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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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好好呆著的阿花乍然被劉元喊到,一臉迷茫,她哪里知道蕭何和劉元都說了什么,這會兒又是需要她做什么? 之前蕭何提起此事的時候阿花不在,劉元不好拿了阿花出來說事,這一次阿花在,劉元深吸一口氣沖著蕭何道:“我可以和先生立誓,此一生,劉元絕不枉殺好人?!?/br> 對天立誓,性質(zhì)是完全不一樣了,蕭何拿眼看向劉元,劉元道:“若劉元有違此誓,天打五雷轟?!?/br> 額,應著劉元的話音落下,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空響起一道驚雷,瓊?cè)A嘴角抽抽,蕭何同樣抬頭看了天,不太確定這是不是沖著劉元來的。 “先生看,驚雷起便是見證了我的誓言,我若違背了雷電落下,不用先生再多廢口舌,直接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瓊?cè)A震驚之余,劉元一番話吐落,瓊?cè)A看著劉元的眼神更不一樣了。 小娘子,小娘子真的好厲害,這要是一般人發(fā)誓的時候剛好驚雷響起,第一反應都是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發(fā)個誓馬上就要應驗。 劉元卻是反過來,反而覺得這都是好事! 瓊?cè)A縮著脖子,心里不斷地問著一句,小娘子不怕,不怕,不怕的嗎? 劉元還真是不怕,她又不是嗜殺成性的人,她這輩子,不,兩輩子都沒殺過一個好人,就算驚雷不斷,她都完全不需要害怕。 “好?!笔亩及l(fā)了,蕭何這樣的人是最重誓言,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劉元坦蕩無愧,這才面對驚雷不畏。 劉元一看蕭何再沒有要教訓她的心思那是大松一口氣,你說你說,她容易嗎她,要是早知道發(fā)誓能讓蕭何這樣放下心來,她早就把這個誓給發(fā)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送走了蕭何,劉元高興地回去看著車應他們,雖然只得了幾百人,那也總比沒有好! 出了不少風頭,劉元更是打定主意好好練兵,接下來的城絕沒有那么好攻了,秦軍并不傻,劉元用的這些套路,可一,可二,絕無第三次。 不能智取,只能硬拼,硬拼靠的將是實力,劉元這個第一個進了城的人,那拿下秦軍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秦軍的弓箭全都拿得七七八八,就算誰與她要,不好意思,東西進了她的口袋,那就是她的。 人劉元得經(jīng)過劉邦同意才能要,拿點弓箭什么的,就算被告到劉邦那里去,劉邦也絕對不會為這點事來找劉元。 軍中搶軍需的人還少了?哪一個不是先到先得,一群大男人沒有劉元的動作快,劉元得了弓箭也沒拿其他,他們還想從劉元的手里將這些東西摳出來,誰過份? 所以,劉元手里的弓箭充足,自是下死手的練兵,打仗,遠攻之重要,能不傷一兵而奪城便可知。 劉元明白一時半會想讓手下的兵變得戰(zhàn)無不勝,故無不克是不可能,但是想讓他們立戰(zhàn)功,這并不算難事,劉元有信心。 而接下來的戰(zhàn)事一如劉元所料,接二連三地不戰(zhàn)而得城池,往后的城池守衛(wèi)就更森嚴了,直接關(guān)閉了城門,不許任何人出入,想要打進城中,難! “不能不戰(zhàn)而取,那就打。”劉元看著一群人在那后撓頭撓腦,十分為難的樣子,直接了當?shù)赝侣哆@一句。 “誰不知道要打,問題是怎么打?”曹參幽幽地吐字,劉元道:“硬攻,我們的兵馬是比不上秦軍,不是不知道打,只是不想太大傷亡的去打?!?/br> 劉元將他們的意思道破,劉邦點點頭。 “硬攻,吃虧的是我們。”劉邦很是為難,眼睛直往劉元那兒飄,劉元很能明白劉邦眼神的意思。 “眼下城門都關(guān)了,秦軍學乖了,不單不許人進,還不許人出,讓我們想找個人問著城里情況都不成?!眲⒃@樣與劉邦說,劉邦想讓劉元再故技重施,也得能進才行。 劉邦捉了捉頭,劉元道:“雖然不能像前幾次那樣計誘,我倒是有別的辦法?!?/br> 攻城啊,觀察地形地利,劉元也是不曾松懈的,輕輕吐字,劉邦眼睛已經(jīng)亮了,“你有什么好辦法只管說?!?/br> “先前離開沛縣前,瓊?cè)菹壬o了我不少攻城的辦法,這時候許是能用上?!杯?cè)菘墒悄揖拮?,墨家的人最擅長什么?守城,既知守城,當然也懂得怎么攻城。 劉邦完全沒見過瓊?cè)荩恢绖⒃崞鸬倪@個人都是誰,但也不妨礙他捉住重點,攻城的辦法,只要有攻城的辦法,別管是誰出的主意,只要能攻進去了就成。 “那,阿爹將曹先生還有他手下的兵都交由我來調(diào)遣?!毕胍コ窍冉o她兵,沒兵,就她手下那點人,給人塞牙縫都不夠。 劉邦一聽劉元要借曹參去用,怎么可能不答應,揮手道:“去吧去吧,再要不夠,樊噲和他手下的兵都給你。” 分外好說話,那不都是為了攻下城池。 樊噲乍然被點到名,立刻道:“聽你調(diào)遣沒問題,不過你這一回再帶我們進了城,那些弓箭你倒是給我們留點?!?/br> 上一回進城沒能拿到弓箭,樊噲還記著仇,告狀劉邦也不管,這回先有言在先,才不管劉元如何。 “東西都是先到先得,總不能我拿到了分你,我要是分了你,我分不分給其他人?我要是都分了,我還有什么?”劉元跟樊噲講道理,樊噲聽著揮揮手道:“行了行了,不給就不給,這一次,我一定第一個帶人沖進去,讓你們誰都搶不過我?!?/br> 抱怨一句也是想讓劉元松個口,但劉元說的有道理,他是劉元的姨父不假,架不住劉元不僅有他這一個姨父,還有先生,一個兩個的,先生還不少,劉元敢偏心他一人,其他的哪個都不肯。 劉元與樊噲作一揖笑瞇瞇地道:“多謝姨父體恤?!?/br> “哼!”某位姨父就那么冷哼一聲,直接背過臉去,都不想看劉元了。 “好了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就和敬伯他們說,這城還是得盡快攻下,省得夜長夢多。”說來說去,劉邦還是想要趕緊西進,一路抵達函谷關(guān),到了咸陽。 張良道:“再破此城,函谷關(guān)就在前面了?!?/br> 前去再無堅城,張良也甚是好奇劉元是什么樣的想法,打算怎么樣奪得此事。 劉元亦知事不宜遲,與劉邦作一揖,帶著曹參便去,張良緩緩地跟上,劉元回頭瞧到張良有也跟上了,“軍師?” “良想看看,小娘子的妙計,也算是長長見識?!?/br> 說得十分溫和,這一副欲學習一二的態(tài)度,劉元其實很心虛的,“因不知能不能做到,所以不敢當眾提起,曹先生是先生,當先生的碰到徒弟犯了錯,想必也會幫忙補救。” 曹參聽到這話差點把脖子都給扭斷了,干巴巴地問一句,“所以這才是你點著名要我來幫忙的原因?” “對??!”劉元答得理所不然,曹參都要懷疑人生了,當劉元的先生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幫劉元善后? 哪有這樣的! 曹參氣得怒目相對劉元,劉元連忙道:“先生,先生莫氣,千萬別氣,這不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不覺得是玩笑。”曹參百分百的確定,劉元絕對是這樣想的。 “那我要是處理不好,你就算不是我先生,難道你就不管了?”劉元一看安撫不定,干脆挑明的說。曹參與蕭何又不一樣,曹參還是很識時務(wù)的。 捅心的一問吶,曹參卻只能無力地道:“管啊,都是為了推翻暴秦嘛,哪里需要幫忙都得去?!?/br> 聽起來怎么就那么有氣無力呢?張良看向曹參,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曹參這個樣子,所以十分的好奇。 曹參哪里會注意不到張良的眼神,揮揮手道:“軍師,咱們這位小娘子自小就這樣,說得好聽是我是她的先生,實際上她是我先生。每回有什么事,善后就少不了我,我還不能不去?!?/br> 說起當劉元先生的這些年,曹參是抹了一把心酸的淚,他是有多不容易啊,一個個怕是都想不到。 劉元推了推曹參,“先生,你再裝下去天就要黑了,還要不要做事?” 曹參立刻抬起了頭,看著這才日上中天,嘴角抽抽地回眼怒睜了劉元,“哪里像是天黑了,你再敢胡言亂語壞我名聲,我就揍你!” 雖然一直以來曹參都沒揍過劉元,不過也沒少掐劉元,曹參威脅劉元,劉元搖了搖頭甚是無奈地道:“先生,不是我壞你名聲,是你自己壞你的名聲?!?/br> 必須糾正,她一直都是一個好弟子,怎么會壞曹參的名聲,要壞也是曹參自己干的。 曹參必是要與劉元爭執(zhí)明白,劉元指了指一旁的張良,曹參一看,好吧,這還有其他人,確實不宜爭執(zhí),他們還有正事,絕對不能吵下去。 “你的計劃是什么,你說來聽聽。”曹參一看劉元都點得那么明白,果斷地詢問劉元。 劉元道:“先帶你們?nèi)タ礀|西?!?/br> 攻城翻墻的東,不讓他們看一看,嘴上的計劃說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曹參也好,張良也罷,都沒有任何意見,跟上劉元一道去。 劉元帶他們是往自己的兵馬所聚之地而去,一個個兵見著劉元都喚上一聲小娘子,劉元頷首與他們打過招呼,也讓張良與曹參都進去,而里面的東西也露在他們的眼前。 “這是?”一堆的鐵爪,還有繩索,張良是有見識的人,“聽聞墨家弟子精通各類機關(guān)遁甲,小娘子這些東西莫不是出自墨家人之手?” “正是?!眲⒃膊徊m張良,肯定地告訴張良,沒錯的,這就是墨家人做的。 曹參是知道瓊?cè)莸?,當初還聽到瓊?cè)A說了那是墨家巨子,哪怕在墨家中的算不上號,但是瓊?cè)莸膮柡?,曹參是親眼見到過的。 曹參道:“有了這些,就算他這城墻是依山而建的,城墻再高我們都能爬上去,進得了城,將守城的人殺掉,城門一開,我們還怕進不去?” 一下子將劉元的計劃說了出來,張良道:“只能夜襲?!?/br> 青天白日的,他們都到不了城下便被人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只有一死。 “先生今晚要不要陪我走一趟?”劉元純屬好奇地問一句,曹參想都沒想地答道:“走!” 開玩笑,這樣立功的事怎么能不去做,曹參是毫不猶豫地答應,劉元繼續(xù)道:“我會帶一千人去,先生你挑好了人再與我報個數(shù)。” “也行?!辈軈⒌故且稽c都不懷疑劉元會坑他,滿腦子已經(jīng)在思量這一次該帶上哪些的人,人選不斷地在腦海中過了幾次,劉元也不催促。 張良反倒是提了一句,“小娘子以身犯險?” “誰人不是以身犯險,軍師難道就不是?”笑著問上一句,張良想要反秦又不是一兩天,他若不以身作則,哪個會理他。道理用在劉元的身上也是一樣的。 本來張良只是想勸一勸劉元而已,被劉元一問,張良反倒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們都有各自的目的,想要做到的事,為此他們不惜一切,以身犯險算是什么? “可惜良身手不佳,否則定也陪小娘子走一趟?!庇⑿蹓裟膫€人沒有,張良亦如此,劉元側(cè)過頭道:“軍師要是想學武,我一定教 ?!?/br> 一臉肯定地告訴張良,張良卻搖了搖頭,“不敢不敢,良自知己所長,己所短。” “武藝是張軍師的短處?”劉元發(fā)亮的眼睛盯著張良而問,張良作一揖道:“比不得小娘子文武雙全?!?/br> 劉元笑笑輕道:“這得多虧了老天賞臉。” 腦子是天生的,這身筋骨恰好適合練功,還一學就會,劉元不知道是有多高興。 “沛公真是大幸?!睆埩家妱⒃⒉灰蚺匀说目滟澘隙ǘ鴼g喜,那便換一個方式來夸贊,劉元也吐一句道:“元也以為,阿爹大幸。” 張良夸贊劉邦能有劉元這樣的女兒是大幸,劉元何嘗不是在夸劉邦能得張良亦為大幸。 “良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夸贊?!睆埩家膊恢约涸趺吹模袆⒃旱脻M臉都是笑意,這般吐了一句。 “元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肯定。”誰還沒個第一次,劉元仰望著張良,想了想最終還是問道:“軍師這樣的人,不知什么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軍師?!?/br> 旁敲側(cè)擊的打聽張良的婚事,張良其實沒少聽人問出這樣的話,但是出自劉元之口,怎么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但是剛剛他們聊得不錯,張良對劉元也一直懷有好感,此時輕聲地道:“未復仇,不敢言婚嫁諸事?!?/br> 此言一出,劉元眼睛迸發(fā)出一道驚人的光芒,張良乍然看見頓了半響,不確定自己這是看錯了,還是沒看錯! “若是亡了秦,張軍師想娶個什么樣的夫人?”控制住滿心的歡喜,劉元這般再問,張良的婚事打聽詢問的人委實不少,但像劉元這樣問,尤其問的是劉元,張良實在說不出那樣詫異感,喚了一聲小娘子。 劉元一臉認真地道:“軍師是阿爹的左膀右臂,亦是元敬重之人,君子坦蕩蕩,無不可對人言之事,先生不以為然?” 大義凜然之下藏著的那點心思,劉元藏得嚴嚴實實的,保證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fā)覺,也包括張良。 “尚未覆秦,未敢思量?!甭犅爠⒃前阏f話,反倒顯得張良自己不夠坦蕩了,張良坦蕩磊落的人物,不禁也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劉元一個小女郎,怎么會有什么樣的心思。 劉元雖然沒得到張良想娶的是什么樣的人,但是知道張良沒有成親,沒有夫人,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想她那顆老心受身體的限制,更想張良必已經(jīng)成了親,那是一點旁的心思都不敢多動,眼下好了,她要趕緊長大,必須趕緊的長大,在此之前,保佑張良千萬別遇到心儀的人。 額,從小到大,她可從來沒有拜過天,這一回也不知道天能不能聽見她的話,成全上她一回? 抬頭睨了一眼天,張良本來就注意著劉元的變化,劉元一看天,張良也抬頭看著,直接地說道:“今日萬里無云,今夜必是滿天星斗,小娘子行事如有神助?!?/br> 劉元看天不是天,但張良這么說了,劉元點頭道:“軍師所言甚是?!?/br> 人還那么小,打什么主意都是虛的,還是乖乖的先把眼前該辦的事給辦了。 “軍師,我去安排今夜諸事,就不與軍師作陪了?!眲⒃厝マk事,今晚可是要夜襲,雖說她大致心里有數(shù)帶什么人,還是得再去看看。 “小娘子自去忙,良不叨擾了?!眲⒃砸聻橹?,張良自不會拖劉元的后腿,與劉元作一揖,告辭。 劉元的心情可見的好,回去見著一群手下,高聲地道:“你們一個個都準備好了,今晚我們夜襲,正是讓天下都瞧到我們的厲害,這可是你們建功立業(yè)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