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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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先把樊噲拉了出來,雖然不曾與樊噲求情,卻又何嘗不是救了樊噲,沒讓他多挨打。 “你,你雖然跟劉元相處不久,感情是沒有多少,但是你也看到了,劉元這孩子多好啊,竟然讓她去匈奴和親,我們這些男人站在一個女人的身后,你覺得妥當(dāng),你覺得你能安心?”樊噲旁的大道理是不會說,他就是覺得一個男人不能躲在女人的身后,尤其那還是他的侄女,更是不能。 周勃沖著樊噲連聲地勸道:“你差不多就行了,這朝中的事我們都不懂,你看看蕭丞相和留侯,他們是一致同意的,可見這件事是非如此不可,你又何必鬧著呢?” “他們是他們,他們這心里念著的都是家國天下的大事,我是當(dāng)叔叔的人,我得多念著孩子,也多幫陛下念著點當(dāng)了皇帝比當(dāng)亭長那會兒都不好,那這皇帝還當(dāng)來做什么?”樊噲這一臉的不認(rèn)同。 “嘭”的一聲巨響,屋里的劉邦聽到樊噲的話那是更不高興了,直接將桌子都給揪翻了,大聲地喝道:“周勃你是在做什么,朕讓你打人你在干什么?” 一句一句的質(zhì)問,周勃趕緊的道:“陛下,臣立刻行刑。” 根本不再給樊噲再說話的機(jī)會,拉著樊噲就到一旁按著他趴下,讓人上前去舉著棍子就與樊噲打下,打得樊噲立刻大叫起來,樊噲指著周勃滿目皆是震驚,周勃與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抬頭看了里的動靜,與樊噲輕聲的道:“你現(xiàn)在有多大聲你就喊得多大聲,讓人聽起來得夠慘,總之你不能停,等打得差不多了我就讓他換個地方打?!?/br> 樊噲倒是想問他要換什么地方打,可是第二棍子已經(jīng)落下了,樊噲痛得再一次叫了起來,周勃也不再與他說話了,只管讓人打啊打。 不用說,樊噲受刑的事又傳了出去,總而言之如今滿朝都知道劉邦為了讓匈奴不再生事,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將劉元遠(yuǎn)嫁和親,劉元嫁去匈奴和親要準(zhǔn)備的嫁妝也都得備了起來。 劉邦面對他們說要備重禮送入匈奴,聽著蕭何說起國庫都是空的,大漢這會真不是一般的窮,急得眼睛都鬧火了,正在這時一直叫劉邦忽略的子嬰求見,道是有要求事求見劉邦,請劉邦務(wù)必一見。 第一次劉邦是駁回的,忙得不可開交又在節(jié)骨眼上劉邦哪有心思見子嬰呢,只讓人將子嬰打發(fā)回去。 本以為子嬰一直表現(xiàn)得識趣,這個時候應(yīng)該也會看出來了劉邦現(xiàn)在沒心情見到他,他必不會再次求見,沒想到劉邦這邊將子嬰打發(fā)了,轉(zhuǎn)頭子嬰也不知用了什么辦法尋到了劉元那里,劉元直接帶著子嬰來見劉邦。 劉邦自那天從呂雉的寢宮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劉元,可是劉元眼下在朝中宮中的名聲都大振啊,劉元要見劉邦,哪怕是伺候劉邦的人都只能趕緊的去稟了劉邦,劉邦旁的人能不見,還真是不能不見劉元。 可是見到劉元身邊帶著一個子嬰,劉邦皺起了眉頭,子嬰與劉邦作一揖十分的恭敬,劉元也開門見山的,“子嬰先生說能為父皇解燃眉之急。孩兒想著既然能解這燃眉之急,無論是真還是假總該聽一聽。” 不想見都得見了,劉邦沖著子嬰問道:“你知道朕此時急的是什么?” “匈奴進(jìn)犯,殿下和親,殿下的嫁妝也是備給匈奴的大禮也算是陛下為難的東西?!弊計胍膊徽f廢話,一言挑明了。 劉邦一下子看向了子嬰,子嬰十分恭敬地沖著劉邦垂下了頭,劉邦道:“你說要為朕解燃眉之急,就是這些?” “當(dāng)日項羽火燒咸陽宮,先秦的國庫盡被項羽帶走,可是那只是明面上的而已?!弊計脒@樣沖著劉邦把話放了出去,劉邦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 “明面上的,那就是說還有暗里的?”劉邦滿臉期盼的追問,迫切地等著子嬰。 子嬰朝著劉邦作一揖道:“正是,秦之歷代先王都習(xí)慣建一明一暗兩個國庫,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累十?dāng)?shù)代秦王所積累,這一個寶藏天下只有子嬰一人知曉?!?/br> 劉邦激動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子嬰再一次沖著劉邦作一揖,“先秦諸王有結(jié)束亂世,濟(jì)民天下的之下,秦亡了,天下還存,值于匈奴進(jìn)犯的之際,子嬰也愿承先祖救濟(jì)天下之心,為大漢盡一份心,請陛下收下秦王歷代的寶藏,以解燃眉之急?!?/br> 聽聽子嬰多會說話啊,態(tài)度表明得很好,劉邦聽得自是無勝歡喜的,連連點頭地道:“好,好,朕代天下百姓謝你,謝你的大義。” “父皇,子嬰先生立下如此大功,你一句謝怎么夠?”劉元適時的提醒劉邦別只嘴上道謝啊,必須是要給點實際的才對。 “不,子嬰不敢居功?!弊計胍荒樧约褐皇亲隽俗约簯?yīng)該做的事,并無半分功勞的模樣,劉邦越看卻是越覺得子嬰的知情知趣難得,確實不宜讓他再默默無名。 “獻(xiàn)寶救急,這是于大漢社稷有功,自當(dāng)重掌,便封你為關(guān)內(nèi)侯?!眲顏砘囟宀?,突然給子嬰封了一個侯,侯好啊,能得一個侯極是的好。 “不,陛下,關(guān)內(nèi)侯子嬰萬萬不敢受,陛下若真有賞賜,便與臣為關(guān)侯,臣自請隨殿下一道出匈奴?!弊計肭笊皇且话銖?qiáng)的與劉邦跪下了,急急地想讓劉邦改變主意,劉邦當(dāng)初都沒能當(dāng)成這個關(guān)中王,他竟然封他為關(guān)內(nèi)侯,子嬰是萬萬不敢受的。 關(guān)內(nèi)侯,倒不如當(dāng)一個關(guān)侯。 劉元一眼掃過子嬰,這真是一個聰明人啊,聰明至此也怪不得劉元都想幫著他了。 “陛下。”子嬰一直都跪著的啊,結(jié)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劉邦的一句準(zhǔn)話,子嬰擔(dān)心適得其反的,著急的再喚了一次,盼著劉邦能給句準(zhǔn)話。 “好,如你所愿,朕就封你為關(guān)侯,準(zhǔn)你隨元兒一道出匈奴。”劉邦也很喜歡子嬰的識趣,關(guān)內(nèi)侯嘛,那或許剛出口的時候是真心的,但是如果子嬰真答應(yīng)了的話,劉邦會怎么樣就不一定了。 “謝陛下?!毕胂胱計胍彩窃鵀榈鄣娜?,哪怕這個皇帝做得不算久,那也是皇帝啊,可是子嬰?yún)s能接受從最高摔下來,成為了一個與人跪下,靠著人的一份同情而活著的人,子嬰這一生都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劉邦親自走過去將子嬰扶了起來,“關(guān)侯快快請起,往后見了朕不必行此大禮。秦之寶藏何在?” 這是劉邦十分關(guān)注的東西,子嬰一眼看向劉元,劉元已經(jīng)朝著劉邦恭敬地作一揖道:“父皇,孩兒告退?!?/br> “不用,這寶藏我還打算讓你派人去弄回來?!眲钕纫徊阶柚沽藙⒃膭幼鳎€把自己那點打算告訴了劉元,也就阻止了劉元退出去的打算。 劉元聽完劉邦的話也不知道是該如何反應(yīng)的好,這是到底相信劉元呢,還是覺得無人可靠,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劉元的可靠? 不管劉元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還是得裝出傾聽樣子,子嬰也沒二話,沖著劉邦立刻說出了寶藏所在,竟然就在長安附近,劉邦顯得十分的詫異,同時一眼看向劉元,“元兒,你連夜帶著關(guān)侯趕往寶藏所在之處,立刻將寶藏提回來?!?/br> 這迫不及待的,劉元沖著劉邦道:“父皇派幾個信得過的人與我一塊去登記造冊,免得最后生了什么不該生的事端?!?/br> “名冊子嬰也有?!眲钸€沒來得及發(fā)表意見,結(jié)果劉子嬰已經(jīng)把話說了出來,劉邦立刻高興地道:“那就好辦了。” “還請陛下命人隨我出宮一趟,登記所造之冊就在我的府上?!弊計爰热粬|西都獻(xiàn)出來了,自然是打算把事情都辦好到極致。 劉元朝著子嬰連連點頭十分贊賞道:“關(guān)侯還真是準(zhǔn)備充足。” 如此感慨的一句,子嬰垂下頭一笑,卻不與劉元再接什么話。 “好,朕派人隨你去取?!甭牭今R上就可以看到那份寶藏的名冊,劉邦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等,立刻讓人隨子嬰走一趟,劉元絲毫沒有要沾手的意思,子嬰朝著劉邦作一揖,馬上帶著人出宮。 “他很相信你?!弊計敫艘蛔?,劉邦突然冒出一句,劉元一眼看向劉邦道:“父皇別有所指?!?/br> “朕一直沒顧得上問,關(guān)侯當(dāng)年是怎么從項羽的手里逃出來的?!贝搜砸怀?,劉邦是直盯著劉元眼睛都不眨,劉元面不改色地道:“一會兒關(guān)侯回來了,父皇盡可直接問他,你問起我來,我如何能答得上來。” 劉邦是怎么看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偏偏沒能從劉元得到半分的答案,未免就讓劉邦失望了,可是凡事既然有做就一定會有痕跡,倒是不妨問一問子嬰,或許能從其中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 打著這樣的主意,劉邦也不再問劉元什么,劉元也乖乖的呆著,反正她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呂雉被禁足宮中,劉元對外同樣也是不得離開宮殿半步,以至于劉元眼下是難得的清閑。 “你說秦國世代的累下來的寶藏會有多少?”劉邦明擺著是沒話找話說,劉元聽著無所謂地聳聳肩道:“不知?!?/br> 冷淡得話都沒法說了,劉邦轉(zhuǎn)頭看向劉元,“朕總還是你的父皇,你就是這么跟朕說話的?” “不奉著你,不隨著你的話說話就是孩兒的不是了?”一看劉邦這個樣子劉元也來氣,話說出來也自是不客氣得很,質(zhì)問于劉邦,問著他究竟是想要樣?她是哪里答得不對? 劉邦指著劉元半天說不出上話,要是再看不出來劉元是故意的氣他,劉邦也枉白活了那么些年。 “你是非得這么陰陽怪氣的跟你父親說話?”劉邦自是不滿劉元態(tài)度的,立刻出言質(zhì)問。 聳聳肩,劉元沖著劉邦問道:“父皇話說得甚是奇怪,在你看來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是對你的女兒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女兒我是做了多少對不起你的事,讓你這么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br> 得,說一句頂十句,劉邦還能怎么樣,指著劉元道:“好,朕說不過你。那你想怎么樣?” “我也正想問問你,你想怎么樣?”劉元字也不改一個的還回去給了劉邦,劉邦…… “好好好,你不想好好說話,那就不說了。一會兒拿了名冊,你立刻帶上人去將秦國的寶藏運(yùn)回來,這件事誰都不能泄露。”劉邦說不過劉元,那行吧,他不說還不行,把事情交代給了劉元,讓劉元把事情給他辦好了,那就行了。 “父皇身邊有那么多的人為什么非要讓我去,你不是將我禁足了?”劉元是一臉的不樂意。 劉邦這回真沒忍住地道:“你再給我裝傻,你再給我裝傻試試。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誰?” “為了誰也不是為了我?!眲⒃拺坏靡稽c情面都不留,劉邦…… 還真不能說自己做的事都是為了劉元,恰恰相反,劉元做的那些事才真是都為了他。 “好,好,旁的人都沒有你讓我放心,這行了吧。”劉邦沒辦法啊,這件事交給別的人去辦,劉邦還得擔(dān)心那個人會不會這批寶藏給散出去。 “你需要放心什么呢?就算你得了秦朝寶藏的事傳出去又怎么樣,還有人長膽子敢來跟你要不成?給你呈上寶藏的人你也封了侯了,有這么大的寶藏讓天下人都知道大漢國庫是何等的富有,難道不能更幫你安定民心,安定天下?”劉元明擺著想不明白劉邦想把這批寶藏捂著的用意何在。 劉邦乍然一聽也愣住了,拿眼看向劉元道:“啊,可是這個寶藏,這個寶藏是關(guān)侯送給朕的!” “你能花多少,你就算是得盡了這些寶藏,你能用多少?”劉元真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地一問再問,問得劉邦再一次說不上話。 “你心里最重的不就是大漢的江山嗎?如今在寶藏和江山面前,你是又打算選哪一個?”劉元既然都問出來了,那就打算問得一個光明正大,問得劉邦一個心服口服。 “自然是大漢的的江山?!苯皆谟忻廊?,江山在也有數(shù)之不盡的寶藏,劉邦自然十分清楚的。 劉元一聽立刻地道:“那父皇不知該如何?” 要說剛剛劉邦是不太明白的,眼下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與劉元道:“你說得對,你說得極對,這件事不能藏著掖著,而是應(yīng)該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劉邦得了秦朝幾十代積累下來的寶藏,大漢的國庫是有錢的,有了錢,我們能做的事就也多了?!?/br> “對?!眲⒃妱罱K于是理清楚寶藏存在的意思了,肯定地告訴劉邦。 “不過,萬一寶藏是假的怎么辦?”劉邦還沒親眼見過所謂的寶藏呢,哪能由著子嬰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還得去一趟?!边@件事眼下劉元都已經(jīng)知道了,讓劉元去確認(rèn)這件事,劉邦要求一點問題都沒有。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說得一點都沒錯。 劉元一聽劉邦要求得無傷大雅,自無不就應(yīng)的,與劉邦點了點頭道:“是?!?/br> 其實某位皇帝還有一點私心的,想著劉元最懂他的心思,一定也知道這會兒的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啊,從前劉邦不用說,劉元為了討劉邦的歡心必是要先一步就把劉邦想做而不好說出口的事給辦好了,現(xiàn)在,劉邦完全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父皇放心,如果當(dāng)真有那樣的寶藏,我一定會先讓人把你那一份先留起來?!眲⒃惯€是說出了劉邦的心思,可不就讓劉邦樂呵起來了,那對劉元方才說一句懟十句的事,必須是得忘掉,忘掉的啊。 “陛下?!焙迷谧計霂顺鰧m回來的動作也是夠快,一會兒的功夫人都回來了,那帶著的一箱箱的東西,看著是有些老舊了,劉邦高興地直點頭,隨手想打開一個相子,卻發(fā)現(xiàn)上面還上了鎖了。 “啊,陛下,我為了你開鎖,開鎖?!弊計霃馁N身之內(nèi)掏出了鑰匙,趕緊將那上面的鎖給打開了,里面倒是藏得十分的好,只是竹簡也不知是放了多少,那新舊不一的,看起來讓劉邦的心情更好。 隨手拿起一份竹簡,劉邦一看,額,不認(rèn)識,他可真是忘了在秦一統(tǒng)天下之前,各國的文字是不一樣的,上面的寫的字,不認(rèn)得。 “行,這些就放這兒吧,你們速速趕到寶藏處?!眲畈徽J(rèn)識那也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來他的不認(rèn)識啊,將竹簡放了回去,朝著一旁的子嬰和劉元吩咐,沖著劉元眨了眨眼睛,劉元很是知情知趣地吐道:“父皇放心,到了我會安排人回來給父皇報信?!?/br> 報信確實是有寶藏這一回事,然后劉邦就可以安排下一步了。 “好?!眲钜木褪莿⒃@一句,劉元松口那么快,劉邦沒有半分的不樂意。 “在下隨公主殿下同去?!弊計胱鳛橐返娜藚s道出同去二字,聽在劉邦的耳朵里就如同子嬰一直都覺得那寶藏就是他的。 “去吧去吧?!毙那楹芎玫膭钭允欠滞獾暮谜f話,劉元與子嬰一道隨著劉邦作一揖,劉邦也不說派什么人還有多少兵跟著劉元去。 而劉元一出劉邦的寢殿大門即與一旁的瓊?cè)A吩咐道:“瓊?cè)A,你立刻趕回公主府,讓韓駒帶一千兵馬來。我們此去哪個門?” 不解地詢問著子嬰,子嬰見劉元做事如此到位,因此沖著劉元答道:“西城門?!?/br> “讓韓駒立刻帶著一千人馬到西城門等我們?!眲⒃昧俗計氲幕卮鸨阒懒朔较?,立刻朝著瓊?cè)A道明了地方,瓊?cè)A連連點頭應(yīng)下,立刻準(zhǔn)備出宮。 劉元朝著子嬰客氣地道:“關(guān)侯請。” 在此之前子嬰還是已故的秦王子嬰,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將會是大漢的關(guān)侯,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可以出現(xiàn)在人前的關(guān)侯。 “殿下請?!蹦呐逻@個關(guān)字是子嬰自己選的,原因是什么他心里有數(shù),他也知道將來的自己該用什么樣的辦法才能讓自己立足于新建的大漢朝。 得,子嬰如此客氣,而且看起來是打定了主意絕不越雷池一步,也算不是那忘恩負(fù)義的人,劉元也就不客氣。 這一走就往宮門的方向去,出了宮門前,確定四下沒有旁的人了,子嬰當(dāng)即就要與劉元行此大禮。 “你若是不想你我費(fèi)心做的這一切功虧一簣,也不想你我都過不上好日子,就記著我們現(xiàn)在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關(guān)侯,我們的交情僅限于我?guī)Я四慊貋硪姶鬂h的陛下而已?!?/br> 在子嬰要動之前,劉元的聲音飄入了子嬰的耳中,子嬰怕是也沒有想到劉元竟然將他的意圖看得那么清楚,出口所言更是另有所指。 走依然還是跟著劉元一道的走著,而劉元更是輕聲地吐道:“如今這大漢朝到處都是眼睛,也到處處都是想要你我性命的人,你別害人害己。” 話說得有些重了,但也確實是那樣的道理,子嬰一下子停下了。 “咦,公主殿下不是被陛下禁足了,怎么會在這里?!?/br> 應(yīng)著劉元的話音落下,有人冒頭詢問一句,子嬰想到剛剛要不是劉元阻止得快,他要是一跪下了,這人出來瞧著再往劉邦面前一告狀,得,真就像劉元說的那樣,他們一番部署全都得廢了。 “走?!弊邅磉@個人劉元還真是不認(rèn)識,不過她就是覺得有太多的人想讓她過得不好,所以她一直記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