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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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思恬不能接受這樣的變故。 “jiejie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是不是因?yàn)?,是不是因?yàn)樗脑??”華思恬現(xiàn)在跟瘋了差不多,找到一個人就覺得是她的錯。 一直在華強(qiáng)的辦公室發(fā)瘋,直到警察過來把人帶走,華思恬一直叫囂他們會后悔的。 華強(qiáng)差點(diǎn)被氣出高血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 這句話問的另外兩個都沉默下來,誰都不知道華思恬是這樣的人,事實(shí)上,在這件事情敗露之前,他們壓根沒去想過這個不是親生的。 “枝枝,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華思涵心疼的很,拿出手機(jī)又給折枝轉(zhuǎn)了一筆零花錢,“枝枝,等這次的新產(chǎn)品上市之后,我?guī)愠鋈ヂ糜伟桑阆肴ナ裁吹胤??什么地方都可以。?/br> 華思涵恨不得把這么多年的虧欠,全部一股腦兒的補(bǔ)給折枝。 可折枝知道,爸爸和jiejie同樣是受害者。 他們也被蒙在鼓里,他們也算受害者。 “是啊,枝枝想去哪里,定好路線,我們一起去,叫上阿寶一起?!比A強(qiáng)附和。 折枝輕輕的笑了起來,華強(qiáng)和華思涵的善意,她如果還感受不到,她估計(jì)就是個智障,“好啊,我想去很多地方玩,我回去研究研究。我先去煮咖啡啊?!?/br> 折枝開開心心的離開,華強(qiáng)和華思涵微笑著看她走。 等到折枝出門,兩人的臉色沉了下來,“誰把華思恬保送出來的?” “蘇倩?!?/br> “爸,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管她的?!比A思涵心里有些不痛快,也不知道是因?yàn)槭裁础?/br> 華強(qiáng)有些生氣,“你以為是我做的?我什么都沒做,我會讓你宋叔叔去查查到底是誰保送她的,蘇倩可沒這個錢和權(quán)利。還有王桂芬那邊,還沒消息查出來,你先不要著急?!?/br> “我總覺得,是有人要故意整你?!比A思涵無奈開口,“你以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華強(qiáng)氣呼呼的扭頭,“你走,我不要看到你?!?/br> 華思涵:“……” “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我告訴你,爸爸要打小孩的你知道嗎?” 華思涵:“……” 居然還想打小孩?華思涵只能哄著華強(qiáng),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非常累人。 文曲陪著璃月坐在酒吧里嗑瓜子,看著小鏡子里的這一幕,“你做了什么?” “聽說過真心話大冒險嗎?”璃月抓起一把瓜子,非常無聊的剝開,“我就是讓那個華思恬,說了點(diǎn)真心話而已?!?/br> “你別搞事兒,阿撫的命格被改,司命肯定會知道,司命知道之后,天帝也會知道的。到時候怎么辦?”文曲憂心忡忡的開口,“公主,我覺得你最近用法術(shù)的時間有點(diǎn)多?!?/br> 璃月充耳不聞,“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劈死司命?!?/br> 搞得什么亂七八糟的命格,“我算出來奎宿的那個未婚妻,我想讓他們解除婚約,但是我不敢?!?/br> 璃月有苦說不出,天帝在奎宿身上和她身上都下過咒語,她如果做得太多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 “那我能怎么辦?劈死他未婚妻?但是我把人給劈死我自己被罰不說,奎宿的未婚妻還是會換人的?!睔w根究底就不在未婚妻身上,是在奎宿身上。 這…… 他們一點(diǎn)辦法都沒啊。 “當(dāng)然有,等阿撫幸福美滿的時候,把她弄死就好!”璃月開始異想天開。 文曲都懶得說話,“要是能這樣,你還需要在這里浪費(fèi)這么長時間?” 璃月頹廢的趴在桌子上看著瓜子,她的心里有些苦澀,她甚至都不明白,她爹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我和奎宿,是命定的姻緣,我爹是不是瘋了!居然想讓我和阿寶湊一對。”璃月說起這件事情就咬牙切齒。 “天帝做的很多事情,都讓人摸不到頭腦?!蔽那@句話說的已經(jīng)給足天帝面子。 他自從從璃月嘴里聽到所有的過往,就對天帝的腦子,產(chǎn)生深刻的懷疑,天帝當(dāng)年做的事情那就是棒打鴛鴦,外加亂點(diǎn)鴛鴦譜。 拆散兩對情侶不說,還非要把兩對情侶互相亂配。 文曲想起阿撫和奎宿那恐怖的戰(zhàn)斗力,如果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一吵起架來,估計(jì)能從南天門打到北天門。 他又想著璃月和阿寶,這兩個人典型的嘴賤加嘴毒。 估計(jì)吵架能罵上三天三夜…… 這想想就是很恐怖的事情,天帝居然做的面不改色,還差點(diǎn)成功! “其實(shí)我覺得阿撫和阿寶是絕配,兩人典型的手賤加嘴賤。他們當(dāng)年怎么相處的?一個罵人一個打人嗎?”文曲非常的好奇,其實(shí)他壓根就不相信阿撫和阿寶會是一對。 璃月淡淡抬眼,“我怎么知道?我忙著和奎宿風(fēng)花雪月?!?/br> 文曲:“…………” 為什么要歧視單身的神仙?為什么天帝亂配的時候,不考慮考慮他? 就在兩個人聊天侃八卦的時候,天上終于有了動作,司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捧著寫有阿撫命格的文書遞上。 他本來是想隱瞞下來的,好幾千年了,他真的累了! 腦子已經(jīng)不夠用了!還要他怎么樣?天帝的要求實(shí)在是太可怕,每一世都要不一樣的命格,不一樣的身份和名字。 “這是怎么回事?”天帝的聲音很威嚴(yán),威嚴(yán)的司命有點(diǎn)頭疼。 “陛下,阿撫的命格有改變,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彼久X得自己頭禿。 天帝看了兩眼,“你真的不知道?” 司命:“…………” 他很羨慕可以下凡的那些同僚。 “奎宿的命格呢?” “未曾改變?!彼久鼞?zhàn)戰(zhàn)兢兢,天帝看了他一眼。 洞若觀火,“璃月沒來找過你?” 司命淡定非常,“公主殿下日理萬機(jī),未曾見到?!?/br> 天帝都懶得理會,自個兒閨女是什么德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把文書拿過來。順便,把你的筆也交上來?!?/br> 司命就算再遲鈍也知道天帝是什么打算,但是司命本著不怕死的精神,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知陛下…” “你辦事不利,朕自己來。”天帝對于搶別人的工作非常在行,幾千年前就搶了月老的工作,亂點(diǎn)鴛鴦譜。 幾千年之后搶司命的工作,隨便寫命格。 都不在話下。 司命失魂落魄的離開,天帝坐在高位上擺弄文書,“朕也不想折騰他們幾個,只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br> 司命什么話都沒說,這幾千年來,看著璃月失魂落魄,看著阿撫和奎宿兩個人轉(zhuǎn)世了一輩子又一輩子。 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繼續(xù)認(rèn)命的寫命格。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天帝看著寫有兩人命格的文書,找到最新的那一頁,奎宿的命格渺渺幾句,可他知道,就算是這么幾句話,也足夠壓垮璃月。 他倔強(qiáng)的女兒直到今天都不愿意承認(rèn)他們兩個是不能在一起的。 命定的姻緣又如何? 就算是命定的姻緣,一定可以美滿嗎? 他是不信的。 他想起奎宿那雙淡漠的眼,驕傲的神情,當(dāng)時告訴他,不管是輪回千年萬年,都不會忘記璃月。 可入了輪回喝了孟婆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失去記憶的□□凡胎,還能做什么? 另外一個就更加的麻煩,明明應(yīng)該要斷情絕愛的,卻偏偏愛上了人,還愛的死去活來。 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什么責(zé)任嗎? 天帝非常的煩躁。 提起筆在文書上寫下幾句話。 這些不甘心的孩子,總有一天會明白,他為什么那么做。 天帝在奎宿的命格文書上寫下一句話:和華折枝聯(lián)姻。 可憐凡間的幾個人還在暗暗竊喜,尤其是璃月,卯足了勁的去折騰奎宿的未婚妻,她想了很多很多的辦法折騰。 就差去找雷公電母把人劈死。 結(jié)果,奎宿和未婚妻,退婚了! 璃月傻了眼,隨后狂喜,抓著文曲就不停的搖晃,連瓜子都不去嗑,“轉(zhuǎn)性了嗎?轉(zhuǎn)性子了?” 文曲卻沒她那么樂觀,按照他的認(rèn)知,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覺的這件事情有古怪,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文曲皺著眉,但是璃月沉浸在喜悅和激動當(dāng)中。 在她看來就是改變了折枝的命格,所以奎宿的命格也發(fā)生了改變。 文曲怎么勸都不聽。 就在這個時候,財神一臉菜色的跑到酒吧里來找他們兩個。 璃月一臉興奮的想要跟他分享喜悅,結(jié)果一個字還沒說,就被財神劈頭蓋臉澆了一盆冷水。 “奎宿要和折枝訂婚,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璃月直接傻了眼,文曲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三個人呆若木雞,過了一會兒,又坐在卡座上嗑瓜子。 璃月雖然沒什么表情,可是顫抖的手卻顯示她內(nèi)心的憤怒和痛苦,她連瓜子都快要握不住,“為什么?” 財神和文曲都沒說話,他們兩個怎么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