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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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的手里只是一根木棍,“阿寶……” 折枝有些擔(dān)心的喊著他的名字,財神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一步一步的靠近,走到醫(yī)生的面前,毫無畏懼,“有本事,你開槍啊?!?/br> 滿臉挑釁的笑容。 醫(yī)生驚呆了,折枝,也驚呆了! 她根本搞不懂財神是什么saocao作,開槍? 這種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你無緣無故的沖上去讓他開槍,你想干什么?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嗎? 折枝非常的擔(dān)心,但是表面上還不能顯露出來,她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就怕惹怒了那個醫(yī)生,讓他直接下死手把財神給打死了! “你以為我不敢?”醫(yī)生大概也沒想到財神會這么硬氣,他冷著臉盯著財神,“哪里來的毛頭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br> 財神才懶得搭理醫(yī)生,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走到床邊,一腳把王桂芬踢開,偏偏王桂芬還死死的抓著床沿,財神也懶得管,那都不是他的事情。 看著另外一個沉浸在喜悅當中的“爸爸”,財神毫不猶豫的一棍子下去,“滾邊上,不要礙事?!?/br> 全程圍觀財神踹人打人的折枝:“…………” 就這么簡單?解決掉兩個了? 醫(yī)生的槍已經(jīng)上膛,普通人大多數(shù)都是會害怕的,但是財神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給醫(yī)生的心理壓力,絕對不小。 財神看著王桂芬,“你是自己暈過去,還是我來幫你?” 王桂芬這會兒死死的抓著床沿不肯放手,她看著財神,宛如在看一個煞神,“我……我……我是枝枝的mama,你知道的?。∥覀冞€見過面的!” “我當然知道你?!必斏駶M足王桂芬,可沒等王桂芬的臉上洋溢出笑容,財神就面無表情的打斷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我還知道,你把枝枝辛辛苦苦賺的錢買的藥,全部扔到了垃圾桶里,你這么踐踏她的心意,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財神的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王桂芬心里所有的希望都黯淡下去。 “枝枝,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那時因為……”王桂芬開始語無倫次,但是折枝真的一點都不想聽啊。 “你能不能閉嘴?哭哭啼啼的讓人頭疼?!必斏穹浅?床簧贤豕鸱?,“我再問一次,你是要自己暈過去,還是我?guī)湍???/br> 王桂芬看看財神,在看看自己,又非常不死心的去看看折枝。 不知道想干什么。 “你到底選不選?”財神沒有多少耐心,但是王桂芬還想催死掙扎一下,撲過去想去抱住折枝,折枝二話不說的往邊上閃去,不想讓自己被這些人用來威脅阿寶。 財神眼疾手快的把王桂芬擼下來,“老老實實的待著,你要往什么地方去跑?” 王桂芬被財神直接敲暈。 兩個麻煩都解決掉之后,就只剩下醫(yī)生一個人,財神淡漠的看著那個醫(yī)生,冷冰冰的開口。 “你開槍啊?!?/br> 十足的挑釁。 醫(yī)生被財神氣笑了,“小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 財神看了醫(yī)生一眼,不知道這個醫(yī)生的腦子是不是真的不好,“聽說學(xué)心理學(xué)的,腦子都不怎么好,看來,你也是其中之一?!?/br> 醫(yī)生:“……” “我不是都說了這么大半天了,你開槍??!”財神的耐心都要被這個人給搞沒了,“你既然不開槍,那就滾開?!?/br> 醫(yī)生簡直沒見過這樣的cao作,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財神,“你……” “你剛剛不是問我是不是以為你真的不敢,沒錯,我還真覺得你不敢?!必斏穹浅5目裢?/br> 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退路,凡人是沒辦法弄死他的,就算現(xiàn)在他不能用法術(shù),和凡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可他到底不是凡人。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死了,也是魂歸地府,剛好去問問孟婆有沒有什么辦法。 所以無論如何,財神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但是折枝不這么想?。?/br> 折枝簡直要被他嚇死。 可他這個時候只能裝聾作啞,免得讓人注意到她,她躲在床的另外一邊,手腕上已經(jīng)被手銬磨破皮。 她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掩耳盜鈴做的非常熟練。 財神輕輕的笑了起來,雖然沒覺得她這么做有什么用,可維護的情緒,讓財神心里挺高興的。 “你做好選擇沒有?!必斏褚徊揭徊降谋平?,沒有任何后退的意思。 醫(yī)生被他搞得煩躁,他倒是很想開槍,可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這么做,后續(xù)的麻煩太多太多。 “你如果不開·槍,那就不知道是你死,還是我死了?!必斏竦穆曇衾淠?,一步一步的走近,看著醫(yī)生幽幽的冷笑起來。 醫(yī)生簡直瘋了! 他居然被一個人,一個人質(zhì),一個rou票,活生生的被逼到這種程度。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財神毫不吝嗇的舉起那根棍子,他和折枝跟這棍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三不五時的就被這棍子一棒打暈。 今天,終于可以試試用這個棍子打別人了! 財神向來不會對敵人心慈手軟,毫不猶豫的一棍子打過去。 醫(yī)生顯然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慌亂之間直接開了槍。 財神一點都不在意,折枝卻瘋狂的叫了起來。 “阿寶!阿寶你怎么了?阿寶?!”折枝瘋狂的撲過去,可是手腕上面還掛著手銬,她根本就是舉步維艱,手腕上鮮血淋漓。 財神倒是在等待預(yù)想之中的痛苦,但是什么都沒等到。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財神定睛一看,是文曲。 “你怎么來了?”財神驚訝的問道,他完全已經(jīng)忘記是自己把文曲喊過來的。 文曲哪里還能去回答財神的問題,滔天的怒火對著醫(yī)生,直接想也沒想的一個法術(shù)劈了過去。 瞬間那個醫(yī)生就被劈暈。 財神連忙攔住他,“你想跟我一樣嗎?劈死了怎么辦?” “這不是還沒死嗎?!”文曲生氣的罵道,“你是個傻瓜嗎?怎么一天到晚會遇到這種事情的?!” “萬一劈死了怎么辦?” “劈死了就跟你一樣咯,我也不用每天給你們跑腿了!你們知道嗎?我都快瘋了好不好?!”文曲不滿的抱怨起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談,完全沒有顧忌到折枝還在一邊,折枝正在拼命的掙扎,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兩個,看到財神沒有事,她松了一口氣。 可是文曲的那一手,她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折枝瞪大了眼睛,心中那些疑惑在一瞬間被放大,在大溪地發(fā)生的詭異一幕,她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財神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不知道,也無法了解。 看著面前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折枝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財神和文曲兩個人吵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微妙,扭頭一看,就看到了一臉冷靜的折枝。 她的手腕上還滴著鮮血。 她的眼神冷漠無比,好像在審視兩個陌生人。 文曲:“……” 財神:“……” 兩個人這會兒很想原地去世。 這到底是搞什么? “枝枝……”財神小心翼翼的喊著折枝的名字,折枝指了指自己的手。 “先幫我把這個弄掉,一直弄在手上,挺疼的?!彼F(xiàn)在非常的佩服自己,居然還可以說出這么冷靜的話來。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應(yīng)該要怎么做呢? 是尖叫出聲? 還是說…… 直接昏過去? 但是折枝一點都不想進行這么降智的cao作,她沒辦法強迫自己暈過去,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這兩個男人。 一個是認識的,另外一個只能說,還算是比較的熟悉。 璃月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折枝不知道。 文曲認命的走過去,看著折枝,“你?是不是知道了?” 財神聽到這里,真的想一棍子打死文曲,這說的是什么話?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打死不承認嗎?這么說,不是明擺著就承認了嗎?這怎么行??! 怎么行! “知道什么?”折枝的表情非常的平靜,平靜的文曲的心里開始打退堂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了? “快點把手銬打開,然后我們要趕緊走,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出去的,對不對?!闭壑Ψ浅F届o的陳訴疑問句。 搞得文曲心里更加七上八下的,他想說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可怎么都說不出口。 “呵呵,呵呵?!蔽那鷮擂蔚男α似饋恚X得自己的智商已經(jīng)非常的讓人著急了。 尤其是碰到這些事情之后,整個一智商是負數(shù)了。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和折枝解釋,就在這個時候房子里的警報響了起來,他們?nèi)齻€人都清楚,馬上就會有人過來。 當務(wù)之急是要跑出去。 文曲心想著反正已經(jīng)暴露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抓起折枝手里的手銬,直接碎成了粉末。 這并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 這件事情已經(jīng)超越折枝的認知,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害怕才對,可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顧不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