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掏他rou(H)
大少爺都看到這sao蹄子,把他二弟掏xiele。 白白凈凈的玉手黏了好多濃精,沾了他的白濁,還笑得合不攏嘴,真是玷污極了。 他遠(yuǎn)遠(yuǎn)看著,sao蹄子還不肯歇息,伸出粉舌頭,故意勾引著,好像又掏了幾下他下面的蛋囊。 大少爺看的更是火冒三丈,眼見那誘人的小嘴都要爬到二弟的雞兒上了。 怎么還要吸rou兒是嗎?這個下賤的東西。 索性,他咳了一聲。 “小春你在哪,扶我去床上。” 這一聲冷漠的男聲,倒是把還在噴精里的二少爺驚的勾嗆的,小春罵了他不是個東西,真是沒趣,連那根陽具都癟了半寸,趕緊起來擦了擦手指,去扶大少爺。 “大少爺?!?/br> 然而,他卻撇開小春,指著面前的“空氣”,“是誰來了?!?/br> 二少爺系好腰帶,順著小春挑眉的甜美眼光,去抓他大哥的手,“大哥是我?!?/br> “二弟?你怎么來了…嗯…小春你先去吧?!毙〈嚎粗贍敺鲋哌M簾子帳子里,她退后好幾步,站在剛剛用來調(diào)笑曖昧的桌子旁。 進了帳子,他也卸了面罩。 “你怎么來了?!?/br> 這話是質(zhì)問他的。二少爺明白他的意思,剛剛做的些齷齪事他肯定是瞧見了。 推了推金絲眼鏡,便實話實說,“我是來看大哥的,不過……” “不過她把你先勾去了?!?/br> “……”他不敢回話。 “扶我上床休息。”大少爺?shù)吐暤?,“再說,她也不清楚我是否眼瞎耳聾,你不必告訴她?!?/br> “這……” “現(xiàn)在只有你知道我的事、知道嗎?!?/br> “嗯、大哥?!?/br> 本來,大少爺以為以他二弟那走南闖北的性子必然見識過不少美色,sao蹄子是sao,也不至于把他勾的神魂顛倒的。 他現(xiàn)在謀劃著,怎樣打了這賤蹄子的臉,這日日在他嘴邊喊廢人,又想著麻雀變鳳凰,真是可笑。 然而,二弟才出了簾子,他都沒睡安穩(wěn),那雙小手就又抓住二少爺,還要勁了撒嬌, “二爺,大少爺睡了嗎~” “睡了睡了?!?/br> “二爺,既然他都睡了,我今晚就是你的了?!蹦怯袷钟肿プ∷氖?,手指頭還勾勾纏纏,美人啊整個都埋進他胸膛里去了,剛剛那刺激齷齪事,兩人都快上癮了。 二少爺自然是食髓知味,他低聲問她,要不來他屋內(nèi),這里不好辦事。 哪知,這小春什么也不怕,摸他挺翹的鼻梁,笑道“不要嘛,要是那爺兒奶奶看到我們糾纏不清,到時候府里傳開怎么辦?!?/br> “能怎么辦,我跟大哥討你?!?/br> “哼,你們臭男人不都這樣,想吃rou就竟會這些賴皮本事,我才不信你這話?!?/br> 二少爺被她這話,撓得心更癢癢了,曖昧而低沉地問,“你想要怎么樣?!?/br> 小春被他摟著蠻腰,就把屁股蹭他rou兒位置更重了,指了指桌上的棗子,讓他給她拿一個塞嘴里。 二少爺給她遞上。 她嚼著棗又托臉?gòu)擅牡?、“在這里辦事唄?!?/br> “這不行——” “哼。” “好meimei,要是大哥醒了,我不就完了?!?/br> “他又聽不見、我倒想讓他知道,連眼睛也瞧不了?!毙〈簱狭藫隙贍?shù)南掳?,整個身子都無骨似的,還伸舌頭舔他嘴,“好嘛,他又睡了怎么會知道。好哥哥~”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一把拽住小sao蹄子的胳膊將她壓在桌子上。小春雖是嚇著了,臉龐卻是春光明媚,撥他頭發(fā),“嗯,哥哥好猛,別呀,啊。” “你——” 小春笑嘻嘻了,自覺得把紐扣解開,胸口的紐扣一縫縫的裂開,露出了她白皙飽滿的rufang和白里透紅的肌膚,最重要是,那薄薄的赤色鴛鴦肚兜還蓋不住她腫脹突起的rutou。 二少爺盯著她的胸脯、眼睛是直發(fā)愣。他爹向來管教嚴(yán)厲,他這個年紀(jì)還沒跟姑娘辦過事,雖說是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美色、但也沒她這般勾人。 “好哥哥~” 小春頭上那夾著流蘇的雙丫鬟,早已凌亂不堪,她眉如遠(yuǎn)黛、美眸含笑,咬住自己指甲,說他愣,笑他憨。 “真該讓大哥看看你這sao勁。”狠話說完,他就俯身咬住她的唇瓣,狠戾帶著狼性地啃咬,把她下唇咬住實實得吞吸,小春被咬得又是呻吟又是摸他,還把他那斯文秀氣的金絲眼鏡給拿了下來,還沒放好,整個人被壓在桌上。 金絲眼鏡掉地上了。 她的胴體顫抖起來,熱了,sao過火。 “嗯…啊…好哥哥…唔……”那大手扭過她的臉,親她的臉龐,又讓她趴在桌上,邊摸她肌膚邊撕開了她的肚兜,好生性急,剝開赤色鴛鴦肚兜、把她胸前綿軟的白奶子給抓個正著,這對綿軟的rufang可真是寶貴,揉在手掌里,手感絕佳。又散發(fā)清甜的奶香,繞著曲徑揉搓,那頂端的小rutou都被捏得癟長癟長、小春扭動脖子更是sao勁地吸他嘴,兩條腿都要把他的翹臀勾在一起了。 “嗯…嗯嗯……” 屋子里盡是她sao浪的呻吟聲,嬌嬌媚媚的。 然而,床帳的簾子內(nèi),那兩只緊繃骨感的手都把被褥的一角撕破了。 撕得碎爛碎爛的。