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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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過來找茬的嗎?什么叫做自古癡男怨女都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你能不能說的簡單一點?不要說的這么麻煩?”折枝覺得自己越聽越糊涂,根本就沒聽明白。 “我說的還不夠簡單嗎?你居然聽不懂?”文曲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折枝,看的折枝很想和這個人講講道理。 “呵?我什么都不記得,我怎么知道你在說什么?你難道不應(yīng)該從頭到尾和說書一樣把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嗎?”折枝非常嫌棄文曲的解釋方式。 文曲瞪大眼睛,“從頭到尾解釋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怎么解釋?” 折枝:“…………” 那你拼命的解釋什么?你這不是在添亂嗎? “那,誰可以來跟我說明一下?”折枝弱弱的問。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財神, 按照他們的理解, 財神是最清楚一切的人,可是財神還真的不知道。 “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是位高權(quán)重的神仙,你當(dāng)時看中了我的錢, 所以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錯?!必斏衩鏌o表情的開口。 宛如在控訴一個渣女。 折枝有些沉默,什么叫做她當(dāng)時看中了他的錢? “你有錢嗎?” 財神已經(jīng)沒了脾氣,反正這些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呵呵,我是財神,全天界我最有錢?!?/br> 非常的傲嬌,傲嬌的讓他們幾個忍俊不禁。 折枝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然后呢?” “然后天帝看不順眼璃月和奎宿在一起,也看不順眼你和我在一起,所以讓我和璃月培育姻緣果,想要把我們兩個拆散。”財神繼續(xù)面無表情的陳訴,他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幾千年之前,想起當(dāng)時自己多么的擔(dān)心,多么的著急,結(jié)果? 結(jié)果阿撫什么表情都沒有,告訴他: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會那么容易的,我會解決的。 財神當(dāng)時還真的相信阿撫可以把這件事情解決的干脆利落。 哪里曉得會引發(fā)軒然大波。 他簡直要被氣死…… “然后呢?”折枝只能憑借本能這么問,財神看著折枝,似乎有些生氣,也有些冷淡。 “然后?”財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猜啊。” 圍觀三人:“……” 這兩個人是要開始打情罵俏了嗎?您們兩個不管是秀恩愛還是要秋后算賬,能不能換個地方? “我怎么知道?”折枝一點都不配合,她輕輕的聳了聳肩,“我要是知道,我還能在這里跟個傻子一樣的陪你玩我問你答的游戲?” 財神再一次覺得自己遇人不淑,再一次覺得自己心非常的累。 “后來你告訴我你會好好的解決,然后我相信你會好好的解決,可是…你直接就把天帝培育的一整棵姻緣樹毀的干干凈凈的?!必斏駸o奈的開口,“姻緣樹上的姻緣果,并不是只有我和璃月的,還有許許多多的神仙,被你毀的干干凈凈的,所以你被天帝貶下凡。” 這就是財神知道的一切。 “???”折枝宛如在聽一個神話故事一般,自己原來這么暴力的嗎?直接就把姻緣樹給毀掉了? “那按照你這么來說,應(yīng)該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為什么他會跟我一樣?”折枝指了指奎宿,她覺得這是不科學(xué)的。 “按照連坐的定律,也是你要跟我一起歷劫,好端端的怎么會輪到他?”折枝看得人是奎宿。 眾人的視線又齊刷刷的看過去,奎宿非常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件事情,我來解釋吧。” 他本來還真的不想說,因為太丟臉了。 “姻緣果關(guān)系著璃月,所以我也打算去毀掉,然后半路碰到了你,我們兩個沒談好,一個不小心大打出手,所以把一整棵樹毀的干干凈凈的?!笨廾鏌o表情的陳訴事實,實際上是他們兩個人都要逞英雄。 結(jié)果誰都不愿意躲在背后當(dāng)那個狗熊,但是英雄只有一個。 為了爭論誰當(dāng)英雄,兩個人就打得不可開交。 “因為那棵樹是我們兩個一起毀掉的,所以我們兩個一起下凡歷劫,這就是事情的真相?!笔虑榈搅诉@一步,誰都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這會兒輪到一群人震驚了,誰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但是折枝疑惑的卻不是這個,她疑惑的是別的事情。 “按照你們的說法,神仙結(jié)成眷侶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甚至是天帝授意的,對嗎?”折枝只能從他們的只言片語當(dāng)中去推斷。 幾個人點頭,天上有好幾對眷侶。 “那么,為什么只有你們不行?”折枝此語一出,大家伙兒齊刷刷的盯著她,尤其是財神,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情緒外露,非常的生氣。 折枝秒懂的改口,“為什么,我們不可以?” 這個問題他們也不知道。 “我們分析過,問題應(yīng)該出在你的身上。”文曲一針見血的開口,“璃月和奎宿兩個人是命定的姻緣,雖然不知道天帝為什么那么做,但是和他們兩個應(yīng)該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br> 折枝越聽越覺得懵逼,跟他們兩個沒有關(guān)系,難道就跟她有關(guān)系嗎? “但是…跟我就有關(guān)系了嗎?” 文曲臉色凝重的點頭,“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們都不知道的。” 折枝:“…………” 所以說了那么久,你們等于在白說? “所以,你們就是告訴了我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造成這個局面的原因是什么,對嗎?”折枝有些疑惑的開口。 眾人齊刷刷的點頭,雖然對這個認(rèn)知非常的頭疼,可他們真的不知道。 “有些事情只有你知道?!睅讉€人都是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折枝覺得亞歷山大。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折枝非常的無奈,“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你們就算這么看著我,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br> 更何況,折枝對于這一切都是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的,“我覺得這些事情已經(jīng)超越了我的認(rèn)知范圍。” 她開始找理由,她總覺得自己卷入了什么麻煩的事情當(dāng)中,她不想聽這些,“我覺得吧,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所以……” 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折枝就看到文曲又開始用他的法術(shù)變魔法,折枝面前的杯子,毫無預(yù)兆的破裂了。 折枝有些無奈的看著文曲,弱弱的開口,“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文曲心說他沒有這個想法,剛剛只是腦袋一時之間短路了。他本來是要解釋的,可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折枝就已經(jīng)誤會。 既然誤會了,那就誤會吧。 文曲決定不去解釋。 “這件事情和你息息相關(guān)的,你也不希望自己在這么漫無邊際的輪回下去吧?”這句話是奎宿說的,“你也許忘記了,但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的?!?/br> 折枝單手支著下巴,開始思考這些事情,“那你,要我怎么做,我現(xiàn)在什么都辦不到啊?!?/br> 當(dāng)然,除了倒霉。 奎宿沒有說話,他們幾個似乎陷入了死循環(huán)當(dāng)中,誰都不知道要怎么辦。 “再換一句話說,現(xiàn)在你們打算怎么辦,我能做什么。”折枝說的非常誠懇,這已經(jīng)是超出她能力范圍的事情了。她能這么誠誠懇懇,已經(jīng)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你和奎宿的命格,是司命寫好的,只要打破這個命格,就一切都好辦?!绷г逻m時的補(bǔ)充,然后折枝就開始接受洗腦,她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倒霉,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同時折枝的心里對于所謂的天帝,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好感。 這么智障的玩意兒都能搞出來,還有什么事情是搞不出來的? “就這么簡單嗎?”折枝怎么感覺沒有那么簡單的?她不僅沒覺得事情會那么簡單,反而覺得有什么陰謀出現(xiàn),“我怎么感覺那么懸?”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那么可怕,雖然折枝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第六感還是非常非常敏銳的。 “當(dāng)然沒有那么簡單,如果真的可以那么簡單,你怎么會遇到這么多的麻煩?”璃月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梳理了一遍,包括孟婆湯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 折枝越聽越覺得奇葩,“天帝都不用干別的事情嗎?怎么感覺見天的盯著你們?” “錯了!”財神故作淡定的搖了搖頭,“是盯著你和奎宿才對,我們都是被卷入里面的人?!?/br> 折枝:“……” 她抬起頭看著阿寶,總覺得這個人漸漸的變得陌生,好像距離她越來越遙遠(yuǎn),她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這些事情,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想起她還不知道這一切的時候,財神每天喊著她枝枝,她每天接受自己擁有一個老鼠的名字,現(xiàn)在知道真相了,她還沒說要不要接受。 這個人就索性一句話都不和她說了? 呵,男人啊,真的可怕! 于是,折枝一個不小心,嘴瓢了,“阿寶,我還是你心愛的老鼠嗎?” 財神:“……”心愛的老鼠是什么鬼? 財神就算是個神仙,也搞不懂折枝的邏輯,只能弱弱的,弱弱的開口,“你不是我心愛的老鼠,你是我心愛的枝枝?!?/br> 結(jié)果折枝就被這句話給治愈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猶豫的表明立場,“你們想我做什么,說吧?!?/br> 非常的大方,一點都沒有為難的意思。 折枝想的很開,不管她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這些事情都會發(fā)生的,還不如好好的配合,保命要緊。 “我爹是什么打算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打破你和奎宿的命格,也許事情就會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你和奎宿的命格是綁在一起的,簡單來說,你死了,奎宿也活不下去,奎宿死了,你也會死。你們兩個從來都是黃泉路上作伴的?!?/br> 她聽了半天,怎么覺得這么扯? 好端端的命格還能綁在一起? “這是怎么回事?” “閻王怕麻煩吧,畢竟我們兩個一開始是分開轉(zhuǎn)世的,聽說,你鬧完了地府我去鬧,鬧得閻王差點罷工不干,從此以后我們兩個就一起死了。”奎宿說的輕描淡寫的。 折枝心說我一點都不想跟你一起死,跟你一起死是什么鬼? 我活著不好嗎? 我為什么一定要死? “還有呢?” “但是地府的投訴越來越多,所以司命要折騰你們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聽說你們死得早,去地府時間就早,于是閻王去賄賂司命,讓你們每一世活得久一點?!边@是文曲打探來的消息。 折枝差點傻眼,“幾個意思?” “意思就是不出意外,你們兩個可以活七八十年,如果不是怕你們被人抓去解剖研究,估計閻王會讓你們活幾百年?!蔽那鏌o表情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