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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貪歡惹的禍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見季斯衍緊抿著唇,一副不太想搭理她的冷淡樣,溫桑也有些不服氣,咬著他下巴非要和他說話。

    “悶sao,死悶sao,是要被人嫌棄的悶sao。啊要不是我大發(fā)慈悲,你這一輩子就準(zhǔn)備打光棍吧哈哈哈哈哈哈。”

    溫桑也說完,又嘖了聲,顯然很起勁,恨不得直接踩在他頭上耀武揚(yáng)威作威作福,根本沒看到季斯衍陡然繃直的臉部弧度。

    “再說一句?!奔舅寡芸酥浦?,卻又近乎咬牙切齒。

    “……不說了不說了。”溫桑也飛快搖頭。

    和他待這么久了,哪里不知道他這副樣子代表什么。

    再說下去,估計(jì)就要被季斯衍親手收拾了。

    果不其然,對上她仿佛還在說著“我不能說我還不能看看表示嗎”的眼睛,季斯衍悄無聲息地摸上她背后的拉鏈,低頭湊近溫桑也,蹭著她臉頰,語氣很低柔。

    “婚紗穿都穿過了,弄臟了也沒事,嗯”

    “才不要咧,”溫桑也這時(shí)候倒還快速地反應(yīng),抬手推開季斯衍的臉,堅(jiān)決捍衛(wèi)自己身上的婚紗。

    “這是我的東西,你要是弄臟了我和你沒完,哼,我要上去把它掛起來了?!?/br>
    季斯衍似乎也是說說而已,見她這樣說,環(huán)著她身體的手一抬,溫桑也便重新回到了地上。

    她提著拖地的裙擺,一路小跑跑向樓梯,站上幾個(gè)樓層,才回頭看向站在地毯邊上的季斯衍,朝他做了個(gè)鬼臉。

    “四眼哥哥是個(gè)大悶sao略略略?!?/br>
    說完,“蹬蹬蹬”地跑上樓。

    季斯衍揉著額角,克制著自己沒沖上去抓人。

    ·

    拍婚紗在來到法國的第三天,經(jīng)歷了巴黎突然的小雨后,天氣湛藍(lán)晴朗,微風(fēng)卷著微醺的花香,讓人聞了忍不住心情舒暢。

    婚紗拍攝地點(diǎn)選在莊園里,這是溫桑也強(qiáng)烈要求來的。

    在巴黎拍婚紗照出境最多的無非是埃菲爾鐵塔或是盧浮宮,溫桑也不想和別人的一樣,加上莊園是17世紀(jì)保存下來的巴洛克建筑物,每一處細(xì)節(jié)精雕細(xì)琢,得天獨(dú)厚,又為季斯衍私人所有,不會(huì)和別人有相同的可能。

    溫桑也坐在莊園里的秋千木椅上,看著攝影師拿著一本相冊低頭和季斯衍說著話。

    她昨天收到國際快遞,看到這本相冊的時(shí)候,差點(diǎn)沒嚇一跳。

    邵宛南從國內(nèi)寄來的,說了忘了給他們,里面全是她和季斯衍從小到大的合照。

    有她自己剛出生被季斯衍抱著,弄了他一手的照片。

    照片里的季斯衍顯然還遠(yuǎn)沒有以后偽裝出來的斯文溫和,如果不是顧忌著她是個(gè)小嬰兒,看他一臉嫌棄的表情,估計(jì)能把她直接丟地上去了。

    “桑桑,明天穿婚紗重演一遍?!?/br>
    看到溫桑也正好在看那張照片,季斯衍從后面抱住她,蹭著她臉頰問。

    這句話,氣得溫桑也差點(diǎn)沒撲到季斯衍身上咬死他。

    那嬰兒的本能,她也不是故意的嘛,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這要是穿著婚紗再來一次,那她不做人了她。

    邵宛南寄來的那些相冊,倒是與攝影師回憶重演的想法不謀而合。

    哪怕一開始溫桑也沒想著拍婚紗,等到漸入佳境以后,倒也忍不住拉著季斯衍在莊園可行的位置留下婚紗的痕跡。

    季斯衍在這種事情上倒是隨她,耐心包容地站在一旁。

    哪怕只是配合地做出簡單的表情,但任誰,都能看出季斯衍的好心情。

    婚紗照拍了整整一天,從白天拍到晚上,總算是在夜幕降臨前畫下了句號(hào)。

    溫桑也累到不行,吃完飯洗個(gè)澡后,見找不到季斯衍,也懶得去找他,直接整個(gè)人累趴在了按摩室。

    她覺得要是不找人給她按按,明天起來,她估計(jì)雙腿雙手無力。

    拍婚紗真的是一件累事兒。

    好的姿勢拍不出好的效果,為了一個(gè)最好的效果,還要來回拍上好幾次。

    莊園里配有全套的spa設(shè)備,推拿按摩更是一體服務(wù)。

    一見溫桑也累趴了,管家十分善解人意地讓人把附近長期駐守的按摩推拿師叫了過來,以便更好地服務(wù)溫桑也。

    溫桑也身上穿著黑色的吊帶睡裙,更襯得肌膚瑩潤如玉,饒是按摩師,也不禁在心里暗嘆一聲。

    長得這么漂亮又是從小青梅竹馬長大,難怪能成為季太太。

    感情順其自然,怕是一開始不喜歡,隨著日積月累都能變成喜歡,更別說如果一開始就喜歡呢。

    按摩室里很安靜,只有溫桑也趴著玩手機(jī)的聲音。

    過了一會(huì),溫桑也打了個(gè)小哈欠,閉著眼睛昏昏欲睡,見狀,按摩師更加放柔了力道。

    室內(nèi)明亮的光線漸漸地變暗,歸于暈黃柔和。

    猛地感覺到身上一陣不同于按摩師力道柔軟的撫摸,溫桑也一驚,猛地睜開了眼睛,驚醒過來。

    前方的墻壁影影綽綽地反射著身后高大的陰影。

    雖然心里面直覺是季斯衍,但溫桑也還是回頭確定了下。

    果然是季斯衍。

    按摩室僅剩的兩個(gè)人變成季斯衍和溫桑也。

    來不及詢問他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溫桑也就感覺到了身體浮于表皮上的一股冷意。

    她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本就單薄的睡裙被人撩開,吊帶下拉,鎖骨外露。

    昏黃的光線落在他稍顯凌亂的黑發(fā)上,季斯衍垂著眼,眼睫在眼瞼下打下一層陰影,看不出表情。

    只有溫桑也知道,他手上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輕點(diǎn)呀?!?/br>
    溫桑也秀眉微皺,叫出了聲。

    季斯衍抬眼,掃了狀態(tài)格外安然的溫桑也一眼,輕哂一聲,溫?zé)岬?,粗礪的指腹一路往上,落在該落的著力點(diǎn)上——

    “還真把我當(dāng)按摩的,嗯”

    作者有話要說:  桑桑:你知道就好

    第56章 五十六點(diǎn)貪歡

    第二天,溫桑也一睜開眼, 徑直地就對上了頭頂上連燈盞都是紅色的吊燈。

    是她和季斯衍的房間。

    對于昨晚的記憶, 溫桑也最清晰的只有在按摩室里發(fā)生的一切。

    季斯衍說那句話的時(shí)候不像是在生氣, 就是看不清楚表情,聲音有些啞,透著點(diǎn)異樣。

    等溫桑也意識(shí)到不對的時(shí)候, 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季斯衍低頭蹭著她的臉頰, 整個(gè)身體的重量釋放在她后背上, 動(dòng)手給她按摩, 服務(wù)當(dāng)真是細(xì)細(xì)致致, 挑不出任何錯(cuò)處。

    到最后,溫桑也沉沉浮浮中, 連自己怎么回來房間的都不知道。

    但總歸是被季斯衍抱回來的。

    小氣鬼。

    溫桑也坐在床上,忍不住直吐槽。

    當(dāng)個(gè)她專屬的按摩師怎么了, 連這都要和她計(jì)較。

    前一段時(shí)間他是克制著, 結(jié)果昨天晚上, 也不知道是因?yàn)楸凰?dāng)成按摩師了,還是因?yàn)榕耐炅嘶榧喺丈倭似渌呢?fù)擔(dān), 盡數(shù)地在她身上討回來。

    溫桑也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和雙腿, 又在床上賴了好一會(huì), 才下床洗漱。

    她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季斯衍背對著她,坐在餐桌上用著早飯。

    溫桑也輕手輕腳地湊過去,從后面捂住季斯衍的兩只眼睛, 倒沒問他“猜猜我是誰”這樣的問題,眼疾手快地拿過一只叉子,尖尖的一端跟打錐似的抵著他腰間。

    “搶劫,”怕季斯衍不明白,溫桑也說得更清楚了,“小美人兒,大爺我今天就來劫個(gè)色?!?/br>
    季斯衍昨天太過分了,溫桑也一閉眼都能想到自己昨天趴在按摩室里的慘樣。

    現(xiàn)在是能口頭羞辱到季斯衍她也愿意,反正大白天大早上的,又有昨晚的經(jīng)歷,他肯定已經(jīng)沒有精力來收拾她了。

    有他季斯衍被她劫色欺壓的這一天,溫桑也甚至都已經(jīng)在幻想起季斯衍求著她不要的場景了。

    “你不要也得要,”溫桑也腳踩上可憐巴巴我見猶憐的季斯衍身上,彎腰抬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但你可以求我輕一點(diǎn)。”

    “大爺,那我求你輕一點(diǎn)?!奔舅寡苷0椭约旱难劬Γе轿桶颓髴z惜。

    “哈哈哈哈哈哈,”溫桑也仰頭大笑,笑完后又快速地低頭,朝著他的臉頰呵地一聲,吐氣如蘭又殘忍,“你想得美,落到我手上了你還想我放過你!沒門! ! !”

    聽到身后傳來溫桑也克制不住的笑聲,季斯衍眉角微抬,無奈又好笑。

    他大概能猜出溫桑也這會(huì)在想些什么了,無非就是他被她肆意欺壓的樣子。

    溫桑也從自己的幻想里抽身離開,等著季斯衍立馬開口求饒,誰知道等了幾秒,就見季斯衍不緊不慢地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叉,身體轉(zhuǎn)都沒轉(zhuǎn)過來,十分愜意似的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你來?!?/br>
    這態(tài)度,不像是被劫色的,倒像是劫色的。

    溫桑也一怔。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聽他催促道,“還不來?!?/br>
    他這副樣子,就差沒把“快來劫我色”這幾個(gè)字寫在了臉上。

    溫桑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配合的,甚至季斯衍對于他那“小美人兒”的稱呼居然也不生氣,居然只是讓她大膽地來劫個(gè)色。

    她覺得自己真的和季斯衍沒法交流了。

    這人臉皮太厚了,俗稱就是不要臉。

    望著已經(jīng)坐在對面,表情仍是有些一言難盡的溫桑也,季斯衍慢條斯理地重新拿起自己放下的刀叉,輕哂一聲,“要我告訴你怎么劫色?!?/br>
    “別別別?!蹦呐聹厣R苍僭趺床幌肜硭€是立馬開口拒絕。

    這他媽的要是讓季斯衍親自上場了,不還得把她折磨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