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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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莫雪顏和雪殤的話,聲音雖然不大,卻也不小,跟在馬車外的墨伍和墨茜與墨羨都聽得清楚,烏塔肖雄更聽的清楚,握了手中的韁繩。 抵達巫京后,大月圣巫沒有再跟著,而是告辭回去了大月盈氏家族。 烏塔肖雄護守在側(cè),馬車直接駛進了圣巫狼神殿宮。 來到殿宮后,雪殤讓墨茜和墨伍帶莫雪顏先去了后殿。 莫雪顏知道,雪殤必是有話要和烏塔肖雄說,所以沒多留的跟了墨茜和墨伍離開。 雪殤帶著墨羨去了正殿,烏塔肖雄揮退了殿衛(wèi)跟了上去。 “墨羨,外面守著,靠近者,殺無赦?!?/br> 平緩一聲,走進了殿中。 烏塔肖雄跟了進去,剛一進去,雙膝跪了地,雙臂環(huán)抱的低叩了首。 “尊敬的巫王,巫臣不求寬恕,只望巫王別記恨主人,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 “為了我,為了我能好好活著,為了我能心安理得的活著,為了我不會對她有任何愧疚的活著?!?/br> 三聲為了,雪殤轉(zhuǎn)身看了烏塔肖雄,負(fù)手后背,面上平靜舒雅,看不出他有沒有生氣。 “肖叔,因為你的話,所以從小到大我都恨她,恨她扔棄我,恨她在我和離朔之間選擇了離朔,同樣是兒子,就因為我是巫族的終絕者,所以就活該被扔棄。 去了中原,我把她送入了狼巫之地,我心里沒一點的感覺,因為在我心中,她只是一個扔棄了我的女人,不是我的母親,所以我一點也不在乎。 可如今,你告訴我的那些話,部都是假的,你說那些,只是為了讓我登上巫族之王的位置,只是為了讓我回去中原后去接手她為我安排的離皇之位,而我接受的心安理得,因為那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么就不能奪回來。 現(xiàn)在,你們都辦到了,我不僅是巫族的王,我還是離國的皇,包括齊國,是我岳丈的,塞外是我屬下的,我,離朔,做到了萬人之上,我的一生,之后只會是一帆風(fēng)順的順?biāo)?,一個巫族,殺不了我了,巫族的測言,預(yù)言,都不會有用了,你說,我怎么還能記恨她。” 后面的這段話,雪殤說的似是反話,烏塔肖雄聽的也明白,卻沒回話的還是低叩著首,因為他無話可回。 看著這般的烏塔肖雄,雪殤突然不想追究了,追究了又能如何,他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他。 “肖叔,起來吧!我只是想要知道一個答案,現(xiàn)在,我都知道了,我不會記恨我的母親,但我也不會愧疚,等救出她,我不會再留下,我會帶著雪兒離開,我之后的后半生,由我自己做主?!?/br> 留下這句話,雪殤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后供案上那昂首雄壯的金身頭狼雕像,走了,圣巫狼神,呵!可笑。 莫雪顏去了后殿用了午膳后,就直接補覺了,一路馬車,雖然一直在聽雪殤說著話,但馬車的顛簸還是讓她渾身不舒服,暈乎乎的。 陽光燦艷,莫雪顏睡的香甜,卻不知此刻時間,齊國的邀月莊園中正上演著一場好戲。 一直以來以妖媚之姿而引以為傲的邀月公子竟破天荒的換上了一身天青長袍,手搖玉扇,一副陌上如玉的翩翩公子樣,完正常了。 邀月這突然的變裝,還得從冷弦歌去齊宮拜見北月皇夫婦說起。 北月皇夫婦可就北月顏那么一個寶貝女兒,莫雪顏回來齊國才不久時間,又回去了離國,這二老心中自是百般的思念,冷弦歌這個時候出現(xiàn),還是莫雪顏的好姐妹,那他們自然而然就會把對女兒的思念寄托在冷弦歌身上。 北月皇夫婦也知道,和莫雪顏交好的兩姐妹,莫雪顏有了雪殤,巖敏有了離憲,就只有冷弦歌還是一人,所以他們就古道熱腸的給冷弦歌介紹齊國的大家貴公子。 北月王妃,如今該是皇后,北月皇后更是不時的辦宴,邀請各家夫人品茶,卻讓她們都帶上自家的公子和小姐,其目的不用想都明顯不已,為的就是給冷弦歌相親,北月皇夫婦更是認(rèn)了冷弦歌為義女,冊封了傾城公主。 這一來,冷弦歌的身價可是只高不低,而在如今的齊國,北月皇夫婦膝下無子,女兒是離國的皇后,而離國又沒有徹底拿下齊國的意思,那么齊國之后的皇位繼承人可是一個未知。 現(xiàn)在出現(xiàn)一個傾城公主,這要是能做了駙馬,那說不得皇位都有可能唾手可得,畢竟齊國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件齊銘御禪位北月皇這樣的事了,那么其他事也不是沒有可能,打著這樣的心思,一些不安本分的人自然而然就坐不住了。 齊國那些高門公子哥們,每天都是花樣百出,尤其是知道冷弦歌是齊國雪茉生涯背后的老板后,更是每日里圍在邀月臺前,這讓邀月臺的收入每日一個變化,銀錢如同流水一般的入賬。 這樣的事,邀月本該是高興不已,可每天看著冷弦歌周圍圍著不是這家大臣的公子,就是那家郡王的世子,他感覺心里煩悶的慌,他知道,他是喜歡上冷弦歌這個女子了。 冷弦歌對那些公子世子不太搭理,邀月也就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直到兩天前,月漣出現(xiàn)了齊國,邀月明顯感覺到了冷弦歌的不對勁, 再加上他在離國雪月閣第一次遇見冷弦歌時冷弦歌的那反應(yīng),便猜到了冷弦歌和月漣之間怕是有什么不對勁,所以立刻讓人去查了。 只短短兩天時間,邀月從肖宏邪那里知道了冷弦歌對月漣的單戀之事,黑翅鷹帶來的消息。 邀月問冷弦歌的事,肖宏邪可是巴不得邀月別再那么纏著他,所以一股腦的部說了,而且還添油加醋了一些,這一來,可就直接推動了邀月?lián)Q裝之事。 邀月此人,喜歡了誰,只會以最直接的方式行動。 邀月莊園,水榭閣樓中。 邀月單手后背,搖著玉扇,走到冷弦歌身旁,轉(zhuǎn)圈的走了兩遍,才停下腳步,然后雙臂一展,一臉翩雅之姿。 “小歌兒,怎么樣,本公子這裝扮,如何?” 冷弦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因為自她認(rèn)識邀月以來,他就是一身的桃紅色,妖媚的好似女子,如今突然恢復(fù)正常,她倒是一點也不適應(yīng)。 “小歌兒可是被本公子的天人之姿魅惑了?!?/br> 邀月彎了腰,玉扇一合,挑了冷弦歌的下巴。 “那比之月漣那家伙,小歌兒覺得,我們兩個那個更好?!?/br> 月漣二字一入耳中,冷弦歌因為邀月而呆住的神思回歸了,有些不自然了面色,邀月看到了,唇角微微一上揚。 月漣那家伙不懂情愛,可就別怪他這半路截胡了,月月可是說過,喜歡的東西就得抓住,不然一旦錯過,也許就是一輩子的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