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因為她知道白笑蕾不會喝酒,是有名的“一口倒”。 這一杯扎啤可相當于兩瓶啤酒的量,白笑蕾能行嗎? 可是她也看出白笑蕾生氣了,作為閨蜜此時她一定得站在白笑蕾這一邊。 鄧蔓看著白笑蕾一口氣把杯中的扎啤喝光了,然后重重的放下杯子,挑釁的看向許臨。 許臨微沉了臉看著白笑蕾,白笑蕾回瞪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鐘,到底許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拿起筷子,夾了些菜放到她的碟子里:“吃口菜吧,喝得那么急,等會兒胃該難受了?!?/br> 事實上,剛喝第一口啤酒,白笑蕾就覺得太苦,太不好喝了。 現(xiàn)在喝完了,她就覺得胃漲得好像一張嘴酒就能吐出來,而且臉也覺得熱得慌。 她依舊不理許臨,對鄧蔓說:“我去趟衛(wèi)生間?!?/br> 鄧蔓看白笑蕾說話間,臉、脖子、胳膊都紅了,像白笑蕾這種身體沒有解酒酶的人,喝口酒全身都會發(fā)紅。 她怕白笑蕾有什么事,忙也說:“我和你一起去?!?/br> 等鄧蔓扶著腳步踉蹌的白笑蕾到了衛(wèi)生間,白笑蕾就忍不住哇的一下吐了。 等吐完了,白笑蕾覺得好受些了,她擦了擦嘴,推開扶著她的鄧蔓,醉乎乎道:“我沒事,我上趟廁所,再把酒排出去就好了?!?/br> 鄧蔓看著臉紅的就像煮熟的大醉蝦的白笑蕾,這還沒事呢,都說起醉話了。 白笑蕾暈暈乎乎的上了廁所,可低頭一看內(nèi)褲,又氣得哇的叫了一聲。 門外的鄧蔓嚇了一跳:“花骨朵,怎么了?” 白笑蕾拉著哭音:“嗚嗚,我來大姨媽了!” 什么?鄧蔓哭笑不得,許臨這嘴是有毒吧,他剛說白笑蕾這兩天就要到生理期了,白笑蕾就來大姨媽了。 好在白笑蕾也知道大姨媽要來了,包里備著姨媽巾呢。 等弄好了,鄧蔓就見白笑蕾頂著一張大紅臉,怒氣沖沖的從廁所里沖出來。 “花骨朵,你干嘛?”鄧蔓看白笑蕾走路都東倒西歪了,忙扶住她。 “我要去找許臨,我要問他,為什么五年了,他從來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過,他有沒有把我當做他的朋友!” 鄧蔓一看,這明顯是喝醉了,酒壯慫人膽啊! 鄧蔓剛把白笑蕾扶出衛(wèi)生間,就看見許臨已經(jīng)等在了對面。 許臨當然也知道白笑蕾的酒量,她一下子喝了那么多啤酒,而且醉蝦的料汁里主要成分是黃酒。 白笑蕾吃了那么多醉蝦,相當于喝了一杯黃酒,啤酒和黃酒混合在一起,酒勁更大,白笑蕾肯定會醉的。 許臨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等白笑蕾一出來,他剛要上前,就見白笑蕾一把推開鄧蔓,搖晃著身子,撲到他身上,抓住他的衣襟,惡狠狠的大聲叫道:“許臨,你是大姨夫嗎?為什么你一說,大姨媽就來了? 還有,許臨,五年,五年啊,你為什么從來不找我,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討厭死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手術刀剝蝦的腦洞來自微博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小小哲也5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陳三愿,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醉酒 白笑蕾是被自己咳醒的。 她只覺得口干舌燥,嗓子眼癢癢的,咳了幾聲,用手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勉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她是睡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誒,這不是她的寢室,她這是在那??? 白笑蕾忙坐起來,就感覺身下一股熱流涌出。 糟糕,來大姨媽了! 白笑蕾揭開身上蓋著的夏涼被,起身想去衛(wèi)生間,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得是一套嶄新的帶著小黃鴨圖案的短袖睡衣和八分睡褲。 而且內(nèi)褲上也貼著姨媽巾呢。 啊,這是怎么回事? 白笑蕾撓了撓頭。 昨晚她和許臨、鄧蔓、趙勇一起吃飯,她吃了醉蝦,還喝了一杯扎啤。 可后來還干了些什么?她怎么都不記得了呢?。 難道吃完飯,她和鄧蔓沒回寢室,而是到酒店開房睡了? 可看這房間,裝修雖并不奢華,但處處都透著簡單、低調(diào)、上檔次的高級感。 明顯不是學校附近那些連鎖經(jīng)濟酒店的大床房。 難道這是哪個五星級酒店的高檔客房。 白笑蕾坐在床上正瞎琢磨呢,房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股姜茶的味道隨之而來。 白笑蕾看著端著杯子走進來的許臨,呆了。 “新煮的姜茶,你趁熱喝了吧。”許臨把杯子遞給白笑蕾。 白笑蕾愣愣的也不去接,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尖叫:“你怎么在這?” 許臨看著她的傻樣兒,實在忍不住,低促的笑了一聲:“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在這?” “你家?” “你,你~”白笑蕾震驚的你、你兩聲,不知該說什么了。 “這房子是我到北京上學后買的,你先把姜茶喝了,暖宮?!?/br> 對了,她來大姨媽呢,喝姜茶的確暖宮,減輕痛經(jīng)癥狀。 白笑蕾暈乎乎的,接過姜茶,喝完,腦子好像清醒了些,才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怎么會在你家?鄧蔓呢?” 這傻丫頭,這時候才想起問這事。 “你昨晚喝醉了,死活也不回寢室,我只好把你帶到我這,鄧蔓昨晚回學校了?!?/br> ……什么? 白笑蕾瞪大了眼睛,她喝醉了?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那她現(xiàn)在穿的睡衣是誰給她換的? 鄧蔓不在,難道是許臨嗎? 許臨怎么能趁人之危,干這種事兒呢? 許臨看白笑雷又要乍毛,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她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你胡思亂想什么呢? 昨晚鄧蔓也跟著過來了,幫你換完衣服,收拾好,才回寢室的。” 呼~,說話大喘氣,害得她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白笑蕾白了一眼許臨,到底忍不住脾氣了,抬起手,啪的一下打開許臨放在她頭上的爪子。 許臨不以為意,很自然的把手垂下來,:“快七點了,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漱吧。” 嗯,他居然不問,她為什么發(fā)脾氣? 白笑蕾坐在床上看著往外走的許臨不動彈。 許臨走到門口,看她還坐著,也不哄她了。 呲了一聲:“都一夜了,你還趕快起來換衛(wèi)生巾,別等會兒漏了,再把我床給染了?!?/br> “你!”白笑蕾的臉立刻臊紅了。 不過許臨少時就是這個臭德行。 在外人面前永遠是高嶺之花,可在她的面前,卻是另一副傲嬌毒舌的模樣。 白笑蕾氣哼哼的下了床,就往門口走。 “穿上拖鞋,地板涼。”許臨皺眉說了一句。 白笑蕾低頭,地上放著的是一雙男式的木底拖鞋。 “我這沒有女式拖鞋,你先穿我的吧?!痹S臨解釋了一句。 白笑蕾穿著大拖鞋,啪嗒啪嗒的跟著許臨出了臥室。 許臨帶著她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洗手臺下面的柜子,拿出七、八包衛(wèi)生巾。 白笑蕾一看,有夜用的,有日用的,有純棉的,有網(wǎng)面的,有24cm的,有45cm的。 “你!”白笑蕾又一次驚著了。 一個大男人家里竟有這么多衛(wèi)生巾,難道許臨現(xiàn)在有女朋友,還同居了? 許臨一眼就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了,又抬手不輕不重揉了揉她的頭:“這么笨的腦袋,就不要再發(fā)散思維了?!?/br> 白笑蕾忙搖頭,把他的手搖了下去,不服氣的哼哼:“朕,聰明著呢,就是讓你摸笨了。” “還不笨?我這連女用拖鞋都沒有,哪會有別的女的在這住。 這些衛(wèi)生巾都是昨晚我在樓下的便利店買的。我五年沒給你衛(wèi)生巾了,現(xiàn)在看多了好多品牌和系列。 我就挑了你原來用過的這個少女系列,每種都給你買了一包?!?/br> “每種都給你買了一包!” 許臨剛說完,就想起同樣的話,他曾經(jīng)同樣對白笑蕾說過。 許臨驀地看向了白笑蕾。白笑蕾也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