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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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元道:“劫富濟(jì)貧?” 面對劉元這一問,郎君冷哼一聲,“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永遠(yuǎn)都不會明白我們有多難。偏偏你們還連我們的生路都要堵了?!?/br> “放肆!你可知你眼前的人是誰?”靖安沒能忍住地出聲斥了一句,不想郎君卻是撇了撇嘴極是不以為然。 “不管是什么人,反正絕對不是好人?!崩删脑捖湎拢瑒⒃溃骸笆遣皇呛萌瞬皇悄阄乙痪湓捳f了就算。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以為自己有什么資格來說好人與壞人的事?” 郎君對此再一次冷哼道:“你又以為你是什么人,就算你今天把我殺了,焉知以后就沒有像我一樣的人來找你的麻煩?!?/br> “你以為你是麻煩?”劉元對于郎君的自我評價微微一頓,故而有此一問。 郎君卻好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自然,在你們的眼里,像我們這些街頭的小混混什么都不是。” 劉元聞之輕輕地笑了,“街頭的小混混,你是這樣認(rèn)為自己的?” 沒有從劉元的眼里看到蔑視倒是叫郎君十分的意外,但是郎君卻毫不在意,反而認(rèn)真地道:“沒錯,我是街頭小混混,我就是一個小混混怎么樣。你們攔著不讓大家過上好日子,你們想吸我們的血,喝我們的rou,我就要帶著人把你們的血和你們的rou都咬下來,就算我們死,我們也要剝你一層皮?!?/br> 恨不得沖上去真咬下劉元一口rou的樣子,劉元難得興致盎然地打量著眼前的人,倒是此刻有人押著好幾個與眼前的郎君差不多打扮的人進(jìn)來,“殿下,所有鬧事的人都捉住了?!?/br> “大哥?!币蝗罕乔嗄樐[的人看到阿花扣著的郎君如同見著救命的稻草,著急地沖著人喊上一聲。 “咦,大哥你怎么也叫人捉了?”喚完了大哥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大哥叫人給扣了,好像連動都不能動,比他們好不到哪里去。 “就這么幾個人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劉元看了看幾個年紀(jì)相差無幾的少年少女,沒想到會是他們在外面鬧出那么大的動靜。 “殿下,他們之中有人嘴巴會發(fā)出一陣陣的怪聲,就跟有千軍萬馬沖來一樣?!鳖I(lǐng)頭的侍衛(wèi)急急地向劉元解釋,不是他們無能捉不住人,而是就這么幾個人,只是他們之中有人會些小把戲,愣是做出以為有千軍萬馬攻來的聲音。 劉元聽得自是覺得驚奇,口技聞名已久,沒想到還會有機(jī)會一見。 “哪一個?”劉元好奇地詢問,那位小士兵趕緊的將人拎出來,“殿下,就是他。” 本來他們也以為來了多少兵馬想對付劉元,結(jié)果后來只聽著聲音卻不見著人,委實(shí)讓他們捉摸不透,沒理由有那么多的人,聽聲音快到了,卻等了半天都見不到人,人還能造假? 人能不能造假不說,聲音卻能夠造假,比如等他們尋著聲音去的時候只看到幾個小子在那兒,所謂千軍萬馬的聲音都是從他們嘴里傳出來的。 當(dāng)時氣得小兵恨不得沖上去把人揍上一頓,沒想到卻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沒等他們出手,反而叫一群小子打了,真打起來一群小子哪里會是他們的對手。 然而劉元吩咐作亂的兵可以殺,尋常百姓卻是萬不能動手,看這些小子的年紀(jì)并不大,不像是貴族的人,故而手下留情饒他們一命,只是將人擒了送到劉元的面前。 劉元對于被提出來的郎君,灰頭土臉的自是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如此本事誰教的?” “祖?zhèn)鞯摹D銈兿雽W(xué)啊,想得倒是美,才不會教你?!毙∽咏腥颂嶂鴧s一點(diǎn)都不著急,反而一臉自得似的沖著劉元放話,引得劉元一旁的菱青一聲冷哼,“你們膽子真夠大。” “要是不膽大,我們早就死了。只是你們怎么不跑,看你們才這么點(diǎn)人,我們都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了,旁邊還起火了,你們倒是連動都不動,就是眼看著著火了也不管?!?/br> 一群小郎君算是見過世面,或許該說用同樣的技倆他們騙了不少人,卻是第一次碰到不上他們當(dāng)?shù)娜?,如何不叫他們奇怪?/br> 劉元道:“因?yàn)槲以诘若[事的人,或許該說,我在等殺我的人?!?/br> 正在這時,外面再一次傳來了廝殺聲,而且越來越近,瓊?cè)A看了看道:“你們護(hù)著殿下,我出去把人都解決了?!?/br> 劉元應(yīng)了聲,叮囑瓊?cè)A小心點(diǎn),至于這一群少年,“人先捆起來,等事情了結(jié)了再說?!?/br> 看起來他們應(yīng)該不是貴族的人,既然不是劉元斷不會為難他們,只是吩咐人將他們捆起來。 “喂,你那么多敵人,這外面的動靜那么大,你得罪的人不少,你不怕死你別拉著我們一起死。快放了我們,我們嚇不著你也得想辦法嚇嚇別的人?!钡故前⒒壑睦删俺鲞@樣的一番話來。 劉元挑了挑眉頭,“你們做事前不問問這是哪家的人?” “你這里不是長沙侯嗎?”叫劉元一問,那位郎君不解地反問。 “不對啊大哥,我們不是說好了會先放火,火好像在隔壁放的,這里好像不是長沙侯府?!笨偹阌腥颂嵘弦痪湫?,也叫劉元聽得再一次笑出聲來,“人捆起來,等有空我再跟你們聊聊?!?/br> 這樣一群人里竟然有著一個懂得口技的人,那么其他的人呢? “殿下?!本赴残÷暤貑玖艘宦?,劉元回頭意示她有什么話只管說,她都聽著。 靖安連忙與劉元福了福身道:“畢竟是來路不明的人,眼下非常時期,殿下還是小心一些,這些人還是處置了為妥。” 像靖安這樣的人,對于危險總是習(xí)慣掐死在萌芽狀態(tài),而且從來不會多費(fèi)心。 “我不管你們怎么做事,同樣也不需要你教我做事?!本赴驳淖龇ㄊ瞧毡槿说淖龇?,但不是劉元的。 想讓死想的人她自然不會放心,賬總是要算的,卻不必急于一時,眼前的幾個郎君似乎并非貴族的人。而且看起來各有本事,劉元打算查清楚他們?nèi)羰菦]問題,還想收為己用,怎么可能把人殺了。 靖安聽到劉元暗含的警告之意,目光看向菱青,都是暗衛(wèi),難道她就不勸著劉元點(diǎn)。 菱青注意到靖安的眼神,卻是不以為然,她的主人是劉元,她要聽的是劉元的命令,劉元怎么吩咐她就怎么辦事,劉元不希望她做的事,她一件都不會做。 發(fā)現(xiàn)菱青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靖安想了想?yún)物艚K還是道:“殿下,長沙國內(nèi)的局勢本就復(fù)雜,聽起來他們好像與貴族沒有關(guān)系,又豈知他們不是貴族花錢請來的人,正是為殿下而來。” “殿下心善,一向不為難百姓貴族們并非不知,貴族知殿下的弱點(diǎn),從而對付殿下,殿下不可不防?!?/br> 苦口婆心地勸著,就是希望劉元可以把這些人都?xì)⒘恕?/br> “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我們跟那些心肝都爛的貴族是一伙的。我呸!我就算是餓死,一輩子沒出息跟狗搶食我也不可能拿他們的錢?!卑⒒壑哪俏焕删犞粚?,連連地解釋,想要證明自己與貴族沒有半分關(guān)系。 “人捆著關(guān)起來你是覺得我的人看不住他們?”不知郎君的話劉元是聽進(jìn)還是沒有聽進(jìn),劉元只是反問靖安,她是覺得劉元的人連這樣幾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人都對付不了? “殿下,奴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殿下的安危關(guān)系重大,太后吩咐奴等一定要照顧好殿下,請殿下顧念太后。”眼看劉元全然聽不進(jìn)勸,靖安只能拿出呂雉來,劉元對此冷冷地笑了,“故而,你是在拿我阿娘壓我?” 話音落下驚得靖安立刻跪下,“殿下,奴絕無此意?!?/br> 劉元看著靖安,“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故而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話代表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做我的主兒,為何?” “殿下,奴不敢?!甭牭絼⒃眴査遣皇窍胱鰟⒃闹鲀?,靖安更是驚出一身的冷汗,做劉元的主兒,借她十個膽子她都不敢。 連呂雉都說了讓她凡事聽劉元的,若是叫呂雉知道她想做劉元的主兒,第一個饒不得她的就是呂雉。 劉元看著靖安,清楚明白地發(fā)話道:“故,莫要再說一些我不喜歡聽的話。” 尤其是想幫她做主的事,能不說最好就不說,否則劉元會將靖安立刻從身邊趕走。 “是。”靖安不敢再多嘴,恭敬地應(yīng)一聲是,再也不敢阻止劉元的任何決定,她是不是忘了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單純的公主,一個位比諸侯王的公主,到現(xiàn)在諸王不存,卻只有她還大權(quán)在握,或許更應(yīng)該說,她的權(quán)力比起從前來更大。 她怎么覺得自己可以左右劉元的想法,又怎么會覺得劉元愿意接受她所謂的殺人以防萬一的做法。 “你,你到底是誰?”聽到靖安一再提議要?dú)⑺麄?,他們其?shí)也擔(dān)心小命要沒有了,沒想到劉元并不接受這個提議,而且一再的否決,似乎還要為了他們幾個動怒,如何不叫他們覺得詫異! “押下去?!绷馇喾浅WR趣的開口,不再需要劉元的吩咐即讓人將人押了下去。 “喂,你沒看見我在問你們的主人話,你們別推我,別推我,趕緊的放開我,放開!”連連叫喚著,希望可以跟劉元再說多幾句話,要是可以知道劉元的身份當(dāng)然最好,他們沒準(zhǔn)還能活下去。 可惜劉元這個時候沒功夫搭理他們,菱青識趣的將人押走,劉元正是求之不得。 此刻外面的動靜也越發(fā)的大,而且還有弓箭射了進(jìn)來,阿花護(hù)著劉元往屋里去,“進(jìn)去!” 就這一句干脆利落得可以。本來劉元聽到動靜才出來的,然后一直沒有進(jìn)去,現(xiàn)在弓箭都射進(jìn)來了,劉元當(dāng)然得進(jìn)去。 阿花牢牢地記著瓊?cè)莸亩?,劉元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劉元有自保的能力,就是高手也休想傷得了劉元。如今卻不是,劉元的身體太弱,阿花得時時留在劉元的身邊護(hù)著劉元,一點(diǎn)險都不能讓劉元冒。 阿花這輩子就是為劉元而活的,哪怕讓她去死她都不皺一下眉頭,可是劉元不能死,那么好的人也不可以死。 “好。”旁的人劉元可以跟他們講道理,跟阿花沒有道理可講,阿花一心一意就想讓劉元好的,不管用什么樣的辦法,都只為讓她好的,她又是一個認(rèn)死理的人,再想勸她做什么不做什么都不可能的。 劉元自知現(xiàn)在不是逞強(qiáng)的時候,今時不同往日,她要認(rèn)清這個事實(shí),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已經(jīng)不需要往前沖。 現(xiàn)如今的她不成為旁人的累贅已經(jīng)是莫大的福氣,再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樣帶著將士們一馬當(dāng)先沖著最前面的殺敵。 因而劉元很安靜地退回殿內(nèi),等著外面的打斗慢慢的平復(fù),但是又有一波人殺來。 “劉元,不想牽連無辜你就滾出來,否則我一把火燒了你整個宅子,我倒要看看你們死不死?!蓖饷鎭淼娜顺鴦⒃舐暤亟袉荆孟褚呀?jīng)將劉元握在了手里,想讓劉元死或是活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謀反作亂之人也想動我們殿下,你們以為你們那點(diǎn)人很了不起?”那一波聲音扯著嗓子喊的,劉元聽得分明,而在門外,瓊?cè)A一身的血,雙手拿著雙錘卻一步不退地守在門口。 前面站在一波一波的人,遠(yuǎn)非她與身邊的將士可比,但是瓊?cè)A依然不見任何的怯意。 “瓊?cè)A將軍的大名我們也曾耳聞,將軍何必為了一個劉元豁出性命,不如與我們一道合作,我們合力控制長沙國,把長沙國變成我們說話算數(shù)的地方豈不是很好?”那人對于瓊?cè)A的雙錘帶著畏懼,故而想勸降瓊?cè)A。 “呸,像你們這樣貪心不足的人,與你們?yōu)槲槭菍ξ夷蟮奈耆?。廢話少說,有本事就來。”瓊?cè)A那么多年守在邊境,旁的本事沒學(xué)到,殺敵的本事卻是學(xué)到不少。 因此話說完也不廢話了,卯足了力氣將手里的錘子甩了出去,直接砸向那一位還想開口的人,那人沒想到瓊?cè)A方才說著話便立刻動手,更沒想到瓊?cè)A還能把錘子丟出來,一個不慎直接臉上挨了一錘子,直接砸得他整個人氣絕倒地。 瓊?cè)A也不多說,再揮動手中僅剩的錘子沖了出來,“殺!” 一邊打一邊殺,朝著她的錘子來,單錘當(dāng)然沒有雙錘殺人快,領(lǐng)頭的都叫瓊?cè)A殺了,沖來的人一個個都驚得大叫,連連想要四散而去,卻叫后面而來的人殺得片甲不留。 “瓊將軍,好像我們的兵馬到了?!眲⒃獜拈L安出來也帶了兵馬,雖然那都是女兵,而且人數(shù)也不多。 可是劉元當(dāng)年一開始攻城攻地的時候才有多少人,幾千人馬劉元都敢?guī)е颜麄€齊地拿下了,一口氣發(fā)展起來的容軍眼下天下聞之莫敢不畏,不得心悅誠服的贊劉元一句了不起。 故而劉元盯著練的五千人,哪怕她們是女兵,卻并非尋常的女兵,就算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面對這些似乎歷經(jīng)戰(zhàn)場的人亦不畏之。 女兵有女兵優(yōu)勢,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殺人都是一刀封喉,等把人都?xì)⒌貌畈欢嗔?,其中領(lǐng)頭的呂媭問道:“元兒呢?” 瓊?cè)A自然是認(rèn)得呂媭的,故而朝著呂媭答道:“夫人,殿下在里面。” 怕是誰也沒想到劉元領(lǐng)兵出來,呂媭竟然也跟著出來,還領(lǐng)著女兵們上戰(zhàn)場,這是想跟樊噲一般成為一個當(dāng)仁不讓的將軍? 樊噲現(xiàn)如今是絕計想不到他的親親娘子竟然打著如此主意,女將軍,她是要當(dāng)女將軍的人。 就是知道了他也攔不住呂媭,更別說還有一個劉元在前面頂著。 呂媭朝著身邊也算經(jīng)了戰(zhàn)場血禮的女兵們道:“四下查看有無活口,不降者殺?!?/br> 一個殺字下令,女兵們是叫呂媭執(zhí)掌練出來的,雖然她們清楚劉元的命令第一要聽,在劉元之后最是要聽的就是呂媭的命令。 雖然殺人是累,卻也清楚戰(zhàn)事還沒有結(jié)束,她們的事情還沒做完。況且想想她們?yōu)槭裁闯鰜懋?dāng)兵,無論如何都不能后退。 因此二話不說地去檢查,把四下的尸體都查看了。 “劉元。”呂媭急急地沖了進(jìn)府,迎面直喚劉元的名字,劉元心知呂媭生氣,因而朝著呂媭拍馬屁道:“姨母,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及時趕到的。” 連聲地說來,呂媭直接上手就擰了劉元的耳朵,劉元痛得倒抽一口氣,想她混了那么多年,什么時候叫人擰過耳朵,連忙求饒道:“姨母,輕點(diǎn)輕點(diǎn),痛,真痛。” “你還知道痛,你想嚇?biāo)牢??我們說好的,不管有什么事都等我們匯合之后再商量,你倒好,直接把人引了來,我要不是帶著人趕到,你就要死在他們手里了你知道?”呂媭一邊擰著劉元的耳朵一邊氣極地說。 一向威風(fēng)八面的始元公主,就是劉邦和呂雉都沒動過她,眼下卻叫呂媭擰著耳朵不敢躲。 “那不是姨母你說了你們馬上就要到了,你們都要到了我還怕什么。這些人也不傻,要是我們的人都到了,再想讓他們動手就難了。姨母,有什么話你放手再說,痛,真痛?!?/br> 劉元并不掙扎,只是可憐兮兮地看向呂媭,呂媭當(dāng)然心疼,卻也是因?yàn)榻袆⒃獓樀貌惠p,故而才會動這大火,一見著劉元便控制不住,上來就擰人。 再一看劉元裝可憐的樣子,只好松開了手,卻是沖著劉元問,“還有下次嗎?” 劉元可憐巴巴地道:“沒有,哪敢??!” 耳朵都快給擰掉了,劉元真痛著。揉著耳朵卻不敢多話。但是一旁的人對于劉元被打了,沒有一個敢上去幫腔說話。 呂媭是呂雉的親meimei,劉元對呂媭一向恭敬,呂媭雖說動手也是一片愛護(hù)之心,都是叫劉元給嚇的。 “外面的事你看現(xiàn)在死了那么多的人,接下來怎么辦?”呂媭把外甥女念叨完了,終于得閑問起正事,都應(yīng)該怎么辦? 劉元道:“沒事,死得還不夠多?!?/br> 現(xiàn)在動手的都是想置劉元于死地的人,一個個都還學(xué)不乖,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