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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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的話讓冒頓不知為何汗毛都聳立了起來,一眼看向張良道:“留侯這是別有所指?!?/br> “你多慮了。”張良面不改變地回答,完全一副自己絕對沒有任何意思的模樣,冒頓要是能相信那才是假的。 “單于,留侯只是認(rèn)為你會想看看你想娶的閼氏是什么模樣,不過看起來單于并不好奇我們的始元公主長的什么模樣?!奔静荚谝慌詭颓坏卣f話,這調(diào)調(diào)聽起來越發(fā)叫冒頓不安。 聯(lián)姻的雙方早就該有準(zhǔn)備,不管那個人長的是什么樣子,他們都是為了各自的國家而結(jié)合在一起的,所謂的好看不好都不重要。 “單于,該不會是這位始元公主長得很丑吧。”冒頓身后的人聽著張良他們說話,雖然是聽不懂季布的雅言,可是他能看到季布臉上的表情,真不是什么好表情,所以自然就起了疑惑,不確定劉元是不是很丑?。?/br> “對啊,他們不是想讓我們見一見大漢的始元公主嗎?單于,要不我們還是看看的好,看一看也能安安心?!闭l都喜歡美人,男人的通病都是一個德性,雖然他們會裝得著不在乎。 冒頓一眼看向一旁時常為他出謀劃策的人,那人立刻領(lǐng)會了冒頓的意思,騎著馬走往了前幾步地問道:“大漢應(yīng)該不會讓人冒充始元公主吧?” “聽說始元公主一直不同意和親匈奴,大漢的陛下非讓你們公主和親,你們的公主當(dāng)日能救你們大漢的皇帝,想來也是有本事脫身的。”如此猜想完全有可能。 “閣下所指是道我大漢無信?”旁的人聽不懂這人的話,可是張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揚聲地質(zhì)問,想讓他們給一個解釋,這是不相信大漢? “你們一向狡猾,正好人還沒帶回去,我們的單于都親自來迎親了,讓你們的公主殿下出來見見我們的單于?!蹦且粋€人順著自己質(zhì)疑的話提出要見劉元。 張良冷聲道:“方才良已經(jīng)開口請單于相見,是單于自己不想見的,聽閣下的意思都成了大漢的不是,是大漢攔著不讓親自前來迎親的冒頓單于見我們的公主殿下?” 張良是由人隨意拿捏的人,尤其他一開始已經(jīng)提出讓冒頓見一見劉元,冒頓自己拒絕了,反過頭想把無信之名扣到大漢的頭上,張良自然是不答應(yīng)的。 “留侯說的哪里話,說來那日在戰(zhàn)場并未見到始元公主的芳容,適才我覺得殿下早晚都是我的閼氏,倒是不急著要見??墒俏业膶⑹總儏s想先見一見他們的閼氏,叫他們看看大漢公主,他們未來的閼氏是何模樣,想來留侯是不會阻攔的吧?!?/br> 冒頓也會說話啊,不就是把上綱上線,他也是一樣會的,已經(jīng)用著自己的士兵為由,一改他剛剛拒絕見劉元的話,引得匈奴的將士們齊聲用著匈奴的話喊道:“新閼氏,新閼氏!” 這般叫喚僅為見一見他們的新閼氏,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既然他們想看我,那就讓他們看看?!眲⒃彩嵌眯倥Z言的人,外面的呼喚那么大聲,她便從馬車走了出來,從她走出車駕開始,到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冒頓的面前,站在匈奴無數(shù)的將士面前,劉元露出一抹笑容地道:“劉元見過單于?!?/br> 盛裝打扮后的劉元連張良都能看癡了,出現(xiàn)在匈奴人的面前,他們本來都在叫喚著,突然都停下了聲音。 “大漢的公主長得那么好看?”有人小聲地問一句,劉元聽著贊美笑意更深了,“不知諸位看得可還滿意?” 這話一問出來,算是讓人都回過了神,冒頓更是第一眼就注意到劉元的眼神,那一天那抹充滿殺氣決絕的眼神。 “單于,這是始元公主嗎?”劉元雖然長得是不錯,可是他們單于要的是始元公主,而能夠確定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始元公主的人只有他們的單于。 “是?!泵邦D十分肯定地回答。 聽著冒頓的回答叫人松了一口氣,好在大漢沒有做出什么李代桃僵的事來,這就好了。 “單于,我們又見面了?!眲⒃男倥捳f得不錯,他們說的那些劉元都聽得真切的,這些人一開始不曾懷疑,卻在張良態(tài)度下想見劉元了,劉元倒也不怕地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公主殿下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我?”冒頓聽出劉元的意思,這般反問,帶著幾分自得,哪怕劉元再強(qiáng)悍又如何,待回了匈奴,新仇舊恨一起算。 冒頓要取劉元的目換確實不簡單。劉元看到他眼中的殺意搖了搖頭道:“也不能這樣說,當(dāng)日有那么多的人愿意為了單于舍生忘死,單于能活得好好的并非偶然。 “今日送親的隊伍中可有殿下的那一支神箭手,容軍?”冒頓的目光掠過大漢的車駕隊里,劉邦是一個不吝嗇場面的人,連糧食和錢財都愿意給匈奴了,給劉元壯大出嫁的陣勢,弄多一些人來,劉邦十分的樂意。 “有的。單于是想再見識一次?”明明劉元站在馬下,冒頓坐在馬背上,可是劉元的氣勢一點也不比冒頓弱,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冒頓有種自己逃不出劉元手掌心的感覺,最后卻叫冒頓甩開了,劉元難道還想在這個時候動手殺他不成? 冒頓笑著擺手道:“我與公主將成夫妻了,動刀動箭的事還是免了吧?!?/br> 并不怯場,反而還透著一份親昵,劉元笑了笑,“單于送的馬都是好馬,他們都說從未見過那樣的好馬,可是跟單于騎的馬比起來,我那些馬又差得太遠(yuǎn)了。” 目光灼灼地盯著冒頓騎著的馬,冒頓聽著夸贊笑出聲來,“這是自然,我的這匹馬是我訓(xùn)出來的,整個匈奴再也找不出比它更好的馬來?” “我不想坐馬車了?!眲⒃Χ?,目光看向冒頓,露出一抹笑容地道:“能否見識一下單于這匹匈奴最好的馬?” “啊,公主這就想試騎?”冒頓本能的警惕,半瞇起眼睛地看向劉元,劉元搖了搖頭,“方才單于都說了,我們即將成為夫妻了,既然將是夫妻,也將是一家人,共騎難道不行?” 劉元把自己要求提出來,絲毫沒有一點自己提得不合適的模樣,冒頓都頓住了,沒想到劉元會提出共騎,劉元想親近冒頓,冒頓不信。 “怎么,不過是騎個馬而已,單于不肯,不愿?”劉元半瞇起眼睛帶著幾分不善,似是在通過這件事重新評估冒頓。 “公主殿下請。”冒頓想著自己的本事,劉元哪怕有一支不錯的的神箭手,可是劉元現(xiàn)在在他的手里,他們就算想動手也得顧及劉元吧。 冒頓對自己的身手還是自信的,他不認(rèn)為劉元這樣一個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女子能有多厲害,還能傷著他不成? 因此冒頓伸出了手,如劉元所愿的邀請劉元共騎,這半側(cè)下的身,劉元笑著走近,尚沒有人反應(yīng)過來,只見劍光一閃,快入閃電,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冒頓腦袋已經(jīng)掉了下來。 “放箭。”劉元動手之際,即有人一聲令下,匈奴那邊還沒從冒頓竟然被劉元所殺反應(yīng)過來,鋪天蓋地的箭朝著他們落下。 “單于?!彪x得冒頓近的都是他的死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便要沖上去為冒頓報仇,可是劉元早就上了冒頓的馬,帶著冒頓的尸身還有頭顱往大軍所在的位置趕去,他們想要沖來,劉元軍中放出那暗箭,一射一個準(zhǔn),最后哪怕死了一片,依然追不上丁映。 “殿下。”劉元不僅殺了一個冒頓單于,更是引誘匈奴的猛將追來而令箭手射殺匈奴人。然冒頓早防著他們會趁機(jī)做些什么,故而箭雨落下之際除了一開始打得他們措手不及,還有想搶回冒頓的人死于劉元身后大軍手里,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更有人組織他們退去,匈奴的兵馬后退了不少。 “殿下,追嗎?”眼看匈奴那邊退得那么快,他們還想著要追上去的,劉元卻搖了搖頭,“不必追,就讓他們退回去吧,退回去了他們也有一場硬仗要打?!?/br> 匈奴的各方勢力都被人挑起了起來,他們都是在等一個機(jī)會,大漢的人也告訴了他們會有這樣的一個機(jī)會的,只是他們怎么都想不到,冒頓竟然會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劉元的手里。 匈奴掀起一場大戰(zhàn),在這個時候劉元也命邊境準(zhǔn)備,哪怕他們不能借此全殲了匈奴,也一定要讓匈奴元氣大傷,只有這樣大漢才能捉住機(jī)會休養(yǎng)生息,將來強(qiáng)大了和匈奴決一死戰(zhàn)。 匈奴這邊的動靜很快傳回了長安,聽說劉元一劍斬下了冒頓的頭顱,劉邦是連聲叫好,隨后下令道:“匈奴所有邊防盡聽元兒調(diào)遣,元兒讓他們動他們就動,元兒讓他們不動他們主不許動?!?/br> 這將所有軍事大權(quán)都交到劉元手里,他們倒是想說點什么的,最后還是什么都不說。 “匈奴的情況殿下可送信回來說清楚了?”比起劉邦急于將軍事大權(quán)交到劉元的手里,盼著劉元能給匈奴再一擊重?fù)簦捄胃庇谥姥巯碌男倥鞘裁辞闆r,匈奴是不是如他們計劃的大亂? “冒頓一死,整個匈奴就已經(jīng)立刻亂了?!眲⒃獩]有傳信來,但是張良傳了啊,劉邦手里捏著張良詳細(xì)寫明的匈奴情況,直接遞到蕭何的手里,讓蕭何好好地看一看,真是不枉他們算計了那么久,給匈奴這樣的重?fù)?,再讓他們自己相互?nèi)斗,他們再也顧不上大漢了吧。 “是不是讓公主殿下趁機(jī)進(jìn)兵匈奴?”周勃提出這個想法,蕭何第一個否了,“不妥?!?/br> “如果沒有我們匈奴還會斗起來,一時半會也斗不完,可是如果我們介入,有了外力之后他們一定會團(tuán)結(jié)一致對外,這對我們不利。”蕭何將不妥的原因說白了,一群人雖然心里不是很服氣,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眼下大漢百廢待興,百姓的日子過好了才能想其他?!笔捄我仓肋@些人想要建功立業(yè)的想法,但是眼下出兵匈奴,與匈奴決戰(zhàn)并不是一個好機(jī)會。 “丞相言之有理,匈奴只要不進(jìn)犯我們的百姓,由他們怎么亂是他們的事。我們得顧好咱們的百姓,讓他們吃飽喝足了,只有吃飽喝足了他們才不會覺得這個天下不妥,也不會覺得大漢不好。”劉邦對匈奴也并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但凡匈奴不曾進(jìn)犯,劉邦都想將這號敵人給忘了。 “麗和侯那邊針對長安出了修渠引水的方案,丞相可曾看過?”匈奴那邊的事劉邦想來想去還是全都交到劉元手里的好,反正不僅劉元在,還有一個張良在,要是連這兩位劉邦都信不過,那也沒什么人可信的了。 既然匈奴的事有劉元,那還是說說長安吧,瓊?cè)A將長安上上下下轉(zhuǎn)了一圈,作為大漢的國都,將來這里就是大漢的門面,不說別的地方能不能先富起來,長安百姓的日子得先過好,立為表率先讓天下都看到希望才是。 說到麗和侯這些人沒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那就是劉元的先生,也是墨家的巨子,雖然這個墨家巨子是墨家不肯認(rèn)的,但本事卻是不容置疑的。 “回陛下,臣已經(jīng)看過了,也曾與麗和侯商量過。雖說天下剛定不宜大興土木,修渠這樣利國利民之事,想來百姓們還是會愿意動起來的。” 長安在考慮國家的建設(shè),劉元這頭卻和張良混進(jìn)匈奴去,不管是劉元還是張良都覺得現(xiàn)在的匈奴打得還是不夠激烈的啊,當(dāng)初出力的人也不知是存了什么樣的心,明擺著沒讓他們結(jié)成死仇,眼看著他們商量一下都打算一致為冒頓報仇了,收到風(fēng)聲劉元立刻要往匈奴來。 張良也不放心,哪里能讓劉元自己一個人進(jìn)入匈奴,要來他也得跟上。 那劉元不好拒絕,讓已經(jīng)后來居上的武朝將邊境都看好了,她就跟張良進(jìn)了匈奴。 兩人都懂得匈奴的話,裝成匈奴混在其中,表現(xiàn)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實際上在遇上他們所知道的兩個部落時,劉元暗里不斷地將一點小事挑撥變成大事,兩族的族人開始私斗,最后結(jié)下死仇。 “留侯啊,如今我們的手段真是一點都不光明也不磊落?!眲⒃隽藥谆貙嵲跊]能忍住地跟張良吐糟。 “匈奴若是合兵進(jìn)攻大漢,大漢必會生靈涂炭。是匈奴先犯大漢的,不是大漢先犯匈奴?!睆埩寄抗鈭远ǖ卣f。 人得自保,沒有絕對的兵力之前,他們要守護(hù)自己的國家百姓,對于想入侵他們的人,只是讓他們自相殘殺是卑鄙了又如何。他們不死,死的將是大漢的百姓,張良下手并沒有一絲的猶豫。 “行,我只怕留侯心里會起愧疚,你既然不曾那我就放心了。”想出這樣用小事積成大事,結(jié)成大仇的人就是劉元,初初的時候張良并沒有說可行或是不可行,但是劉元做時候張良會配合,劉元還怕張良心里有負(fù)擔(dān)的,有些事還特意的避著張良,今天委實沒能忍住了,劉元覺得這樣遮遮掩掩的太累了,果斷將話問了出來。 好在張良雖然是君子,那也不是不知變通的那種,凡事總以家國先為重,自己的百姓都要叫匈奴人給打死,不死的也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來,他要是還能憐惜匈奴的百姓,那大漢的百姓誰來憐惜了? “留侯覺得接下來我是要去找誰的好?”劉元那么問了一句,張良一眼看向劉元,“最強(qiáng)的兩部?!?/br> 劉元與張良豎起了大拇指,她也是這樣的想的。 “冒頓都已經(jīng)死了,匈奴也要有個新單于才是,為了一個單于之位斗得你死我活,這也沒什么毛病是吧?!?/br> 劉元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張良道:“最有希望的兩個人,一個是冒頓的兒子,一個是冒頓的弟弟,殿下是更傾于哪一位?” “當(dāng)然是冒頓的弟弟了?!眲⒃B想都不想就回答。 冒頓死了,冒頓的兒子若是繼位,怎么樣也會記著劉元的殺父之仇,就算不能大肆興兵,定然也會想辦法讓大漢不寧。 弟弟就不一樣了,冒頓當(dāng)初殺了自己不少的兄弟,這一位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不容易,裝傻是一流的好手,要不是他裝傻裝得十分像樣,冒頓早就要了他的命。 “不如我們?nèi)粫@位?”劉元提出這樣的提議,張良道:“好?!?/br> 有些人是得要去見一見,不見一見怎么能知道那人究竟值不值得他們扶持呢。 “留侯所圖不小啊?!彪m然張良什么話都沒說,劉元卻道出張良想要的東西不少。 “彼此彼此。”劉元難道圖的就少了,都不用裝著了,誰圖的都不少,一塊合計合計吧。 劉元先把自己的想法跟張良提了出來,其實他們想得差不多,不過劉元竟然還想跟匈奴合作,張良道:“殿下不怕與虎謀皮?” “與虎謀皮我們已經(jīng)成功了一次?”劉元指的是先前利用寶藏讓貴族們齊心幫她挑起匈奴各部關(guān)系,讓他們在冒頓一死即起了動亂。 匈奴各部領(lǐng)頭個個都想當(dāng)單于,可是沒有一個能讓他們都心服口服,為了單于之位較勁,他們又不敢把為了單于這個位子而爭的話說出來,總之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小打小鬧著,劉元干脆幫他們一把,讓他們因著口角開始卻出了人命而變成了死仇,內(nèi)亂不停。 好吧,劉元確實有成功的例子在前,雖然張良并不算太認(rèn)可劉元這樣冒險的行為,但是有利驅(qū)之,張良也知道和匈奴結(jié)盟,借匈奴的手讓匈奴不再進(jìn)犯大漢會對大漢更好。 就這樣,劉元和張良算是達(dá)成了協(xié)議,兩人便進(jìn)入了他們想要利動的匈奴部落,如今匈奴較強(qiáng)的部落之一,劉元倒也坦蕩,“大漢始元公主劉元前來,望乞一見左賢王?!?/br> 匈奴有了單于,更有左右兩位賢王,卻是以右為尊,左賢王倒是更多像是掛名的。 劉元用匈奴話把名字一報上去,這匈奴的兵馬立刻嚇得揚起刀來防備地對著劉元,生怕劉元沖上來。 “看來我現(xiàn)在在匈奴人的眼里十分可怕?!眲⒃故沁€有心情開玩笑,雖然未見得能進(jìn)去,但是劉元也不急。 “你殺了我們的冒頓單于,竟然還敢到匈奴來?!眲⒃@樣的到來,自然是有人急著去稟告的,來者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長得倒是比冒頓要好看得多,話說出來雖然不甚客氣,劉元卻不以為意。 “若是冒頓不死,他就想要進(jìn)犯大漢,如果換了你是我,你會不會動手殺人?”劉元倒也不與自己辯解,殺一個冒頓能讓自己還有大漢的百姓都安樂太平一些年,傻子都知道怎么選的。 而且冒頓當(dāng)初同樣也想殺劉邦,更想殺劉元,只不過殺不了而已。 “公主殿下此來莫不是也想殺我?”劉元當(dāng)日殺冒頓的事叫匈奴的士兵傳得那叫一個沸沸揚揚,都說劉元的劍快如閃電,他們都還沒有看到劍影,可是冒頓已經(jīng)死了,腦袋掉在了地上,身體依然還在馬背上。 “閣下不曾犯下對我大漢不利的事,我為何要殺閣下?”劉元笑著道破殺人的原因,也算是寬那一位的心啊。 那位一眼看向劉元,突然就露出了一抹笑容,“用你們的話來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始元公主殿下是有事才來的?!?/br> “然也。”劉元朝著那位點點頭,說的雖然是雅言,意識到他們未必聽得懂,劉元還想解釋一下子的,沒想到那一位竟然也用著雅言道:“公主殿下請進(jìn)。” 喲,沒想到這位左賢王竟然還會說雅言,劉元和張良都顯得有些吃驚。 “沒想到左賢王竟然會說雅言,這可是我們沒有查探到的事?!眲⒃@樣說出話來。 左賢王吐道:“世上的事本就是難以預(yù)料的,我是個傻子,就算是一個左賢王,卻也僅僅是一個擺設(shè)而已,雖然不知道殿下為何尋到我這里來,只是殿下要的東西,我怕是給不了?!?/br> “閣下還不知道我要什么,怎么就確定你給不了我?”劉元笑笑地說。 “請?!弊筚t王也不與劉元爭辯了,此處并非說話的地方,真真假假,進(jìn)去談才知道。 請著劉元和張良入帳,劉元和張良都不曾遲疑地走了進(jìn)去。 “兩位敢不帶一兵一卒的進(jìn)入匈奴,還敢到我的帳前來,了不得,真是了不得?!闭埩藙⒃蛷埩歼M(jìn)了帳中,左賢王由衷稱贊了一句。 劉元也奉承地道:“你也是聽說了我斬殺冒頓之事,這樣也敢請我入帳,你的膽子比我大?!?/br> “方才殿下不是說了嗎?我并沒有犯下對大漢不利的事,殿下沒有殺我的理由??墒俏覅s有殺殿下的理由,我是匈奴的臣民,你殺了我們匈奴的單于,那一位更是我兄長,我殺了你為單于報仇,更能得到百姓的擁護(hù)?!闭f到這里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而應(yīng)著他的話音落下,一群人匈奴的兵馬已經(jīng)沖進(jìn)來將劉元和張良團(tuán)團(tuán)地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