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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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不老實的人聽到這一問必須馬上變得老實了,他們哪里有造反之心。 “瓊先生,咱們不能讓殿下去和親的啊,若是殿下去和親,那我們怎么辦?”他們都是跟著劉元一道打下江山的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有那么一天劉元竟然會和親匈奴,劉元去了匈奴那他們怎么辦? “急什么,你們自跟了劉元來,劉元難道棄過你們?和親之事沒有那么簡單,別外人給劉元惹事你們還跟著添亂,若是你們管不好自己也管不住手下的人,第一個鬧騰起來,軍中的規(guī)矩你們是知道的?!眲⒃幌驁?zhí)軍甚嚴(yán),不管是什么人,若是犯了規(guī)矩劉元從來都不曾手下留情。 “可是殿下真要去和親嗎?”問來問去還是那想要一句準(zhǔn)話,他們是心下不安,這才會鬧到公主府來。 “真真假假并不是你們該問的。你們記著管好自己,管好你們的兵,旁的事劉元自有打算,沒有吩咐之前你們別鬧。”瓊?cè)菡f來說去還是那一句,讓他們都老老實實聽劉元的話,別管外面再怎么鬧都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 本來是想來要一句準(zhǔn)話的,反而被瓊?cè)萦?xùn)了一頓,他們也是十分無奈的啊。 明白是不可能從瓊?cè)葑炖锏么鸢?,灰溜溜的回去看好自己的兵,要是再有因劉元和親的事鬧起來的人,先訓(xùn)一頓,然后讓他們都訓(xùn)練去,有這閑功夫cao心殿下的事,不如多去訓(xùn)練強大起來。 想到一群同袍那顆躁動的心,韓駒想著自己至少還能跟著劉元來,有什么事也能第一時間知道,但是眼看著離匈奴越來越近,張良倒是帶了幾波人來見劉元,韓駒知道他們在商量一些很重要的事,劉元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多,韓駒沒少私下問瓊?cè)A是不是劉元可以不用去和親了。 瓊?cè)A沖著韓駒道:“問那么多做什么,殿下難道會自己害自己?” 劉元不想和親的事又不是第一天讓人知道,韓駒總在那里問的,問來問去有什么意義? “算了,我就不該動這個腦,cao這個心,咱們這位殿下的心思太難猜了。”韓駒仰天長嘆,甚是無奈,他是想為劉元盡一份力來著的,但是明顯有很多事還沒到用得上他的時候。 隨著離匈奴越來越近,這都到了邊境了,劉元突然傳了韓駒,韓駒一絲都不敢怠慢,急急地行去見劉元。 “你立刻帶一隊人馬和阿花還有一心進入匈奴?!眲⒃獪?zhǔn)備了那么久,眼看著就可以收網(wǎng)了啊,劉元心里當(dāng)然是高興的,但是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的不夠。 “我們要偷襲?”韓駒一臉激動,這會兒他很確定劉元是不會和親的,所以準(zhǔn)備趁著匈奴松懈的時候?qū)π倥珓邮郑?/br> 眼睛發(fā)亮地看向劉元,盼著劉元肯定他的猜測。 “你都聽一心的。”這些事還是聽專業(yè)人士的話,劉元用計沒有那么簡單,也不是現(xiàn)在就讓韓駒帶兵去偷襲,在讓他們偷襲之前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一心朝著韓駒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韓駒并沒有其他想法,聽命地道:“諾?!?/br> “速去,我會拖延時間,你知道該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好了?!眲⒃脑捈仁钦f給韓駒聽的,更多也是說給一心聽的。 “殿下放心?!币恍乃闶乔宄⒃乃杏媱澋娜耍€帶了幾個合用的人去,誓必要將匈奴攪得翻天覆地。 “寶物帶上一些,財能通鬼神,你們小心別讓人看出端倪。”劉元讓人去辦事硬件一早備好的。 “諾?!币恍募热回?fù)責(zé)調(diào)遣韓駒,帶上這些財寶是要給誰或是不給就由一心說了算。 韓駒倒也不曾小看一心,劉元身邊的人,瓊?cè)A也好,阿花也好,哪一個都是不簡單的人,后來的一心那手段他也見識過了,看起來是要先使些陰謀,差不多的時候才會偷襲。 季布倒是知道韓駒帶了近一半的兵馬不見了,劉元身邊的兩個侍女也不見,看起來劉元準(zhǔn)備動手了。 從頭到尾季布都相信劉元說不想和親就真是不想和親的,想讓她和親的人,都一邊呆著去。 “留侯準(zhǔn)備出使匈奴,季布將軍隨留侯走一趟?”季布還在想劉元準(zhǔn)備讓他做什么的時候,劉元還真不負(fù)他所望的說話了,內(nèi)容嘛,就是讓季布隨張良去一趟匈奴。 季布是連想都不想地答道:“諾?!?/br> 也不問要跟著張良去匈奴做什么,他反正就是一個將軍,一個將軍需要做的就是保家衛(wèi)國,跟著張良去也不用他動腦,只需要護著張良就可以。 “若是有機會,殺了韓王信?!眲⒃?dāng)然也不僅僅為了讓季布保護張良而已,更還有別的事讓季布順手給辦了。 “殿下放心,沒機會季布也會找出機會來。一個叛徒豈能留下助紂為虐?!奔静忌阶詈薜木褪沁@種叛徒,巴不得將叛徒全給解決了。 “好?!眲⒃嘈偶静寄苊靼姿囊馑迹虑槎ㄒ材苻k好的。 “殿下,季布何時與留侯起程?”季布想問下時間的,劉元微笑地道:“即刻?!?/br> “留侯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你帶上兩百騎兵,選最好的兵,這便走?!?/br> “諾?!奔静家膊粡U話,這一去往匈奴,除了殺韓王信需得他想辦法,旁的都聽張良的。 很快匈奴也收到了消息,知道劉元已經(jīng)抵達(dá)了匈奴與大漢的交界處,云中,不過劉元一行卻突然不動,匈奴人都奇怪了。 “單于,不會人都到門前了,他們還想再回去吧?” “他們要是敢回去,那正好,我們舉兵而出,一舉拿下他們大漢?!笨傆心且靶牟娜讼胍脵C大肆興兵,可是大漢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啊。 “讓人去問問大漢到底是怎么回事,和親一事是他們自己提的,如今是想反悔不成?”冒頓聽了下面的人說了一通,思索后吩咐下去,讓手下的人趕緊的去辦。 一群人也算是看出來了,冒頓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興兵,難免就有人想冒頓難道真是看上劉元了? 可是一想劉元當(dāng)時身著鎧甲,哪里能看得清模樣,而且他們單于也不是那種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 在匈奴準(zhǔn)備派人往大漢的邊境打聽消息的時候,張良他們一行已經(jīng)進了匈奴的境內(nèi)。 “單于,大漢派了使臣前來?!泵邦D正思量劉元是生了什么變故,手下來報張良他們一行來了。 “讓他們進來?!泵邦D腦子也好挺好使的,先把人請進來問問是什么樣的情況,也比他們派人進去打聽消息要容易得多。 張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引進了冒頓的大帳,“見過單于?!?/br> 張口就是匈奴話,冒頓那天也叫劉元張口而出的匈奴話驚得不輕,沒想到大漢之內(nèi)竟然還有那么多的懂得他們匈奴的語言,可是他們匈奴人里有多少是懂得大漢的語言的? 突然覺得自己對大漢的了解很少,冒頓用著匈奴語問道:“閣下是第一次來匈奴?” “若說進單于的大帳自然是第一次,不過年少時亦曾游歷匈奴?!睆埩歼@樣的回答,冒頓露出一抹笑容,“我們匈奴不比大漢,就是這大帳也沒辦法跟你們大漢皇帝的宮殿比。” 張良道:“聽單于的意思有意走一趟大漢,住一住我們的宮殿?!?/br> “我們單于就是想又如何,難道不能?”張良問得直接,那邊的人答得也直接。 張良微微一笑道:“如我們大漢皇帝也想見識一下匈奴的風(fēng)景人物,單于想去大漢算不得大事。” 冒頓拿眼看了張良,他不會以為張良聽不出手下所謂進大漢宮殿的意思是什么,可是張良卻轉(zhuǎn)移了話題,把性質(zhì)往輕里說。 “你們來了匈奴,為何不將你們的始元公主一道帶來?”冒頓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去,張良此行也一定是為了說清楚這個問題,那便無須打啞謎了。 “單于當(dāng)真要娶我們公主殿下?”張良等的就冒頓這一句,他也因此而存一惑,但求甚解。 冒頓道:“難道先前來匈奴的大漢使臣沒有回去跟你們說,我要的就是你們大漢的始元公主,她若是嫁到了匈奴,我立刻退兵,若是不嫁,我就會再次舉兵,誓必拿下大漢?!?/br> 張良答道:“前來匈奴的使臣回去說明了,我們也知道了殿下真心想娶公主殿下??墒前次覀兇鬂h的規(guī)矩,即是真心求娶,豈能不前去迎親?” 這一下滿帳的人已經(jīng)炸起來了,“你們大漢可真是敢想啊,竟然想讓我們單于親自去迎親?!?/br> “并非敢想,按大漢的禮節(jié)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否則沒有哪一家會愿意把女兒嫁進來?!睆埩疾]有因為他們的生氣而后退,反而堅持地說出這是大漢的規(guī)矩。 “方才良已經(jīng)問了單于,單于是不是真心要娶我們始元公主,是單于自己說的是。所以公主殿下唯一嫁入匈奴的要求僅是冒頓單于親迎?!?/br> 匈奴的人都大聲地叫嚷起來,“單于,大漢這是不想結(jié)親,所以才會用這些亂七八糟的借口想推了這門親事?!?/br> “并非大漢不想和親,我們始元公主已經(jīng)到了兩國邊境之處,這就是大漢表現(xiàn)出來的誠意。但是,大漢的女郎不是那么好娶的,大漢娶親的規(guī)矩自古流傳下來,公主殿下只要求單于親自前去迎親,這又怎么看出來大漢無和親之意了?” 張良一直拿著大漢的規(guī)矩在說,一句一句地駁了他們,證明大漢確有和親的誠意,現(xiàn)在該表現(xiàn)誠意的不是大漢,而是匈奴。 “素聞匈奴冒頓單于英勇,難道自己娶回來的閼氏,單于連去親迎的膽量都沒有?你是怕殿下再來一次箭雨,取了單于的性命?”張良把他們的擔(dān)心都說出來,何嘗不是激將。 冒頓卻難得自傲的道:“我想你們是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的?!?/br> 張良但笑不語,冒頓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不就是前去親迎嗎?我去?!?/br> “單于。”聽到冒頓道自己要去,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帶著阻攔之意。 “我們匈奴人還怕他們大漢嗎?連去迎親都不敢,傳了出去天下豈不笑我冒頓無膽?”冒頓顯然也是考慮過的,事情起來是不簡單,但是冒頓也不至于不敢去。 無可否認(rèn)劉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定有別的打算,但是想殺冒頓,吃過一次虧的冒頓怎么可能還會讓自己吃第二次的虧。 “回去告訴你們始元公主,我會擇了良辰喜日后前去云中親迎公主入匈奴?!泵邦D也不知打著什么主意,無論多少人勸阻,他還是一意要去。 “良一定會轉(zhuǎn)告。尚有一問,還請單于為我們解惑?!睆埩汲邦D作一揖,指出還有一個問題要等著冒頓回答。 “說?!泵邦D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去迎親了,想來張良也再不可能說什么讓他為難的事來。 “聽聞單于早已有了閼氏,當(dāng)日單于同意這門親事時也說過娶了我們的公主,我們的公主就是匈奴的閼氏。良也曾聽聞匈奴的規(guī)矩,閼氏便如同我們大漢的皇后,那是正妻。兩個閼氏,單于是打算誰為尊?”張良要名份的樣子,叫冒頓一愣。 “你們一個大漢求親而來的和親公主竟然還想為尊?”有人已經(jīng)第一個表示了反對,他們的閼氏也是有族人的,劉元都還沒有嫁進匈奴就開始跟人搶位子,叫他們?nèi)绾文苋荨?/br> 張良卻沒有被喝退,反而朝著冒頓單于道:“大漢的公主沒有為妾的。始元公主為大漢立下無數(shù)功勞,大漢的男兒哪一個娶了她,殿下都會是正妻,絕對不會作妾。以公主的身份和親匈奴,這是為了兩國相交??v然大漢勢弱,但是單于也明白,想奪大漢的土地,殺大漢的百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漢的百姓不會接受他們的公主和親得來的結(jié)果是妾?!?/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良的言外之意也是直道劉元嫁過來無論冒頓之前有多少位閼氏的,但是從今往后只能有劉元一個閼氏。 正妻的身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對一個女人來說。 張良看向冒頓,顯然是在等著冒頓的答案,冒頓在深思,他本以為張良不可能再說出什么為難的事,卻忘了這件事一開始就有人提過,但是他卻下意識的不想再提,好,拖到了現(xiàn)在,那是不想提也得提了。 “這件事在我前去迎親之前會給使臣一個肯定的答復(fù)的。”冒頓這般回答,但是那何嘗不是已經(jīng)給了答案。 張良方才已經(jīng)說過了,大漢的公主不為妾,要是冒頓還想娶劉元的話,劉元一定會是匈奴的閼氏,冒頓的正妻。 還想去迎親的冒頓,沒有第二個選擇,只能選妥協(xié)。 “好,我們在云中等著單于的好消息?!睆埩荚僖淮纬邦D作一揖,這一次來要辦的事辦妥了。 “好,你回去轉(zhuǎn)告始元公主,讓她靜心等一等?!泵邦D這個時候還出言安撫于人,張良但笑不語。 “單于,告辭了?!痹撜f的話說完了,張良告辭,一眼掃過季布,季布應(yīng)該沒有忘記自己來到匈奴應(yīng)該要辦的事吧。 季布其實真沒忘,可是想要辦好不是件容易的事?。?/br> 派出去的人這會兒還沒回來,也不確定消息,誰知道最后是成了還是沒成。 腳步追隨著讓張良而去,季布看到了兩個人,那是他的兵,他們迅速地穿過匈奴的兵馬,走到了隊伍之中,哪怕什么話都沒說,季布卻知道事情辦成了。 這可是自跟了劉元以來第一次去辦劉元交代他要辦事的,總算不負(fù)劉元所望。 “告辭。”張良出來,冒頓親自送人,張良上了馬再次和冒頓告辭,冒頓露出一抹笑容道:“不送了?!?/br> 誰還想讓他送不成,張良知道季布還辦了一件不錯的事,趁著事情還沒曝出來,利落的走人。 張良就這樣帶著人連多喘息的功夫都不曾便急于趕回云中,冒頓等他們一走立刻揚聲道:“去叫韓王信來?!?/br> 他軍中也有熟知大漢的人啊,今天來的這個人步步緊逼,來者不善啊,冒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到他提出的兩個要求,一個是劉元所提的,一個還拉著大漢的百姓而提的,冒頓想讓韓王信來幫他出出主意,接下來的事是要怎么辦的好。 手下立刻去請人,可是沒一會兒去的人急急地跑了回來,“單于,單于不好了,韓王信死了,被人殺死了。” “什么?!边@個消息算不得什么好消息,而且這是在他們的中庭,守衛(wèi)森嚴(yán),韓王信竟然死在了中庭。 “單于,一定是剛才大漢的使臣?!笨傆新斆魅朔磻?yīng)靈敏,肯定這件事一定是張良他們做的。 “單于,我?guī)б恢П⑺麄冏交貋?。”敢在他們中庭殺人,這是對他們的挑釁,這件事除了張良他們也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撥人可以辦到,他們自然是想把人捉回來,殺了他們讓天下人都知道匈奴人的厲害。 “都給我站住。”冒頓大聲地喝斥,“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他們殺的?誰看見了?你們看見了?” 冒頓這么一問一群人都答不上來,他們要是看見了還能讓張衣他們把人給殺了。 “將他們捉回來殺了不是不可以,那我們就是要與大漢再起戰(zhàn)事?你們都別忘了,大漢這一次和我們和親帶了不少的糧食,我們眼下最缺的就是糧食?!焙陀H是和親,匈奴趁機讓大漢給了不少的糧食和錢財,這些都是匈奴眼下最需要的。 “大不了我們再去搶。上一回我們搶回來了不少,再多打下大漢幾個城池,還怕沒有糧食?”有人那么大聲地吼了一句,這是想要生搶的架式。 “你們以為大漢就富裕,他們就有數(shù)之不盡的糧食來讓我們搶?”冒頓也不是對大漢不了解的,選擇和親還提出要那么多的糧食,冒頓是想通過和親達(dá)到讓匈奴的百姓可以過一個好冬的目的,這一點他也不怕叫人知道。 大漢的糧食并不充裕,他們就算打下了不少大漢的城池,卻也未必能得到劉元到匈奴帶來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