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宴會
蘇葭剛躺進被窩,韓清燃就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蘇葭立馬閉上眼假裝睡著,韓清燃走到蘇葭的床邊,抬手輕輕摸過她的眼睛,他的指尖微涼,蘇葭的睫毛微微顫抖幾下。 “我知道你沒睡?!?/br> 蘇葭睜開了雙眼,整間臥室只開了盞夜燈,微弱的燈光襯得韓清燃幾分溫柔。 “你回來了?!?/br> 韓清燃順勢坐下,抱著蘇葭開始吻 。不知道是不是微弱的光線帶給蘇葭錯覺,她覺得韓清燃吻得溫柔,輕柔地吻著她,不知不覺沉溺于他的溫柔鄉(xiāng)中。 韓清燃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吻,一條銀絲牽連著兩個人。 “你想跟我一起洗,還是等我洗完?” “等你洗完。”昏暗的房間里看不見蘇葭微紅的臉蛋,但是韓清燃想象得出來。 韓清燃走進浴室前打開了房間的燈,瞬間整間臥室變得亮堂堂,蘇葭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再無睡意。 洗完澡,韓清燃在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直接走出來,走到蘇葭床邊,命令她,“脫?!?/br> 蘇葭坐起身,脫下睡衣,韓清燃隨意地扯下浴巾,抱著蘇葭開始做前戲。 韓清燃從未對她這么溫柔,這一切的轉(zhuǎn)變好像是從書房那一次開始。惡魔披上了天使的外表,更讓蘇葭覺得害怕,她深深明白韓清燃骨子里流著殘暴的血液,那些被他羞辱過的經(jīng)歷,蘇葭永遠忘不了。天上不會無緣無故掉下餡餅,突如其來的溫柔,也許背后藏著更大的深淵。 蘇葭在韓清燃身下大張開腿,韓清燃對準位置緩緩進入,剛剛進入一個頭,蘇葭就已經(jīng)忍不住輕喘,叫聲溢出嘴邊。 韓清燃輕笑,“真是越來越sao了。” 蘇葭的呻吟是韓清燃最好的催情劑,才入一個頭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慢慢地向前挺身,全根沒入,至此他才覺得滿足。 韓清燃雙手撐在蘇葭的兩側(cè),蘇葭完完全全被他禁錮在身下。韓清燃喜歡這個姿勢,這樣的姿勢可以讓韓清燃清楚地看著蘇葭被他cao弄的反應,更是滿足了他對蘇葭的占有欲,她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 “以后不要去打工了?!?/br> 這句話帶有命令的口吻,韓清月把今晚的事都告訴了韓清燃。 讓蘇葭繼續(xù)在那打工,以后還會遇見許多像今天這種無理取鬧的顧客,韓清燃舍不得讓她受委屈。甚至以后也會有越來越多的男人窺覬她,光是想到這,韓清燃就已經(jīng)不能平靜下來。自從意識到自己愛上了她,韓清燃恨不得將她整天禁錮在自己身下,身體一刻也不分開,想通過那令他欲仙欲死的yindao直達她的心。 但是韓清燃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甚至有可能將她推得更遠,讓她放棄打工是他唯一能妥協(xié)的辦法。 “好?!?/br> 蘇葭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這有點出乎韓清燃的意料。 “需要什么就跟我說?!?/br> “嗯?!碧K葭輕聲回應。不,她不會跟他說的。順從韓清燃是蘇葭對他的恐懼下所支配的行為,這已漸漸成為習慣。 韓清燃知道蘇葭心里在想什么,他也只能微微嘆息,他承認自己之前是有些過,現(xiàn)在只好慢慢彌補。 但是不管怎么樣,蘇葭,你必須愛上我! 韓清燃大抽大進,蘇葭大張著腿迎合他。床不挺地晃動,連帶著蘇葭的雙乳上下?lián)u晃。韓清燃難耐地低下頭采擷那兩顆櫻桃,又時而吻上蘇葭嬌吟的嘴,將那動聽的叫聲堵在喉嚨深處。 床搖晃得更加劇烈,韓清燃腰部動作頻率越來越快。 “呃…”一股濃稠的jingye直射進蘇葭體內(nèi),韓清燃沒有拔出來,jingye被堵在體內(nèi),蘇葭覺得小腹脹脹的。 韓清燃低下頭對蘇葭吻了又吻。 “明天陪我去白家參加生日宴,傍晚時分我會來接你?!?/br> “好?!?/br> 蘇葭稍稍扭動了一下,惹得韓清燃身下又抬起頭。 第二天醒來,韓清燃已經(jīng)不在床邊,蘇葭拖著疲憊的身體坐起,喉嚨疼痛無比,額頭的溫度略高。 看來是昨晚在門外著涼了。 蘇葭下樓看見韓清月正在吃早飯。經(jīng)過一晚,韓清月氣已經(jīng)消了,主動跟蘇葭打招呼,“你起來啦?” “嗯?!?/br> 蘇葭的腦袋昏昏沉沉,面對一桌子的早餐依舊沒有什么食欲。 “你今晚會去白家的生日宴嗎?” “不去,我今晚有個試鏡?!表n清月一邊刷手機,一邊往嘴里塞面包,“而且,我討厭白蕊那個女人?!?/br> 白蕊就是白家的千金,今晚的生日宴就是為她準備的。 蘇葭沒吃幾口就回臥室了,身體疲憊不堪,體溫漸漸升高。蘇葭睡得并不安穩(wěn),斷斷續(xù)續(xù)醒了好幾次,期間李姨上樓叫蘇葭吃午飯也被蘇葭打發(fā)了。 手機鈴聲響起時已經(jīng)是傍晚。 韓清燃打來的,讓蘇葭做好準備。 蘇葭選了一件淡黃色的小禮服,烏黑的長發(fā)隨意披散著,她實在沒力氣為自己做出一個完美的發(fā)型。最后略微涂些腮紅,蓋住她的病態(tài)。 房門一打開,蘇葭就看見韓清月站在門口。 “有什么事嗎?” “那個…你中午飯都沒吃,早上也只吃了一點,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沒事?!碧K葭笑了笑。 “是不是昨晚我把門鎖了,害你在門外受涼了?你要是感冒了,我哥肯定饒不了我的!” “沒事的?!彼贿^就是一個情婦,怎么可能有本事讓韓清燃對自己的親meimei發(fā)脾氣。 “給你?!表n清月遞給蘇葭一盒潤喉含片,“覺得嗓子不舒服就含幾片,實在難受就別硬撐,我哥肯定會提前帶你回來的。” 手機鈴聲響起,韓清燃打電話過來問蘇葭準備好了沒有。蘇葭接過潤喉含片,笑著對韓清月說,“你放心,我沒事。走了,拜拜?!?/br> 蘇葭與韓清燃一起坐在后座。蘇葭覺得腦袋十分地沉重,暈乎乎的,閉著眼休息竟也慢慢昏睡過去。 “你身體怎么這么燙?” 蘇葭瞬間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韓清燃的肩上睡著了。 “沒什么,可能是車里的暖氣調(diào)太高了?!?/br> 剛說完,車子就到達白家的大門。 蘇葭挽著韓清燃款款而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有驚羨,有嫉妒,有不甘,有不屑…只要有韓清燃在,他所在的地方就是萬人目光的焦點。 韓清燃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我盡量早點結(jié)束。趁今晚清月這丫頭不在,我們在書房試一次?!?/br> 蘇葭的臉頰泛紅,羞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個中年男人直朝韓清燃走來,“韓總,感謝你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br> 那個男人身后站著一個少女,粉色的禮服,精致的妝容,眼神注視著韓清燃,“清燃哥哥,我是小蕊。你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在一起玩過?” 韓清燃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卻不帶任何感情,“記得。” 韓清燃轉(zhuǎn)頭看向蘇葭,“先找個地方等我,我盡量早點結(jié)束。” 蘇葭向他點了點頭。 聽說這次宴會請了西方有名的糕點師,看著那些琳瑯滿目的糕點,蘇葭依舊沒有任何食欲,拿了一杯香檳,一小口一小口飲嘬。 那一次被韓清燃帶出去應酬后,蘇葭開始偷偷練習喝酒。作為一個情婦就該有作為情婦的自覺,酒量好的女人,男人才更愿意帶出門。上次被灌醉的丑態(tài),蘇葭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蘇葭選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獨自一人品酒。她不想惹任何人,但總有人想找她的麻煩。 白蕊朝蘇葭走來。 蘇葭很奇怪為什么她不在韓清燃面前晃悠,偏偏來找她。白蕊叫韓清燃那一聲“清燃哥哥”時,蘇葭就已經(jīng)知道白蕊喜歡韓清燃。 “蘇小姐是吧?怎么一人在這喝悶酒呢?” 蘇葭笑了笑,“我一人習慣了。” “別以為你是Vince帶來的第一個女伴就高人一等?!?/br> 蘇葭的腦袋昏昏沉沉,實在不明白白蕊說的話,“Vince是誰?” “Vince就是清燃哥哥的英文名啊。你真以為清燃哥哥喜歡你嗎?他的初戀是曉琳姐,他喜歡的是曉琳姐,你根本入不了清燃哥哥的眼!” “哦?!碧K葭聽她講了一堆,頭暈得更厲害,出于禮貌只好回她一聲,不想?yún)s惹得白蕊更加惱羞成怒。 “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我告訴你,你什么都不是?!卑兹飳⑹种械木票e過蘇葭的頭頂,忽的杯口朝下,紅酒直接淋入蘇葭的頭發(fā)。紅酒順著發(fā)絲滴到裙子,蘇葭一身的狼狽。 蘇葭朝韓清燃的方向看過去,他正皺著眉看向這。跟他相處了這么多日,蘇葭早已摸清韓清燃的脾性,現(xiàn)在的他正壓抑著怒火,不知哪個倒霉鬼將遭殃,或許就是她了吧。 上一次應酬,蘇葭原以為韓清燃會幫她,然而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個陪酒的。其實白蕊說得沒錯,她什么都不是。 看吧看吧,她這個陪酒的又害他當眾丟臉了。 韓清燃朝蘇葭走過來。蘇葭早已虛弱不堪,透支了體力,站都站不穩(wěn),身形晃了幾下眼瞅著就要倒下,韓清燃快一步抱起蘇葭。 徹底昏睡過去前,蘇葭聽見韓清燃說,“白總,這次的合作就免談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