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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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清淚滴在她手上。 洛少煊就像被徹底解救出來的囚徒,開心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抓著女子的手不停親吻,表達自己的欣喜若狂。 這般模樣的洛少煊讓她眸里也溢出一絲淚意,想給他更多的安全感:“少煊?” “嗯......”男子將她的手緊緊的貼著自己淚痕斑斑的臉上,撒嬌一般蹭著。 司清玉眸里柔情萬千,對他滿是縱容寵溺:“我們?nèi)ヒ粋€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可好?” 蹭著她手的人微愣,良久反應(yīng)過來她的話,似夢囈般重復(fù):“只有我們兩個人......” “嗯,只有我們兩個人?!?/br> 這般他應(yīng)是放下了心,再也不會像這般沒有安全感了罷。 第69章 終章 略有破舊的院門被從外打開, 司清玉提著大包小包有些拖蹭地走進。 還不忘提醒身后眉宇間閑情逸致的男子兩句:“院門那處有個低檻,小心些。” 男子前些日子消瘦的身子也好了許多,除了下巴細看還有些消瘦, 其他都已無大礙。 他悠閑地跟在女子身后, 不似女子大包小包,兩手空空, 目光略帶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司清玉剛進院子便迫不及待地將兩個手上的包袱甩在石桌上,也不管石凳干凈否, 略帶喘氣地坐到桌前,拿起包袱里的水袋便大喝了幾口。 見男子站在一旁定定地看著她,她抹了一把嘴角的水跡, 將水袋遞予:“一路也累了, 要不要喝些?” 洛少煊卻是搖頭, 拿出一條絲帕細細地幫她擦拭著額頭的細汗, 滿目心疼:“說了幫你拿些, 你又不愿?!?/br> 司清玉勾起唇角,拿過男子手中的絲帕胡亂在脖子處擦了一把,再將其遞回給他:“沒事, 你身子還沒完全恢復(fù),這些小事不必你擔(dān)心?!?/br> 男子噘起紅唇嘟囔:“我哪里是擔(dān)心這個,我擔(dān)心的是你受累?!?/br> 司清玉笑了兩下, 仰視著他的目光柔情萬千,嗓音低柔好聽:“我不累,別擔(dān)心。” 她不知曉她這般的目光有多迷人, 輕意便能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哪怕一個陌生男子都能為其傾倒,更別說愛她入骨的洛少煊。 他似被她的眼神所迷惑,美眸漸入迷離,玉臉緋紅,與那天邊的晚霞一般,賞心悅目。 羞赧地模樣就像初歷情|事的少年。 可惜司清玉卻毫無那旖旎心思,有些怪異地看著男子滿臉通紅,憂心道:“你沒事罷?臉怎這般紅?” 話語一出,旖旎之意盡散。 洛少煊彼有幾分惱意的瞪她一眼,憤然的坐到她身旁臉撇向一邊,動作之間帶著一種無聲的語言。 我生氣了,要哄。 可在來的路上花了不少時間,現(xiàn)在天都已是黃昏,司清玉哪有時間去哄他,打算先緩緩,等她忙完再哄。 她提起桌上的兩大包,柔聲與他說:“我將東西拿回房,你若是累了先回房休息罷?!?/br> “哼?!蹦凶訉⒛樒查_,堅定著不哄不與她說話。 司清玉見怪不怪,自和他成親以來他便是這般,嬌氣得不行。 將兩個包袱放到房內(nèi),司清玉一邊揉著胳膊一邊走出房門,見男子依舊不看她這邊,忍不住抿唇壓住嘴角的笑意。 她也不理會男子,從缸里打了盆水拿起抹布沾濕,開始擦拭床簾,雖說前段時間也擦過,可幾日過去她還是感覺不干凈,擦過后睡得也舒服些。 等她將房內(nèi)都簡單打掃一遍時,水也用完了,司清玉挑起兩個木桶對著石桌旁似已定型的男子說道:“我去挑水,你在這等我,若是餓了包袱里面有干糧,先將就著吃些?!?/br> 語罷,司清玉挑著木桶便離開了院子。 石桌旁的男子這時才將目光轉(zhuǎn)到她的背影上,眉目間的委屈之意似快要噴涌而出,手指不停地揪著面料昂貴的寬袖。 就在女子的身影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視線時,洛少煊終是坐不住,咬咬牙跟在她身后。 走在前面的司清玉知曉他跟著,也沒有回頭落他面子,只是帶著他拐過幾個彎,照常在小溪邊打水。 剛打滿一桶,目光卻是被溪邊處的一朵小黃花吸引,她眼角偷偷地瞥了一眼身后坐在大石頭上面露失落的洛少煊。 將小黃花拔起,走到男子身前將花遞給他,干巴巴道:“送你?!?/br> 唔,好像應(yīng)該要說得浪漫些。 “浪漫”的司清玉又道:“花好看,送你?!?/br> 雖說她的浪漫其實一點也不浪漫,但同樣不懂浪漫為何意的洛少煊已是滿足至極。 他努力壓抑著唇邊溢出的歡喜,緊緊抿著唇接過她手上的花兒,勉為其難的模樣:“那、那便原諒你了。”話雖這般說,手卻似拿著珍寶,小心的捧著花兒,生怕它化去一般。 啊,真是深明大義,司清玉想。 見已將人哄好,司清玉也松了口氣,反身到溪邊將另一個桶也打滿水,挑著木桶便往回走。 洛少煊跟在她身后,腳步輕快,歡喜異常。 這是子良第一次送他的花,真好看。 待司清玉將院子清理干凈時,天邊最后一絲殘陽也消失殆盡,她站起身抹了把汗,只覺心里舒服了不少。 回頭想叫洛少煊吃晚飯,卻見他正坐在石桌前將她用來裝藥的玉瓶裝滿水,將那小黃花小心翼翼的放在玉瓶上。 那小心謹慎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什么稀世珍寶。 “......”看到這情形,司清玉到嘴的話被咽了回去。 她無奈的搖搖頭,又覺這場面有些好笑,眉宇間皆是寵溺與縱容。 司清玉從包袱里拿出一個點心盒,里面都是他們出發(fā)時準(zhǔn)備的各類點心,還有洛少煊在院子里摘了不少的青色葡萄。 坐到男子的身邊,司清玉素指捏起一塊桂花糕遞到他唇邊:“快吃些點心,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些了,可不能再餓著?!?/br> 男子對她的話不以為意,目光依舊緊盯著小花兒,對于她遞過來的糕點順從地咬了一口。 司清玉將糕點放下,又捏起一枚青葡萄遞到他唇邊。 他最是喜歡這般吃,一口糕點一口葡萄。 可喂了好幾口,司清玉發(fā)現(xiàn)男子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全程盯著花看,讓她都忍不住有些吃味。 這花這般小,有什么好看的? 唉,司清玉嘆了口氣,罷了,花是她送的,人也是她哄的,能有什么辦法呢。 一邊喂著,司清玉照舊習(xí)慣性地按按他的腹部,確定他吃飽后,才將剩下的一些吃完。 待全部吃完時她才進房點燃蠟燭,回頭對著還在院子里的洛少煊道:“少煊,天黑了快些進來?!?/br> 洛少煊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似才反應(yīng)過來天黑,小心翼翼的拿起玉瓶將它放到房間內(nèi)床榻邊的桌架上。 司清玉從包袱里拿出自己的里衣,瞥了他一眼:“少煊我先洗洗身子,待會你再洗?!?/br> 男子全神貫注的盯著玉瓶,不甚在意的點點頭。 司清玉嘆了口氣,竟有些后悔送花給他,看這副模樣要盯上一晚,這般想著無奈地走出了臥房。 在女子前腳剛出門洛少煊便將視線從花上離開,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看向門口處,瞬間對花兒失去了興趣。 只是為了得到她更多的關(guān)注罷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將臉貼在司清玉鋪好的床榻上,這絲被是他讓她從鎮(zhèn)上一起帶來的,上面充滿了她的味道。 洛少煊將臉深深的埋進絲被里,癡迷地聞著她的氣息。 身子瞬間起了反應(yīng)。 他半闔的美眸瞥了一眼門口處,將玉手往身下伸去。 司清玉回來時便見男子面色微紅的坐在床榻邊,她沒有太在意,走到包袱前幫他拿出里衣遞給他:“水幫你熱好了,快去洗罷?!?/br> “嗯?!甭迳凫咏舆^她遞過來的衣物,美眸因為剛剛的快意還殘留著水意。 等男子出去時,司清玉拿出一本書坐到桌前,準(zhǔn)備看會書打發(fā)時間。 可看著看著她的目光卻忍住投向床邊的那個玉瓶,然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回書里,不到片刻又忍不住看過去。 如此重復(fù),她泄氣地將書放到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最后還是沒忍住站起身子走到桌架前,一本正經(jīng)地俯睨著黃花。 要不要丟了呢? 若是丟了少煊問起該怎么辦? 可若是不丟,他今晚不會一直盯著看罷? 在丟與不丟之間來回掙扎,恐怕連司清玉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她竟也會有為這種無聊之事糾結(jié)的時候。 司清玉心里默念是為少煊好,拿起玉瓶轉(zhuǎn)身便要拿去丟,卻被門口的人影驚得差些失分寸。 洛少煊站在門口處,絲綢一般的墨發(fā)發(fā)尾被水沾濕,水順著發(fā)尾滴在單薄的里衣上,顯出幾分透明,哪怕這般都絲毫沒有影響他身上的貴氣,反而還增添了幾分媚意。 他狹長的美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黑幽幽的眸子似將她看穿,完美的丹唇揚起:“子良,你這是做甚?” 男子微微上揚的音調(diào),竟讓司清玉有種被調(diào)戲的錯覺。 她覺得場面尷尬極了,她手里還拿著花準(zhǔn)備去丟,卻被主人抓個正著。 司清玉僵硬的臉部肌rou扯了扯,對他勾起一個與平日沒甚區(qū)別的淡笑:“這花......好看極了,我想著拿到桌前一邊看書一邊賞花。” 這借口完美。 她想。 男子卻是突然掩嘴輕笑,美眸似裝滿了星星,看著她一閃一閃的。 “......你笑什么?” “嗯,沒什么。”話里滿是笑意。 “......”她覺得自己被笑話了,臉上浮起一絲紅暈,故作淡定地將玉瓶放到茶案上,拿起書認真地看著,不多時又看一眼花兒。 想用這般來證明她沒有說謊,真的不是想拿去丟。 洛少煊只覺她這般模樣可愛得他心都要化了,自是不會點破她。 他走到她身后,傾下身子在她耳邊呵氣:“與其看花,不若看我?我可比花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