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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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華思恬在華家立足,隔了幾年才把人送過去,送過去之前還去整了容。 三個人看完直接沉默,腦子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東西,他們希望司命可以有一個,這么腦殘東西都能寫出來。 而且,還有人兢兢業(yè)業(yè)的執(zhí)行。 “所以,司命收了我的錢,就這么辦事的?”璃月率先想到這一點,氣的咬牙切齒,打算回去把司命大卸八塊。 “聽說司命為了讓你不去找他的麻煩,已經(jīng)把奎宿下幾輩子的命格都寫好了,還和閻王打過招呼,投胎直接走綠色通道不用等,下去灌了湯就可以直接走?!蔽那前炎约捍蚵牭降南⑷扛嬖V璃月。 璃月直接想弄死司命。 “我真是謝謝他啊。” “聽說阿撫的也是一樣,是閻王去要求的,畢竟這兩個人是地府釘子戶,常常攪和的地府不得安寧。”文曲星摸了摸下巴。 三個人沉默下來,按照他們兩個在天上的所作所為,沒拆了地府算地府運氣好。 璃月把照片往后一翻,后面是奎宿的命格。 很簡短:富貴人家,驕奢yin逸,一腔熱情用在女人身上,縱·欲·過度英年早逝。 “司命是不是覺得,奎宿永遠沒辦法上天了?”璃月咬牙切齒的看著縱·欲·過度四個字,心里不知道是恨司命多一點,還是恨天帝多一點。 “你要冷靜,你要冷靜?!蔽那橇ⅠR安撫璃月,“奎宿和阿撫的命格綁在一起,幫助阿撫就是幫助奎宿,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他英年早逝的!” “我管他死不死啊,關(guān)鍵是縱·欲·過度啊你個白癡!”璃月氣急敗壞,英年早逝又怎么樣,投了胎還是奎宿,縱·欲過度那就不是了! 三個人商量對策,找到華思恬整容的病歷送到華思涵和華強身邊,要做的不露痕跡最好讓他們自己去找到,之后順藤摸瓜查出蛛絲馬跡。 這么麻煩又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毫無疑問落到文曲星頭上,文曲星抗議無效,財神一頂高帽子壓下去,“我們當中,你最有腦子。” 然后最有腦子的文曲星被哄的飄飄然,接下麻煩。 整容醫(yī)院都會保留病歷,上面有本人的簽名,為的就是避免麻煩。 這件事情也不是很難辦,至于要怎么送到華思涵和華強面前,就是文曲星的事情了。 “阿撫馬上下班了,我去接她,你們繼續(xù)嗑瓜子?!必斏窈敛华q豫的離開,氣的璃月咬牙切齒。 文曲星覺得自己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免得戰(zhàn)火波及,“公主,我要去想想辦法,不如我先走?” “站住,陪我嗑瓜子!”璃月瞪著眼,恨不得把司命大卸八塊,她咬牙切齒的盯著財神,“阿寶這個狼心狗肺的小人,秀恩愛,死得快!” 文曲星覺得秀恩愛這三個字非常不適合財神,小心翼翼的提醒她,“公主,阿寶和阿撫兩個人,不是情侶?!?/br> “呵,他只是忘記了而已?!绷г虏恍嫉男α似饋?,不是情侶? 不是情侶當年怎么可能會被棒打鴛鴦,就是她和財神命好,另外兩個太慘要入輪回而已,可是真的比較起來,還是阿寶命最好,把什么都忘得干干凈凈,不像她幾千年來守著一個輪回轉(zhuǎn)世的人,看著他生,看著他死。 另外兩個大部分時間都是把這些事情忘記的干干凈凈的。 加上最近幾百年司命和閻王合謀,他們兩個記起前塵往事的時間根本沒多久,就要去投胎。 說穿了,最倒霉的人是她! 文曲星決定不說話,女人太可怕,尤其是生氣的女人。 “公主,你說阿寶忘記了?是怎么回事?”文曲星驚訝的開口,“阿寶難道喜歡阿撫?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阿寶不是最喜歡金元寶嗎?” 璃月默默移開眼睛,不想搭理文曲星,腦子這種東西可能會傳染,就是去找司命聊了幾句就被傳染了,璃月覺得還是離他遠一點好。 財神站在華氏集團門口等折枝,百無聊賴拿出手機玩俄羅斯方塊,對于這款經(jīng)典的游戲,財神非常喜歡,既可以打發(fā)時間也不會上癮。 上癮總在不經(jīng)意之間,然后,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等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個小時之后,他急急忙忙撥通折枝的電話,一直都無人接聽,財神開始慌亂起來,用符咒開始搜索,卻怎么都搜索不到。 他急急忙忙跑到就把去找璃月和文曲星,文曲星不在,只有璃月一個人看著小鏡子嗑瓜子,“你怎么來了?不是去找阿撫了嗎?” “她不見了。”財神飛快的開口,“你能不能用搜索符找到她在什么地方?” 璃月皺起眉頭,“不見了是什么情況?你不是去接她下班?都幾個小時過去了,現(xiàn)在才來找人?” 財神一點都不想告訴璃月是自己玩游戲忘記時間,但是事情有輕重緩急,現(xiàn)在不是要面子的時候。 璃月聽完一言難盡的看著財神,這一個兩個的,都是白癡嗎? 腦子到哪里去了? “你是蠢貨嗎?”玩游戲忘記時間?居然會有這么蠢的理由? 璃月一邊咒罵一邊找出符咒搜索折枝的下落,另外一邊文曲星干脆利落的多,去醫(yī)院偷出華思恬的整容病歷,放在華思恬的床頭柜里面。 剛好華思涵今天在家里,文曲星順手一個符咒,就讓華思涵去華思恬的房間找東西,找一張無關(guān)緊要的照片,但是那張照片壓在整容病歷的下面,被找到只是時間的問題。 華思恬今天不在家,文曲星沒有多想,他們這些富二代經(jīng)常夜不歸宿,奎宿就是最好的證明。 今天晚上的華家有些安靜,華強在書房里整理文件和資料,想起折枝總覺得有莫名的親切感,可是私生女這種事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華思涵也接受了這件事情,也明白是一場烏龍,但是因為和母親相像的容貌,華思涵還是決定把折枝留在身邊,更何況折枝給她的感覺非常的親切。 她本來是在房間里翻看相冊的,想起有一張照片在華思恬的房間里,打算去找恬恬把照片拿到手。 結(jié)果華思恬不在家,華思涵打了電話給她,華思恬這會兒正在忙大事情,哪里有空搭理華思涵? “你自己去找吧,好像在床頭柜里面?!编须s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來,似乎還有女人的呼叫聲? 隔得太遠華思涵聽不清楚,剛剛想問幾句,電話就被快速的掛斷。 華思涵沒辦法只能自己去翻找,她沒有找到照片,卻找到一份文件,鬼使神差的打開,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再看了一次。 沒過多久華思涵就拿著這份文件跑去找華強,跑的很著急,拖鞋都掉了一只。 “爸,爸,你看看這個東西!” 華思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華強站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水,“什么大驚小怪的事情,你就這么跑來了?還好家里鋪了地毯不然你怎么辦?” 華強一邊嗔怪一邊接過文件看起來,粗略的掃了一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華思涵,“這?這?” 父女兩個對視一眼,紛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這是一份整容的病歷,病歷的主人是:華思恬。 作者有話要說: 恩,俄羅斯方塊,真的是一個好游戲… 第18章 他想起來了 華強和華思恬兩個人傻愣愣的對視,誰都沒有先說話,華強的手死死的捏著那份病歷。 “不可能!” “這是假的!” 父女兩人同時開口,誰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事實就擺在面前,上面還有華思恬的簽字,時間是華思恬找回來的那一年。 兩人都是商場上的一把好手,智商不低,看到這份文件就能想到一系列的事情,誰好端端沒事跑去整容醫(yī)院?就算想要微調(diào),按照華氏的能力,怎么樣都會給華思恬找來最好的醫(yī)生。 沒必要藏著掖著。 “爸,不可能?!比A思涵根本不相信這些事情,“爸,我們和恬恬做過親子鑒定的,她是我的親meimei,是你的親女兒啊!” 華強覺得自己有點頭痛,他需要捋一捋思緒,“當年我們的確做過親子鑒定,但是,但是……” 但是親子鑒定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不知道啊,畢竟親子鑒定中途出現(xiàn)了意外,他們過了半個月才收到文件。 所以華強并不敢保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那個叫折枝的小姑娘,“折枝呢?在什么地方?” 華思涵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為什么華強會提到折枝,她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應該下班了。” “打電話給公司,問問折枝的家在什么地方?!比A強的心里好似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壓在心里難受的很,他要知道答案,想知道答案。 他覺得自己心里那個荒唐的念頭才是真的。 華思涵忙不迭的去打電話,電話撥通之后秘書團告訴華思涵,折枝失蹤了。她的男朋友過來找過她,說她晚上沒有回家。 華強幾乎是同一時間想到要做親子鑒定,飛快問了折枝家里的地址,讓華思涵去找關(guān)于折枝的痕跡。 華思涵臉色蒼白的點頭,華強想到的事情她也能想到,更何況華思恬看到折枝之后詫異的模樣,還有那句脫口而出的:我怎么可能會是乞丐婆的女兒? 這句話越想越可疑。 華思涵跑到公司去找關(guān)于折枝的痕跡,公司已經(jīng)報了警,警察在現(xiàn)場收集證據(jù),水杯還沒有清洗,說明她離開的很著急,秘書告訴她折枝當時是接了電話離開的。 據(jù)華思涵了解折枝沒有什么朋友,只有一個男朋友和一個養(yǎng)母,男朋友發(fā)了瘋一樣的找人,那唯一打電話給她的,只有那個養(yǎng)母。 華思涵又想起華思恬電話里女人的呼救聲,她不受控制的把一切都聯(lián)想在一起,雙手顫抖的打電話給華思恬,卻提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 關(guān)機了,就連定位都沒有辦法追蹤到。 華思涵看著辦公桌上的小木梳,鬼使神差的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偷了一根頭發(fā)… 璃月已經(jīng)找到了折枝的所在地,被王桂芬和華思恬騙到城區(qū)的一個廢棄工廠里面,璃財神看到折枝的所在地,松了一口氣就打算趕過去,璃月把人攔住,“華思涵和華強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們在這里盯著,他們肯定能找到阿撫的,然后阿撫恢復身份,不是皆大歡喜了嗎?!” 財神卻不是那么想的,“萬一有意外呢?” “能有什么意外?”璃月有些無奈,“我們畢竟不能插手的太多你知道嗎?我們要是插手太多,會被懷疑的!我們在這里盯著,不會讓這兩個人傷到阿撫的?!?/br> 財神卻還是不愿意,意外有那么多,他不就是自以為自己是神仙,所以放松警惕,才讓折枝陷入這樣的境況? 他剛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覺得折枝是阿撫,就算輪回轉(zhuǎn)世,她也還是阿撫,可是他們忘記了一件事情,輪回轉(zhuǎn)世,什么記憶都忘記的一干二凈,哪里有什么自保能力,他們現(xiàn)在就是凡人。 凡人會生老病死,會經(jīng)歷愛恨別離。 她還在輪回轉(zhuǎn)世一天,她的身份就不是阿撫。 她會是折枝,會是別人,唯獨不是那個在天上肆意瀟灑的阿撫。 “公主,如果今天遇到危險的人是奎宿,你也會這么冷靜的坐在這里看嗎?”財神認真的問璃月,璃月猛然抬頭。 “你想起來了?”璃月不敢相信的問他。 不可能啊,這是她爹親自動的手,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想起來? 財神疑惑的皺眉,“想起什么?” 璃月看了財神一會兒,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搖頭失笑,“沒有什么,你去吧,自己路上小心,我和文曲會盯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