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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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美好! 文曲星聽到這個答案,靜默三秒,之后忍不住爆發(fā)了驚天動地的笑聲,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說你是不是傻?阿撫現(xiàn)在輪回轉(zhuǎn)世,她就是個凡人,你這么說她不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你要她怎么樣?真對著你三跪九叩求一夜暴富?她瘋了還是你傻了?”文曲星覺得下凡混的,一個兩個沒幾天都會把自己給混傻了。 這么多年來還能保持清醒和理智的,也只有他一個,作為天界在人間的這幾個里頭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獨苗,文曲星覺得自己需要更加理智更加清醒才對。 他是要當神仙榜樣的存在,可不能讓還在天上觀望的那群嘲笑。 文曲星嘲笑了財神半天,覺得需要找個仙分享一下自己的樂趣。 思來想去最終確定了一個人選,文曲星帶著財神在一間酒吧里找到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長的特別漂亮,一顰一笑皆是溫婉,活脫脫一個古典美人,此時此刻古典美人坐在酒吧的卡座里面,翹著二郎腿,嗑瓜子。 文曲星和財神走過去,兩人對視一眼都在糾結(jié)要不要行禮。 女人擺了擺手,“我不想被人當成神經(jīng)病啊,人生在世,能少點麻煩,那就少點麻煩,坐吧,別干站著?!?/br> 財神和文曲星這才坐下來,三人有點尬尬,不知道怎么找開場白,女人把面前的瓜子推過去,“一起吃?!?/br> 財神和文曲星動作一致,抓了瓜子磕起來,財神有點不甘寂寞,“璃月公主離家出走就是為了來酒吧里嗑瓜子?” 璃月公主看了財神一眼,“天庭嗑瓜子會被人打小報告。你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閑的蛋疼。” 財神文曲星,“……” 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文曲因為考試季不得不親自下來,你好端端的享受著人間供奉,時不時的換金身,跑來凡間湊什么熱鬧?”璃月公主有些不明所以。 財神壓根不想提這件事情,不過是嗤笑一聲,很顯然是心情非常的不好。 那個女人居然敢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財神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惱怒。 更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吃瓜子的速度都慢了很多,等回過神來瓜子已經(jīng)被瓜分完。 財神抓了一個空。 璃月公主反應過來,“你等等啊,我在給你變一點出來?!?/br> 財神:“……”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你說,到底怎么回事?!绷г聭械萌ゴ罾碡斏瘢D(zhuǎn)而去問文曲星。 文曲星看熱鬧不嫌事大,“天帝派他下來給人還愿的,他踢到了鐵板子,現(xiàn)在非常不開心?!?/br> 文曲星賣了個關子,沒打算一開始就告訴璃月那人是誰。 可璃月只是點了點頭,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她爹是個沒什么事情可以干的老頭子。 天界雖然無聊透頂,可眾仙都能下凡游玩放風,之所以還是大部分都待在上頭,除了愛崗敬業(yè)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習慣,活了幾千年的習慣,哪能一朝一夕就改變? 下凡玩耍不過圖個新鮮,只可惜她爹身居高位,連圖個新鮮的時候都不能有。 “幫助人實現(xiàn)愿望不是很簡單?你一個財神,人求你不就是求發(fā)財,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那都不是事兒,你瞧瞧文曲,再看看上頭綁紅繩子綁的快要殘廢的月老,你就知足吧你?!绷г乱荒樌涑盁嶂S,頗有財神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覺。 財神聞言呵呵一笑,“你行你上啊?!?/br> 璃月聳肩,“我只是個公主,沒有職位,按照人設劃分大概就是人間的紈绔子弟,只要吃喝玩樂就好?!?/br> 財神頭疼,“你還真敢說?!?/br> 他一點都不想去解釋為什么一個財神要去保佑人平平安安,說出來他怕是要丟臉丟到西天去。 財神不想解釋這個問題,忽然轉(zhuǎn)了一個話題,“你不是去追奎宿的轉(zhuǎn)世了嗎?怎么在這里吃喝玩樂?” 啪嗒一聲。璃月掰斷了瓜子,“我這不是正在等嗎!” 她幽幽的開了口,“我都已經(jīng),看了千百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折枝是阿撫~ 第4章 眾生皆苦 璃月公主,身份高貴,雖然在天庭沒什么職位,平時也沒什么供奉,可她是天帝唯一的女兒。 天帝早年對生兒育女沒多大興趣,膝下只有一個公主,眾仙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畢竟天帝壽命長,長的能熬死很多神啊仙啊。 所以沒人管天帝會不會后繼無人。 于是,早年忙著平定戰(zhàn)亂,造福人間,后來忙著跟月老搶活干,拉郎配對,生兒育女的事情就這么被耽擱下來了,這一耽擱就生不出來了! 公主本來沒什么,可加上唯一就變得特殊起來。 奎宿是璃月的命定姻緣,這對命定姻緣當年不知道搞了什么事,弄得一個下凡受罪,一個變成望夫石。 他們兩個發(fā)生什么事情沒人知道,璃月和奎宿這對怨偶已經(jīng)糾葛幾千年,奎宿從前多么冷心冷情的一個人,下凡幾千年,聽說如今改變口味,專門到小酒吧來獵艷。 找的都是和璃月截然不同的那一掛。 財神和文曲星不敢說話,今天來,是來找人想辦法的。 奎宿熟門熟路過來找了個女人,兩個人說了三句話就要解決生·理·需·求,璃月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個咒語扔過去,奎宿就宛如被貓驚嚇的老鼠一樣跑路。 財神和文曲星眼觀鼻鼻觀心,什么都不知道。 “我那個爹他無聊的很,一直盯著奎宿?!绷г乱矝]打算替她那個爹藏著掖著。 “天帝想讓奎宿跟別人相親相愛,好讓公主死心。”文曲星飛快解釋一番。 財神點了點頭,這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辦法,也只有天帝能想的出來。人類一直在進步,只有天帝,幾千年來從沒改變。 只不過是可憐了奎宿每一世都是花花公子的命,偏偏每一世都要被璃月公主從中破壞,然后孤獨終老。 但現(xiàn)在不是他可憐別人的時候,“公主知道阿撫是怎么回事嗎?” 璃月抬起頭,“你無緣無故問阿撫干什么?她轉(zhuǎn)世幾千年了,從前也沒見你這么關心她。” 財神眉頭一挑,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原因,他一點不想提那個倒霉孩子。 璃月現(xiàn)在巴不得有人跟她一起受罪,“他們兩個一起入的輪回,命格被綁在一起,奎宿的命格這樣子,阿撫的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璃月這話說的已經(jīng)非常委婉,可財神光是想起她那倒霉的情況,也知道折枝的命格不怎么樣。 璃月見奎宿跑了,逐漸恢復平靜,手輕輕一揮,又變出許多瓜子。 “其實阿撫這一世的命格很好,就是有人從中破壞?!绷г乱呀?jīng)快要被這些命格搞瘋,她一個人顧此失彼,顧得了奎宿,看不到阿撫。偏偏兩個人息息相關,除非改變其一,不然就是死局。 好不容易財神來湊熱鬧,說什么也要拖下水。 “阿撫這一世生在一個富二代家庭,原本順風順水,可她跟jiejie離家出走,然后雙雙被拐賣。”璃月面無表情的開口,恨不得打死那個離家出走的小阿撫。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破命格,能不能有點新意?”文曲星開口吐槽,他覺得還不如他那些小學生信徒寫的作文。 “你以為司命腦子很好?”璃月十分嫌棄,他要是腦子好,能把事情變成這樣子? “跟jiejie離家出走,那她jiejie呢?” “jiejie是十世大善人,被親爹找回家。阿撫太倒霉,被乞丐婆撿走了?!绷г侣柫寺柤?,表示哀悼。 財神文曲星:“……” 這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哦對了,阿撫好像現(xiàn)在還很倒霉,我之前賄·賂過閻王和司命,讓她的命格在這一世可以改變,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你們自己想想辦法讓她別再倒霉了,不然我又要去找閻王,你不知道閻王已經(jīng)把我列入黑名單了……”璃月絮絮叨叨吐槽。文曲星和財神對視一眼打算腳底抹油要溜。 卻被璃月攔住,“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合作?” “合作?”財神被她驚呆,“怎么個合作法?” “他們兩個命格綁在一起,只要有一個人順應命格走到最后,就可以破局,只是我不可能看著奎宿跟別的女人相親相愛,結(jié)婚生子,我辦不到。”璃月說的坦坦蕩蕩,所以才耽誤那么多年。 折枝的命格可比奎宿好太多,沒那么多人盯著,她只需要按照原本命格活下去,就可以改變,但是奎宿不一樣,天帝私心重,非要破壞奎宿和璃月。 “要怎么做?” “找到她爹和jiejie,然后繼續(xù)她富二代的命運!”璃月說的斬釘截鐵。 財神回到文曲星的房子里,拿出一枚鏡子開始看折枝的情況。 把財神送進精神病院之后,折枝一個沒注意,踩到了下水道里面,下水道口上面的蓋子不知道被誰給偷走,這年頭小偷已經(jīng)不滿足窨井蓋了嗎? 下水道口子這么一塊廢鐵都要順走? 折枝一腳踩空,扭了腳,一瘸一拐回家,被狗追了半條街…… 倒霉,總在不經(jīng)意之間。 等她全部收拾好坐在地板上揉藥酒的時候,養(yǎng)母進來屋里。 “枝枝啊。”王桂芬看著折枝,有些心疼的喊道。 “媽,你每次喊我枝枝,我都覺得你在叫老鼠,你要不要考慮換個叫法?”折枝打算好好的和王桂芬商量。 王桂芬點點頭,“折折啊…” 折枝:“……” 這倒霉名字到底是誰取得? “媽,你還是喊枝枝吧?!闭壑σ呀?jīng)不想說話。 “你這孩子,一個名字而已,哪有那么多講究?”王桂芬有些嗔怪,看著折枝腳上的紅腫還是有些心疼。 “枝枝,其實你真的是有錢人家的小孩,要不你還是回去找你親生爹媽吧?!蓖豕鸱铱粗壑男∑鹪缲澓诖蚬べ嶅X,還要照顧她這個老不死的,實在是心疼。 “嗯,嗯,有錢人家,有錢人家?!闭壑π牟辉谘傻拈_口,心里默默吐槽,有錢人家會取這種倒霉名字? 折枝?這不就是飛上枝頭掉下來的意思? “有錢人家這么多年過去還沒找到我?那肯定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去了也是倒霉,與其換一個地方倒霉,我還不如在熟悉的地方倒霉。”折枝有一套屬于自己的生存法則。 王桂芬一直都知道這孩子從小是個有主意的,怎么勸都沒有用,只能讓折枝早點休息。 對于王桂芬的話,折枝從小聽到大,耳朵都已經(jīng)起繭子了,王桂芬說說,她就隨便聽聽,有錢人家的小孩,這分明就是在騙鬼。那個富二代跟她一樣倒霉的? 折枝一邊揉著紅腫的腳踝,一邊默默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