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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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白準(zhǔn)備,瞧瞧項莊不就是以為我們只會騎馬逃跑,想不到我們會棄馬走路?!眲⒃仨毷且隙ō?cè)A的,哪怕是真的多準(zhǔn)備了那也是瓊?cè)A的一番心意,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瓊?cè)A能想到換騎的事,這是多么細(xì)心的安排。 “天那么黑,要不要點火?”瓊?cè)A還真是被安慰到了,笑瞇瞇地詢問劉元,劉元道:“不能,要是點起火就等于告訴項莊我們在哪兒?!?/br> “你想啊,就算他追上了馬,看到我們不在馬背上,這一路來那么多的山頭,他如何能確定我走哪座山。這往北走和往南走是截然不同的方向。他一定會以為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巴蜀之地,要找也是往西去尋,我們現(xiàn)在卻往北走,這是永遠(yuǎn)也碰不上的?;鹨稽c反倒把自己暴露了,你說點還是不點?” 劉元一邊爬山一邊與瓊?cè)A解釋,好在體力都不錯,大家都是練武之人,行走都能跟上。 “當(dāng)然不點。”一聽說點火會把她們的位置暴露,瓊?cè)A立刻肯定地回答不點,絕對不能點。 劉元看著這么可愛的瓊?cè)A,再回頭瞧了阿花,“好在還有你們兩個陪著我,要是讓我一個人走,就算不累,也得無聊死了?!?/br> “對了阿花,你怎么想到去捉虞夫人?”這件事劉元好奇死了,瓊?cè)A去挾持范增沒有任何問題,可是阿花竟然會想到去捉虞姬,這事兒叫劉元十分驚訝的。 “味道?!卑⒒▉G出這兩個字來,劉元頓住了,“味道,是她沾了我的味道,還是我沾了她的味道?” “都有。”阿花線這樣的回答,劉元……憑味道去捉人,這個聽起來很玄,劉元想讓阿花再好好解釋解釋的,只是阿花卻從懷里揣出了一個布包,連想都不想地與劉元遞了過來,“給你?!?/br> 劉元奇怪阿花這是要給她什么,伸手接過,結(jié)果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塊餅,劉元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心酸,阿花要不是記掛著她,又怎么會記著給她留上一塊餅。 “你留著。”劉元亮不猶豫地將餅塞到阿花的手里,指了指她身上背上的包袱,“我準(zhǔn)備得比你還充分,瓊?cè)A你餓不餓,我這都是rou干?!?/br> 既然要跑路怎么能不多做準(zhǔn)備,劉元這包袱上面裝的都是吃的還有錢。 直接分了瓊?cè)A一塊rou干,再給阿花手里也塞了一塊,想了想又將阿花剛剛給她的餅?zāi)昧嘶貋?,沖著阿花吐道:“我吃餅,你們吃rou干?!?/br> 作為一個食量大,前十幾年很難吃飽,后來跟了劉元終于是能混個飽飯吃了,結(jié)果隨著劉元落在項羽手里,劉元不讓她暴露自己會武的事,瓊?cè)A也就自覺地控制飯量。 跟劉元在一起的時候劉元還想辦法給她找各種各樣的眉目吃東西,瓊?cè)A還能吃個七八成飽。自從跟劉無分開了之后,既要裝老實,還得小心不引起旁人的誤會,瓊?cè)A是一直只能吃個四成飽,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拿到手上的rou干瓊?cè)A大口的咬起來,一邊吃一邊沖劉元訴苦道:“自從跟小娘子分開后,我就再沒有吃過飽飯,天天都好餓,還要偷別人的飯吃,更讓阿花去幫我偷,這還是不能吃飽。” 劉元咬了一口餅,一邊走一邊啃著,聽著瓊?cè)A的話,劉元差點都要笑出聲來,好在忍住了。與瓊?cè)A輕聲地道:“沒事,等我們進了城立刻讓你吃飽?!?/br> 瓊?cè)A一聽眼睛立刻就亮了,吃飽吃飽,她一直覺得能夠吃飽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 “小娘子我們走快些。”瓊?cè)A巴望著趕緊進到城,劉元是說話算數(shù)的人,只要進了城她就可以吃飽,她這肚子就盼著能吃一頓飽飯了。 “好,我們走快些?!眲⒃p笑出聲來,人活在這世上最基本的不就是求個溫飽,跟了她的人從前再苦再累劉元都沒讓他們餓著,現(xiàn)在更加不會。 劉元三人盤算著要進城吃好的喝好的,項莊好不容易追上那幾匹馬,結(jié)果沒有人。 “將軍,劉元不知何時跳了馬,這只有馬,沒有人?!彼纳⒌膸灼ヱR都讓項莊派人找回來了,哪里有劉元的人影,項莊又不是傻得沒腦,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氣得大聲喊道:“劉元,別讓我找到你,若是叫我找到了你,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br> “將軍,將軍,快回去吧,霸王那里出了事,斥候回來是讓將軍立刻領(lǐng)兵前去包圍齊軍的,這耽誤不少時間了,若是將軍不趕緊過去,霸王知道必會震怒?!?/br> 咬牙切齒叫喚一聲,項莊卻被人一盆冷水澆下來,只見一個斥候打扮的士兵急急地追來,把事情都告訴項莊。 項莊瞪大了眼睛,“霸王那邊出了事。走,立刻回軍營。” 殺一個劉元什么時候都可以,只要項羽平平安安的。項莊還是分得輕重的,帶著兵馬火速趕回軍營。 正巧路過劉元縱落的山腳時,劉元三人爬上了山項,這樣一隊舉著火把移動的兵馬,幾乎照亮了一片天,劉元瞧著吐道:“看來項羽那里是真出事了?!?/br> 若說剛剛只是猜測,現(xiàn)在劉元是分百的確定,若不是出了事項莊不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翻出來才怪。 “行了,咱們不繞遠(yuǎn)路了,直奔沛縣?!睂τ谔煲灾瑒⒃^沒有不高興的理由。 “那不進城了?”瓊?cè)A本能就問出這句,劉元看著瓊?cè)A肯定地道:“當(dāng)然要進。不進城怎么把你喂飽,好在自從有了錢,我專挑輕便又值錢的隨身攜帶,保證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餓不著你?!?/br> 瓊?cè)A聽著眼睛都發(fā)亮了,不過她更好奇一樣,“什么是輕便又值錢的東西?” 劉元毫不猶豫地從懷里掏出幾個金珠,瓊?cè)A看著劉元裝了一荷包的,這真的是好多,好多。 “這么多足夠我們吃上半年的了,你就算吃得再多,半年也足夠我們回到沛縣?!眲⒃@般告訴瓊?cè)A,瓊?cè)A想到了另一回事,“小娘子在沛縣沒錢?!?/br> “沒錢只要有人就可以。”沛縣是什么地方?劉元的大本營,回去之后就算再沒錢也會比現(xiàn)在好,自然也是餓不了瓊?cè)A的。 瓊?cè)A一想也是,從前劉元才那么一點大說不會餓著她就沒餓著過她,被項羽和范增要為人質(zhì)的事不算,總的來說劉元是說到做到,瓊?cè)A沒有理由不信劉元。 “走,快趕路。”劉元這般催促人,瓊?cè)A道:“明明是小娘子你自己走著走著停下來的?!?/br> 劉元直接不理瓊?cè)A,大步往前走。 “小娘子不是說直接回沛縣了嗎?路還是不變?”瓊?cè)A一看劉元走的方向跟先前沒有差別,問上一句,劉元道:“不用變,不管是直接回沛縣還是從別的地方繞到沛縣,都要進這個城。” 瓊?cè)A想到自己那口吃食十分高興,一馬當(dāng)先走前頭,“我在前面給小娘子開路?!?/br> “開吧開吧。”劉元還能不知道瓊?cè)A這是餓狠了,就盼著能吃一頓飽的。 走了一夜,終于是到城門前了,可惜的是城門緊閉,守衛(wèi)森嚴(yán),她們是想要從城門進是不可行的。 “翻墻爬狗洞,我們都要進城對不對?”劉元看了情況朝著瓊?cè)A問,瓊?cè)A想都不想地點頭,“進,一定進?!?/br> “阿花你去找找?!眲⒃讲莸厣洗虬l(fā)阿花去找,阿花的動作快還有鼻子靈,讓她去找事半功倍,劉元決定坐著等。 “不用找,走?!睕]想到人阿花直接叫起劉元,信心十足地走在前面,劉元…… “小娘子快走快走,阿花找著了,找著了?!辈挥谜揖鸵呀?jīng)找著了,還真是有本事。 本來想歇歇的劉元歇不成,那就不歇,進了城同樣可以歇。 只是,劉元似乎忘了一件事,當(dāng)年她在蕭家能鉆狗洞出去外面避過了衙役的搜查是因為還小,她現(xiàn)在長大了,狗洞依舊差不多的大小,她們幾個怕是鉆不過去。 劉元看著那樣小小的狗洞明顯發(fā)愁,阿花一眼看了劉元,毫不猶豫地用手去刨,這動作熟稔得劉元沒能忍住地問上一句,“阿花,你挖過不少狗洞?” “嗯?!闭谫u力刨洞的阿花應(yīng)了一聲,劉元看了四下,既無人行來當(dāng)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們,不忘與阿花叮囑道:“挖洞也要注意注意里面的動靜,要是有人就別挖了?!?/br> “嗯。”依然還是這一應(yīng)。劉元還是得給阿花看風(fēng)瓊?cè)A也學(xué)著跟阿花擋著點,阿花挖好了退了回來拍拍手與劉元道:“挖好了?!?/br> 劉元再去看那剛剛只能容一個小孩的狗洞完全支持她們幾個的身量通過,二話不說要爬,臨爬前回頭與阿花道:“過去的第一件事是把你的手洗干凈?!?/br> 刨狗洞的手這會兒滿是泥巴確實挺臟的,阿花依然還是應(yīng)了一聲。 “我過去了,你們也快些?!痹谶@里耽誤的時間夠久的了,一定要加快動作。 瓊?cè)A全無意見,阿花更是沒有,只是劉元怎么也想不到,生平第二次爬狗洞會被人捉個正著,還是一個劉元永遠(yuǎn)都不想被他看到這樣狼狽的一幕。 刨好的狗洞劉元爬了進去,可是頭剛進去,有人!劉元嚇得立刻抬起頭看了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劉元立刻下了一跳。 正常的人被人瞧著如此一幕本能就想往后退,不讓自己那張臉叫人看得清楚,劉元卻反過來,動作加快地爬過來,十分淡定地地沖著那站立的人打了招呼,“軍師?!?/br> 沒錯,站在劉元對面的正是張良。剛開始聽到動靜還以為楚軍進來的張良等在此地,待見到了臉張良還不太敢信,畢竟半年不見,劉元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會兒也是有了些變化,張良不甚確定這究竟是不是劉元,結(jié)果劉元喚出這一聲張軍師,張良確定以及肯定。 “小娘子。”頓了半響還是得打招呼,張良卻說不出心里這會兒滋味,目光更是落在又探出一顆腦袋的狗洞上。 “小娘子,要不我們還是不爬了吧,我直接將這墻給打掉不是更好的嗎?干嘛非要爬狗洞?”瓊?cè)A是一邊爬一邊沒能忍住地嘀咕,神經(jīng)大條的人只是因為身形比劉元大,爬起狗洞來實在不怎么方便這才想給劉元出出主意,能讓劉元采納就更好了。 “爬你的洞,少說話。”劉元哪怕心里無數(shù)的馬兒在飛奔,想死的心都有,面上還得裝著淡寫上 ,瓊?cè)A的話再傳來,劉元毫不客氣地懟上一句。 瓊?cè)A還真只能乖乖地閉嘴,終于是爬過來了,看到張良也是一頓,“張軍師怎么也在這兒?” 張良還沒來得及回答,阿花已經(jīng)動作靈敏的爬過來,代了張良回答道:“一直都在這兒?!?/br> 這會兒劉元是恨不得掐住阿花的脖子問上一句,你早就看到張良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不告訴我? 然而話不能問,完全不能問。 “與小娘子去信之后我立刻趕來齊軍面見田榮,是想讓田榮拖住項羽,這樣我們才有更多的時間攻城掠地,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小娘子?!睆埩枷敕对瞿菢拥娜耍m說這半年沒有虧待過劉元,也不等于當(dāng)齊地亂起,劉邦或許也會趁機作亂的時候還不更防著劉元。 半年來,張良并沒有斷過讓人打探劉元消息的心思,只是每一個前來打探的探子都說近身不得劉元,那一次送信也是極其不易,生生等了半個月才把信送到劉元手。 劉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張良不算很清楚,但他確信劉元一定會找著機會逃跑。 “這么說昨日項羽的斥候來報,必是軍師的功勞?”轉(zhuǎn)移話題的問上一句,鉆狗洞被誰看到不好,竟然被張良瞧了個正著,她還有得救嗎?還有得救嗎?劉元很想讓張良將她鉆狗洞的事忘掉,可那怎么可能! 像張良這樣的人絕對想不到鉆狗洞這種事,碰著了一個張良絕對會記得牢牢的。 第一次劉元意識到和張良的差距,張良是貴族出身,翩翩君子,而劉元自己就是一個沒下限的人,但凡只要能活命,劉元根本不在意用什么樣的手段生存下來。 想到這里劉元便也丟開了,看都看到了,她就是這樣的人,張良若是瞧不上她,那便瞧不上。 張良不知劉元心里閃過那么多的想法,只微微一笑道:“只是為田榮出了一個小主意而已。但也只能拖住項羽一時,項家軍英勇,范增老謀深算,小娘子能平平安安的逃出來,甚幸之?!?/br> 上下打量了劉元一圈,劉元除了爬狗洞這會兒弄臟點衣裳,一切看起來安然無恙,張良頗是好奇劉元究竟是怎么逃出來的。 “軍師,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聊?”劉元想到背后的狗洞,再有身上這般狼狽的模樣,很想張良換一個地方。 “是良疏忽了?!眲⒃嵝训脴O對,張良回過神來,“田榮予良一處府邸,小娘子隨我一道小住。” “好?!眲⒃獞?yīng)了一聲,突然回過頭問上一句道:“軍師是打算走?” 張良一頓道:“然也?!?/br> “那就不必小住了,我換身衣裳吃頓飯立刻與軍師一道離去?!睆埩家?,必是這地方不好再呆,劉元也是一點都不想再呆,必須趕緊跑。 聽著劉元如此識趣的話,張良也不說客套話,“好!” 即刻帶劉元回了府,此時的天尚未亮,但城外已經(jīng)響起了馬蹄聲,劉元用最快的動作換洗,出來的時候張良已經(jīng)讓人備好了吃食,劉元看到瓊?cè)A走來與她招手道:“快吃吧,吃完我們立刻就走?!?/br> 瓊?cè)A笑瞇瞇地點頭,張良也在這時走來與劉元道:“原該讓小娘子休息休息,但情況緊急,齊地不宜久留。” “外面項家軍攻城的聲音我已經(jīng)聽到,軍師不必多言,田榮是扛不住項羽全力進攻的,我們不走或是走得慢一些,怕是都要落到項羽的手里,我都明白?!眲⒃@樣的人哪里用得著張良多作解釋。 “自田榮自立為王后范先生對我防備極嚴(yán),外面的情況我并不清楚,正好軍師來,趁著這會兒煩勞軍師與我說說,究竟外頭是個什么模樣?”劉元喝了一杯水,仔細(xì)問起張良來。 阿花是姍姍來遲,劉元與她招招手,阿花縮到劉元的身后,挨著劉元半天不說話,劉元頗是不解,這還是阿花第一次如此,本來等著張良說話的,結(jié)果被阿花那么一攪,劉元回頭問道:“怎么了?” “流血了。”阿花輕聲地與劉元吐了一句,聲音很輕,旁的人都聽不到也就是劉元離得近才聽得清楚。 “哪里流血了?”劉元上下查看阿花,還以為她是哪里受了傷,阿花急得眼都紅了,“不是,不是?!?/br> 劉元恍然大悟,看了阿花一眼,阿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劉元原是懂這些的,這會兒也還沒到懂的時候,故而朝著張良道:“軍師,你這府里有沒有年紀(jì)大些的嬤嬤?” 張良本是準(zhǔn)備與劉元好好說說外面的情況的,結(jié)果倒好,劉元詢問這一句,張良只是在此處暫住而已,對府里的情況也不甚了解,因而只能沖著一旁的侍從道:“你去問問府里有沒有年紀(jì)大些的嬤嬤,與小娘子尋來?!?/br> “瓊?cè)A,你帶著阿花一塊去,回來再吃。”情況緊急,此處她們是呆不久的,劉元還想從張良的嘴里多打探消息的,出了這城門,他們只怕也得分道揚鑣。 “啊,是。”瓊?cè)A雖然急著想吃飽,但也知道若不是有事劉元是不會打擾她吃東西的,因而走了過去牽起阿花,拉著她一道離開。 “與瓊?cè)A去,一會兒瓊?cè)A說什么你都得聽著,不許鬧?!鼻浦⒒ㄒ酪啦簧岬臉觾海瑒⒃煌谏弦痪?,阿花本來是不太想動的,聽著劉元的話只能乖乖的跟去。 張良似懂非懂的,但也知女兒家的事都是私密事,并不多問,只與劉元道:“自項羽分封十分路諸侯后,天下各地皆是動蕩不止,所謂的太平都是假象,實則人心各異,不少人都動著推翻項羽的心思,無奈他們都不是對手,只能忍下心里這口氣,等待機會?!?/br> “項羽以秦之三降將牽制我們,軍師就沒有旁的想法?”劉元這樣地問了張良,張良與劉元作一揖,“但不知秦王子嬰何在?” 先前張良沒有問起這件事,如今卻挑明的問,劉元也無一點奇怪,“這個人,張軍師相信只有我能請嗎?” “信?!睆埩疾]有怪責(zé)劉元不肯將人道破,反倒肯定地回答,秦王子嬰本該亡于咸陽宮里,對于其他人子嬰必都會心存防備,除了救他的那一個人。 “還請小娘子隨我一道回巴蜀?!睆埩纪铝艘痪湫牛⒖膛c劉元相請,劉元搖了搖頭,“敢問軍師家母何在?” 這件事是劉元托付了張良的,張良當(dāng)然記得,劉元一問張良立刻地道:“劉太公言道故土難離,不肯前往巴蜀,后來就算勸動了劉太公,沛縣已歸楚地,我們想要進也進不去,因此太公與夫人皆在沛縣。” “項羽扼住沛縣之意為何軍師想必是清楚的,今日我已出逃,阿爹的兵馬再動,項羽一定會第一時間進兵沛縣,捉拿沛縣的親眷。軍師,我得立刻趕回沛縣?!眲⒃攵疾幌氲鼗卮?,張良連忙地道:“我已經(jīng)派了人潛伏沛縣,一定會想辦法找機會將太公與夫人救出來,小娘子……” 劉元搖了搖頭,“我得回去,沛縣這個地方我比軍師更了解,回去了就算有楚軍無數(shù),他們也攔不住我救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