔荑輕輕的捏著自己卷起的上衣下擺,鼻尖已經(jīng)緊張的滲出了些許汗珠,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羞澀中,卻隱隱間,有著一絲期待,還閃著一點點狡黠的光芒。 可是她看到劉度的表情沒有自己預(yù)料那般,臉上閃過一抹失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好好的嘆什么氣?”劉度在床上盤膝正對著楚楚坐下,臉上很是專注:“要開始治療了,不要分心?!?/br> 楚楚吐了吐舌頭,扮了個怪臉,閉上了眼睛,將心中的雜念都擠了出去。 內(nèi)息在身體內(nèi)流轉(zhuǎn),劉度的手緩緩的按在楚楚的氣海xue上,這處xue位就在臍下一寸半,位置很是敏感,所以才有之前不要分心的提醒。 劉度的手,如一個大火爐,一道熱流,自掌心而出,循著任脈,直導(dǎo)入楚楚的經(jīng)絡(luò)之中。 本來阻滯的經(jīng)絡(luò),在這些天的治療中,已經(jīng)通開的七七八八,但便是如此,也還是難免會疼痛難忍。 楚楚緊咬著嘴唇,堅持著不呼出聲來,可是這種痛苦,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承受,下唇咬出了點點血痕,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 “嗯,痛……”自緊咬的嘴唇中,就這般叫了出來,的確是讓人想入非非。 一直在門外傾聽著的楚正雄與楚天歌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二人尷尬的對視了一眼,卻都沒有說話。 “啊,度哥,你輕些,好疼!”就在楚正雄父子二人尷尬的不知該如何之際,里面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 “楚楚,忍著點,這里有東西擋著,很難過去?!眲⒍鹊穆曇?,自房間內(nèi)飄了出來。 “啊!好痛……”楚楚痛苦的叫了出來。 楚天歌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雙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臉上,更是青筋暴露,他躬著的身體站了起來,一只手,卻在這時按在了他的肩頭。 楚正雄輕輕的對著他搖了搖頭,楚天歌緊咬著牙,終于沒有沖進(jìn)去。 “好脹啊……”痛苦過后的楚楚,再度叫了出來,但明顯卻可以聽出,聲音中,帶著一抹酥酥的味道,如夜里的咦語。 “好了。”劉度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到楚楚嘴角的鮮血,不由一怔,關(guān)切的問道:“還疼嗎?你看你,都出血了,快去擦擦?!?/br> …… 楚天歌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力的將女兒的房門撞開,直接就沖了進(jìn)來:“劉度,我……” 他想說的是,我要殺了你!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卻硬生生的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劉度面色慘白的盤膝坐在床上,一身衣服盡皆被汗水濕透,緊閉著雙目,正自在調(diào)息,對于闖進(jìn)來的楚正雄與楚天歌二人,似乎根本不覺。 而楚楚衣服完好無缺,手里拿著一片濕巾捂著嘴角,正驚愕的看著楚正雄與楚天歌,嘴角處,鮮血點點。 “爺爺,你們怎么進(jìn)來了?”驚魂未定的楚楚,在怔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想起了這個問題,一臉驚愕的看著爺爺與爸爸問道。 “咳……”楚正雄老臉一紅,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誤會,可鬧的大了點,兩人這個尷尬啊,真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楚楚了。 好在楚天歌年青,反應(yīng)終究快了點:“楚楚,我們是關(guān)心你,感覺這最后一天了,怕出什么意外?!?/br> 他看了看劉度,一臉慘白的在那調(diào)息,便將話題轉(zhuǎn)移了過去:“劉度剛剛給你治療完,身體虛弱的很,你好好照顧他,我們先出去了。” 說完,二人就趕緊退了出來,一出楚楚的閨房,楚正雄便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哼了一聲,徑直走了。 楚天歌郁悶的嘆了口氣:“這事能怨我嗎?你老不是也跟我一起進(jìn)去了嗎?”只是這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當(dāng)著老爺子的面說出來。 直到楚天歌與楚正雄走了很久,楚楚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臉上又羞又澀,隱隱間還帶著一抹怒氣,只是在回頭看到劉度時,卻突然間飄出一個念頭,如果那是真的,不知爸爸與爺爺會怎么樣想呢? 這個念頭一生出,她自己都羞紅了臉,剛剛發(fā)育的小胸脯,咚咚的跳著,上下起伏的厲害,不敢再正眼看劉度。 ……?!!!??!!??!??!??!??!?/br> “劉度,楚楚的病真的完全好了嗎?”楚天歌緊緊的注視著劉度,生恐錯過了一絲表情。 “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個正常人?!眲⒍任⑽⒂行┎粣偟陌櫫税櫫嗣碱^,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啊,咱可是屬于有奇遇的人! 不過劉度顯然不想與楚天歌計較這些,他想要自己的診費:“楚楚的病已經(jīng)痊愈了,那個診費……” “哦,這個好說,不知道診費是多少呢?”楚天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顯示自己疏乎了這件事。 “這個……”劉度有些猶豫,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摸了摸鼻子,其實他是心里沒底,平常父親治病,他見的多了,都不多,自己一套金針已經(jīng)花去了十五萬,還記在楚家?guī)ど夏亍?/br> 自己給楚楚治病,根本沒有成本,那一套金針,也無法算在她的頭上,這診費,一萬塊夠多了吧?那套金針的錢,想來楚天歌會給個面子,讓自己緩些時候還的吧? 楚天歌看到劉度伸出一根手指在鼻端,他可不知道這只是劉度思考問題時的習(xí)慣,還以為是劉度提出的錢數(shù),不由得一笑:“十萬?” 劉度頓時怔在那兒,他沒有想到楚天歌直接會提出十萬這么多,他自己正在想要一萬塊,還不好意思開口呢。 楚天歌見劉度不說話,以為是自己猜的不對,緩緩的笑了笑:“原來是一百萬,呵呵。” “???”劉度終于叫了出來,確切地說,是他被這一百萬嚇到了。 父親一年辛辛苦苦的看了不知多少病人,才掙個幾萬塊,自己居然看了一個病,就是一百萬,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過既然人家敢給,我就敢要,反正一百萬,對楚家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那套金針的錢也有了:“那套金針……” 劉度的話還沒有說完,楚天歌已經(jīng)笑著打斷了他:“那套金針,是我父親早年的藏品,都忘記了它的存在,不過還好,陰差陽錯的,還是發(fā)揮了它的用處,就算是我送你的禮物吧?!?/br> 禮物,劉度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連自己怎么走出的楚家,都忘記了。 回過神來,直接大喊一聲:“cao,老子也是有錢人啦!” 一句大喊,引得街上許多行人看了過來。 這貨卻根本不介意,用手摸了摸裝在懷里的那張一百萬的支票,嘿嘿傻笑的開心,路上的行人,還以為是精神病院跑出來地,紛紛給他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